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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虚飾》試閱一

  放眼望去永恆無際的平滑蒼穹,色彩猶如澄澈河川沁出一片柔潤光明,圓滑日盤滯留深遠高度擴散強烈活力,鬆軟浮雲作為過客恣意飄移拜訪,變換不定風勢軌跡含帶暖熱溫度,壟罩白晝之下廣闊領域全數納入四季之夏掌控的酷暑氣候。

  一如既往未曾改變的本丸穩固存於與世隔絕空間,唯獨屬於風鈴清脆之音不時陣陣細碎輕響——叮、叮鈴,無形紓解浮躁精神卻無法緩解留存肉體感知的過多燥熱,剔透汗滴由細緻肌膚浮出悄悄匯集,伴隨未曾停歇勞力舉動而自然滑下滴落。

  一下又一下費力掘地鬆土、植入珍貴食材種子、拔除妨礙生長繁多雜草、灌澆滋潤生命之透水。
  田地工作對於這副融進人類生活軀體而言早已成習,縱使手指時常磨出帶來刺痛的點點水泡,為得是維持每頓能夠享用的美味飯菜。此處身為「刀刃」的人等保持力氣撇除充足睡眠便是依賴飽食,連同他自身也是其中一員;不可否認每當輪到耕田作業便會暗自灌注私心,讓特定對象食用親手栽種的新鮮食材,想像那張面容浮出滿足欣喜神情,多少讓內心輪廓滿溢充實暖意。

  「啊啊——今天真熱呢。」

  「再繼續待下去恐怕會曬傷,要一起去沐浴嗎?」

  木杓之內最後一滴潤水落入微乾燥土,手邊動作告一段落的他環視周遭確認未有遺漏事項,接續著手收拾若干繁雜器具,細指順勢拭去額際聚集汗珠、撥弄黏貼面龐的微濕青碧髮絲。另一席櫻色纖瘦身影則是取下樸素斗笠,彎身辛勞抱拿竹簍緩步靠近,不但透露稍後前往廚房的必要,現下滯留僅是等待邀約實質回覆、又或者打算進一步作額外閒談。

  「不錯呢,有陣子沒有一起去澡堂幽會,我指的是淨身喔。不過我有其他約會在先,只能可惜這甜蜜邀約。」

  「如此婉拒我的邀請真令人哀傷。我猜猜……是要等你的御神刀大人嗎?」

  「猜中也沒有任何好處喔。」

  「真讓人心生羨慕,哪天也這樣待我如何?我也可以給你美好一夜。」

  「讓我考慮考慮?別看神刀大人平時一副無害模樣,不只是佔有欲強烈、惹怒他可是會吃足苦頭。」

  無心引誘言語夾雜多重揶揄戲弄,他拉下覆住頸喉衣料讓肌膚上頭的細碎痕跡作為真實憑證,點點密痲吻痕無疑流露濃厚佔有意味。
  那雙蒼翠異色眼瞳純粹以揶揄色調來回鑑賞、甚至有意微微瞇細,那骨節分明細指毫不忌憚輕滑觸摸,剎那間似是傾瀉憂心、又似是給予微小報復般移至髮絲粗淺揉亂,間接為整潔樣貌加諸一絲不合狼狽。

  「這樣不是很好嗎?看不出來神刀也有執著的一面,假如某人也有他的一半就好了。」

  「咦?你那邊還是不順利嗎?需要給你更多實戰特訓?」

  「特訓……還是不了,我可不需要膩在幸福滋潤之中的甜言蜜語。別小看天下人之刀的氣度,我也是很有魅力的。」

  伴隨戲弄與挖苦摻半笑聲被用力拍動數回肩頭,那抹如同美麗櫻花、又似優雅蝴蝶身影抱拿裝滿蔬果的竹簍轉身踏離原地。獨自一人的他動手將手邊器具拿至儲存用途倉庫置放,隨後利用少許閒暇前往本丸後側井口區域。
  他拎拿空蕩木桶取用定量清水,褪去整件靛藍色澤輕軟質料上衣,以浸濕柔軟毛巾大致擦拭光裸肌膚。一陣沁涼不僅是滲透知覺降低熱源,也間接消除部分辛勞髒污疲憊,於盛夏日陽底下大幅行動無疑是件苦差之事。

  相較無關緊要自在埋怨,他想起那位尚未返回此處的崇高御神刀;從來未曾優先為自身立場設想,反倒率先為得他人、為得本丸所有相關事物認真加持祈禱。每回出征總是期望別發生重大意外,但偶時又為得傷勢觀點交錯而掀起頑強爭執。
  凝望殘留軀體各處逐漸消退的淡淡吻痕,思緒不禁遐想彼此激烈交歡景象,那副忍耐神情、那句低沉傾心私語、那道渲染對方色彩感觸,烙印知覺環節的每份快意勾拉意識深度沉淪,不否認暗中激起「索求」的淫靡意念。

