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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車,有車!一鶴車、三日骨車!請小心搭乘

2. 車什麼的,是要付錢的(欸

3.謊言,通通都有謊言(?

4. 一期鶴安定放閃,白晝宣X不可取,光中馬麻很生氣wwww

5. 玩小孩也不可取,但小孩被玩出感情要糟(?

6. 提示,心機BOY你猜有幾個?





烽火不通書04(一期鶴/三日骨)古架paro測試


04
  「沒什麼,只是我害怕哪一天也會失去鶴丸殿。」一期一振微笑,「和您在一起,我感到快樂。」
  「今天和鯰尾、平野出去發生什麼事嗎?聽你說的那麼悲情。」輕拍上那張俊顏,鶴丸的表情卻不復以往的散漫俏皮,略顯認真的眼神下閃爍著光芒。
  「就是因為見到他們,所以才忍不住這麼想。」輕易橫抱起和自己等高的鶴丸,一期將頭埋入鶴丸的頸窩,輕吻了鶴丸頸邊的髮絲,「就算有記憶也只記得戰火和弟弟、我其實什麼都沒有,也無力保護他們,但是您不曾嫌棄過這樣的我,還將我拉至你身旁陪伴,甚至幫我尋找弟弟們。」
  「一期?」
  「鶴丸殿。」抬起頭,男人的琥珀色瞳藏著一絲脆弱,「能待在您身邊是我最大的幸福,但同時我也害怕著哪天會與您分開,並忘記您,就如同我想不起弟弟們的名字一樣......」
  定定望著一期一振與自己同色的雙眸,勾起一抹笑:「原來你是個愛撒嬌的笨蛋,真是嚇到我了。」
  感受到頸後被輕壓,鶴丸的唇隨即附上,脣齒相依,交換了個淺淺的吻。一期有些訝異道:「鶴丸殿?」
  偏過頭朝著一期耳畔吹了口氣,鶴丸刻意壓低的聲音帶著挑逗:「害怕的話,現在好好確認如何?用你的身體,把我狠狠的記起來啊!」
  「您的身體還好嗎......」雖是這麼說,一期卻已然動身將門拉上。
  「真是不坦率的偽君子。」張口含住單薄的耳垂,鶴丸含糊不清的笑道,「你在乎嗎?難道不想......把我弄壞嗎?」
  「想。」將懷中人放下壓到牆邊,一期卻蹲下身,用一種崇敬的姿態褪下鶴丸的手套,輕吻手指,「您明天還會去三日月大人那裡嗎?」
  「這個嗎——」抬起另一隻手,曲起手指底在下巴上思考了會兒。最後伸手勾起一期的臉,促狹一笑,「管他的,請假。」
  「那麼,我恭敬不如從命。」迅速拉掉鶴丸身上的羽織、外衣腰帶,一期一振熟練的扯開白色的衣物,讓同樣雪白的胴體暴露出來,傾身吻了線條精瘦的腹部,忍不住呢喃,「請您覺悟。」
  「啊......那就看你,哈——」一期從腹部沿著腰際、胸膛、乳首蔓延而上舔吻麻麻的癢,勾起了小腹的燥熱感,但鶴丸依舊不肯口頭認輸,「能不能給我驚奇的覺悟——哈啊!」
  故意用力擰了一下雪白胸膛的紅纓,一期微笑附上鶴丸的唇,「我盡力。」
  柔軟的舌侵入鶴丸口中,,緊緊糾纏不放。嘖嘖的水聲和唇間溢出的嚶嚀讓兩人臉色一紅。氣喘吁吁的稍為退開親吻,鶴丸伸指在一期臉上戳了戳,「白晝宣淫的色鬼。」
  「那也是因為您的允許。」冷不防偏頭去咬在自己臉上搗亂的手指,令鶴丸嚇得趕緊把手退出。
  愣了一下,對上一期那帶點寵溺又有些難得調皮的微笑,鶴丸忍不住哈哈大笑:「真是嚇到我了哈哈!」
  摟著彼此,他們又重新吻上。一期一振修長的手指探入褻褲,揉捏過臀瓣後毫不猶豫的探入一指在密穴中攪動。
  因為昨晚的縱情狂歡,裏頭還非常柔軟濕潤,內壁毫不猶豫的緊緊裹住手指,一吮一吮的熱烈歡迎。
