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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修慢条斯理地为人系好衣带，隔着厚重的绸缎握住了对方的手腕：“我带你去清理一下。”

“嗯。”周泽楷点头，听话地顺着人的力道迈出步子。体内的稠液沉甸甸地向下坠着，让他每走一步都不得不用力夹着双腿，绷紧腿上的肌肉。

但即使如此，那液体还是看准每一个微小的时机，随着他的走动一点一点流了出来，挂在他的大腿上，在行进间被抹开。

周泽楷咬着下唇，被叶修拉着缓缓往前走。短短几步路，却像是走在刀山火海。

叶修的房间是游廓中唯一一间自带浴室的，连游廓的拥有者都没有如此奢华的待遇。

温暖暧昧的蒸汽在木制的房间中弥漫着，昏暗的烛火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心感。厚缎下的冰冷皮肤似乎受到了安抚，终于停下了颤抖。

叶修褪下衣服，修长的手指缠绕上对方衣带。他方才只是随手一系，甚至连结都没有打，只轻轻一拽，刚披上没多久的衣服便从人身上滑落，被叶修接去叠好，置于一边。

失去了衣物的遮挡，腿间的水痕便显得异常刺眼。周泽楷合拢双腿跪坐下来，用手遮挡住腿上污浊的痕迹。

叶修见怪不怪地笑了笑，舀起热水浇在对方腿间：“把手拿开吧，我帮你洗干净。”

微烫的水温给人一种皮肤被灼烧的错觉，仿佛能将一切污秽烧焦剥落，归于新生。轻颤着的手指最终犹豫地移开，将被玷污的地方暴露在热水下。

叶修的手掌顺着因被热水浇到而有些泛红的皮肤游走着，忽轻忽重地按揉着掌心细腻的皮肤，将不属于彼此的黏腻冲洗干净。

薄薄的指尖顺入大腿间的缝隙，轻柔地将其分开，叶修伏下身，吻上之前蒙着白浊的地方。柔软的舌尖灵活地扫动着，唇瓣间或凑上吮吻，顺着水痕一路往上。

周泽楷的呼吸重了些，一整晚靠自己的抚慰才勉强维持着生理性硬度的性器不合时宜地挺了起来，跳动着夸耀自己的存在感。

“……前辈。”周泽楷低低喘了一声，指尖从叶修耳畔顺着侧颈滑至对方肩胛，低垂的视线蒙着一层水雾，显得有些迷茫。

叶修的嘴角微微勾起，侧头在人性器侧边亲了一下。唇舌的触感只停留了一瞬，却让周泽楷浑身一紧，忍不住轻哼出声。

呼吸没来由地染上了一丝颤抖，赤裸的身体跟着蒙上了一层薄红。周泽楷丝毫没有要掩饰自己欲望的意思，换了姿势坐到地板上，为了方便人的动作而将双腿分得更开。

叶修搂过人的腿，往上拉了些许吻上大腿内侧，指尖顺着股沟下移，搔弄着穴口。

“——别！”周泽楷一激灵，惊慌地抓住叶修的胳膊——里面还残存着未经清理的稠液，会弄脏叶修的手指。

叶修略带无奈地一笑。他在这里这么多年，手上早就染满了不知多少人的子子孙孙，哪还会去在意那些。也就面前这人见天拿他当个宝护着，恨不得什么都不想让他碰。

俯身在人腿根亲了亲，叶修很有技巧地转动手腕摆脱了束缚，指尖按着穴口让里面的液体流出来，沾着那不知谁人的体液钻了进去。

穴口紧缩着，指尖的触感愈发清晰，周泽楷放弃般地闭起了眼睛，放松身体委身于人。

开发他身体的人就是叶修，熟知的触感给了他些许慰藉，周泽楷抬起腰，让叶修进得更深。

叶修的手指在人体内搅动着，将里面的粘稠一点一点导出，用水冲去。

被这手指开发了长达数年的肉穴条件反射地蠕动迎合着，将手指诱导至敏感处，魅惑地不住吞吐。叶修也习以为常地按上那里，直把人揉得浑身发软。

“嗯……哈……前辈……”下身随着人的动作无规则地轻颤着，周泽楷配合地扭动着腰，低低地呻吟起来。带着些许鼻音的喘息回荡在雾蒙蒙的水汽中，撩得人心尖儿痒。

叶修安抚性地吻上人下腹，放开那里转动着手指继续往深处清理。指尖灵巧地勾刮着挂在肠肉上的液体，在抽插间将其一点一点带出人体外。

“前、辈……”仅仅是被人单纯地触碰，里面就热得像是着了火，周泽楷难耐地仰起头，为了能够配合得更加顺畅而躺倒在了潮湿的木质地板上。

叶修在人腹股一带轻轻吮吻着，嘴上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没有在雪白的胴体上留下任何痕迹。手指尽职尽责地不断进出着将人体内清理干净后便退了出去，对身下人高涨的欲望视而不见。

