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燭へし】相互吸引 終

※ABO設定→Alpha光忠、Omega長谷部
※不會提及其他刀劍的性別
※OOC
※H有



在中途休息完後,鶴丸及大俱利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而燭台切將茶杯及盤子拿到廚房,進行整理的動作。

有點心不在焉的沖刷著。從剛剛開始,燭台切的心思就一直不在此地,就連鶴丸道出這點時,大俱利也微微的點了頭。

「等等去找長谷部君道歉吧……雖然根本不知道我做了什麼惹他生氣。」露出了自嘲的苦笑,雖說自己沒有必要做成這樣,但依然沒辦法停下自己追逐著他的目光,以及希望對方能更加注意自己的心情。

明明是付喪神,卻產生了像人類一樣的心情。
曾經這樣聽審神者說過。
她也是普通的人類,愛過別人,不知為何隨時隨地都想跟對方在一起,心裡想的也總是對方,偶爾也會想到心都發疼了。只要有任何與他相關的事物就會特別注意。但注意的總不是全部,而是只會注意他的部分。
說完後,審神者無奈的笑了。現在的她無力於愛戀之中,自己也忘記當時到底是怎麼會有毅力去談那些轟轟烈烈的戀情了。

或許自己也是這樣的狀況吧。
燭台切心裡想著。
但他並沒有打算向對方訴說自己的「愛戀」,他有自知之明,自己不管怎麼比,都比不上審神者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至少……別讓對方拒自己於千里之外吧。」輕輕的閉上眼睛,像是在告誡自己,但更接近於安慰自己。

從第一次見到他開始,自己的感情似乎起了波瀾。
不是在被現在的主人鍛出來後,而是在更早之前,自己還未被正式使用,在織田信長家時。
當時做為還沒有人能看到的付喪神,偷偷的溜了出去,第一眼,就看到了做為織田信長愛刀的壓切長谷部。
當時的他笑的溫柔,笑容中還帶著一點自傲,非常得意的待在信長公的身邊。

但卻在不久後,他就再也沒看過長谷部了。
甚至自己也在不久後進到了伊達家,不知名的感情就這麼宣告終結。

或許正是那麼短暫的時間,才會讓燭台切再次見到長谷部時,內心產生那麼大的動搖。


「……?」快到長谷部的房間時,似曾相識的香味變的異常濃烈。那味道就像毒藥一樣,甜美、誘人,卻又同時會侵蝕掉身心。

如同打開潘朵拉的盒子一般,燭台切嚥了一口口水,緩慢的打開門板。

「不要、過……唔……」在開門的瞬間,長谷部試圖阻止對方進來,但卻因為身體的刺激而停下了聲音。
「長谷部君!」一打開門,燭台切就看見了縮在角落的長谷部,曲起的腳擋住了他的臉,使的燭臺切無法看到他的樣貌。
燭台切忍住隱隱浮出的慾望,跑向長谷部的位置。

沒有預料到的是,在他一碰觸到長谷部的手,燭台切就馬上被壓了下身。
撲過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壓切長谷部,意料外的動作讓燭台切來不及反應,就連對方的表情都看不清,就馬上被一個柔軟的唇給覆上。
他吻的急、吻的狂,就像是要把燭台切給吞噬掉一樣。如同對方的個性、對方的名字,這樣親密的動作沒有絲毫溫柔,有的僅僅是強烈的征服感。

但這個吻沒有持續太久,長谷部馬上就撐起自己的身子,由上往下俯視著對方。

「不是叫你別進來嗎?」長谷部硬是壓下了自己飽含情慾的聲音,原本兇狠的句子也因為臉上的潮紅而變的扭曲,他的汗隨著臉的輪廓流了下去,滴到了燭台切旁的地板。

好色……
這是燭台切回過神後的第一個想法。
從沒想過平時一絲不苟的人會以這種姿態呈現在自己的眼前,他的心中竄起了一股興奮感。

想要他,想要得到眼前這個人。

原先僅存的理智仿佛被埋進深坑,沒有直接的回答,燭台切將長谷部反壓在牆上,像是索取一般的重新吻上後者的唇,他們的舌頭互相纏綿著,不同於剛剛征服性十足的吻,他吻的比對方更加的甜膩,也多了一份溫柔,熟練的令人陶醉。這令長谷部開始懷疑,眼前的男人是不是有過這類的經驗。

「嗯……」離開的瞬間長谷部忍不住發出了悶哼,舌頭交纏時來不及吞下的唾液流到了他的嘴邊,在燭台切的眼中看來這就是一個邀請,他將前者的長袍脫下,然後撫上他的腰,慢慢的往上移動,將他的扣子顆顆的解開,露出了從未讓他人看過的白皙皮膚。

