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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安 - 龍嫁

※R-18注意
※OOC注意
※黃爆注意
※背後注意
※我再也不要說我只是打個小段子了 (炸

春意盎然,在白天時那綠草如茵的翡翠森林即使是被暮色所籠罩,依然閃耀著無限的生機。

野兔在鹿群之間跳躍著,小巧的鳥兒在樹上枝頭穿梭,一切都是那麼地和平安詳。

精靈之間的婚禮並非像是人類部落那般的喧囂吵雜,而是宛如森林裡的清風流水那般地單純清淨,以及周遭族人那似是春天到來時的百花盛開般地細語祝福。

然而,此時這場婚禮安靜到就連整個森林都無聲無息 ──── 宛如即將入冬的秋末。

頭上別著鮮花嫩葉,鮮紅的樹果在裡頭若隱若現,鮮花與髮間的薄透絲紗順著移動的步伐垂掛在身後,身後還跟著寥寥無幾的幾名族人,似是婚禮,又似是喪禮 ──── 只因他即將被以結姻的名義而被獻祭。

倘若此時你還在,是否就不會有這樣子的結果 ──── 對於自身突如其來的想法,不禁自嘲地笑了笑。

染上暮色的淺金色髮絲閃耀著絢爛的光,如日光穿透三稜鏡時的耀眼奪目 ———— 卻仍然改變不了即將被黑夜吞噬的事實。

站立在高聳的洞窟前,相較於先前走過的路,這裡顯得寂靜無聲,就像是在宣示著這裡的主權一般,即使無心去體會,也能不時地感受到裡頭主人的強大 ———— 那莊嚴肅穆的龍威。

「就送到這裡吧。」佇立在最前頭,絲毫沒有一絲恐懼地淡淡道別著。

「可是你明明就不用……」總算是忍不住內心的衝動,語氣裡充滿著不捨。

「已經夠了,蘇格蘭,真的。」轉頭看向與自己共事數十年的同僚,「這是我的選擇,我要去找他。」

「安室……」不僅僅是因為身為同族,再加上共事了這麼久多少還是猜得到對方想要做些什麼,雖然心裡滿是不甘與不捨,但是自己在那對方面前仍是顯得渺小無比。

他只能看著他步向未知的前方,逐漸地消失在他們的眼前 ————



他原以為在這洞窟裡頭看到的會是一片漆黑以及居住者那雙凶殘的雙眼。

結果裡頭竟是別有洞天,先不論在寂靜漆黑後頭的岩壁上頭那閃爍著微光的水晶碎石,在通過洞窟隧道後的景象更是極其驚人 ————

那是一棵高聳無比的巨大神木,明明是在洞穴裡,卻仍然能感受到風的吹拂,實在是令人驚嘆,倘若面前沒有出現那道身影的話,他大概會以為自己到了什麼世外桃源吧。

「祢就是龍王?」仰頭看著坐在由神木樹根所盤繞宛如鳥巢的那人,墨黑色的長髮和假寐閉起的雙眼再加上那慵懶的模樣,怎麼看都不像是個令人畏懼的龍王。

他原本以為出現在眼前的會是一個強忍著害怕情緒的女精靈,結果來的卻是一個毫無畏懼的男精靈,雖然他也沒有指名說要女的就是了 ————

嗯哼,這可真有意思……

「是或不是,與你何干。」微微睜開雙眼,眼底盡是令人看不透的思緒。

面對這般回答,安室索性就當做是對方默認了自己是龍王的身份。

「因為我有件事情想問。」這也是他自願成為祭品的原因,即使可能徒勞無功,甚至是因此而喪命也在所不惜 ———— 在他來到這裡前,就是他先進來到這裡的。

「哦?即使因此將自己賠上?」怎麼會有這麼愚蠢的人呢。

「是,所以在祢將我吃掉之前,我想要知道…」

「我可以回答你的問題,但是你得先滿足我的需求才行。」自顧自地打斷了安室的話語,龍王在他那鋪滿嫩葉與布料看似是被當作床榻般的樹幹上側臥著,俯視下方的安室,「聽懂了嗎。」

「……需求?」

「這項需求對於男性可能困難了些,你……」

「只要能回答我的問題,不管是什麼要求我都能做!」他只想要找到他,並且告訴他說,當年的一切都已過去,真相已釐清,他並不是罪人。而且他還有話沒來得及告訴他......

