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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魯的將人按在牆角,像要將對方吞進肚子裡的吻落在那因長期不見光而蒼白得過份的肌膚上,連抓帶扯的解開礙事的黑色襯衫和褲子,天生就缺乏情調還有溫柔的西瑞根本就沒花上一秒好好欣賞眼下也算一番美景的畫面,架起了一條修長的腿,將兩根手指插入穴口,不接受任何抵抗的探入深處。

隨變的開拓幾下乾澀的後穴,西瑞便用自身勃發的慾望取而代之,被強行進入的痛讓九瀾發出難忍的低吟,他卻沒有推開始他難受的人,反而抱緊了他的頸項,敏感的內壁能清晰的感受到正一寸寸推進的物體是怎樣的形狀,雖然痛著,他的身體就像早已習慣這樣的粗暴而全然接納那根硬闖的異物,並熱切的緊緊吸附,像要將它鎖在裡頭一般。

「小弟,哥哥的職責不包括幫你紓、啊!…哼嗯……解…性衝…動……」說著沒說服力的話,九瀾背靠著冰冷的牆面,承受那每一下都頂在他敏感處的撞擊。

「幫三哥紓解性衝動是小弟的份內事。」揉捏那充滿彈性的臀部,西瑞看著那沉迷於慾望中,仰頭呻吟的兄長,忍不住更賣力的欺負他。九瀾臉上的厚重眼鏡順勢從鼻梁滑了下來,凌亂的劉海後是雙狹長的金色鳳眸,此時佈滿了迷濛的霧氣。

九瀾勾起脣,傾身輕咬西瑞的下唇,紅豔的舌舔過他的唇角,討索著在他身體裡肆虐的傢伙應給的撫慰。

「只在這種時候……叫三哥……」埋怨的誘惑語氣是赤裸裸的勾引,不意外的,在心裡嫌他找死又囉嗦的西瑞照著他的希望吻了上來,沒有一絲空隙,幾乎令人暈眩窒息。

積累了許多疲累的身心輕易的陷入瘋狂,麻痺的知覺已經感受不到擁抱自己的人以外的事物,一波又一波的熱浪沖走了腦子裡滯留的許多念頭與畫面,黑暗的、血腥的、令他憤怒恐懼的所有一切一切……

九瀾在西瑞的背上抓出清晰的爪痕,被抓在手裡套弄的下身顫抖的射出濁白的液體。

有如抽空般的感覺令人著迷卻短暫。

留不住……不管他如何努力的伸出手卻什麼也抓不住,這種認知幾乎要將他壓垮,出於本能他抱住了唯一的浮木,只有那緊的幾乎使人生疼的擁抱才讓他有踏實感,於是他卑鄙的放任這種什麼也不是的錯誤關係繼續下去──為了不陷入瘋狂。

為什麼只有那不懂溫柔體貼為何物的小鬼頭發現呢?

如果他什麼也沒發現是不是現在還能繼續當普通的兄弟?

他很清楚也很明白,假設的事情永遠只能是假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