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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餘燼復燃

甫睜開眼就看到一片空白，eggsy差點以為真的在天堂了，想起身卻倒抽口氣，腹部的抽痛提醒了他尚在人間的事實。

反正也動不了，青年索性躺回床上，瞥見一旁的日曆才知道距離演講的日子已經過了二個禮拜，不知道bertie講得怎樣，應該沒有問題吧反正有Merlin在。

動動手指艱難地按下按鈕，與Merlin簡單通話後，無事可做的他只能看著純白色的天花板發著呆，思緒卻不由得飄向那個讓他魂牽夢縈的人。不知道他現在作什麼呢？eggsy想得入神連有人敲門進來也沒發現，直到聽見咳嗽聲才如夢初醒，望向聲音的主人。

簡直是讓人驚艷。

他真痛恨自己的辭彙怎會如此貧乏，可是眼前的人穿起禮服軍裝來是那麼的適合，天生的王者氣息被剪裁合身的衣服襯托得更為出色，一時之間eggsy只能目瞪口呆而暫時失去了語言能力。

一看見eggsy安然無恙，始終壓抑著的情緒終於能釋放出來，在青年面前bertie瞬間眼眶泛紅，讓原本想開玩笑的eggsy立即軟了心，柔聲勸哄他的戀人止住淚水：
「我沒事！你看我除了腹部中彈，一切都很好不是嗎？｣

為了證明所言不虛，eggsy作勢想起身，立即扯到傷口縫線吃到苦頭，痛得倒回床上，臉色都有些發白了。
Bertie見狀趕緊上前去協助青年躺好，嘴上雖唸著他不該逞強，動作卻非常小心輕柔，讓eggsy樂得內心甜滋滋的，就知道你捨不得我。

趁著戀人靠近自己，eggsy難忍誘惑握住了bertie修長好看的手，沒被揮開的他得寸進尺的要求更多：
「那天我表現得這麼好，是不是該得到一點獎勵？｣

沒料到青年的厚臉皮，bertie隨意用手背抹去眼淚，忍不住笑了出來：
「撿回一條命還不夠好嗎？｣

不滿的嘟起嘴，智商急降的eggsy幼稚的開始耍起脾氣：
「才不夠。童話故事裡拯救公主的騎士往往都會得到美人香吻，甚至是以身相許……｣

突然臉上一陣溼熱，eggsy呆了半餉才發現是bertie親吻了他的臉頰。還來不及反應，就被奪去了呼吸，在驚呼聲中任由對方攻城掠地。即便動作有些生澀，bertie仍是努力的想要藉由親吻來確認對方是活生生存在的，羞怯的舌頭仔細地舔過牙齦，主動勾住青年的與之緊密交纏，熱情地交換著彼此的唾液。

怎麼可以讓對方專美於前，eggsy意猶未盡的想要奪回主動權，卻被bertie打斷了他的意圖，硬生生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這次他們雙眼直視彼此，eggsy可以看到國王美麗的棕眼中充滿了狂熱，與他力圖冷靜的外表大相逕庭，但是這樣的bertie卻美得叫他移不開眼睛，如此充滿野性真是太火辣了！

不知是誰先採取主動，兩人的嘴唇再次糾纏不清，貪婪的奪取彼此的呼吸。Eggsy不禁想起之前將bertie比喻為冰山真是大錯特錯，他根本就像是燃燒過後殘餘的灰燼，只要稍加撥弄就會再度燃起熊熊大火，直到焚盡一切物體。而他心甘情願為此沉淪，即使未來的路程充滿艱辛，他也在所不惜。

