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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血界paro - 王的寵愛(士金)03.H片段

吉爾伽美什是個長得精緻又美型的男人,大多數人在發現這點之前就會被對方不容他人冒犯的威勢與危險的氣息壓的連頭也不敢抬,更別提直視、和他對上視線。第一次見面,士郎雖不至於被嚇的動彈不得,那瞬間從脊椎竄上大腦的顫慄與涼意可不是鬧著玩,「會死!」──本能叫囂著警告他,至今想來仍心有餘悸,但現在的他已經擁有餘裕描摹對方身上的一切細節。
真是奢侈。
士郎不明白性格那樣自我中心的男人為什麼會容許他這種之於對方而言一點也不「特別」的「臭小鬼」肆意觸碰,吉爾伽美什不解釋,而他不敢過問,所以才矯情地希望能淡化一些這段關係中肉(魔)體(力)接(供)觸(給)的比重,試圖製造比性關係還要結實的羈絆──譬如更近似親情之類的東西──但結果相當失敗。
男人炙熱的身體緊緊地包裹他,柔軟的地方毫無防備地向他敞開,士郎總是在這樣縱容的態度中失控,顧不上事後會不會被掛在窗外當天晴娃娃,他只是將那些自己也沒察覺的鬱悶與因吉爾伽美什燃起的狂熱,全然反饋給造成這一切的元兇。
對比他的迷失,吉爾伽美什則清醒地享受,但他沒有阻止士狼的蠻幹,反而適當地引導腦袋發昏的青年變換姿勢,讓體內橫衝直撞的物件戳刺在最舒服的地方,亦或是牽引對方滾燙的唇舌與雙手侍弄身上的敏感帶。
「衛宮、士郎……士郎……」趴伏在柔軟的地毯上,他以屈辱的姿態承受青年的支配與進入,心裡除卻將人寵壞的念頭,竟沒有絲毫不悅。
這樣的吉爾伽美什柔軟過頭了,就像起床時札在臉頰上的短短鬍渣一般,不痛,卻戳到人心坎裡。
士郎努力聚起僅剩的自製力憋了一會,仍無論如何也忍不住地一口咬在吉爾伽美什的肩頸上,那股兇猛的勁頭無論他還是吉爾伽美什都被嚇了一跳,血淋淋的牙印在白淨的肌膚上突兀又顯眼,根本不可能當作沒發生。
「啊……」士郎呆愣地看著自己的「傑作」不知如何是好。
吉爾伽美什摀著被咬的地方沉默片刻,在青年的驚愕中爆笑出聲,停也停不下來,使得士郎更加手足無措。
「哈哈哈哈哈哈……這不是挺敢作的嗎?伶牙俐齒的東西。」後穴還含著他人相當精神的硬物,吉爾伽美什在士郎的臂彎中轉身,捧著他神情僵硬的臉,指腹輕輕撫過緊抿的脣,留下一道豔麗的紅,「可以,本王准了。」
──咦?
被稱讚了,這是什麼邏輯?
士郎陷入錯亂,但總歸老媽子的那部份本能還在,毫不猶豫地撇下性衝動,起身去找急救箱。
沒想到自己會被撇下的吉爾伽美什愣在原地,即便看出青年大腦當機的真相,他還是決定給與擅自玩放置play的雜種一點教訓。
吉爾伽美什一屁股坐上沙發,如果不是全裸,倒有幾分王的威嚴。連手指都不抬,半空中的金色波紋竄出數條鎖鍊,一下就把正找到ok繃的青年捆成團,毫無人性地拖到吉爾伽美什身前。
沒有防備地栽在男人腿間的士郎傻了好一會才醒悟過來發生什麼事,但吉爾伽美什已經把腫脹的部位抵在他的脣上,無論是粗大的份量還是腥鹹的味道都不容他輕易忽視。
「舔。」吉爾伽美什就只給他這麼不近人情的一個字。
士郎沒有理由也沒有立場拒絕他的王。
他的動作帶著生疏的笨拙,仔細的近乎嚴謹地舔拭每一個細節,頂端的孔洞被磨擦的很舒服,柱身與囊袋被有力地吸吮,舒爽的快感令他不禁蜷曲腳趾。吉爾伽美什不是第一次讓士郎給他口交,但總是在青年的牴觸中草草結束,這倒是對方第一次心甘情願地舔他私處。
因為剛才咬他一口的愧疚感?