「…是嗎,那就過來這裡。」抬手點了點自己面前那片空位,示意著仍佇立在草坪上的安室到自己的面前,「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做的。」 ———— 每隔五十年的仲春可是龍的慾望最強烈的時候呢。

臥躺在鋪滿著嫩葉上方還有著大量柔軟布料的床榻上,隨手抓出一樣物品扔給了他眼前那明明身子因自己可以釋放出來的龍威而顫抖,卻又倔強地不願露出害怕神情的祭品精靈。

「……你!」在看清自己接住的那樣物品的面貌後,精靈忍不住地差點對著龍王怒吼,在他面前的是一個裝有香膏的小盒,單從那香氣就可以知道那是精靈一族僅有在伴侶與伴侶之間,在雙方同意下才會使用的香膏 ———— 裡頭含有在人間俗稱的、類似春藥的成份在內。

「我說過了,在回答你的問題之前,你得先滿足我的需求。」———— 只是如此簡單而已。

「……嘖!」

一邊朝著龍王走去,一邊褪去身上那些繁重的裝飾,在走到他面前時,只剩下髮間那鮮花樹果不是被自己給拿下,而是被龍王伸手卸去拿在手中把玩。

「你居然把這玩意戴在頭上,數量還真不少,是真不要命了?」看著手中那藏在鮮花中的紅果,那紅果是名為郲荶的果實,龍王睜開了雙眼 ———— 那是一雙擁有著紅寶石般的血色眼睛。

「我並不懂你現在說的是什麼意思,我只知道你現在只要好好讓我把你剛剛所說的事情做好就對了。」安室對於龍王的問句充滿著疑惑,即使不懂對方說的話語裡隱含著什麼,仍然是無法改變自身此時此刻該做的事情。

伸手解開對方下身的衣物,那因壓抑著體內性慾的性器正微微翹起,光是這樣就讓安室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 ———— 他真的能夠做到嗎?

「怎麼,膽怯了?」對於精靈對自己頭上帶著的樹果並無認知雖然感到訝異,但仍然阻止不了在見到精靈那緊張的模樣後,一時興起的出口調戲 ———— 看,就連那尖耳耳稍都因此染上了嫣紅。

「才、才沒有!」倔強地反駁著,他只是因為第一次做這檔子事,對象還是個男的而感到彆扭 ──── 自欺欺人地對著對方以及自己的內心說謊著。

即使自己從未做過,但同為男性還是多少會知道要怎麼樣才能讓對方感覺舒服的。安室張嘴將龍王那粗大的性器納入口中,無奈對方尺寸實在太大無法全數吞入,只好吞吐舔舐著前端,一手在根部隨著嘴巴吞吐的動作而上下擼動著,另一手則是撥開了方才龍王扔給自己的小盒蓋子,挖出裡頭的香膏往自己的股間抹去 ———— 既然無法改變這條件交換,至少還能讓自己好過一點。

探入就連自己也是頭一次觸碰的後穴,那充滿著不適應與陌生的感覺讓安室不禁微微皺起眉頭,就連他那象徵著精靈血統的尖耳像是在反映著心裡的不安似得顫抖著。

看著精靈如此動作,龍王都是不忍懷疑是自己這次睡太久,所以原本精靈一族該有的特性都改變了,還是只有眼前這個精靈本來就是如此的異於常人。

「精靈,你叫什麼名字。」勾起安室的下巴讓他看向自己,雙唇在方才口交時被自己的唾液染上一片水光,臉上泛著淡淡的紅暈,那是身體將香膏那催情效用吸收後,所造成的結果。

「……安室。」

「我問的是你的本名。」龍王知道對於精靈而言,那只是對外的名字,而每個精靈的本名卻是另有其他,但他並不知道精靈將本名告訴對方的意義是代表著什麼。

「…這我不能說。」說出自己的本名就等於將自己的所有奉獻給對方,以示自身對對方這一生的忠誠與信任,那是只有在雙方結合為伴侶時才能夠說的,「那是只有對伴侶才能說的事情。」