被觸及腰間時,長谷部忍不住顫了一下,但他沒有做出抗拒的動作,反而像是接受了對方一樣,長谷部也脫下了燭台切的外衣,平常當作內衣的黑色T恤更襯托出了他別緻的線條。

「你的身材還真是令人嫉妒啊……」長谷部摸上了對方的胸口,清楚的摸到了燭台切肌肉的形狀,燭台切抓住了他的手,將頭靠近他的耳旁。
「長谷部君的身體也很美麗啊。」用著低沉磁性的嗓音說話,語畢,他在他的頸子上吻出了一個痕跡。

燭台切一邊吻著長谷部的身體,一邊緩慢的往下移動,在他用嘴解開後者的拉鏈後,對方卻慌忙的阻止他接下來的動作。
「不需要做到這樣。」遮住了燭台切的嘴,長谷部臉上的紅似乎除了情慾還多了一點其他的情緒。

將手拉向自己,燭台切在他的手背上吻了一下。「不用害怕,我會讓你很快習慣的。」

而後燭台切將手伸進了長谷部下身的褲子,輕輕的摩擦起對方早已挺立的分身,或許是因為發情的狀態已經持續了好一陣子,燭台切的手指以及長谷部的腿間一下子就被前列腺液給弄的濕淋淋的。
將滿是液體的手移到長谷部的臀部,將一根手指放進柔軟的內壁中。不曾被進入過的長谷部身體開始變得僵硬,燭台切在一旁說了「放輕鬆」、「不要怕」等安慰的話,為了讓長谷部能更加放鬆,他的另一隻手一邊摸上長谷部的胸口,輕柔的愛撫著他。
「嗯、哈啊……唔……」對方的動作使他的喘息開始加快,即使努力的壓抑住聲音,他還是忍不住的發出了呻吟。

「不、不要……」直到燭台切放在裡面的手指逐漸的加到了三根,長谷部除了異物進入的不適感,還多了一些快感,他下意識的往後,但燭台切壓住了他的背,阻止了他的動作。
「很快就好了,不這樣做的話你會受傷的。」手緩慢的抽動,長谷部將頭靠在燭台切的肩膀,緊緊抓住他沒有完全脫下的衣服。

在對方的手指離開後,長谷部頓時感到有些空虛,但隨後,抵上的是大小跟剛剛完全不同的異物。
「啊、啊啊——」在完全的進入後長谷部忍不住發出了略大的叫聲,快感和痛楚同時襲來,讓他的感覺開始錯亂,分不清到底是舒服還是痛苦。
環抱住了燭台切,長谷部的頭往上昂起,同時燭台切也開始加快自己的速度,發出了低啞的喘息。
即使被這樣的刺激著,長谷部卻還是緊咬著雙唇,如果可以,他並不想發出過多的聲音。

燭台切用手碰觸了他的下唇,手上沾到了一些長谷部過於用力而且流出的血珠。在碰觸的同時,長谷部緊閉的嘴放鬆了些,燭台切的的舌頭輕巧的滑入其中。
長谷部不排斥接吻、舌吻,相反的,在做的過程中他最喜歡的是兩人唇之間的接觸,因此每次在對方要離開時,他總會無意識,貪婪的向前多吻一次。

「還可以吧?」燭台切持續的動作,聲音因為這場情事而變得有點沙啞,他自頭至尾都保持著笑容,沒有因為剛開始的擠壓而有任何其他表情。
「不要問……嗯……」勉強說出了話,長谷部加重環抱的力道,將燭台切的背抓的滿是痕跡。

「等等、慢點,哈啊……好像……要去了……」燭台切無預警的加快了抽動,長谷部的臉因為快感而變得扭曲。
「我也……快射了……」燭台切的一隻手握住長谷部的前端,在他的耳邊誘惑般的低語著,咬住了他的耳垂。
「唔!」長谷部的腰弓起,身體大力的顫了一下,白濁的液體也在那瞬間射出。在長谷部高潮的那瞬間,後壁的痙攣也刺激了燭台切的性器,在燭台切打算抽出的時候,長谷部卻不打算讓他離開,而繼續湊近對方。
「直接在裡面……射出、哈啊……我要你……光忠、標記我。」說完後,他露出了笑容,往燭台切的唇吻了一下或許是因為不知道對方也會有那樣的表情,燭台切愣了一下,然後直接射在長谷部的身體內。

悶哼了一聲,燭台切抽出了自己的性器,殘留在裡面的液體也隨之流出,畫面看起來比剛剛更加的淫靡。
「……我幫你清理吧?順便送你去手入。」燭台切感覺的到自己還尚存精力,但怕對方的身體負荷不了,打算先結束目前的狀況。


「長谷部,你的藥……」審神者打開門,一抬起頭卻立刻僵在了那邊。
衣衫不整的長谷部正被燭台切壓在牆上,兩人的臉上都還有著因性事而留下的餘紅。原本長谷部因發情而產生的氣味已經消散不少,取而代之的是燭台切在標記後留下的氣味。

幫長谷部扣襯衫扣子到一半的燭台切愣在一旁,呆望著審神者,反而長谷部似乎早就料到會有這樣的事產生,並沒有做出太大的反應。

轉過身,審神者僅僅丟下了一句話。



「……燭台切光忠,等等過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