  仰起頭呻吟,鶴丸喘著氣道:「哈啊......去、床上!啊嗯......去鋪床!」
  舔咬上如同仙鶴的白皙纖頸,一期低聲道:「不,就這樣。」
  「什、什麼?」
  手指依依不捨的退出密穴,一期一把扯下鶴丸的褲子,握住了他的分身撫慰著。在頸項種下點點紅莓的唇舌稍微滿意,轉而輕啃對方的耳殼低語:「您顫抖腿軟的樣子我非常期待。」
  不知何時,一期也褪下自己的褲子,難耐的碩大毫不客氣的塞入了一張一闔的肉穴中。
  「啊——你這個——渾蛋!」被那麼一撞,鶴丸幾乎站立不住,但被撩起的好勝心又強迫自己穩下,「有種試著讓我腿軟啊!」
  「如您所願。」故意將鶴丸身體壓下,腰部向上挺進,性器再次狠狠摩擦了穴肉,激起火辣辣的快感。
  一期一振帶著一抹堪稱惡意的微笑望著緊咬著唇的鶴丸,湊上前愛憐的用舌頂開快被咬出傷口的唇。然而身下惡質彷彿逼人就範的衝撞卻沒有停止。
  和一期唇舌交纏,鶴丸帶著鼻音呻吟著摟住眼前的青年,「你......哈啊、絕對不是我的......小一期!他是......嗯啊......乖孩子!」
  「真可惜,他沒您想像的乖巧。」親了親開始腿軟的白鶴,一期調整了讓雙方比較舒適的位置,徹底掌控了律動節奏。
  又痠又麻又痛的快意從下身傳來,鶴丸一面含糊的咕噥著你給我記住,一面沉浸到情慾之中。
  一期一振是個乖孩子。但是鶴丸知道,四年前的那名少年就是個惡劣的傢伙。但一期不是他——說服著自己,鶴丸恍惚的描繪腦海中的未來:之後他會把身邊優秀的近侍舉薦給三日月,混個軍職,然後讓他和自己並肩而行。
  還沒把自己長久以來的計劃說給一期一振聽,此刻鶴丸只能用放浪的呻吟訴說自己甘心為他所有。
  攬緊了懷中濕滑的軀體,一期喘息著將臉埋入愛人的頸窩舔咬、磨蹭著。能碰到鶴丸是奇蹟、能獲得所愛更是奇蹟中的奇蹟。無依的自己能遇見鶴丸是該心懷感激。但是,他不知道是不是每個弟弟都能和自己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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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路上和那名與自己長相相似的少年聯手逮捕了搶匪,並發現兩人驚人相似的容貌。黑髮少年因此和他示好,但骨喰並沒有透漏姓名,只報上三条的家門,說了自己在那裡工作——
  聽完骨喰的敘述,三日月明顯鬆了口氣,卻又忍不住呢喃:「工作什麼是多餘的,你可是三条家的人啊......」
  「我......」抓皺了三日月的袖子,骨喰小心翼翼覷著三日月。剛才那句的意思是——自己算是永遠不能贖身的家生奴嗎?也是,自己一切吃穿用度都過於精緻華麗,就算服侍三日月到老死也還不完。
  但骨喰心裡還是偷偷的期望,三日月讓自己習字學劍,或許是哪天願意讓自己跟著從軍,如果能立些小功,也算能報答恩情了。
  「我說你是,你就是。你是我帶回來的,和外面的僕人不一樣。」輕點了不安顫抖的嘴唇,「但這張小嘴,我還是會懲罰。」
  無視小少年有點受驚的眼神,三日月舒服的靠上旁邊的軟墊,拉著骨喰匍匐在自己跨間,「含住他,骨喰。比起說謊,你的嘴更適合討好我。」
  恐懼一顫,他的手指在引導下碰上了被衣物稍稍蓋住,發熱微硬的器物。聽著三日月溫柔的催促:「快啊!骨喰。」
  感受到頭部施加的壓力,骨喰深吸一口氣,張開嘴將粗長的男性象徵含入口裡——只要順著一些,三日月高興就好。而且這類的事,是自己不斷在做心理準備......忍一下就好。