「是嗎......但是你卻是以結姻的形式獻祭於我,這可真是諷刺。」一把將安室抓起扔到床上,將之壟罩在自己身下,面無表情的容貌此時露出了一絲淺笑 ──── 明明是帶笑的表情,卻宛如是在嘲諷著安室的天真一般,冷酷無情。

「是啊...既然我自身都以這般形式獻身給祢了,那麼名字什麼的就不重要了吧?」用著十足挑釁的神情與語氣掩飾著自身的悲哀並且回應著幾乎將自己整個人都壟罩在身下的龍王,伸手解開對方上衣那寥寥無幾的鈕扣,撫摸著龍王那結實精壯的胸膛。

「的確是不太重要。」之後祂有的是時間可以問出來 ────



精靈對於交歡這方面的事情本就性情冷淡,倘若伴侶之間有那方面的需求時,就會採下郲荶的花朵製成香膏,作為提高雙方性致的用品。

雖說這香膏的藥效並不會使人意亂情迷神智恍惚又或是像人類所使用的魅藥那般刺激強烈,只會讓使用者的情慾稍稍高漲,但對於第一次使用的安室而言,卻是足以令他相當難以忍耐。

「唔...嗯......」抓著身下壓著的布料的指結因過於用力而微微泛白,倔強地咬著下唇不讓那羞恥的呻吟聲自嘴裡給泄漏出來。

「每個精靈都像你一樣這麼敏感嗎……」看著被自己弄得喘息不已的安室,一邊搓揉起他胸前挺立的乳尖,一邊在他耳邊低語調戲。

「廢話、少…說……啊!」來自下身的刺激讓安室忍不住叫了出聲,想要合起雙腿卻又因為那被塞入後穴之中的偽陽具在龍王故意地動手抽插之下而顫抖不已。

「那就竭盡所能的滿足我吧。」張嘴輕咬著安室那尖長的精靈耳朵,手下將大半都埋在安室穴內那粗長的偽陽具模擬著交歡的頻率來回抽出插入,看著高潔的精靈在自己的動作下開始變得淫亂誘人 ———— 這般景象也算是別有一番風味。

轉頭瞪視著壓在自己身後的龍王,然而那因生理性的淚水與被香膏所挑起的情慾,這般動作也不過是讓安室看起來更加嫵媚誘人罷了。

為了與自己交歡而擺出半趴半跪的身軀,那應是宛如陽光般象徵著活力的淺褐色肌膚因情慾而帶著些許的嫩紅,在兩人底下的深色布料以及散落在他背上的淺金色長髮更是讓他原本純淨的氣質染上了幾分魅惑。

啊啊,若是讓他在自己身下因自己而喘息、因自己而呻吟,因自己而索求,進而在自己身下扭動著身軀與自己求歡討饒的話,那又會是多麼大的愉悅感呢 ────

原本還在被龍王用手在自己穴內抽插的偽陽具被抽了出來,取而代之的是靈活修長的手指在自己穴內肉壁上搔刮按壓,還時不時地擦過體內的敏感處,讓安室忍不住那陣陣快感而咽嗚出聲。

「怎麼,害怕了?」聽見了安室那些嗚咽的呻吟聲,伏下身在那弓起的背部上頭落下一個又一個的嫣紅花瓣。

「才、才沒有…唔嗯……」感受到自己背上自頸肩開始正被一下又一下地舔吻吸啜著,一路延伸到尾椎,那濕熱之間又帶著氣息引起癢麻以及被啃咬時的痛楚 ———— 安室有股彷彿自己有種在下一刻就會被龍王給一口吞噬殆盡的陌生恐懼感。

