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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ngsman/前任LancelotXPercival






他在逐漸清醒之際,聽見一點點哼唱的聲音,很輕柔,也很溫和。
而除了Percival——是的,Percival,Lancelot想不到這時候有誰會與自己坐臥在同一張床上,輕聲哼唱。
他似乎很愉快,凌晨長達兩小時的緩慢性愛,沒有讓對方在一早起床後就亟欲疏遠自己,Lancelot相信自己必當把Percival服侍的相當滿足。他看起來有些慵懶,薄紗窗簾滲透的陽光被他側臉遮住了一些,鼻樑上的眼鏡因折射透出光線,而他的鼻尖與輕輕開闔的嘴唇都像在發著光一樣,慵懶又溫和,性感又純潔美好。

姿勢錯覺,亦或他過於專心閱讀或思考,Percival尚未發現他醒來,James就這樣盯著他一會兒,直到他滿足的開口。

「你知道,只有我母親哼歌給我聽過,她哼的是晚安曲。」
「抱歉,我吵醒你了,Lancelot。」
「噢,別這樣,Per,叫我James,現在是私人時間。」
Lancelot低聲笑了出來,而早上未經液體濕潤的喉嚨乾澀,使他的聲音聽起來總是低沈又性感,Percival為此看起來有些無措又反差的冷靜,而Lancelot則是為情人總是莫名的嚴謹而覺得愉悅。

他撐起赤裸的上身,取下Percival的眼鏡,伸手闔上他手裡的書並且取走擺放在自己另一側的床頭櫃上,「陪我繼續睡一下好嗎?」而Lancelot對於自己的需求從不吝嗇表達。

「我能說不嗎?」
「不能。」他親上Percival的手背與嘴唇,他也不能抗拒美好事物在自己眼前,而不去追求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