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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5
Summary:
回歸的薩菲羅斯引發神羅內部的八卦日常,使安吉爾他們很想要烈酒和胃藥。

Notes:
這應該是比較歡樂的一章,三名1st class戰士加上扎克斯之間的對話是我在這章裡面敲得最高興的部分,感覺總算是對得住Tag上的Fluffy&Happy。

Chapter Text
回到米德加,首先飛奔著來迎接薩菲羅斯和安吉爾的毫不意外地是扎克斯。他從建築物裡看到兩人從飛行機上下來的瞬間便跑出去停機坪,喊著兩人的名字,到達他們的面前。

「歡迎回來!」扎克斯行了一個禮,看薩菲羅斯朝他點了點頭以後,他偷看站在薩菲羅斯旁邊的安吉爾的臉色,沒有得到任何的暗示,於是主動發問。「那個……怎麼樣?」他的眼睛忑忑不安地在兩人之間轉來轉去。

薩菲羅斯揚了揚眉,一時不明白他的意思。

「扎克斯,那事已經沒有問題。」安吉爾暗示他不想要在這裡談論薩菲羅斯的感情事。

可是扎克斯今天似乎是缺少一根筋。「真的嗎?!你到底是怎麼跟他說……」他接收到安吉爾的瞪視,慢掉半拍的閉上嘴。

薩菲羅斯這時候已經猜到他們在說什麼。

「哦,扎克斯也知道那個人的事。」他一臉若有所思,把一隻手放到扎克斯的肩膀上,俯視著他,稍微地釋放出一點兒只是用作嚇唬的殺氣。「話先說在前頭,即使是親友,如果靠得太近的話,那也是會招人討厭。」他說完便遺下一臉懵然的眾人走進神羅的建築物裡。

扎克斯掉著下巴目送薩菲羅斯的背影,直到自己看不見那身影。他轉向安吉爾,臉上除了困惑和驚訝,還有一點恐懼。「安吉爾,我做錯了什麼?」

安吉爾搖了搖頭,表示他不知道。

「但是……剛剛的那是……為什麼?!」扎克斯的哀鳴響徹整個停機坪。





第二天,1st Class戰士薩菲羅斯和2nd Class戰士扎克斯.菲爾不和的謠言便傳遍整個神羅。

扎克斯險些在同僚們的面前哭了。他努力地向所有找他詢問此事的人解釋沒有這樣的事。與此同時,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招惹薩菲羅斯當天跟他說了那樣的話。

他嘗試找薩菲羅斯弄清楚這件事,但是對方剛復歸便被主管交下一大堆的工作,扎克斯亦有自己的任務,難以碰見。即使偶然碰面了,扎克斯的尋問亦不知道為什麼老是被第三者或是一些突發事件阻斷。另外更令他困惑的是,薩菲羅斯對他的態度似乎沒有任何的改變,前天還一時興起代替安吉爾陪他訓練。雖然扎克斯當時被嚇壞了,深深地恐怕著自己會不會在對戰訓練中被正宗斬殺,但是整場戰鬥結果並沒有任何的異常,扎克斯亦毫髮無傷。

理不出個所以然來的扎克斯惶恐不安地度日如年,生活裡唯一的治癒和安慰是女朋友艾莉絲的擁抱和笑容。溫柔體貼、猶如女神的艾莉絲看著他日漸憔悴的臉容,有一天於是給了扎克斯一籃子的鮮花,告訴他,不管發生了什麼事,只要坦誠相接、誠心道歉便一定能夠解決!

扎克斯得到女朋友的激勵,帶著鮮花去追捕忙碌的薩菲羅斯。他差不多跑遍了整個米德加,最後終於在薩菲羅斯的辦公室逮到他,把手中都快被折騰成殘花敗絮的鮮花半強行地送出去,深深地鞠躬道歉,然後他便飛快地溜了。