不安的情緒反應在自己那尖長的耳朵上,下垂顫抖著,緊咬著下唇不讓那懦弱的情緒表露在臉上,甚至是非自主性所流下的淚水之中。

萊伊…萊伊 ———— 在心中呼喊著早已不在多年,卻一直心心念念的那個人的名字。



「啊、啊啊……」

下身被先前那偽陽具所無法比擬的大小所入侵的疼痛讓安室張著嘴粗喘著,額首更是冒出無數細小的冷汗。

惟一慶幸地大概只有龍王將他那硬挺的性器自他身後埋入後並沒有直接開始動作而是讓他喘著氣還有些許時間可以適應這一點了吧。

「我說過了,我的需求對於同為男性的你相較於女性會有困難。」見安室因自己的進入而緊繃不已的身子,龍王淡淡的闡述著事實。

「囉、嗦……你答應過我的…只要…只要、滿足你之後…你就會回答…我的問題……」

倔強地反駁著龍王,毫無一絲一毫對於龍王這存在所該有的尊敬,像是在報復著龍王先前的戲弄,安室在氣息剛平穩下來後,硬是用著言語來挑釁對方。

「還是說你這樣就滿足了?堂堂龍王不會這麼不行吧?」

「你會為了你所說的話付出代價的。」瞇起那血紅色的豎瞳,雙眸裡頭的情緒比起應有的慍怒更多的是回應著對方的挑釁,然而那些情緒代表著什麼意味,也只有身為當事人的龍王知道了。

扣住安室那手感不比他那臀股差的腰桿就是一陣猛烈的衝刺,肉體與肉體的撞擊觸碰下,不僅僅是那啪啪作響的拍打聲聽得令人羞恥,在這番舉動下所產生的刺痛相較於性器在濕熱的小穴中抽插時的快感,更是另一種快感的來源所在。

炙熱硬挺的性器在體內抽插著,屢屢頂撞在敏感點上所引起的次次快感都讓安室不禁顫抖著身軀,下身的性器更是未經觸碰便硬挺著宣泄了出來,在深色的布料上染上了一片的白濁黏膩,雖是填滿了身體上的空虛,卻又讓心靈上的空洞更甚擴大。

高潮時的身軀敏感程度以及所帶來的快感,不亞於體內敏感點被那性器不停撞擊的程度。然而龍王並不會因此而停下他的動作,只因在高潮時不斷縮緊絞住自己性器的小穴太過緊緻舒服,反而是更加劇烈的索取著安室。

「嗯、唔嗯…太、太快…了、哈啊……深…好深……嗯嗯…等、等等,那裡不……呃啊啊啊 ———— 」

在安室發出高昂的呻吟聲的同時,龍王正好狠狠地把性器頂在敏感點上頭,將第一次宣泄而出的精液全數射在了安室的體內。

而被快感激得昂起頭來的安室,被激得再次不經觸碰又宣泄而出,整個人差點因這毫無間斷的快感浪潮而昏厥過去。

「這是你自找的。」環過安室的側腰向上往撫去,劃過因沾上精液的黏膩小腹,撫過因喘息而明顯上下起伏的胸口,手掌停在了鎖骨,指尖輕輕地在喉結處來回廝磨著。

小幅度的抽出些許又埋了回去,延續著方才高潮後在體內的刺激快感,看著眼前承受著自己方才宣泄性慾後的安室,龍王不禁嚥了一口口水。

比紫水晶還要清透的菫色雙眸泛著生理性的淚水,些許細柔的淺金色髮絲散落在背脊上,讓隨著喘息而跟著起伏的蝴蝶骨若隱若現,以及因為自己用手扣著腰桿而翹起在眼前的柔軟臀瓣,在那臀瓣之間的小穴正吞吐著自身那兇狠的性器,時不時就可以感受到穴內的肉壁是怎麼吸啜緊縮著。