直到感覺空氣變得稀薄，兩人才不得不分開。Eggsy看著戀人紅腫的嘴唇，著迷地用食指緩緩劃過他的唇線，挑逗意味不言而喻。

原本他只是想逗弄一下臉皮薄的戀人才會故意用手指去抹過對方的唇瓣，不料bertie竟伸出舌頭有一下沒一下的舔著他的手指，臉上泛著淡淡的紅暈，還眼神濕潤的望著自己，害得青年差點失去理智當場將人撲倒在床上。不過畢竟受傷的是肉體而不是腦袋，eggsy知道這裡可不是個適合的場所，而且他的身體也還沒復原到可以做〝劇烈動作〞，只得不情願的主動移開手指免得被挑起情慾，同時感嘆著美食當前卻吃不得的窘境。

「好好休養，我等你回來。｣
彷彿有心電感應似的，bertie體貼的回應了青年的想法。

輕輕將兩人額頭相碰，bertie輕啄一下eggsy略為乾燥的嘴唇作為安慰，在青年滿臉不捨的puppy eye中步履艱難地離開了醫院。

待國王離去後，eggsy默默在心中替自己打個滿分。在裝乖以博取同情進而得到更多好處這件事上他可是很有經驗的，方才表現得非常完美，順利獲得bertie的溫柔照護，而且還有意外的驚喜。要不是傷口還沒好此刻他大概會跳起來表達內心的激動，受個傷就能有這樣的福利真是太划算了！

妄想完回過神來eggsy開始默默吐嘈起剛才的自已，這跟為了吃甜點而故意蓋被子發燒的小孩有什麼兩樣啊，可能的話他還是希望能活得健康長久一點，才能跟bertie甜甜蜜蜜在一起啊。

揚起滿足的微笑，eggsy再次按了通話器拜託魔法師打點後續的維安事宜：
「Merlin，萬事拜託了。｣

「小意思。｣

又過了大約二個禮拜，eggsy終於獲准出院，還沒收拾完私人物品時就看到熟悉的身影從門口探頭往裡瞧，高興得眉開眼笑，他小跑步衝上前去想給戀人一個擁抱，結果一時得意忘形腳下打滑，整個人猛然撞進國王懷裡，幸虧bertie眼明手快抱住青年同時穩住自己身體，才不至於讓兩人狼狽的摔倒在地。

將人扶好後，bertie忍不住白了青年一眼，本想責備他大病初癒怎麼可以如此莽撞，還沒說出口就被青年顯現出來彷彿淋濕般的可憐狗狗模樣弄得怒氣全無，反而柔聲安慰起差點害他跌倒的始作俑者，渾然不覺eggsy在背後露出計畫得逞的邪惡笑容。

撫摸著有如陽光般耀眼的髮絲，bertie寵溺的望著在他懷中蹭個不停的大男孩：
「好了好了，該回去了吧。｣

眨眨眼，eggsy朝戀人出散發滿滿的費洛蒙：
「都聽你的。｣

XXX
與兩人漸入佳境的戀情相比，戰爭初期對同盟國可就沒那麼順遂了，勝利女神似乎忘了眷顧歐洲，連帶使英國感受到了壓力。

在這段期間國王為了穩定全體國民軍心，進行了數次廣播，包含傳統的聖誕演講。這次青年終於能站在他的身旁陪伴著，eggsy看著bertie以穩定的步調流暢說出講稿上的字詞時，內心為戀人的進步感到既驕傲又開心。

不過連日來的練習及維安調度讓他難忍疲累，他不著痕跡的偷偷打了個哈欠，eggsy強迫自己清醒點，就算在廣播室很安全也不能掉以輕心啊。

瞥見青年的小動作，Bertie內心感到有些抱歉，其實eggsy的辛勞他都看在眼裡，為了調派人力他已經多天沒睡好，黑眼圈都出現了還是堅持要陪著自己練習，真是辛苦他了。除了放假之外還有什麼方法可以權充青年的額外獎勵呢？突然他靈光乍現，對了過幾天就是eggsy的生日，請廚房煮些他愛吃的菜吧。不過可不能讓他知道，說破了就不是驚喜了。

