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沒有推卻,カラ松任おそ松的臉與雙手在肩頸磨蹭,他主動迎上カラ松面前並交換著吻,交換還揮之不去的酒精氣味,啜飲熟悉牌子的菸的味道。おそ松拉下彼此躺回沙發上,引著カラ松在身上流連,咬開領帶、解扣。カラ松老愛在他頸邊徘徊,掌心相對軀幹的觸覺仍是冷的,循著肋骨一路漫上胸口,再讓カラ松逐一吸吮吞噬。

「你也喝醉啦,カラ松。」
他笑著,對方總是溫柔的舔拭弄得他有點癢。
「Because you,我的罪惡淵藪。」
「醉了也講痛話,果然是你呢カラ松......嗯、別捏。」

他任由カラ松熟練地擺布,他們明白彼此的身體──期待由撫觸累積的興奮、或者快感,鋪天蓋地將他滅頂,他很是享受每一次與對方的歡愛。初夜也是カラ松扛著爛醉的他回去,然後突地就那麼發生了,發生在カラ松外頭租的房子裡。他想起事後カラ松表示要負起責任的土下座,邊哭邊告白的表情,蠢的可愛。

カラ松沒多想おそ松興起的笑意,在おそ松唇邊落下幾個吻並逕自伸手探向他下身。脫下西裝長褲的雙腿攀上カラ松腰際,おそ松伸手將對方攬近自己,指尖環過カラ松腦後玩弄髮梢。他刻意在カラ松耳邊慵懶地吐息,滿意地給予正在逐漸脫離理智的兄弟微少的獎勵。カラ松無法招架他壓抑過的呻吟,他將自己做為餌食,耐心換取獸的狂亂。

「......嗯、啊......欸、你幹嘛?」
高潮過後的暈紅渲染他頰上的魅笑,おそ松還微喘著,壓上カラ松想扶起他腰桿起身的手。
「我累得要死,你想幹嘛?」
「躺著會弄髒衣服和沙發的。」
「我不要,放手。」
「欸......」
おそ松抬起赤裸的雙腿蹭上カラ松肩邊,還殘留的精液順著肌膚流下股間,他牽引カラ松掌心撫進內側。

把我給埋了吧,別管其他的。
用快感和侵犯,他瞇細的瞳眸泛著情色的水氣向兄弟喃道。

他們憑藉那麼一點微乎其微的光線在昏幽的空間裡擁抱,安靜地、激烈地進犯、放蕩的回應。おそ松顫抖著全身在官能裡浮沉,看不見カラ松的表情,用每一次カラ松在他體內出入的細小的痛楚、急迫的佔有或粗重的低喘、竄流全身的灼熱,去感受現下他緊攫著的唯一的厚實。好像每一次撞擊中滲透的目眩神暈都將兩人一再推落深淵,就他倆人,一輩子。
他忘我地喘叫,滾燙的熱流傾瀉在他體內。還在餘韻裡迷濛著,カラ松親吻他眼角的淚,肩頸及胸臆的汗水,おそ松一一迎合,誰也沒放開手。
激情沉澱後的如夢似幻就那麼一瞬間,倒也覺得夠了。

有你同我一塊墜落,就是地獄也甘之如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