“唔……呼……”周泽楷大口喘着气，高湿度的空气令他有些呼吸困难。体内空虚起来，违和感却依然没有消失，让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打了占有的标记一样污秽不堪。

“前辈……”他有些绝望地用手挡住眼睛，轻声唤着那个他心心念念的人。

叶修随手拍了拍人的大腿算作安抚，起身从一旁拽过一个连着软球的胶制细管。他在游廓里的资历算是最老的了，这样的场景已经见得太多。虽也拿不出什么好的解决办法，充其量也就能给个聊胜于无的心理安慰，但有些时候就是这么点儿心理安慰就能救了一个人。

将软球里特制的液体挤出些许涂抹在圆滑的管口，叶修搂过对方膝窝，把人双腿叠起置于身前，捏着软管将其缓缓送入人体内。

陌生的触感让脆弱的甬道反射性地推拒着，胶管却不为所动地一路深入。被蒸汽捂得微热的液体随着叶修小心翼翼的动作慢慢流入窄穴，刺激得肉壁一阵紧缩。

腹中很快有了异样，周泽楷已经猜到叶修打算做些什么，乖巧地抱着双腿躺在那里，浅而急促地喘息着以缓解不适。

叶修的动作很慢，以至于很长时间过去了，那软球也才瘪下去一半。他看了看对方蹙眉忍耐着的样子，还是打算将剩下的一半先放一放。

周泽楷已经不记得自己忍下了多少次肠道的抽搐了，但在叶修说可以停下之前，他都会忍耐着，直到自己体内的粘稠触感被清理干净。

汗水顺着他俊美的脸颊流下，迷离的双目中透着些许痛苦。叶修轻叹了口气，单手掐住软管阻隔了液体的流动，将管子缓缓抽出，另一只手抚上人的额发遮挡住他的视线，爱怜地在人发间揉了揉，随后缓缓下移，描摹着对方眉眼。

周泽楷顺从地闭上了眼睛，把注意力集中到对方手上，细细品味着人指尖的触感。在这个人间地狱中，自始至终唯有这个人才是他的救赎。

叶修没有拖时间，很快就把人抱去清理了，随后又把剩下的液体导入了人体内。

有了一次经验之后，虽说多少有些脱力，但也没有之前那么抗拒了。周泽楷安静地伏在叶修腿上，任由自己体内再次盈满液体。

颤抖从相贴的皮肤上传来，叶修揉了揉对方的头发，掌心顺着光裸的脊线缓缓下移，就像是在哄着一只温驯的猫。然后，像是要转移对方注意力似的，虚握上人下体轻轻套弄。

“嗯……”周泽楷呼吸一乱，忍不住轻吟出声，随后却是扭腰调整了姿势，让叶修的动作更加顺畅。

之前被叶修用手指清理时所挑起的热度已经散去，半勃不勃的性器此时又在直白的刺激下硬了起来。常年的调教让他的身体不自主地开始逢迎，身体的曲线恰到好处地紧绷起来，弯出一个诱人的弧。

撒娇般地晃起腰蹭着人手，周泽楷将上身支起些许，换过姿势埋首于对方腰间，将叶修的性物纳入口中。

“小周。”叶修的呼吸紧了紧，事情似乎有些超出他的预想了。

周泽楷没有回应。无论是叶修对他的纵容，还是对他自己的不看重，周泽楷都了如指掌。不管是什么事，只要自己想做，叶修是不会阻止的。

叶修的身体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水，让周泽楷有些失落。他知道叶修可以轻易地让他自己兴奋起来，而自己却不是叶修的客人，没有让他为自己那样做的价值。

灵巧的舌勾起蛰伏着的性器缓缓卷动，嘴唇收紧配合着舌吸含套弄，修长的手指箍上根部小幅度地上下律动，另一只手则是挤压玩弄着下方的一对小球。周泽楷回忆着从叶修那里习得的技巧，不遗余力地取悦着对方。