  究竟是人類所謂的「習慣」所致?還是沉溺未到盡頭的「奢求」浮華?
  牽連人體實際欲求將其填滿又會逐漸對等消耗,進而逐漸加深、加大需求容量輪廓。一次比一次要來得更加無比貪婪,好似全身心靈墮落至人類天性本質;仿若現下不是一把冰冷堅硬刀刃,是名盈滿柔軟血肉的貨真價實人類。

  平靜透澈水面倒映那隻血紅右瞳、倒映背負過往一部分的女幽靈形體,伸手將之觸及綻出浮動圈圈漣漪,好似隱喻現狀皆會遭受任何要因影響——刀刃擁有幸福是正確的嗎?擁有這副肉體是美好的嗎?左右來回甩頭撇開無謂思維披上汗濕靛色內番衣裝,轉身直直朝向房間邁步而去。

  一步又一步於綿長木質廊道走動,笑面青江停留那扇熟稔素雅障子前方探手拉開。
  映入眼底是二人共同使用的室內格局,並非雜亂一貫整齊歸功於平時分工整頓;或許受惠於加持祈禱設置的潔淨神棚,神聖氛圍帶來沉澱精神之清淨、也夾帶安定心靈淨化作用。他感嘆自身沒有資格揮動御幣,沒有半點祈願、沒有半點實現願望的能力,只能暗自於內心冀希房間另一主人無事回歸。

  拉開壁櫥取用簡便衣裝稍作更替,順勢抽拿被褥細心平舖於疊蓆之上,隨意落坐一角隱忍枯燥耐心等待。一人時間總是緩慢又特別乏味,雅緻雙層刀架僅剩單人佩刀而倍感落寞,他橫躺於上無趣盯瞧單調天井、翻身側躺稍微蜷縮的凝視前方陷入空想,不時來回隨意翻覆傾瀉少許焦躁心思碎片。

  不知究竟流逝多少時間分秒,遠處動靜似是明確歸返提示,穩重步伐由模糊變得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接近。唰——鞏固內部私密防線下一秒俐落瓦解,納進方正輪框是那抹預料之內萌黃精實身影;下意識抬眼與溫厚紫調目光對上,相隔距離隨同不發一語走進舉動、探手將他拉起摟入懷裡而短縮密合,面對主動展現情意應對浮現珍稀驚奇。

  「歡迎回來……?很累嗎?」

  貼心詢問沒有獲得半分回應,僅能感受摟抱力量再次自主收緊,一股不甚順暢難受擴散全身、苛責敏銳知覺。
  擁抱是他與眼前之者親暱互動並不特別抗拒排斥,能夠確認存在真實不假、感受強勁規律活絡鼓動;證明彼此仍舊屬於世界認可存在而繼續存活,並未成為沉陷死亡深淵的冰冷鐵塊。

  他抬手勾環頸項將面容埋進厚實胸膛,任由淡淡清香竄入鼻腔嗅覺,全然委身於這份相異刀刃之時才能擁有的柔和溫暖。陣陣溫熱呼吸頻率、濃密安心一點一滴滲透軀體內部,看似正常一切卻讓直覺不由自主浮升細微異樣,但……一時難以使用正確字彙拼湊表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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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虚飾》試閱二(此為H片段,請注意)

  仔細思量數天以來並未與石切丸進行親密交流,對方基於適度理念與尊重他本身意思不會特別強迫,彼此透過微小舉動、透過語彙稍加暗示便是互相交心時機。現下不單是明示需求如此簡單,各種誘因聚集加深沉淪幅度;平日面對一把神刀便要辛苦承受過多神氣與相等歡愉,此刻面對二把神刀宛如挑戰感官極限,雙重氣息、相同聲調、交疊氣味一同襲來豈不是太過犯規嗎?再如何多方考量針對自身不利後果,顯露本性的欲求與期望二方最終戰勝理智得以釋出退讓妥協。

  「也不是不行,只是……不要同時進來就好。」

  由清晰轉變含糊微弱語調示意肯首,他自覺頰緣浮升一股微弱熱度,而佇立外側人影不久遵照指示踏入房間裏側。伴隨敞開紙門閉合至毫無細縫那刻起,獨屬三人私密幕簾即將暗自升起,享受不為他人所知的欲望饗宴。

  笑面青江跪坐於二人面前觀望相較,左側是著用正式裝束的御神刀大人、右側則是褪脫衣裝僅剩貼身內著的石切丸。他傾身伏趴於戀人腿上撥拉青碧長絲勾入耳背,伸舌隔著墨黑布料煽情沿著脹大下體曲線滑動輕舐,順勢將左手伸往另一人寬鬆差袴包覆同樣部位擦蹭;雖然從未體會共感是何種感觸,輕微刺激讓那副神情矇上一絲難耐亢奮。

  舌尖再次沿著微濕痕跡返回游移,惡意啟唇微含輕吮作為吊人胃口的緩衝挑釁,隨後勾勒得意淺笑動手分別褪下那件白灰色彩差袴與遮蔽私密地帶緊身內著,唏唏嗦嗦——衣料細碎擦動之音無形為微熱氛圍增添興奮點綴,也揭露人體赤裸欲望的主要象徵。