薩菲羅斯對扎克斯的行為感到莫名其妙。當安吉爾過來商量一些公事的時候,薩菲羅斯借自己不懂得照顧鮮花為由,把花籃轉送給了安吉爾。



第二天,神羅社內的謠言變成了2nd Class戰士扎克斯.菲爾和兩名1st Class戰士——薩菲羅斯和安吉爾・休雷之間存在著糾結的三角關係。



好不容易終於完成長期任務回來的傑尼西斯在聽到那謠言的時候,險些把剛送進口裡的冰咖啡噴到對面的扎克斯的臉上。

「你們三個居然在背著我幹這種事……」傑尼西斯一臉不敢置信。

「冤枉啊!」

「這是誤會!」

扎克斯和安吉爾一時間忘記他們現在是坐在員工餐廳裡,大聲地一同否認。與他們一起圍著同一張桌子坐著的薩菲羅斯則是若無其事,安靜地吃他的午餐三明治。

「我對艾莉絲是一條真心!」扎克斯眼泛淚光,哭了。

「薩菲羅斯!你是始作俑者,拜託你說點什麼!」安吉爾既無奈又氣惱。

薩菲羅斯皺眉,好像不明白他在說什麼。「我什麼都沒有做。」

「你騙人!」扎克斯大叫,險些把手也舉起來指住他。

傑尼西斯聽著員工餐廳裡的竊竊私語變得更加的熱烈起來,恐怕自己半天以後也要被算進這奇怪的關係圈裡,決定出言相助。「那麼,你說事實到底是怎樣?」他看向薩菲羅斯。

「我對他們倆完全沒有那方面的興趣。」薩菲羅斯語氣冷淡地回答。

「太好了!感謝蓋亞!」扎克斯雙手握拳,發出一聲歡呼。

除了他以外,在坐的其他三名戰士都聽到在餐廳裡的一遍失望的嗚呼和勝利的歡呼當中,有錢財被交收的聲音。

「那你之前跟我說的那番話是什麼意思?」扎克斯此話一出,整個餐廳頓時安靜下來。

「等等,那番話是什麼話?」還沒有完全知道整件事的傑尼西斯提出疑問。

扎克斯向他解釋完畢以後,傑尼西斯以為自己看了一部三流的喜劇,並且也十分好奇薩菲羅斯當時為什麼會突然對扎克斯說出那樣的話。

「等一下。」安吉爾在薩菲羅斯想著要怎麼解釋的時候插話。「我現在有任務要去處理,待我回來以後,我們再一起談這件事。」他的言下之意就是這話題現在不適合在這裡繼續。

四人的小聚會於是就這樣迅速地結束。





安吉爾除了不想要讓薩菲羅斯的感情事不小心地在社內公開出去以外,他還有必須要在私底下傳遞給傑尼西斯和扎克斯知道的事情。

經過與薩菲羅斯在朱農的對話以後,安吉爾在暗地裡查證了薩菲羅斯所說的、隱藏在神羅戰士背後的秘密。一開始的時候他並沒有找到任何的資料,但是慢慢地,在扎克斯的一名朋友的幫助下,一些相關的紀錄在盜用了特別的管道搜查以後便浮出水面。一切都似乎在指向著那個與另外的一個世界相同的真相。最後在一直缺乏關鍵的確實證據的情況逼迫下,安吉爾挑了一個日子去抓住獨自一人的賀蘭特博士,以各種方式脅迫他把傑尼西斯和自己的出生秘密說了出來。

所有的事實都正如薩菲羅斯所說的一樣。

安吉爾險些當場殺掉賀蘭特,但是手中的破壞劍最後只砸在了倒在地上發抖的科學家的身旁。他從賀蘭特那裡拿走了一份從寶條的電腦裡面偷偷拷貝出來的研究資料,裡面紀載了JENOVA和薩菲羅斯的事情。安吉爾看著電腦上的紀錄,覺得自己在觀看一場地獄般的惡夢。

他不確定自己是怎麼保持住自己的理智。當他閱讀完那些資料以後,他頂著劇烈的頭痛給自己倒了一大杯的烈酒。這次的終於是不廚房用來做菜的便宜貨,而是他自己私藏的高價品。



那之後他再次去找薩菲羅斯交談。薩菲羅斯對於他去查證自己的說話的行動早已是預料之內。當薩菲羅斯問他感覺如何的時候,那口吻彷彿是在詢問他一部電影或是一本書的感想。安吉爾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只知道自己整個人感覺糟透了,並表示他想要知道薩菲羅斯到底是怎麼做才能夠變得這樣滿不在乎的輕鬆。

「時間的洪流的確會磨滅一些東西。對我來說,那已經是幾百年前的事實,應該差不多是時候換一種生活態度。」

安吉爾在心裡吐槽誰要跟你一樣活這麼久。「你的改變不是因為你的夢中情人嗎?」

「這番話是克勞德跟我說的。」薩菲羅斯一邊微笑著回答,一邊回想起自己跟克勞德的又一次決鬥以後,克勞德開始對這種循環感到厭煩的向他抱怨,他們能不能嘗試換一種相處方式。可惜當時他的胸口已經被克勞德的組合劍刺穿,他亦沒有想到答案便被生命之流收走。



安吉爾看著薩菲羅斯,第一次相信,愛情是真的會改變一個人。

同時他亦開始更加的擔憂,若果他們找不到克勞德,薩菲羅斯會變成什麼樣?