  「啊......我的骨喰......」男人舒服的謂嘆低沉醇厚,小小的腦內屈服於身下的景象讓他滿足。性器被濕熱的口腔包裹,可惜的是小小的嘴巴只能含住三分之一,而青澀的孩子不懂情慾,只會乾含著。
  伸手順著垂落的銀紫色頭髮,再度施加點力氣,三日月啞著聲音道:「不要繃著,喉嚨放鬆,動動你的舌頭,舔它。如果真的不行,用你的手。」讓自己更深入了咽喉些,抵著狹小的喉頭。骨喰發出一聲難過的悲鳴。但是三日月光是克制自己不要抽動就用盡全力,忍得滿身大汗,遑論再去顧及骨喰的不適。
  啊啊!那個和兄弟們跑出去玩,一時於心不忍救了傷者的孩子,大概完全沒想到,到底是救了一個什麼樣糟糕的人吧?他根本不該親自哺水給那名幾乎渴死的傷患,讓邪惡的間諜嚐到最柔軟美妙的滋味。
  仰起頭,三日月深深吸氣,暴虐的思緒不斷湧現,生澀的舔拭無法滿足,對少年的憐愛卻又提醒他不能過度傷害對方,形成甘美的酷刑。
  骨喰艱難地舔著口中逐漸脹大的勃起,每當舌碰到上頭凸起的經絡,都能聽到男人益發粗重的喘息。勃發的性器撐滿整個口腔、深入食道,幾乎讓骨喰喘不過氣。對骨喰來說只是一場折磨,想要抬頭獲得喘息時間,但擱在他頭上的手遲遲沒有卸力,因為難受而痙攣的食道內壁反而大大取悅了肆虐口中的凶器。撫著他頭髮的大掌猛然用力下摁,堅韌的器物立刻侵占他所有呼吸,腥澀白濁在喉嚨內爆發,沖入胃袋。剩下無法嚥下的和唾液混合沿著嘴角流出。
  感到頭上的壓力消失,骨喰發著抖快速退開,口中的殘餘讓他吞也不是吐也不是,一猶豫間,立時又被腥氣嗆了一下,只能用袖子掩著連連咳嗽。
  「骨喰。」聽到劇烈的咳聲,三日月眉宇間的饜足很快被擔憂取代,「你還好嗎?」想撫觸對方卻被避開。
  「我、容我去更衣再來......」背過身,瘦小的身軀正在發抖,刻意壓低的聲音難掩哽咽。
  知道自己這次過分了,壓迫到骨喰的自尊心,三日月傾身將人拉過,不顧掙扎的摟入懷中。
  「不,我會弄髒您......」
  「是我弄髒你,不用害怕。」將白紫色的碎髮挽到耳後,被濁液弄髒些許的小臉露出。三日月豪不嫌棄的用自己的手指將髒污擦淨,而後吻上被蹂躪過後泛著緋色的唇瓣。期間骨喰卻不斷閃躲掙動,最後竟發狠重重咬了三日月一口。
  蹙眉退開,三日月並不惱,但也只能無奈的放開對方,讓骨喰防備的退出自己的懷中。
  兩人相對無言。三日月換了個較為鄭重的坐姿,直視著眼前的人、骨喰則緊緊揪著袖口,垂著頭沉默不語。
  他們坐了很長的時間。夏蟬嘒嘒、驚鹿叩響,夕陽替室內染上了幽晦之色。骨喰依舊低著頭,肩膀動了一下,最後發出細如蚊吶的聲音:「對不起。」
  「這不是你該說的,骨喰。」稍微移動了一下身體,三日月嘆了口氣,「傷害到你並非我的本意,非常抱歉。」
  錯愕抬頭,映入眼前的是眼前的男人正襟危坐,彎腰傾身和他道歉的場面。骨喰霎時感到一陣慌亂,只能先急急的往旁邊一移,避開三日月的禮數,然而伸手阻擋也不是、不伸手似乎也不是。
  直起身,三日月好笑的看著骨喰的雙手僵在半空中不知所措,於是輕輕壓下骨喰進退不得的雙手。
  「大人,對不起我並不是要您向我低頭。是......」
  「我說了你沒有道歉的必要。骨喰,是我克制力太差,讓你不舒服。」握了握骨喰的手,三日月旋即放開,「我一直在提醒自己不要傷害你,但是戀慕之人天天在眼前,理性卻如此不堪一擊。」
  錯愕的睜大眼,骨喰小聲重複:「......戀慕?」不是沒有聽過三日月訴說的喜愛,但他不知道那和三日月喜歡其他東西有什麼不同。
