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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HA|轟出勝|小賭怡情(R-18)

*銀桑點的三角激情噴射炫光閃瞎全場⋯⋯我這樣算有履行諾言嗎?
*感謝伊果給了我超讚的賭場梗,我跪到膝蓋都碎掉了
*些許⋯⋯呃,很多無節操。請慎。慎。再慎。



「這些通通拿去玩吧。」

我從轟君手裡接過一大把的籌碼。籌碼就是在賭場使用的硬幣紙鈔,不同形狀或顏色的籌碼代表不同的面額,仔細一看,我手裡都是長方形狀的籌碼。
不過我對籌碼沒什麼概念,也不知道手上這樣算是多少錢。
「這些⋯⋯都是多少錢的籌碼啊?」
「五萬元。」轟君神情自若地回答我,語氣跟在說平價餐廳的便當價格一模一樣。
這時候有人遠遠地喊了轟君的名字,是個我不認識的外國人,對方用一口流利的英文在邀請轟君一起玩撲克牌。
「五、五萬元!?」
我嚇得差點沒把手裡的籌碼像天女散花一口氣撒出去。
「這麼多⋯⋯可是我只會玩角子老虎耶?」
「那就都拿去玩那個吧。」
轟君用寵溺的眼神望著我說,然後拍拍我的頭,就瀟灑地跟那個外國人走了。

「啊⋯⋯」
我只能無可奈何地看著轟君的背影走遠,他的背影好像在說,就算我把籌碼全部輸光也無妨。
正當我還在猶豫時,我在人群之中發現了一抹粉色的身影,是穿著平口小洋裝的御茶子,她身邊站著西裝筆挺的飯田,和上鳴跟耳郎正開懷地聊天。
比較早來的他們應該是已經玩累了,或許是在討論等會要去哪裡續酒吧。

「去死吧——!」
我被突然吼叫聲震得一跳,我四周也有不少人跟我有類似的反應,順著大家視線望過去,原來是在玩二十一點的牌桌那邊,有個鵝黃色刺蝟頭的人在大叫。那副大喊出牌的模樣,看起來還真有那麼一回事。
⋯⋯等等,那不是小勝嗎?而且為什麼是去死?我目瞪口呆地看著被小勝氣場震懾的同桌賭客,從我這邊看不到小勝出了什麼數字,但從他們痛苦發白的表情大概可以猜出,這局的贏家都不是他們。
好吧,苦惱地捧高手裡的籌碼,既然都到這裡了,不好好地享受就浪費了難得的機會。
而且,我不想浪費轟君的心意。


說實話,拉霸機真的沒什麼技巧可言。
但說到底也是因為它不需要技巧,所以我才會坐在這裡。
我不敢一下子就把全部的籌碼當作賭資⋯⋯那樣做的話未免也太浪費了,我是這麼想的,而且吃角子老虎也沒辦法收那麼大的面額。
賭場大多都是一條線的機種。玩之前雖然稍微觀察了一些機台的規則和熟門賭徒的拉法,但同樣的機台可能改過倍率了,我又不敢一次下太大的數字。不得不說手氣也是一個問題,幾次下來,既沒大贏也沒有大輸,全靠路過財神幫忙。

當我開始猶豫要不要嘗試看看其他的遊戲時,眼前的螢幕忽然暗了下來。我愣了一下,才發現是有人站在我的身後,影子遮住了頭頂上的燈光。
「喂,臭久。」
聽到聲音,我立刻回頭。臉頰微紅的小勝手裡拿著服務生送來的酒精飲料,一臉不悅地瞪著我。這次小勝難得乖乖地穿上了黑西裝,甚至脖子上還繫著紅色的領帶⋯⋯雖然已經被主人粗魯地扯鬆了,堪堪掛著上面。
「小勝,怎麼了,你不繼續玩了嗎?」
我以為照剛才的節奏,小勝至少還會在摸上好幾局的。
「少囉唆。」不容我拒絕似的,他強硬地把酒杯塞到我手裡,「喝掉!」
那聲命令的態度只差沒揪起我的衣領威嚇我。

