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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臉上沾到什麼了嗎?啊啊,還是我頭髮亂了?」
「沒有啦沒有啦,」見燭台切四處找鏡子的模樣,審神者搖搖手,隨後露出一貫軟綿綿的笑容:「只是每次看到你的臉,都覺得--『啊,真的很帥呢』『帥哥連吃東西都好看呢』。」
「……主君大人,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嗯?可以啊。」
「在主君大人原本的世界,在『現代』很會稱讚人的人,通常是做什麼職業呢?」
「應該是牛郎嗎?」
「嗯……所以主君大人原本是從事牛郎這個工作嗎?」
「欸?!怎麼可能……再說比起我燭台切你更像牛郎吧。」
「欸?」

《審神者與燭台切光忠》《牛郎?》

「咦?你想學牛郎說話的方法?」
自從跟燭台切解釋牛郎的工作性質,跟當牛郎的必要條件後,似乎「通常都是帥哥才能當牛郎喔」這句話似乎使燭台切對於牛郎本身產生更大興趣,當燭台切這樣拜託自己時,審神者心中有股不妙感,想著自己是不是誤人子弟了。
「先聲明喔,我沒有去過牛郎店……大概一生都沒有去的機會,我所告訴你的都只是從媒體上看到的,這樣也可以嗎?」
「那就麻煩您了。」燭台切回以自己的笑容過於爽朗燦爛,審神者覺得自己再多看一秒,眼球就會被那張俊美的笑靨給灼傷,連忙必開心想真正的帥哥真是可怕。
就在兩人窩在房間內練習牛郎台詞時,紙門外傳來藥研英氣十足的聲音,應聲後他拉開紙門,跪在走廊上表示第二部隊即將去遠征了。
「請問土產想要什麼呢?」
看著藥研抬起的那張臉,審神者正要開口,卻發現這是一個練習的好機會,於是便對一旁的燭台切使了個眼色,對方馬上意會過來──對著藥研伸出了手,露出那足以灼傷人眼球的笑靨,用那富有磁性又不失溫柔的聲音說道:「只要你的笑容就好了。」
「了解了,那大將,我們出發了。」藥研面不改色地回道,最後恭恭敬敬地退了下去,徒留燭台切在原地維持那個姿勢,身後的審神者不知道為什麼,只是看都為燭台切感到害臊起來。

「我剛剛是不是做得不夠好呢?」
對著失去信心地燭台切,審神者拍拍了他的肩膀,笑道:「我想重點在於對象身上……下次找亂藤四郎當練習對象吧。」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