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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我沒有辦法。

九条千日那是、第一次看到活生生的「殺」。
即使名義上是「除」。但那確實是「殺」沒有錯。

那天晚上,九条做了惡夢。
但醒來又不太記得了,只覺得很不舒服。

妖怪到底是什麼呢?厄除又是什麼呢?
「我」又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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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用畢後,九条總是會順路去劍道室練習揮刀。
但今天經過劍道室的時候,九条只是頓了一下,並沒有要進去的意思。

自己明明那麼勤奮練習,但遇到狀況的時候根本幫不上忙。
畢竟只是揮揮竹刀而已,真的要我拿金屬製的刀砍什麼我真的辦不到。
這樣子的自己待在厄除裡根本就是浪費時間。

真討厭啊。
九条想。


不過報告還是要寫的。九条回到女宿交流廳的桌椅前開始回想這次異聞行動始末。

九条二等於前日與小野屋一等申請外出調查,於出勤地點詢問村民得知十年前有一犬妖作祟,並有一名犧牲者。深入調查後順利遇上妖怪,實為一名單角鬼(髮白,角根有螺旋花紋),會使用幻術化為同伴。
根據單角鬼證詞,犧牲者死因另有他。但魂魄耐不住寂寞需人作伴,單角鬼便試圖向九条二等下手。幸小野屋一等即時趕到,厄除該妖。本案已結。

稍微寫了一下草末,九条來回檢視了幾遍。
──總覺得自己根本沒有幫上忙嘛。
得出了這樣的結論。九条有些洩氣。

所謂的厄除,就是小野屋前輩這種人吧。迅速、果斷、也不遲疑。
相較起來自己真的完全是菜鳥。
好想跟刺子哭訴啊。即使你幫了我這麼多,我卻也只能依賴同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