「欸!?」
不善飲酒的我下意識地就想拒絕,可是小勝又很認真地看⋯⋯好吧,應該說是瞪視著我比較正確,做足準備將嘴銜上杯口淺嚐一口,感覺到酒精一點點地滲入舌尖,我這時候才想到,這是小勝用過的杯子。
我忍不住瞅了小勝一眼,注意到我的視線,小勝眉頭皺起,忽然搶過我正在飲用的酒杯,把剩下的酒水往嘴裡灌。
然後一把抓著我的衣領貼上他的胸膛,被牙齒咬上的唇瓣痛得我只能張嘴,承接混著小勝唾液的酒飲,明明是同樣的飲料,但不知怎的覺得喝起來比剛才更暈了。
「咳、咳咳⋯⋯小勝,你太過份了。」
我差點被嗆得說不出話來。
小勝為我擦拭掉些許淌出嘴角的酒液,緋紅的雙眼不耐煩瞇起。
「連喝酒都不會。」
「嗚。」

小勝罵完我就走了,雖然他走路的背影看起來還很平穩,但我還是有些不放心,追上去拉住他的袖口。
「累了的話就先回房間休息哦。」
「哼。」
小勝這次沒再擺臭臉給我看了。他僅是回頭瞥了我一眼,伸手捏了下我發紅的耳朵。
「最好給我早點上來。」
小勝嘴邊那抹難以察覺的微笑讓我心臟砰了一下。


我在賭場轉了一圈,終於在一處較為隱秘的角落,找到正在玩比大小的轟君。
轟君的對面坐著的,還是我剛才看到的那個外國人,比起賭博,他們兩個更專注在口頭上的閒聊,聊天的內容參雜太多其他業界的專業名詞,所以我是有聽沒有懂。
這一輪換到轟君猜數字了。轟君的手指抵在脖子,視線對著桌面沈吟,抬眉欲說話時,異色雙瞳中青色的那一隻眼睛瞄到了我,像琉璃珠似地亮了起來,原先凝眉思索的嚴肅表情頓時消失無蹤。
「綠谷。」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揮手,朝他靠近。
「啊⋯⋯嗯,轟君,我⋯⋯」
轟君拍著他身旁沒有被坐滿的單人沙發,要我坐過去。
「咦?可是——」
「來。」
轟君翹起了一隻腿,再度做出同樣的動作,合身的白西裝隱隱透出轟君優美的腿部線條,害我的呼吸不小心就漏了一拍。
雖然在場還有不認識的人,但我還是壓下害躁,迎著轟君等待且堅持的目光,慢吞吞地坐到了轟君身邊的位置。

「真稀奇,居然有人能夠坐在轟先生身邊呢。」
「⋯⋯沒什麼,我太喜歡他了。」
轟君的右手突然將我環抱在懷,在外國人一聲驚訝的「哇嗚」中,低頭舔吻住我毫無防備的嘴唇,挑逗性地在外圍打轉,害我一度以為他要深入進來的時候,轟君就放開了我,那心滿意足的表情吃定了我不會拒絕他。
「不好意思,大。」
在沙發椅上縮成球狀,依偎在轟君懷中的我,一下為他的惡意感到惱羞,又一下為他的親暱湧出強烈的喜悅。

又是幾輪過去,這場遊戲步入尾聲,那個外國人露出了非常猶豫不決的表情,這也難怪,他只要猜錯一張牌,接下來的牌數就有可能變成轟君全數包下,尤其是轟君的目光一直都冷靜沈著,有一下沒一下敲打扶手的指尖,給了他很大的壓力。
這場還沒結束,我卻已經看到了結局。
果不其然,外國人最後還是耐不住急躁選擇了小,在莊家翻過牌面發現是大後,惋惜地大嘆一口氣,對轟君擺手比出承讓的手勢。
在這時我拉了下正想猜牌的轟君。
「怎麼了?」
我捏著他的衣擺扯了扯,示意他把耳朵靠過來,像是要對他說悄悄話般用手背擋住自己。
「⋯⋯轟君,我好像要忍不住了。」
我邊說邊對他的耳垂輕呵一口氣。

想要裝作什麼事也沒發生的的我,放開手後故作鎮定地直視前方,感覺著轟君若有所思的眼神停駐在我的嘴角,看著我和轟君的互動外國人既好奇又不解,而我只是一勁地微笑。
轟君忽然把他眼前的籌碼往前一推,拉著我站了起來。


