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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審神者與壓切長谷部》 《聽從主命》

※原創女審神者有
※有輕微血腥描寫注意

抓到歷史修正主義者的機率,平均是大概出陣二十次會打到一次,而每到抓到後要拷問時,審神者就會命令長谷部,先把本丸其他刀劍差遣去遠征或是內番,因為不想讓他們看到拷問的場面,看似是很體貼的舉動,但長谷部卻心底很清楚那個人只是覺得解釋起來很麻煩而已,想到只有自己被委託這任務,長谷部就內心暗自覺得有些開心。
「主人,」長谷部已經站在外頭好一段時間了,卻見審神者有別以往的折斷對方的手腳,只是將歷史修正主義者的手腳綁起來而已,也沒有像平時那樣澆醒對方,審神者異樣的舉動讓長谷部忍不住開口:「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呢?如果是的話我可以替您代勞……」
「我煙癮犯了。」審神者開口打斷長谷部的話,大步跨出房間,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包洋菸跟打火機,丟下長谷部好好看著對方一句,就消失在長廊的另一頭。
根據長谷部的經驗,那人大概要十五分鐘左右才會回來,於是長谷部跪坐在被綁起來的歷史修正主義者身旁,很難把這人跟戰場上遇見的模樣聯想為一塊。
「喂……」
「……」
「喂……你是……織田信長的那把打刀對吧?」
長谷部此時此刻才發現對方醒了,而且還在跟自己說話,這還是自己第一次跟現在的敵人對話,因為平時這個時候,自己都是正在架住對方,看著審神者嘴上一邊問著問題,一邊把對方的指甲剝下來或是打掉幾顆牙。
長谷部沒有回話,只是冷靜地望著對方帶有恐懼的雙眼,對方似乎是試著保持鎮定的模樣,與自己對話著:「我知道這要求很強人所難……可以請你救救我嗎?」
「我拒絕。」長谷部眼睛沒眨一下地,果斷的回絕了,之後對方提出了不少條件,闡述了他們的理念時,那徒有恐懼的眼神出現了一絲閃耀的光芒,對此長谷部乾脆直接放空,直到那人急了,提到自己主人的名字時才把思緒拉回來。
「拜託你了……」只見那人身體開始發抖,聲音中可以聽出明顯的恐懼:「拜託你放了我吧……我已經從其他同志那裡聽說了,那女人是個瘋子……為什麼你們就不懂呢?不懂我們為了歷史所付出的努力!而且其中也有你的前主人啊!拜託你了……!如果不行的話至少用你的手……讓我死在這裡吧,不然我……一定會被那女人……那瘋子……給凌虐的……拜……」
「雖然我跟你無冤無仇,但如果你再汙辱主人的話,我就會撕爛你的嘴。」
長谷部話說得平淡,甚至是帶著微笑的,但他的眼底沒有一絲笑意,那無止盡冰冷打碎歷史修正主義者的最後一絲希望。
就在此時審神者回來了,帶著一身煙味,將烏黑的長髮紮起來的她,把玩著小刀走進房內,這次她把長谷部支開,當長谷部闔上紙拉門的瞬間,便聽到房內響起一陣慘叫。

這次很快就結束了,當紙拉開拉開的瞬間,一貫的血腥味迎面而來,而從審神者眉頭沒有皺起這點,長谷部暗自推測是否這次有了進展,就在他想要進去處理一貫的血跡跟髒汙時,被審神者叫住了:「燭台切去遠征了對吧?」
為什麼要提到燭台切呢?長谷部心中浮現一絲納悶,開口道:「是的,大概要兩、三個小時才會回來。」
「主人,如果有什麼我能做到的,請儘管吩咐。」
「那你手伸出來。」
長谷部如實照做了,像狗一樣伸出雙手等待著,隨後被放在自己手掌心上的,是一塊帶血的皮膚,審神者看著長谷部被血跡弄髒的白手套,語氣冷淡地說道:「我不小心把他的皮割下來了,你等等拿針線幫我縫上去。」
「要不然待會政府那邊的人來接收時,會被嚇到的。」審神者邊說邊走過長谷部的身邊,連看也沒看他一眼,就逕自離開了。
長谷部此時才看清房內的模樣,榻榻米上依舊染上了對方的血跡,比較好的是這次對方沒有失禁,只是正如同審神者所言,對方的左臉頰被消去了一大塊,底下的微血管清晰可見。
掌心上的人皮還留有人體的餘溫,長谷部低頭靜靜地注視著那塊人皮,思索著要怎麼把它縫上去的同時,竟產生了這塊皮是那人賞給自己禮物--這樣的錯覺。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