叶修有些无奈。他不比对方大几岁，待在游廓中的时间却比对方长得多。嫖宿的客人不知凡几，以至于周泽楷方才经历初夜，叶修却早已功成名就。他见惯了世间冷暖，对方在他眼里不过是个孩子。

可就是这个孩子，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不时撩拨着他的神经，挑战着他的忍耐力，他却偏偏总是拿对方没辙。

他的客人该是有多幸运。叶修无声地笑叹，也活动起了手指，将掌心的欲望挑逗得更加高昂。

“嗯……呼……”口中硬起的分身阻碍了他的呼吸，周泽楷剧烈地喘着气，将炽热的吐息呵在人性器上。

即使注意力被引去了大半，腹中的痉挛还是让他异常难受，穴口为了抵挡便意而不住地收缩着，配合着人手上动作的扭动也掺杂了一些挣扎的意味。

叶修心里默数着心跳计算时间，结果现在心跳得本就快了，对方还是这么一副难受的样子，索性也就停了动作让人去清理了，将人抱回浴室放入浴池里泡着。

周泽楷浑身都是软的，此时被温热的池水包裹，眼中终于多了些生气。被人彻底清理过的窄穴终于没了那种恶心的黏腻，周泽楷打开双腿，在叶修的略带惊诧的目光中将自己的手指送入了后穴。

指尖所触及的地方终于没了违和感，周泽楷松了口气，转而伸指向自己的敏感处按去。

“嗯啊……哈……”顺从着快感轻叫出声，周泽楷抬起头，氤氲的双目楚楚可怜地望向叶修。

叶修看着对方，心情有些复杂。他之前总想着要把人护好了不能碰这个人，但这儿是什么地方，就算自己想要护着，护到这么久也已经是极限了，随着那姣好的容貌在客人间流传开来，自己不碰总会有别人来碰。

叶修最终放弃般地摇了摇头，来到周泽楷身旁坐下，揽着人腰引导对方跨坐到自己身上。

周泽楷收回手指，听话地起身跨到对方腰间跪坐，手上把玩着人尚有些硬度的性器，前倾上身靠到叶修肩上。

叶修任由对方抚摸套弄着自己下体，抬手搂上人肩背，抬头衔了人下唇轻轻舔吮。

周泽楷配合着舔上人唇，有点受宠若惊地勾住人舌与之交缠。手上动作不停，如此亲密接触间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叶修的身体越来越热，让他内心充满了成就感。

叶修的呼吸重了起来，却还是不间断地吻着对方。温热的手掌在人身上游走着，不同于之前的安抚，手指滑动间充满了情色的味道。

周泽楷被轻易撩起了欲火，难耐地扭动着腰去蹭叶修，见叶修无动于衷，便焦躁地直起身子打算自己来。

胀大的性物抵着穴口，前半夜的那些令人生厌的淫靡记忆忽然又在脑海中闪现，体内被人翻搅玷污的触感盘踞在心头挥之不去，周泽楷浑身一颤，僵硬地停下了动作。

叶修一瞧周泽楷的脸色，也猜到大体上是个怎么回事了，跟着停下动作，也不催促，只安静地抱着对方。

周泽楷缩在叶修怀里不住颤抖着，因恐惧和情欲而急促着的呼吸有些发紧，一对漆黑的眸子无助地向叶修脸上寻了去，似乎是在寻求着安慰。

叶修却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包括他本人在内，游廓中几乎所有“游女”都是在不断地被强迫中习惯了这种事的。他只能安抚性地抚摸着人头发，亲吻人的脸颊耳侧，怕会惊扰了对方般的小心翼翼。

每一丝触碰都是如此熟悉，连人身上的味道都令人异常安心，周泽楷闭上了眼睛，一动不动地窝在对方怀里，似是在贪恋着人的体温。

“前辈……”周泽楷很快便完全放松下来了，他依恋地蹭了蹭叶修的颈窝，双臂搭上叶修的肩，抬起腰示意叶修继续。

叶修反倒有些犹豫，他现在一步走错，很可能就会给对方留下一生的心理阴影。只是，对方刚被彻底地清理扩张过，呼吸还炙热着，身体的兴奋程度也十分理想，已经是最适合进入的状态了。