  戀慕,更像是對待一個人,而非事物。
  三日月自嘲一笑:「果然年紀大了,心志也不夠堅定了哈哈......虧爺爺當初還想著等骨喰再懂事一些,想辦法讓你愛上我呢!」
  「我、很懂事了......」有些急迫的望向三日月,骨喰沒什麼起伏的表情再此時卻顯得有些緊張,「您說愛上您?還有戀慕什麼的,我有資格嗎?我不是......」。孌童?男寵?想到這裡不禁感覺有些屈辱,他一個都說不出口。
  會意過來的三日月愣了一下,很快露出個受傷的表情,「別人這麼汙衊你,我自有方法讓他們閉嘴。但是連你自己都這麼覺得?我若是把你當成那樣的人,又何必忍到現在?」
  「但是......」
  「沒有但是。」迅速打斷骨喰,三日月凝視他良久,最後深深嘆息。伸出手似乎想摸摸骨喰的髮,但最後手掌落下卻是輕拍了一下骨喰的手背,「我知道了。懲罰這種巧立名目的事,是我這個老人家太自以為是,不會再做了。以後除了手,其他地方我會經過你的同意才觸碰。這份尊重,我早該還給你。」
  「我並不是......」
  「你只要安心讀書和練劍就好。讓你服侍我本來就是我小小的私心,把這些工作還給侍女吧!」起身,三日月微笑了一下,「至於你說你碰到和你長相相似的人,我會幫你查查看,畢竟我也不清楚你是不是有兄弟。」
  ——當天晚上,三日月果然依言沒有再對骨喰有逾越的舉動。雖然骨喰仍自願替三日月更衣、服侍飲食起居、鋪床疊被。三日月也只柔聲向他道謝,並催促他盡快用餐或是就寢。
  在當晚晚飯過後,骨喰也收到三日月給他的點心。是當初偷偷去點心屋買不到的馬匹造型的豆沙麵點。微笑的三日月只叫骨喰嚐嚐看,並告訴他說還有很多,似乎是請人包下了大半的點心。
  一連數天,都是如此度過。三日月對他的物質和教育沒有絲毫任何裁撤,一樣日日撥冗盯他的習字練劍,溫柔依舊。少了動手動腳和狎暱調笑,骨喰得以重新面對、審視眼前的男人——穩重而大度,和藹的像個老爺爺,這是以往將三日月當成「主人」看時,所沒發覺的。
  他們仍舊夜夜同床共寢,但三日月已經不會強行將他攬入懷裡,擁抱著入睡。而是在骨喰的服侍躺下後,溫柔的看著骨喰在身旁自行躺下,替他掖了掖被角,好聲好氣的哄道:「快睡吧!」
  十五月圓過後,就是下弦月。也代表三日月的生辰即將到來。每年到了那個時候,是三日月無法準時就寢的時刻、也是三日月陪伴他最少的時候。三日月也曾苦笑著和骨喰抱怨此事,說著他的副官總愛這種時候硬逼他划酒拳,最後喝得醉醺醺的大鬧,難看的讓家臣帶離。
  骨喰沒辦法參加三日月的生辰酒會,但三日月亦會吩咐僕從做一頓不輸酒會的宴席料理給他,甚至常半途送來三日月嚐過覺得不錯的菜品。自己一人的晚餐,骨喰總是吃得很快,剩下的時間他會偷偷的打開紙門偷看在別院宴席廳的觥籌交錯、笑鬧慶祝;或是偷偷找個他人看不到的地方窺視來來往往的華服賓客。
  要等到很晚的時候,三日月才會被僕從送回房。而自己則要獨立面對醉醺醺的三日月,在對方意識不清的親吻、撫摸下,想盡辦法讓三日月擦臉、換衣,安撫他躺下。
  但饒是如此,三日月並沒有趁著酒意更進一步了。醉意滿滿的三日月仍就是輕柔的撫摸著他的頭髮和後背、輕吻他的嘴角和臉頰。若是如三日月說過的,尊重自己的意願,三日月確實沒把自己當成可隨意發洩的侍童,而是極盡溫柔的照顧著自己。甚至在生日過後的隔天或是後天,他會帶著自己去郊區跑馬。然後一起在樹下享用便當。柔情體貼的三日月,並不像用那麼多複雜思想對待自己......那麼,或許可以相信吧?偷偷的,讓自己有點妄想?
