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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審神者》《赤疲勞》《壓切長谷部》

※比較多是女審神者的部份,以及女審個人性癖的些許描寫,不能接受者請按「x」離開。

當男子從還冒著蒸氣的浴室,只著浴袍走出時,那個人已經換好了衣服,一身黑色的西裝與深色的襯衫,白皙的手套上黑色的皮手套,衣冠楚楚又帶著一絲禁慾的冷酷,難以跟方才的模樣聯想在一起。
「還是一樣換衣服這麼快啊。」男子一邊笑道,一邊從冰箱拿出了礦泉水,見對方沒有回自己,他笑著湊近,在對方身上總是能聞到一股濃郁的尼古丁的氣味,即使是在性事之後那股味道依舊殘留著。
女人看了自己一眼,那蛇一樣的眼神給人一股威嚴感,一頭黑色長髮綁了起來,不只露出了後頸上的刺青,還有繩子束縛過的勒痕,男子的視線往下移,方才的記憶帶著他的視線,穿過了顏色沈重的西裝,看到對方的肩胛骨、腹部還有大腿,都被留下明顯的勒痕。
「感覺積了很多呢,性慾這種東西是要適當發洩的喔。」男子自顧自地的說著,端看著那冰冷的側臉,腦內會不禁將此人剛剛的表情,與現在的冷酷面容重疊在一起。
男子現在二十四歲,他接這位同年的客人已經有好幾年了,做這份工作會見到許多表裡不一的人,在人前衣冠楚楚的白領階級,私下透過被虐的性愛,哭著釋放那些壓力,但是這個女人卻有些不同,從他眼中,這些行為對這女人來說,就只是一種生理上的發洩,就跟動物一樣。
「不過動物不會喜歡被綁起來吧。」想到這男子忍不住偷笑,就在此時女人已經將自己完全打理完畢,她站起身從長尾夾內掏出小費,壓在床頭櫃上,隨後她叼起了煙,她在做這些動作時都當作男子不存在一樣。
男子挑了挑眉,站起身湊近女人,聞著那高級香煙的氣味,笑道:「妳還是一樣這麼冷淡呢,都認識這麼多年了。」
「是你話太多了。」過了一陣沉默,女人將一口煙吐在男子臉上,隨手將煙撚滅後,對咳著嗽的男子丟下一句:「房間的錢我也付清了。」後,就踩著快速的步伐離開了房間。
「謝謝惠顧--」男子拿起小費,對著女人的背影揮了揮,他的笑臉跟聲音隨著一記聲響,一同被關在房內。

這次審神者回來時久違地臉上沒有帶傷,光是這一點就讓長谷部萬分欣喜,在外頭等候多時的他將審神者的衣服遞給對方,在對方更換衣服時,跪在一角的他低下頭,視線內只有對方換下的衣服。
「我要睡了。」
等更換衣服的聲音停止,隨後響起的是審神者不帶情感的語調,長谷部抬起頭來想直接拿著對方的衣服後退下,然後映入眼簾的某個景色卻讓他倏地睜大了眼:「主、主人!」
長谷部猛然站起來,眼神直盯著審神者的脖子,還有從寬大袖子下若隱若現的手臂,上面都殘留著繩子勒過的痕跡,還有一些又小又圓的瘀青,長谷部反應過來後,對自己的疏失感到自責地說道:「居然沒有注意到主人您受傷了……」
「……啊。」
「我這就去準備藥箱,主人請稍等一下。」
審神者見長谷部轉身就要走,伸出手勾住對方背後的繩子,突然被拉出然後停下的瞬間,長谷部身上盔甲發出清脆的聲響,對上長谷部錯愕的雙眼的,是審神者如蛇一樣的眼睛:「這不是需要治療的傷。」
「只是痕跡而已。」
「……痕跡?」
審神者原本想就此打發掉長谷部,只要自己一聲命令長谷部就會乾脆的離開,但是當審神者要開口時,長谷部誠懇且清澈的眼神直視著自己,不知道為什麼最近被這眼神直視,就會有種「要是直接打發了之後會很麻煩」的預感。
「簡單來說就是性交之中故意留下的痕跡。」
看著長谷部不解的神情,審神者輕描淡寫地將整個過程敘述了一遍,說著說著她的聲音突然斷在一個奇怪的中斷處,她看著長谷部的臉,淡淡地說:「你今天有出陣嗎?」
「嗯?今天一整天都在整理本丸,而且少了主人你也沒有辦法出陣。」
「是嗎。」
「怎麼了嗎,主人?」
「因為長谷部你的臉很紅。」
聞言長谷部什麼話都沒有說,然而審神者心想這應該是疲勞值累積的結果,便揮揮手將長谷部趕出門外了。
長谷部抱著審神者的衣服,大步地往洗衣場前去,臉上的潮紅一直沒有褪去,自從他腦內因為審神者的描述,產生想像畫面的那一刻起。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