「嘶──」冷不防地再被咬一口,吉爾伽美什回過神,對上士郎執拗的眼神,又看看自己平白無故增添一圈牙印的大腿內側,他瞇眼拍了拍青年因含著他肉棒而鼓起的臉頰,道:「我什麼時候允許你隨便咬,嗯?」
是恍神的你不好──士郎當然不可能把心裡的吐嘈說出口。
吐掉塞滿嘴裡的硬物,他偏頭咬住吉爾伽美什近在咫尺的手腕,牙齒輕輕的磨,磨的那片薄弱的皮膚發癢,才含糊地說:「想進去,但不行……只好咬你。」
「進不去?」吉爾伽美什緩緩地吐出這三個字,彷彿在咀嚼一段晦澀的詩文。他衝青年露出一抹笑容,無視對方雞皮疙瘩都炸起來的驚悚,自顧自動作。稍稍下滑,吉爾伽美什張開雙腿抬到扶手上,方才已經被士郎操開的紅艷穴口清晰地暴露在他的視線中,但男人還嫌他不夠尷尬似,手指撫摸一會濕漉漉的小洞,便彎曲一指插入其中,自行抽插起來。
士郎覺得就算是為了自己的身心健康也好,他都應該閉上眼或轉開頭,但他像被下了定身咒一般,只能渾身僵硬地注視男人淫靡的姿態,快速收縮的心跳像要爆炸一般危險。
吉爾伽美什用兩指撐開穴口,絲毫不介意隱密的內裡被他人看個精光,道:「士郎,進來……還是說沒有肉棒你就不知道該怎麼做?小.處.男。」
啪──
士郎發誓,那絕對是自己三觀碎裂崩壞的聲響。
否則的話……否則的話他是絕對不會如吉爾伽美什所願,舔拭那種地方!
吉爾伽美什愉悅的笑聲簡直令他無地自容,只能顫抖地賣力「挖掘」那處小洞──彷彿要把自己埋進去一般。
擴張到位的穴口已經相當柔軟,即使沒有手指撐開,稍稍用力也能將軟肉頂進裡面。底線被一再刷新的青年最終還是腳踏實地的面對現實,逐漸克服差點將他淹沒的羞恥後,認真地研究起「如何在沒有肉棒的情況下上吉爾」的重大課題。
靈活蠕動的舌頭掀起異樣的快感,雖然頂不到敏感點,「被舔穴」帶來的心理上的滿足倒能填補一二──羞恥感就算了,吉爾伽美什自認憑自己的段數,還帶著處男臭的小子根本不可能令他感到羞恥。
吉爾伽美什越發不滿足地揪士郎頭上的白毛,「處罰」不免變了味,青年優秀的學習力讓它成了甜蜜的折磨,不斷積累的慾求無處宣洩,連吉爾伽美什都有些吃不消。
天之鎖的拘束鬆懈不過一瞬間,士郎的爭脫卻用不了一瞬間。他如出閘野獸般兇猛地撲向恣意擺弄他的可惡男人,低下頭,卻只是親暱地親吻吉爾伽美什的脣角。
「……」這算什麼?
正當吉爾伽美什以為某人的處男癌又犯病,忽然盡數頂入他體內的鈍器立刻打消他的想法。只來得及抓牢,沒有商討餘裕的兇悍侵犯接踵而至,吉爾伽美什才知道,輕柔的親吻估計是青年最後一點理智,宛如一個鄭重的宣告,他即將被本能徹底支配。
──那是一頭吉爾伽美什試圖挖掘並逗弄於股掌間的猛獸。
他成功了,不過也發生一點意外──譬如被這種小鬼幹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但他選擇繼續縱容青年的本能氾濫,任憑他在自己身體添上深淺不一的牙印。
被什麼人給「支配」的感覺相當新奇,腦海全然放空,踏出的每一步都是未知,只有士郎擁抱他的力道才是真實的,似乎想成就某種唯一。
──貪婪的小子。
吉爾伽美什相當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