  「希望我怎麼做?都要我舔嗎?啊啊——都變得濕濕黏黏的,我說的是衣服喔。」

  展示手中沾染濕痕衣物便將其拋扔於疊蓆之上,異色瞳眸凝視二柱將會埋入體內馳騁的挺立凶器,微涼面頰輕貼其一細擦磨蹭,用來賜予生命種子容器浮出陣陣脈動,彷如心臟鼓動流露活生熱源。
  他分別舔去沾黏鈴口稀少滑溜黏液,伸舌讓嘴裡源源不絕唾液往下滑流,一滴又一滴匯集為透亮絲線垂落於炙熱輪廓,膨大樣貌覆上剔透潤澤顯得倍感淫靡。

  動用手指均勻抹開作為事前預備,雙手各自扣握柱身、以食指遮堵宣洩小口,側頭以柔軟舌葉大膽觸及黏滑表層。一回又一回,由下往上再次由上往下規律來回反覆,含帶絕不遺漏的細膩堅持顧及每一經過之處,不僅是逐次增加厚實濕亮、也帶來挑動知覺靈活磨擦,指尖也趁機配合刮搔敏銳小口,為豐沛刺激增添額外零碎變化。

  不時沁出細微水音刺激耳膜聽覺,溫舌拉牽不定水痕往下移至脆弱囊袋,刁鑽描繪圓鼓曲線再進階含住一部分。呼——輕輕呼出一口熱氣再以硬齒給予甜膩細細輕咬,一聲低沉悶哼讓心緒得到滿溢愉悅的肯定。

  「嗯……舒服嗎?」

  「青江……」

  針對眼前男人提出跨越刀刃定位的淫穢質問,雖沒有確切字詞鑲嵌回應空格,呼喚語調跟隨貼合頰緣輕撫之手提點共同答案。
  刻意勾勒有意笑靨偏頭阻礙撫觸舉動,引誘般探出舌尖挑劃對方食指指腹,接續含住一節指節輕輕吮吸、適當挑逗磨咬,在與軟舌拉牽綿長絲線之際眨動右眼留下回味無窮的眷戀意味。隨後移至另一人下身以重覆方式賣力侍奉,同樣賦予不嫌辛勞的相當滋潤;原先接受親密洗禮的肉契則是利用右手上下來回套弄遞補空閒區間,未曾間斷舔滑與磨擦構成升溫序曲的黏質旋律。

  與戀人抑或服侍之者想法相繫多麼讓人深感喜悅,彷彿吃食甜蜜劇烈毒藥令人徹底上癮,部份滲入感知的燥熱化開成為渴求撫慰熱流,現下毫無多餘空閒手段、沒有餘力主動請求,只得尋覓機會讓褲裝包覆的肉契與素雅疊蓆默默擦蹭。
  相異瞳色映入二人相當飽脹質量,證明成果又往甜美開花階段前進一大步。重新返回石切丸下身於炙熱前端落下輕吻,不加猶豫隨即俐落含入嘴裡;啾、滋嚕,數回用力吮吸聲響促使寬厚之手緊捉髮絲,少許由頭皮傳遞痛感讓他以含住模樣抬頭從容盯瞧,並非獲得激勵輕柔觸摸,而是稍稍用力改以壓扣後顱暗示濃烈催促——真是無情又急促的神刀吶,喪失往常溫厚應對態度雖感到無比新鮮,並不討厭隱藏內面脫離控制的難得強硬。無奈再將契身納入些許緊密包裹,縱使努力將雙唇張開至極限角度,膨脹尺寸依然無法全數容納於狹窄管道。

  口裡所有空間著實被侵佔填塞,無法輕易發言、也難以按照己意順利吞嚥,猶如窒息難受感觸加諸於精神層面。
  費力變換角度進行反覆吞吐,近似沒入股間軟穴結為一體的抽轍律動,一次、濕滑相擦感觸讓他發出微弱悶吟,緊接不停第二次、三次、四次、五次,每當退離一回便是加深侵入內部的緊密連繫。口腔柔滑黏膜、溫舌、纖瘦喉頭並用交織催促吐精刺激,朝向極限發展的粗大肉柱為行為加上艱難束縛;無法嚥下唾液隨時不規律滴落、部份沿著唇角線條滑下,味覺斷續沾染熟悉不已苦味。

  為得同時滿足二方不時必須分次輪替,累加雙唇、頰緣難忍酸麻消磨個人費心用意。
  不得已放棄堅持選擇以折衷方式指示位於左邊御神刀大人,好似貓咪一般主動用面部擦蹭下身給予明確初步提點。那張面容神情表面判斷不出一絲不滿變化,宛如體諒又似理解用意的在他專注為石切丸繼續啟唇侍奉之際,特意挪近距離將腫脹炙熱貼向左側面容,配合律動不曾隱晦大肆磨擦,厚重濕滑黏膩毫不留情地蹂躪細緻肌膚。

  「嗯……可以、再靠過來一點喔……雖然……唔、不及嘴裡舒服吧?」

  「青江君……」

  同樣嗓音反應相異叫喚形式,他不自覺暗自分神思慮,假若感覺真實相通、內心所想之事也會一致共通嗎?

  --【試閱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