「轟先生?」
「不好意思,我有事必須先走了。這場算你贏。」
這可是好幾十萬的籌碼啊!?忽然反敗為勝的外國人的眼裡似乎寫著這樣的驚恐話語,可是對注意力已經被我轉走的轟君來說,那不過是微不足道的一筆損失罷了。
外國人受到不小的衝擊而呆滯地沒有動彈,我對他抱歉地一笑,但他似乎沒有察覺。

搭乘的電梯自動門緩緩闔上,當賭場吵雜的背景聲消失之際,我被壓上了冰冷的牆面。
動彈不得的我感覺到轟君的膝蓋在我敏感的腿根來回地磨蹭。
「唔⋯⋯嗯!轟君⋯⋯」
「綠谷真是個壞孩子啊。」
「對不起。」
我忍不住咯咯地笑著道歉,張嘴承接他激狂甜蜜的吻。


小勝在看到雙腳腿軟的我被轟君抱進房間時,生氣得差點把厚實的木桌拆了。
「你這一半一半的傢伙⋯⋯!」
「爆豪,不要毀了桌子。」
為了不讓小勝真的把房間給炸了,我要轟君趕緊將我放下來,但沒什麼力氣的雙腳一沾到地板就歪倒下去,還好小勝扶住了我一把。
「笨久!有腳就自己走路啊!」
「可是⋯⋯小勝會接住我的吧?」
「⋯⋯混蛋!」雖然嘴上罵著,但小勝還是緊抱著我,移動到柔軟的床鋪上,
小勝燙熱的體溫隨著他為我脫掉褲子跟襯衫時,透過手心傳遞了過來,將我本來被空調吹得有些發冷的四肢,恢復到應有的熱度。
我斜眼瞄到我的底褲被小勝粗魯地扔飛到遠遠的角落,不一會便感覺到後庭有股涼意藉著數根手指的寬度入侵進來。
「啊⋯⋯小、小勝⋯⋯!」
「忍一下。」小勝低沈的聲音敲打在我背部的心臟,聽起來壓抑得瀕近了爆炸邊緣,「放鬆一點,笨久!」
「那、那種事情不是用說的就⋯⋯唔嗯!」
「綠谷。」

我急促地喘息,聞聲望去。轟君已經不疾不徐地解開領帶,連同純白色的西裝外套放到旁邊的椅子上,才慢慢地坐上床沿,伸出手抬起我微微冒汗的下巴,將我拉了過去。
和小勝不同,轟君的吻很像冬季的初雪,冰涼卻不會將我凍傷,如他的人一樣溫柔,繾綣地勾著我的舌尖,沒有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和我的呼吸纏成了一團。
注意力被轉移的我,很後知後覺地才從忽然變得飽滿的身後,感覺到小勝將他的分身完全地進入我的體內。
「嗚⋯⋯小勝、好脹啊⋯⋯」
「臭久,你被一半一半的傢伙弄得失神了嘛?」
小勝咬牙切齒地在我耳邊說話,同時兩手緊扣著我的腰際,藉著拉扯與突進的力道,重重地頂進後庭深處,突如其來的快意使我腦筋一片空白。
像是要懲罰我的不專心,小勝挺進臀部的動作越來越激烈,使我不得不鬆開和轟君的連結,半透明的唾液在我們分離的唇瓣拉出一條銀絲。
「哈啊⋯⋯哈啊、小勝,這樣太多了!我、我會壞掉的⋯⋯」
上半身被壓制在床的我,求饒的哭泣一半都被淹沒在床單裡,無法控制的淚水將我的視線暈染成一片雪白,每次抽插帶出來的水漬潤滑著我的內部,讓我和小勝的身體一次比一次地更加貼近。
舒服到渾身麻痺的我幾乎以為自己就快要死掉了。

「小勝——」
「哼,這樣就不行的話,你的『轟君』可是會餓死喔?」
「嗚!」
迷濛之中的我根本什麼也看不清楚,我向半空急迫地伸出手,呼喚著他的名字。
「轟君⋯⋯轟君⋯⋯」
「我在這裡。」
手指被冰冷的觸感握住時,我安心地鬆了口氣。我順著轟君的手臂一路過去,摸到了他還未脫盡衣物的軀體,回憶起遮蔽在衣物底下的景色,熱度在我腦中迅速膨脹,使我想要解開皮帶的動作笨拙地滑了一下。
「呵。」
轟君只是笑,我從笑中聽見了對我的默許。