安吉爾需要知情的幫手,而且傑尼西斯和扎克斯都有權利知道神羅在他們身上所作過的事情的真相。

他認為扎克斯會比較容易接受現實,問題是傑尼西斯。



一個晚上,安吉爾安排了他們四個人到薩菲羅斯的公寓去吃晚飯。待大家都吃飽喝足了,他抱著覺悟、鼓起勇氣向傑尼西斯和扎克斯坦白這次聚會的目的,並告訴他們神羅一直隱瞞的秘密。

傑尼西斯的反應如安吉爾所預料的十分的不好。他認為這是一場惡劣的玩笑,但是當安吉爾把早已準備好的資料作為證據拋出來讓他和扎克斯觀看以後,他們都臉色青白地沉默下來。

良久,傑尼西斯沉聲向安吉爾提出質問。「你知道這些事多久了?」他的眼神很不好,讓安吉爾不安地想起在朱農時差一點兒發瘋的薩菲羅斯。

「我是在跟薩菲羅斯從朱農回來前一天,從薩菲羅斯的口中知道真相。但是之後我為了搜集確實的證據花了一點時間。」安吉爾小心翼翼地儘量保持平靜的語氣,看著傑尼西斯那雙浮現血絲的眼睛馬上掃向在場最冷靜的薩菲羅斯。

薩菲羅斯慢悠悠地喝了一口飯後的黑咖啡以後,輕輕放下杯子。「這是另外一個有點長的故事。」他回答,然後開始講述他在另外一個世界裡的〝奇妙冒險〞。

不知道是否因為薩菲羅斯的穿越一事更令人難以置信,所以當傑尼西斯聽完以後,他低垂著臉,雙手抱頭,雖然混亂卻少了幾分狂氣;而扎克斯則是一臉呆滯,彷彿如果此時去拍一拍他,他就會跳起來驚叫他是誰?他在哪裡?

「傑尼西斯,我知道這很困難,但是你需要保持冷靜——」

「你在說什麼傻話?!我現在怎麼可能冷靜!」傑尼西斯飛快地抬起頭來瞪著安吉爾。「我倒是想知道為什麼你們倆在知道這些蠢事以後還能夠若無其事?!」

安吉爾聽了,一股怒火從心底裡湧上來。「我當時的心情可是跟你一樣!傑尼西斯!」他那忽然提高的聲音一瞬間震攝住傑尼西斯。「我一直自豪著、守護著的戰士的榮耀從一開始根本就不存在!我們都是由殘酷醜陋的實驗生出來的怪物等等,這些我都想過了!可是既然這樣,那乾脆變成怪物就好了嗎?!薩菲羅斯當時跟我說了,我們自己是什麼由我們自己來決定……那……我還是想當一名人類。」他以真摯的眼神注視傑尼西斯。

傑尼西斯的神情複雜,但是情緒明顯地比剛才冷靜一點。他咬了咬下唇,整個人在發抖。「為什麼……在知道自己的身世以後,你還說想要當那些人的同類?」

安吉爾苦笑,看了坐在他身旁的薩菲羅斯一眼。「我要是成了怪物,那便沒有人能夠好好地盯著這傢伙。」

薩菲羅斯揚了揚眉,但是什麼話也沒說。

「而且我跟那些科學家才不是同類!」安吉爾不太高興地反駁。

「對……對!安吉爾可比他們帥多、強多!」一直沒有說話的扎克斯忽然發出聲音。他的臉色還帶著蒼白,身體的顫抖也還沒有完全停止,但是他的眼裡閃爍著堅強的光芒。

傑尼西斯緊抿著雙唇,一副沒辦法輕易地釋懷的樣子。

這時候,薩菲羅斯終於發聲。「傑尼西斯。」他說道,稍微的抬起下巴,以居高臨下的姿態看著傑尼西斯。「你不是常常說要超越我?既然我現在能夠若無其事地坐在你們的面前,跟你們談論這件事,那這對你來說也應該是小事一椿吧?」

傑尼西斯的額頭上馬上浮現出青筋。

安吉爾看薩菲羅斯的眼神彷彿在說,別要別人跟你這個有好幾百年時間反省人生的傢伙比較。

「哈!好!我管你是吞食了星球的生命還是什麼……待我打敗你的時候,我就是真正的英雄!」傑尼西斯十分輕易地便接受了薩菲羅斯的挑釁。不過安吉爾認為這總比他一直為自己身世的真相糾結到發瘋為止好。薩菲羅斯也一臉期待的樣子。

「那……扎克斯,你呢?」安吉爾以眼神詢問他還好嗎?

