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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利抱枕
*兩人在聖彼得堡同居,還未心意相通的設定



  "維克托,有你的包裹喔。"回房前勇利順手簽收了寄放在管理處的包裹,卻見聞聲而來的維克托一把搶走了他拿在手上的盒子,神神秘秘地拐進了他的臥房。

  被晾在客廳的勇利不解,轉身進了自己的房間,打算洗個澡好好休息一下,今天雅可夫不知吃錯了什麼藥,格外嚴格,將兩人累得夠嗆,到後頭幾乎連起跳都覺得吃力,更別說體力比他差的維克托了。

  勇利脫下上衣,邁出房間進了浴室。
 
 
 
  維克托抱著包裹躲進自己房裡,心臟雀躍地直跳,仔細拆開包裝,看清裡頭的內容物時嘴唇笑成心型,湛藍色的眼眸也蘊成了一片海洋——裡頭裝的是一個等身大的抱枕,表面印著真人大小的勇利,仰躺著撩起一點上衣下襬,拎著眼鏡、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當時他一看見樣品圖,就克制不住激動的心情下了訂單,足足盼了好幾個月終於等到出貨通知,如今終於到手,他按耐不住興奮,雙手小心翼翼地捧著抱枕,猛地將臉埋進裡頭深深吸了一口氣,砰地一聲倒在床上,臉上露出滿足的微笑。

  抱了半晌又覺得不對,他聽見浴室傳來的水聲,心中起了一個念頭。

  在俄羅斯同住了一段日子,維克托觀察到勇利沒有鎖房門的習慣,他顛起腳尖,推開了對面的房門,輕手輕腳拉開抽屜,看見裡面擺著一瓶古龍水——那是維克托送給勇利的禮物之一,勇利開始還不願意用,後來在他的要求下試著噴了一點點,反倒喜歡上了那清雅溫和的香氣——維克托偷偷噴了一點在抱枕上,又迅速放回原位,抱著抱枕回到自己房間。

  再一次將臉埋進抱枕裡,他發出了一聲長長的、飽含饜足的喟嘆。

  鼻尖充斥著屬於勇利的清香,維克托一面在腦中描繪那具看了不下百次的身體,穠纖合度的肌理線條、纖細的腰身、充滿力量的大腿……

  想到一半,他突然覺得身下有些不尋常的熾熱。

  在房間內是裸體主義的維克托,早已脫得一絲不掛,他緩緩將手移到底下有些發熱的部位,開始上下套弄起來,事物在手中逐漸脹大,帶來一陣陣快感,他盯著眼前勇利的抱枕,手上動作猶豫了一瞬,最終將抱枕夾在兩腿中央,扭動著腰部在枕套上磨蹭。

  "嗯……勇利……哈啊……"破碎的呻吟從口中洩漏而出,伴隨著純棉布料蹭在柱身的微妙觸感,維克托伸出一指摩擦著鈴口,瞇起眼看著近在咫尺的勇利,腦中想像勇利本人帶著魅惑的笑容觸碰著他的模樣,下身又脹大了幾分。

  他貪婪地聞著屬於勇利的香氣,搭配手部動作扭動著腰,另一手滑到自己胸前,指尖輕輕捏起乳尖,又彷彿受不了刺激似地鬆開手,挺直了腰部,片刻後又貪戀那微妙的刺痛感,再次輕捏自己的乳首。

  無名指上的金色指環貼在分身上,隨著動作上下滑動,原先冰冷的觸感被自己的體溫弄得溫熱,維克托也吻上了抱枕上同樣閃爍著光芒的戒指,似乎又覺得空虛,抬手將戒指貼在自己唇上。

  「勇、勇利……哈啊……啊……」下身動作不停,一下下重重地蹭在抱枕上,前端分泌出的晶瑩液體沾濕了一小塊布料,維克托蜷縮起腳趾、不受控制地弓起身,貪婪地感受衝上腦門的快感,顫抖著洩了出來。