回程路上國王暗自在腦袋裡偷偷計畫著一切，不時露出淡淡的微笑。面對戀人的笑臉eggsy一臉不明所以，不過只要對方開心這樣他就滿足了，於是他靜靜的坐在旁邊而沒有多問。

自從父親過世，母親忙於工作而無暇顧慮他後Eggsy就沒再過過什麼像樣的生日，事實上全世界大概只有自己會記得，所以會忘記這天是來到世上受苦的日子也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本來青年不抱期望的，不過早上醒來發現語音信箱中有一條來自Merlin祝福的留言時，他還是小小的高興了一下。其實他最想得到來自戀人的一句〝生日快樂〞，但是國王日理萬機已經夠忙了沒必要為這點小事去煩他，想了想Eggsy決定不告訴Bertie，就讓今天跟往常一樣就好。

當他一如往常來到國王臥室時，敲門後卻詫異的發現Bertie竟不在裡面，私人書房中書桌上留了一封信，裡面只簡短的寫了句〝白天可自由活動，晚上七點請過來〞，讓Eggsy一頭霧水拿著信紙研究了好久，確認沒有漏看才勉強放下。

實在是很詭異，完全不像Bertie會做的事，雖然他很害羞但是從來沒有這麼語焉不詳過。到底這句話代表了什麼意思呢，青年想破頭也猜不出正確答案，生性樂觀的他猜測大概只是又有什麼事要吩咐吧。將信小心收好後，Eggsy從容換上慣穿的休閒服飾，朝常去的酒吧走去獨自享受難得的休假。

到了晚上Eggsy準時來到臥室，只見裡面一片漆黑，他一邊開燈一邊擔心地詢問：「Bertie，你在嗎？｣

令青年意想不到的是燈亮後眼前所見的景象，他真的不是在作夢吧？穿著西裝的Bertie微笑著坐在主座，豪華的木桌上擺滿了美味的菜餚，這畫面美得叫他心醉。

「生日快樂，Eggsy！｣

「……｣
眼眶一紅，淚水緩緩積聚著，這句話差點讓Eggsy忍不住掉淚。他一直以為自己足夠堅強，畢竟在父親過世後就被迫長大，為生活奔波都讓他幾乎忘記自己其實也只是個需要他人關懷的孩子。如今有人如此關心他，這個人還是他最愛的戀人，怎能不叫他感動呢？

「快坐下吧。｣
溫柔地用手指抹去青年未掉的淚珠，Bertie有些臉紅的朝他臉頰快速吻了一下，招呼他享用滿桌的美食。

在Eggsy用餐時，國王遞給他一杯紅酒邊表示歉意：
「希望合你的口味。很遺憾現在物資缺乏，有些食材沒辦法找到更好的，只能先將就著點了。｣

「才不會，太好吃了！｣

滿嘴的食物讓Eggsy無法順利說話，他口齒不清的回應著，像卡通裡貪心的花栗鼠般的可愛模樣逗樂了國王。

「今天是你的生日，想要怎樣的生日禮物呢？｣

「什麼都可以嗎？｣

「是的。在我能力所及以內，你想要什麼都可以。｣

原本隨意坐著的Eggsy突然正襟危坐，他榛綠色的眼睛一眨也不眨深情地凝視著對方，緩緩說出自己的願望：
「我想要你，Bertie。你願意將自己交給我嗎？｣

這要求該說是意料之中還是僭越了？眼神變得深沉的Bertie只思考了一會兒，便毫不猶豫的向Eggsy發出邀請：
「那麼，你還在等什麼呢？｣

富有行動力的青年立即一把將杯盤掃到旁邊，將人壓在桌上熱情的親吻，兩人像缺水的沙漠旅行者那般飢渴的深吻著，空著的雙手則忙著撫摸著對方的身體，點燃彼此深藏的情慾。

在接吻的空隙中，bertie喘息著向青年說道：
「回房間去。｣

橫抱起戀人小心地將人放到柔軟的床鋪上，Eggsy迫不及待的將自己壓在戀人身上，再次吻上那片令他朝思暮想的柔軟嘴唇，同時快速脫去彼此的衣物，沒多久兩人就坦誠相見了。