讓安室整個人都側躺在柔軟的床榻上,勾起一條腿扣在自己的腰間,傾身又是一場激烈性事的開始。

「啊!嗯啊…慢、慢點……哈啊…啊啊……」

被龍王的攻勢頂得整個人都隨著那被侵略的律動而搖晃著,只能抓著對方的手臂發出令人羞赧的呻吟。

每當龍王在抽出性器時都讓安室下意識地緊縮著小穴。而當蕈狀的頂端卡在穴口又隨後重重地撞擊在穴內深處的敏感點上,就會明顯感受到那炙熱硬挺的性器是如何在體內進出,製造出讓人酥麻不已的快感。

耳朵和頸窩被啃咬的感覺,癢麻中帶著些許刺痛,使得安室那不知何時便控制不住而出聲的呻吟帶上了一絲顫抖。

「唔…嗯嗯……」

對於自己此時此刻十分淫亂放蕩的模樣,安室羞恥的閉上了雙眼,將臉埋在自己另一隻手的臂彎裡頭,緊咬著下唇不想發出也不想聽見的恥人呻吟。

啊啊,現在的自己究竟是多麼的難堪,多麼的不堪入目呢 ———— 光是這麼想就感受到自己是多麼的無能為力,大概就連哭泣的資格都是不被允許的吧。

「你這是什麼樣子,真是比哭還要難看。」見安室強忍著那呻吟,索性勾起了安室的下巴讓他轉過來看著自己,低頭欲與對方索吻,侵佔對方身上另一處領地時,看到安室臉上那要哭不哭的模樣,實在是令人不悅。

「我露出什麼表情關你什麼事,反正你只要遵守約定就好了。」一邊說出挑釁的話語,另一邊又露出宛如半哭半笑的自嘲表情。

「對你而言,那件事情有這麼重要嗎?」像是忽然沒了興致般的停下了動作,將安室整個人壓倒在身下,單手將安室的雙手扣在他自己的頭頂上,另一手則是扣住他的下顎強迫著他與他四目相對,「在我看來把自己整個人都賠了進來也要知道的事情,大概也不是什麼值得讓人高興的事情。」

「你懂些什麼!沒有失去過重要的人的你懂些什麼……」像是被戳中了痛處,讓安室整個人都激動了起來,生氣的反駁著。

確實,那只是他單方面的希望,就算當年的誤會解開了,但是大部分在那件事件被波及到的長一輩族人們都不太希望對方再回到族裡。精靈一族在人類的認知中是難以遇見卻善良的森林守護者,然而他們並不知道的是,精靈一族卻也是十分的護短,就算是對於自外地來的同族雖有絕大部分都是善意的,但仍然還是會有少部分是非善意。

「就算只是個墓碑也好!我只是想要見到他最後一面,然後…然後告訴他……!」只是想要告訴他,我愛他啊……

即使是在自小相處過來的蘇格蘭等人面前也沒表露出難過甚至是哭過的安室,再也按捺不住內心悸動的,在一個不僅是第一次見面還將自己壓在身下的陌生人面前痛哭失聲 ———— 這是他第二次在首次見面的人面前哭了。

看著即使是在方才性事之中也倔強著的安室竟然就這麼泣不成聲的模樣,似曾相似的景象讓龍王不禁一怔,鬼使神差地撥開被長髮所掩蓋住的尖耳耳後,在那上頭看見了一個細小宛如花朵般的淺色印記。

啊啊,原來是他……記得彼此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也是哭得那麼地令人心疼 ———— 看著安室哭泣的模樣,任何偽裝都已經是多餘的了,輕柔地拭去了安室臉上的淚水,不禁地嘆息。

「…怎麼又哭成這樣子了呢,零。」

———— 他怎麼現在才發現到呢。

「我哭不哭關你什麼……你…剛剛、叫了我什麼……」聽見了龍王喚自己的那一聲,那是除了自己的雙親和自己以外,照理來說就只有伴侶才會知道的,但是他至今沒有過伴侶,除非…除非 ————