「啊……嗯!」扎克斯肯定地點了點頭。「這雖然好嚇人……但是安吉爾,像你說的,我自己是什麼由我自己來決定。那我覺得反正我就是我就好!」

不愧是扎克斯。安吉爾感覺鬆一口氣。

「不過我有一個問題!」扎克斯像課堂上的學生一樣舉手。「安吉爾剛剛說要緊盯薩菲羅斯是什麼意思?」

「你是笨蛋嗎?你沒有聽到這傢伙自己說他差一點兒便毀滅整個世界。」傑尼西斯指著薩菲羅斯,心想那雖然不是他們的這個世界,但是本人曾經有過那樣的舉動還是不變的事實。

「我知道!但是那已經是過去的事了吧!薩菲羅斯現在已經不會再想做那種事,對吧?」扎克斯認真地看著面前的三人。

薩菲羅斯在微笑。傑尼西斯的神情在說他真的是還太年輕。而安吉爾則是無奈。

「扎克斯,你還記得我們之前尋找的那名士兵的事嗎?」

「哦,你是指陸行鳥嗎?」扎克斯說完,聽到有人噗哧一笑,迅速地扭頭過去一看,只見薩菲羅斯低著頭,一隻手捂住嘴巴在顫抖。扎克斯整個人呆住了。

「什麼陸行鳥?」傑尼西斯皺著眉頭,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也不明白為什麼薩菲羅斯會在笑。

安吉爾解釋說:「你記得薩菲羅斯剛剛說他之前要毀滅世界的時候,有人阻止了他?那個人在那邊的世界終結的時候,也跟薩菲羅斯一起來到了我們的世界。」

傑尼西斯和扎克斯同時瞪大了雙眼。

「克勞德的頭髮長得像一隻陸行鳥。」薩菲羅斯收斂笑意以後,假咳了一聲。

扎克斯的下巴掉了下來。他在把兩件事連繫在一起以後,終於明白了這是怎麼一回事。「欸?!但是,我找到的紀錄上說……!」他話說到一半,自覺地合上嘴巴,硬生生地把接著的說話嚥回肚子裡。

「我知道克勞德在神羅的紀錄上是已經死亡。不過那是不可能。我一定會找到他。」

薩菲羅斯的說話使扎克斯一時間不知道應該作出什麼樣的反應。他看向安吉爾。安吉爾給了他一個頭痛的表情。

「那個……那個人還活著的話那當然是好事。不過,假如那個人真的死——」

安吉爾來不及阻止,從薩菲羅斯身上放出的殺氣便一下子嚇得扎克斯從沙發上掉到地上。傑尼西斯兩目圓睜,一時不敢相信眼前發生了什麼事。

「對不起!我錯了!請別殺我,將軍大人!」扎克斯翻滾到沙發後面大叫。

「我雖然還不明白你們在說什麼……但是安吉爾,如果你需要人幫忙看守薩菲羅斯的話,我願意助你一臂之力。」

「傑尼西斯,我還以為如果我要毀滅世界的話,你會很樂意幫忙。」薩菲羅斯不知道是否在開玩笑的笑著說道。

「太遲了,你剛剛向我發出了挑戰。如果你是要我阻止你的話,我隨時奉陪。」

「你真有自信。那請你加油,因為以我所知,能夠阻止我的只有克勞德。」

傑尼西斯被他的說話激怒。「可惡!那個克勞德到底是誰?找到他以後我要跟他交手一次!」

安吉爾嘆一口氣。不過他也很好奇,能夠打敗薩菲羅斯的那個少年的實力到底是怎麼樣。「薩菲羅斯,你之前不是說你或許對克勞德的行蹤有一些頭緒,所以你有找到些什麼嗎?」

薩菲羅斯搖了搖頭。

「我的直覺告訴我,寶條應該會知道些什麼,但是若非迫不得已,我不想直接跟那個男人套取情報。」他緊皺著眉頭,光是想起寶條的臉容就覺得渾身不適。根據他對寶條的理解,只要是他主動地關心的事物,那都會勾起寶條的興趣,而他不想要讓寶條碰到克勞德。

雖然薩菲羅斯可以肯定地說,克勞德跟他的命運是託了寶條的福,但是那並不代表他允許同樣的事情再次發生。

「而且最近拉札德發下來的工作量有點不饒人。」也就是說,他完全沒有足夠的空閒好好地去搜尋克勞德。

身為同僚的另外三人默默地點了點頭。

「你放心吧!薩菲羅斯!我們會幫助你找到克勞德的!」扎克斯從沙發後面站出來拍了拍胸口。

「我感謝你的熱心,扎克斯,但是請你不要太接近我的克勞德。」

「欸?不,我——等等——為什麼?!」

扎克斯發出了似曾相識的哀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