  白濁灑在自己的小腹上,還有不少沾到了抱枕,維克托卻無心收拾,儘管有些不捨他的新抱枕,又馬上自我安慰道:沒關係,反正買了很多,可以交替著用。
  
  今日格外嚴格的訓練讓他的體力幾乎透支,待高潮帶來的餘韻退去後,心滿意足地跌進了夢鄉,連帶也忽略了門外一點輕微的動靜。
 
 
 
  「勇、勇利……哈啊……」

  勇利洗完澡從浴室出來,先去廚房倒了杯水,正準備回自己房間時,就聽見對面房裡傳來曖昧不明的聲響,他的名字伴隨著輕微的喘息聲,聽得他瞬間漲紅了臉。

  做為一個身心健全的24歲單身青年,勇利不可能不知道這些動靜代表著什麼。

  對面的房門虛掩著,門外的勇利內心天人交戰,他從來沒有想過那個維克托私底下也會獨自做這種事,他在回房間和偷窺之間猶豫不定,而又是一聲夾帶著他名字的喘息傳來,勇利幾乎瞬間丟掉了理智。

  他先關掉了廊上的燈,將自己隱藏在黑暗中,才悄悄推開一點縫隙,看見裡頭的維克托扭動腰部、一手玩弄著自己的乳尖、另一手貼在唇上,眼神迷離、表情綺麗,對著印有自己照片的抱枕自瀆。

  鼻腔一熱,勇利抬起頭堪堪止住了幾欲流出的鼻血,深呼吸幾下又朝內望去,正好見到維克托喘息著射出來的一幕,他的下身不受控制地硬了起來,顫抖的手幾乎拿不住馬克杯。

  勇利在門外暗搓搓地看了半晌,見維克托停止了高潮帶來的痙攣,沒一會兒,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勇利放下手上的水杯,緩緩開門進了房裡,見床上的人睡得香甜,嘴邊還掛著一點水漬、精實的腹部上殘留著方才射出來的東西未收拾,視線再往下,看見了裸露著的性器和勻稱的腿根。

  儘管不是第一次見到維克托的裸體,勇利卻還是無法淡定地面對對方。

  看著熟睡的維克托,鬼使神差地,勇利將手移到自己下身已經硬挺起來的部位,緩緩開始動作,表情因罪惡感與快感糾在了一起,腦中混沌不已,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想要停止還是想要繼續。

  他跪在維克托面前,小心翼翼地注意不發出聲音,一手撫慰著自己的慾望,另一手往前伸到幾乎碰到維克托的肌膚,卻在接觸的前一刻觸電般地縮了回來,他害怕吵醒維克托,怕他醒來看見自己這副下流的樣子、怕他發現自己對他藏有不可告人的慾望,卻止不住自己洪水般的感情。

  勇利深深看著維克托,儘管手下的動作有些生疏,仍頻著本能找到了節奏,抬起手臂堵住自己的嘴,確保了喘息不會洩漏後,逐漸加快了套弄的頻率,並在幾下特別沉重的律動後,猝不及防地射了出來。

  他被自己嚇了一跳,想找東西擦卻沒有合適的物件,射出來的東西大部分沾在了抱枕上,還有小部分射到了維克托的臉上,勇利心中慌亂,見維克托睫毛微顫,似是馬上要醒來,連滾帶爬地跑出房間,一個不慎踢倒了自己放在門口的水杯,匡噹一聲嚇出了一身冷汗。

  閃身躲進房裡,勇利努力平息劇烈的心跳,側耳聽著對面的動靜,而維克托房裡遲遲沒有聲音傳出,他才終於鬆了一口氣,全身脫力地倒在床上。

  勇利在腦中思索著明天該怎麼面對維克托,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隔天醒來的維克托,看見自己身上已經乾掉變硬的痕跡,心道:奇怪我有射這麼多嗎居然還弄到自己臉上amaz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