「零,」指尖在那相較於小時候的圓潤包子臉蛋,現在變得有稜有角的臉龐上頭,輕輕地撫摸著,「難道我叫錯了嗎。」

「…萊伊……?」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個與印象中的他,完全是不同面貌的人,「騙人的吧…你怎麼……」

怎麼會從精靈變成了龍?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為什麼......都不和他聯繫? ──── 明明有著滿滿的問題想要問,卻是連一句完整的話語都說不清楚。

「以為我會這麼輕易地死嗎,傻瓜。」

「可是、可是你……」我明明就親眼看見你被處刑人給送進了有著兇殘之龍的這個洞穴裡面。

看出了安室的疑慮,龍王…不,現在該叫他為萊伊了,萊伊將安室摟進了懷裡,一下又一下的輕撫著他的背脊,在感受到懷中原本緊繃的身軀漸漸放軟後才緩緩的給安室解惑。

「我沒事,也沒死,先前在這裡頭的龍,是我的父親。

原本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的父親是條龍,我從未有見過他的印象,直到我離家獨立生活來到這裡之前都是母親和妹妹與我一同生活著的。

一直到當時的那件事情發生,進了這裡後才知道,原來身為精靈的母親當時是和身為龍的父親相愛,而後生下了我和妹妹。

也許是因為自己相較與精靈族的血統,繼承了比較多龍族血統的關係,五十年前我便從原本精靈的模樣變成了龍的模樣。」

在蛻變前也是他最後一次見到父親的模樣,之後據森林裡的動物們說,當時在風雲變色之中,赤色的龍王在精靈一族的部落大亂引起一陣騷動,在掐住精靈長老的脖子留下幾句話後,便消失在眾人的面前 ———— 真不愧是母親喜歡上的人。

「那你為什麼…」

「不該再出現的人還是不要再出現總是會比較好,即使誤會已經解開,但是他們那些偏激派的人大概也不想再看到我。」坦然的將安室不敢說出的事實輕描淡寫的說了出來,仿佛當事人並不是自己一樣,「而且…」

「而且?」

「我沒想到會是你過來作為獻祭。」在那潔淨的額首落下親吻 ———— 他真的有很長一段時間,太久沒見到他了,印象裡還是那矮矮小小的幼童姿態,沒想到現在已成長太多太多。

「那你怎麼一開始裝作不認識我,還讓我跟你做……你是被發情期給衝昏頭了?」抓住萊伊那墨黑色的長髮,有股惱羞成怒的預兆。

「方才一開始沒認出來,是我的錯。不過發情期什麼的,那都是騙人的,龍沒有發情期。」

「咦?」

「正確來說應該是,龍族原本就是性慾旺盛的種族。」 ———— 言意之下,龍本來就是充滿慾望,沒有一刻是有停歇過的。

面對萊伊如此坦然的說明,安室不禁漲紅著一張臉,抬頭看著萊伊的臉也不是,低頭看著他和自己一樣渾身赤裸著的胸膛也不是……

「…我討厭你…討厭你害我誤以為你已經死了。」索性當隻鴕鳥,把臉埋在萊伊的胸前裝作什麼都沒看到,甚至是開始抱怨了起來。

「對不起,不會再讓你難過了。」將遮住正羞紅著的臉龐的淡金色髮絲梳理到安室的耳後。

「我不喜歡你…不喜歡你就這麼消失在我眼前。」伸手環過側腰,抱住萊伊那精壯的後背。

「那麼我就一直陪在你身邊。」在臉側落下無數個親吻。

「我……」哽咽著的聲音,卡在喉嚨。

「你說,我在這裡。」再次勾起安室的下巴,讓彼此凝視著對方,

「我好想你……我…我從以前開始就一直對你……」閉上菫色雙眸,淚珠自閉起的眼角處流下 ──── 那裡頭包含著的是感動、是高興、是再相遇的喜悅。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零。」如願親吻著對方的雙唇,將對方的滿滿思念與愛意在彼此的親吻中被吞沒 ———— 他也很想念他,並且、也深深地愛著他。