沒有了衣物的遮掩讓國王感到害羞，跟青年年輕健壯的身軀相比，有些鬆弛的身體令他略感羞愧。bertie雙手交叉徒勞的想要隱藏起自己，卻被抓住手腕抬高至頭頂，在青年略帶懲罰意味的親吻中被吻得暈頭轉向。

紅酒的味道越發濃烈起來，在Eggsy熱情的舌吻中快要缺氧的Bertie迷迷糊糊想著這點，被放開的手情難自禁的環抱住青年寬闊的肩膀，與Eggsy緊貼身體。

放過被吻腫的薄唇，Eggsy啃咬著國王的脖子，那副專注的神情讓bertie有種被吸血鬼吸血的錯覺，不過很快的就被胸部上的麻癢給轉移了注意力。

Eggsy恣意蹂躪著那可憐的乳頭，用手指又掐又捏，非要把它們弄得硬挺不可，還用上了舌頭牙齒輔助。他的手也沒閒著，色情地揉捏著胸部的肌肉，引起戀人難耐的微弱呻吟聲，大大滿足了他的征服欲。

大手分開緊閉的大腿，此時Bertie已經臉紅到可以滴出血來，他閉上眼微微喘氣等著戀人接下來的動作。

滿意的看著對方已然半勃的陰莖，Eggsy先淺淺的舔著冠狀溝，接著含入龜頭部分用舌尖戳刺著尿道口，強烈的快感讓Bertie身體弓起，很快的就被壓住其髖部，顫抖著身體被青年好好的享用著。

突然一陣溼熱包裹住自己的陰莖，Bertie忍不住發出拔高的呻吟聲，他羞恥的趕快把頭埋入枕頭裡好掩飾自己的失態。青年給予的深喉實在太刺激了，瞬間產生的快感讓他的腰軟得像棉花糖一樣，臀部不自覺的想要向上頂弄以獲得這種陌生又令人上癮的極致快感。

戀人的主動讓Eggsy忍不住彎起嘴角，雖然他很想先讓Bertie射出來但是他的小兄弟已經硬得快爆炸了，於是他輕輕揉捏大腿肌膚以示安撫，在戀人的不滿哼哼聲中移開了嘴巴。

還沒來得及抗議，下身的輕微痛感瞬間使Bertie繃緊了身體，原來是青年正在擴張著他的穴口，第一次被碰觸那裡難免讓他有點緊張。

不斷的撫摸著美好的腰身，Eggsy耐心的在其大腿根部落下細碎的親吻，待戀人放鬆後才拿起一旁按摩用的香膏充當潤滑，慢慢伸入一根指節確認沒有不適後才整根進入小心翼翼擴張著緊致的後穴。

直到蹙眉隱忍的表情開始轉化為渴望的模樣，青年才繼續增加手指抽插著已經逐漸分泌出液體的腸道，滿意的聽到戀人發出舒服的低吟聲。

當碰觸到那片區域時，國王突然叫出的淫蕩呻吟聲讓Eggsy知道自己找對了位置，忍不住壞心的緩慢磨蹭著那裡，得到Bertie用腳背踢他才笑著抽出了手指。

顧及國王沒有與男人做過的經驗，Eggsy體貼地提出建議：
「換個姿勢好嗎？第一次做用背後位對你會比較輕鬆。｣

待Bertie點頭後Eggsy動作輕柔的將人翻過身，抓幾個枕頭放在下面讓對方可以輕鬆點承受自己。在看見戀人形狀優美的肩胛骨時他難忍誘惑的輕輕啃咬，在對方情動的喘息聲中緩緩將陰莖埋入那讓他渴望已久的溼熱甬道。