  在三日月生日的前一天,骨喰望著男人熟睡的後背。放在枕頭上的手握了拳頭又鬆開,鬆開了又忍不住握緊。
  到底是對三日月只有求生本能上的依賴?還是另有情感?他已經分不太清楚了。他沒有四年前印象,有的只是大火燃燒的空間,男人將他從炙熱的倒塌梁柱下拉出,用毛裘裹住他不斷發抖的身體。
  他只有碰見三日月的記憶、和三日月一起生活的記憶。但是那天在點心屋前抓賊碰到的少年......
  翻了個身,骨喰用枕頭埋住自己的呼吸。輕微的窒息感讓腦袋清楚一些——一碼歸一碼。三日月當天主動說願意幫他尋找,至今依然沒下文。那麼自己揣測再多也僅僅只是揣測。
  只是在此時此刻,他想稍微拋棄理性,用情感行事......那就在,三日月生辰酒會回來的夜晚?應該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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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道場師父叮囑下,比其他同門師兄弟還要早做完日課的鯰尾,很自然又跑到點心屋買了幾串糰子放鬆。
  他性格差不多就是這樣,雖然喜歡幫助同門的師弟,但更喜歡讓自己有更多休閒的時間。師父曾想罵他懶散,但看到隔壁來派的明石國行後,又只能摸著鼻子把這種話嚥下。只有在鯰尾進馬廄時,才會對他的行為大罵頑劣。
  拿到再烤過的醬油糰子,鯰尾在一旁坐下,瞇起眼享受起他的點心。雖然有一期哥或是平野陪伴比較愉快,但是自己一個人也不失一個人的樂趣——
  「喔呀!這不是鯰尾君嗎?」一輛馬車停駐在眼前。車裡的人掀起簾子,輕笑著看著他,「最近好嗎?」
  「啊!三日月大人!」趕緊跳起身,鯰尾朝眼前俊美的官員鞠躬,「承蒙您!最近過得不錯!」
  用袖子掩嘴一笑,三日月指了指臉部示意,鯰尾才趕緊把嘴角的醬油漬用袖口擦掉,不好意思的摸著頭,「抱歉抱歉,失禮了。」
  「這裡的糰子好吃嗎?」
  愣了愣,鯰尾很快笑道:「好吃!當然好吃!論糰子這可是這一帶的一絕!沒有人不喜歡的。」
  「嘛!那我也買個幾串好了。」用眼神示意僕從,很快的僕人就過去和老闆包下了幾份醬油糰子。
  有點訝異三日月這種身分的人居然會來買平民美食,鯰尾覷了幾眼後,很快下定決心問道:「大人,請問可以問您一個問題嗎?」
  「說吧?」
  「聽說您那邊有個和我很像的下人。我們前一次合力抓過竊賊,我想再見見他可以嗎?」
  「和鯰尾君很像的下人?我倒不知道呢!」三日月面露訝異之色,「我這裡的人來來去去,我也不是很關心。唉呀!要真是你的兄弟就不好了。」
  「沒有任何不好。若是我和一期哥有兄弟能讓大人照應,那真是再好不過。」趕忙揮了揮雙手,鯰尾的雙眼滴溜溜一轉,「只是如果是我們兄弟,希望大人能讓我和一期哥與他相見?」
  「那是自然。」點了點頭,三日月望了眼已經買好東西的僕從,「那麼,我先離開了。」
  放下簾子,三日月的馬車已然離去。
  「大人請慢走!」目送車子離開,鯰尾回到原本的座位旁,把剛包過醬油糰子的草紙拿起,依照以前秋田說過的方式,將紙折成了奇怪紙鳶的模樣。
  「他會不知道嗎?小骨。」漫步在路上,鯰尾隨手把紙鳶一扔,輕飄飄的正好飛過一座圍牆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