「唔嗯……萊…伊……」無衣物接觸的肌膚相貼,是那麼的溫暖,那麼地令人安心。

「赤井,這才是我真正的名字。」那是母親替他取的本名 ———— 希望他像父親一樣強大堅定、專情一意,「叫我的名字,零。」

「赤井…赤井、赤井……」像是尋回歸屬的幼貓一般,緊緊的抱著赤井,哽咽。

「我在,零,我在這裡。」———— 他原以為不會再看到那個總是纏著自己問東問西的小精靈。

再次相會總是令人捨不得將對方自懷中放開,一直到安室好不容易平穩了激動的情緒後......不,應該說被半被迫的平穩下來才對。

「那個、萊伊……」

「赤井。」

啊啊,還是那麼的霸道 ──── 就跟以前一樣,但是他並不討厭。

「赤,赤井,龍...真的沒有發情期嗎?」那頂在小腹上的硬挺與炙熱溫度實著是令人難以忽視,只好按耐著羞恥心再次發問。

「真要說的話,大概就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發情了吧。」知道安室想問的是什麼,畢竟他就是那個讓他糾結難耐的罪魁禍首,「不過龍可是很專情的,所以做好與我共度這一生時間的覺悟了嗎。」

「哼...這不是當然的嗎。」倘若沒有覺悟,怎麼可能會自願去當那什麼鬼勞子的祭品。

像是個熟悉了新環境的貓兒開始在新領地留下自己的氣息一般,腳背在赤井的小腿磨蹭著,原本擁抱著對方後背的雙手也開始在做怪 ———— 萊荶的藥效可沒那麼快結束。

「你得給我負起責任來......」小穴再次開始癢麻不已的感覺實在是令人難以忍耐,想要有個什麼可以用力的摩擦止癢。

「遵命。」牽起安室的手,在那手背上獻上一吻,宛如他才是被獻祭給女王的下僕。

在方才的性事中,小穴早已被頂弄地濕潤軟滑,因雙腿被折起在胸前而曝露在空氣中,在日光的照耀下,穴口那一張一闔的動作更是一覽無遺。

「唔…這樣子的動作感覺好奇怪……」安室能感受到赤井射在自己體內的白濁正緩緩的流了出來,而充滿著情慾的那股燥熱更是讓安室幾乎淪陷。

雙手擺放在自己的臀瓣上,將之往兩側扳開露出了小穴裡頭的媚肉,喘息著溫熱的氣息對著在自己面前的赤井發出邀約。

「快、快點…進來……想要你的、快點進來我的體內……」

水光盈盈的菫色眼眸,泛著紅暈的臉龐與身軀以及那糯糯的嗓音,再加上微微側著頭而露出的頸子,看著安室如此主動的邀請,就算再會忍耐的人也抵擋不了了吧 ———— 何況是看著心愛的人在自己身下誘惑著自己的赤井。

「啊啊…這就進去。」

「嗯哈、好燙…好、舒服……啊…赤井……」

與方才的粗暴不同,緩緩進入的動作反而更能清楚感受到性器是如何頂開穴口和肉壁進而抵達體內深處。

宛如貓兒一般勾住赤井的頸肩,撒嬌著索取更多的親吻,彼此的身軀相互交纏,舌在交疊的雙唇之間吸啜掠奪著對方的唾液與氣息。

一邊將夾住赤井那精練腰身的雙腿來回廝磨著,像是在撒嬌又像是在催促。而另一邊扭動起腰桿,淺淺地吞吐著那硬挺粗熱的性器,誘惑意味十足。

面對安室如此的舉動,挑眉。

雙手扣在挺立著乳尖的胸側,拇指在上頭打著圈,讓那乳尖在這動作下被推擠按壓變得更加敏感。而下身也回應著安室的需求暗示一下又一下的抽插著,越來越有逐漸加強力道的趨勢 ———— 龍族的性慾遠遠比常人所想像的大的多了。