當青年寬闊的胸膛與自己的背部緊密貼合時，bertie閉上眼睛將感官集中在背部，令人沉醉的體溫熨燙著自己這使他感到安心，那種溫暖直達心底，舒服得令人嘆息。

他配合著對方的動作將臀部抬高向後迎合著eggsy的頂弄，得到青年低聲的髒話，然後是猛烈的抽插，逐漸加大的力道使他有些難以承受。但是身體是誠實的，下身的陰莖爽得不斷泌出前液，劇烈的快感讓腸道痙攣的收縮著，迫使兩人同時喊出高昂的呻吟聲，而bertie更是激動的流出生理性的淚水，他覺得自己快要被名為eggsy的火焰所燃燒殆盡了。

臨近高潮時bertie轉頭想要索吻，eggsy急切的扳過他的下巴，粗暴的啃咬其柔嫩的唇瓣，再往上一一舔去滾落的眼淚，這樣的國王美得叫他難以忍耐，只想好好的操到他哭著求饒，身上滿是自己的吻痕跟精液，合不攏腿的躺在床上喘息著。

感覺自己也快要到頂點了，青年擺動髖部大力的將陰莖插入到更深的地方，用手持續撸動戀人不斷顫抖的分身，感受著溼熱的腸道緊緊包裹著自己所帶來的強烈快感，如果可能他真想一直就這樣待在裡面不要拔出來。

前後都被掌握住的bertie終於屈服於蝕骨的快感而難耐的哭喊著射了出來，他脫力地倒在床上，任由eggsy在身後賣力的操著他。幾下猛烈的抽插後，eggsy悶哼一聲也跟著射出精液，他溫柔的抱住戀人，靜靜地感受著兩人的心跳聲。

即使高潮退去，兩人仍繾綣著不肯分離，耳鬢廝磨著交換一個又一個甜膩的親吻，喃喃著屬於情人間的愛語。

舒服地靠在青年的胸膛中，bertie隨意地撫摸他鍛鍊有成的肌肉，向eggsy傾訴著他真誠的告白：
「往後的日子可能會有些艱苦，但是只要有你在身邊，我相信困難終究會迎刃而解的。eggsy，你願意一直陪伴在我左右嗎？｣

笑得眼角都瞇起來，青年一把抓住對方亂摸的手指，靠近自己親暱的小力啃咬著：
「還用說嗎？我永遠都是屬於你的，親愛的bertie。｣

XXX

經過一千多個日子的艱苦戰鬥，盟軍最終迎來了勝利，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老百姓們莫不歡欣鼓舞慶祝著。

在eggsy的陪伴下，國王走上陽臺向群眾致意，受到熱烈的歡迎。在探照燈的照射下，他看起來就像是散發著聖光一樣。此時Bertie發表演說，感謝上帝將和平帶給歐洲，同時向那些為勝利作出貢獻的人致意，現場所有人都沉浸在歡慶的氣氛當中。

經過一個月後，在與內閣官員討論之後，國王認為時機適合，決議冊封青年騎士爵位，給予聖米迦勒及聖喬治勳章以表彰eggsy的貢獻。

當Bertie向自己徵求同意時，eggsy覺得受寵若驚，他從不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有如此的偉大。那時奮不顧身的保護國王，不僅是基於他的職責，也是他的私心所為。

他是如此的深愛著這個男人，捨不得看到他有一丁點的損傷，只要能使他露出笑顏，為此eggsy願意付出一切。因此他答應了，換來Bertie高興的笑容，青年覺得這決定再正確也不過了。

在聖保羅大教堂中，Bertie身著軍禮服舉行封爵儀式，他眼角含笑的注視著英姿煥發的青年，手持一把象徵性的劍輕輕敲打他的肩膀兩側，任命eggsy為新的一等勳爵士。【註四】

儀式結束時eggsy執起戀人修長的手親吻手背，閃亮的雙眼中滿懷愛意的向他的戀人許下一輩子的承諾：
「我永遠是您最忠誠的騎士，陛下。｣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