我學小勝一樣,把轟君的皮帶扯下後就隨手往旁邊的地板丟,解開褲頭拉下鏈條的雙手,不知是為了期待還是害怕地顫抖著,我忍不住吞了下口水,一鼓作氣將內褲扯到底。
「唔⋯⋯!」我對著映入眼中昂揚呆愣了足足一秒。
雙手小心翼翼的圈住柱身,我雙手模仿著身下鏗鏘有力的節奏,來回大幅度地撫弄,和轟君的冷靜的吻技不同,他的慾望顯然更加誠實地表現出飢渴難耐的一面,發脹的慾望漸漸冒出渴求宣洩的青筋,在我手心中活力十足地躍動著。
好可愛。
這麼想的我立刻低下頭,對著燙熱的傘端印下纏綿的親吻,感覺到轟君的身體發出微弱震抖,受到鼓舞的我伸出舌頭,繞著圈舔拭起愈發脹大的柱身,濃烈的淫靡氣味近距離刺激著鼻舌,比起被填滿的後穴,似乎還有哪裡正空虛地叫囂使我胸口一陣發慌。
「出久。」轟君忽然捧起我的側臉,手指輕輕地刮著我發酸的頰肉,「讓我進去。」
進去你的嘴裡——這句話在我腦中砰地乍響,於是我張大了嘴,將根本不可能全數塞下的尺寸,迫不及待地含進嘴裡。

「臭久⋯⋯你還真是、欲求不滿啊?只有這裡已經沒辦法滿足你了。是嗎!」
「嗚、嗚嗚⋯⋯」
想要反駁小勝的話,可是嘴裡含著粗壯硬物的我辦不到,他低哼一聲要我把臀再抬高,我乖乖地照做,這時體內的慾望開始擦著腸壁一點瘋狂突擊,比起微乎其微的疼痛,如洶湧潮水般的愉悅欲將我從海浪的中心颳卷上岸,我在嗚咽之中不斷小勝小勝地喊著。

「出久就是這點可愛啊。」
幾度喉間被粗長刺得逼出淚水,轟君像是不願看我臉上露出痛苦不適的表情,要我退開一些,讓我只需迎合慾望的前段處,即便如此,我還是依依不捨地用手磨蹭那些親吻不到的地方。
受到前後夾擊的身體開始迎向第一次進出所帶來的高潮快感,不論是上面的嘴巴還是下面的後庭都改變了吸吮的方式,緊緊地向與我體內嵌和的異物要求的更多——更用力地將他們的熱情全都納為己有。
兩邊倏然暴漲的入侵物,做足心理準備的我自然地朝他們更為靠近。

「唔!唔唔唔!」
濃稠地像是塊狀的熱液注入了我的身體,沾黏在敏感至極的肉壁,粉刷成與我腦袋此刻同樣的白色,急欲呼吸的我牙齒不小心地刮到了脆弱的馬眼,另一波直衝而來的燙熱頓時佔滿了我的口腔,一想到嘴中的腥味都是轟君的味道,喉嚨就禁不住地滑動了一下。
「咳!⋯⋯咳咳⋯⋯」
「哎呀。」
轟君俯首將我嘴邊溢出的一點點痕跡吻去,我害羞地笑了。

我撐起發顫的四肢,想要回頭去看小勝的時候愣了一下。
「⋯⋯咦?」
感覺到深處的液體就要逐漸滑出體內,即使手心壓著出口卻好像還是抵擋不住,我無助地望著小勝。
「小勝、小勝的⋯⋯不要⋯⋯」
小勝粗暴地捏住我的下巴,對著心慌意亂的我拉出了一個猙獰的笑容。
「臭久,現在才剛開始啊!」
「出久還想要的吧?」
從身後擁抱我的轟君,提起不知何時又重新獲得元氣的熾熱,堵著剛才被小勝寵幸得泥濘不堪的入口,準備再一輪感官至上的交歡。

「沒問題⋯⋯」
精神陷入渺茫之中的我,滿懷欣喜地向他們伸出雙手,佈滿紅痕身體為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產生出興奮的痛楚。

「給我、都給我吧⋯⋯因為我、最喜歡你們了⋯⋯」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