「啊!好深…哈啊、啊……還要…嗯……」

「唔…真是貪心的小貓。」

「才、才不是貓呢…嚶嗚 ———— 」

「不要…不要了……哈啊、啊……會、會壞掉的…嗯哼、嗯………」

一個重重的挺入,直頂在體內的敏感點上,那酥麻的刺激快感直讓安室不禁卷曲起腳趾,小穴更是痙攣著緊緊絞住赤井的性器不放。

而赤井不僅是不被安室這般生理性的反應所影響,反而做著小幅度的大力抽插。不斷頂在那敏感點上頭所帶來的陣陣酥麻,惹得安室發出帶著啜泣與情慾的呻吟求饒著。挺立的性器則是在如此刺激之下將白濁射在了彼此之間的小腹上頭。

傾身,在安室的臉上落下無數的親吻,光是溫熱的吐息就足以讓此時敏感不已的安室不禁顫抖著。然而,這並不能滿足禁慾已久的野獸那龐大的胃口,野獸正在大聲咆哮著,企圖索取更多的食糧。

在幾番充滿狠勁的大操大幹之下,又再一次在安室的體內射出好幾股炙人的白濁。承受著這般激情愛液的安室被激得弓起了身子,只能張大嘴發出幾乎無聲的呻吟。

「哈啊啊……好、深……唔嗯……」在赤井雙手的動作之下,整個人被抱了起來,整個人坐在赤井的身上,額首抵在赤井那結實的肩膀上似是在呢喃,又似是再說給赤井聽一般,伸手撫上自己的小腹,「滿…滿的…嗯嗯……好舒服……」

「零,看著我。」

「……赤井?」

被赤井托起臉龐,暖暖的很舒服,安室瞇起眼睛在上頭蹭了蹭,像是吃飽喝足的貓咪似的慵懶感,卻又帶著些許的傲視眼神看著對方。

「呵呵…沒什麼。」

見安室如此模樣,不禁輕笑著,在微微翹起的唇上落下一吻。

———— 零,你是我最棒的新娘。



fin.

事後 ————

「吶,你之前所說的真不要命了指的是什麼意思?」朝著一旁的赤井晃了晃手中的那串如紅寶石般的紅色果實。

「那個,是萊荶的果實。」把安室手中的紅果拿走,手掌在安室的背脊上撫摸著。

「咦…」聞言,不禁僵硬了一下。

「要試試看嗎?」

「不用了,我還想下得了床。」光是花朵做成的香膏就讓他快直不起腰了,更何況是那果實啊 ———— 光想就覺得不妙。


補充:

1.萊荶的果實效用比花朵還要強烈數十倍

2.安室和赤井第一次相遇的時候是在安室雙親回歸大地母親懷抱中的當天黃昏,也是安室第一次大哭的時候,當時的安室還是個小孩子。

3.大概是因為被別人看到自己哭的樣子覺得很丟臉,怕赤井會說出去,為了監視赤井不讓他跟別人說,以此為由常常往赤井那邊跑去,反而發現除了自己以外根本沒有其他精靈願意去接近赤井。

4.赤井會被處刑的原因是因為原是在幫被不明人士攻擊而受傷的女性精靈同胞治療,因為不怎麼與其他精靈接觸的關係而被誤解,進而被一些激進派的人給惡意陷害而被處刑。

5.在獻祭時,雖然頭上有別頭花跟頭紗,安室穿的不是婚紗(淦#

6.赤井還是精靈模樣的時候,瞳色還是原本的碧綠顏色,直到變成龍之後才變成了紅色。

7.長髮赤井我的菜,不爽不要看(淦#

8.安室的長髮是為了不要忘記赤井,要為他洗清其他人誤解而留的

9.赤井會知道安室的本名只是因為當時的小安室太蠢了,直接把本名告訴了赤井

10.在名字設定上是一個人有兩個名字,一個是對外的,另一個是只有為自己取名的父母和結為伴侶的人才會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