挺硬的性器缓慢地撑开穴口，有了池水的润滑，倒也算不上艰难。周泽楷紧咬着下唇，脸上表情混杂着恐惧与坚决。

也不知是因为充分的扩张，还是体位的区别，又或许只是因为这次进入自己的人是叶修，第二次被进入的感觉与第一次截然不同。

狭窄的穴口被圆润的顶端撑开，微翘的伞边搔刮着敏感的黏膜，明明十分讨厌的占有行为却带来了满满的幸福感。心脏疯狂地鼓动着，充满了欣喜与欢愉，周泽楷情不自禁地抱紧了叶修，沉下腰用空虚的窄穴将对方吞下。

“嗯……嗯呼——啊！”久经调教的肉壁熟练地将人迎至敏感处，硬胀的性器直直撞上那一块软肉，数次硬起却一直没能高潮的性器在未经抚慰的情况下喷吐出一串白浊，在水中扭转蔓延。

“唔……啊……前、辈……”身体的痉挛还未平息，甬道还在津津有味地吮着体内的肉棒，浊液还在小股小股地喷出，周泽楷紧紧抱着叶修，在高潮中颤抖挣扎着。

“嗯……嗯啊、哈……”射精很快停止了，高潮的余韵却尚未过去，性器兴奋得几乎翘到了肚子上，不住地紧缩抽搐着。周泽楷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缺氧让他的眼前一阵发白。

叶修这才知道对方之前没有射过。他去找周泽楷的时候，对方的身体根本就看不出一丝的兴奋，身上也混杂着各种体液，再结合人在被开发时的敏感程度，也就理所当然地认为对方射过了。现在再看，天知这个人在客人身下承欢的时候是有多痛苦。

叶修回抱着对方的手臂用了些力道，将不住颤抖着的人揉进怀里亲吻着。

“——前辈。前辈……”颤抖渐渐平息，明明射过了一次的性器却依然硬得发疼，窄穴也仍躁动地紧缩拉扯着体内的粗硬，周泽楷失神的呓语着，在叶修身上不安分地一直扭动。

紧致的甬道不住收缩蠕动，紧贴着的黏膜滑动摩擦得恰到好处，吸得叶修头皮发麻。他长期处于承受的立场，纵有千般技巧也无处实践，只能顺从着最原始的冲动试探性地往人敏感处顶蹭。

“嗯……嗯唔……”前所未有的快感让周泽楷全身都反射性地绷了起来，腰臀一带更是愉悦地痉挛着，透明的前液从高挺着的柱身上滑落，没入身下被两人蹭开。

“前、嗯……前辈，前辈……”腰肢不受控制地起落迎合，快速积聚的快感令人几欲发狂，周泽楷难耐地摇着头，像是受不了身前的胀痛，收回了人肩上的手抚慰起自己的下体。

本就高涨的欲望愈发地不可收拾，周泽楷轻声哼叫着，有些不知所措地仰头向叶修索吻。叶修一边回吻安抚，一边加快了些速度抽送着。

被柔软的肠肉包裹套弄的美好触感让叶修一时也有些失神，向来温顺的欲望有如洪水猛兽，向他露出了锋利的獠牙。叶修轻轻叹了口气，认命地翻身将对方抱上浴池边缘，抬起人腿一阵冲撞。

“啊！哈……啊啊……嗯……”强烈的刺激让周泽楷的意识一阵模糊，仰起头满足地叫了起来。但他恍惚间还是觉得自己更喜欢刚才那种能缩在叶修怀里的姿势，他对于叶修的体温总是有种说不出的依恋。

叶修接管了周泽楷的下体，精致到完美的手指顺着柱身上的青筋攀绕着，熟练地挑逗着最有感觉的地方，身下动作不停，毫不留情的前后夹击很快将对方逼向高潮。

“嗯！嗯唔……哈啊、前辈……前、啊啊——”浊液随着手指的动作一束束喷出，落在自己的小腹上，周泽楷将上身向后反弓起来，抑制不住地颤抖痉挛。

早就已经胀到了极限的性器被肉壁吸含络紧，因充血而格外敏感的器官被痉挛着的肠肉不遗余力地吸绞，很快便缴械投降，在甬道中喷射出了精华。

叶修抱着彻底瘫软了的周泽楷又是一番清理，也好在两人就是在浴池边做的，清洗起来倒是也方便。

周泽楷在高温高湿的环境下被人这么折腾了一番，脑袋里昏昏涨涨地一动也不想动，任由人清理了抱回房间。

“这样下去，小周很快就会被人赎走了吧？”叶修斜靠在周泽楷枕边，有一搭没一搭地抚弄着对方尚有些潮湿的头发，半开玩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