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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超超害羞!擾人清夢的叫床聲!?】
「嗚嗯……唔~~~~嗯……啊啊!維克多輕……輕點啊──」被一陣猛攻弱點的衝擊頂得後穴不受控的抽緊,勇利只好先鬆開堵住嘴的手,略略偏頭向身後的教練抗議。
「呼嗯……可是不用力的話都聽不到勇利的叫聲呢?」維克多也被夾得微微蹙眉,伸手拭去勇利嘴角溢出來的口水,在學生紅得滾燙的耳畔輕聲低語:「勇利……太害羞了啦,為什麼要忍著呢?我想聽勇利的聲音……」
「不……不行……啊──啊啊啊啊!」整個人汗淋淋的滑出教練的懷抱,勇利的分身軟趴趴地癱在自己剛剛吐出的白色黏液中。用溫柔的聲音讓人放鬆警惕後忽然揉捏前面太犯規了!高潮的尖叫完全沒壓住……勇利射精後的空虛大腦一回血,就連忙推開在身後磨蹭的教練,豎起耳朵傾聽房外動靜。但尚未滿足的維克多立刻不滿的纏上來:「勇──利──自己射完就推開戀人可是很失禮的舉動!就算經驗不足射得比較快也不可以惱羞成怒才是紳士的表現喔……唔喔!?」
被勇利忽然反壓上來並一把捏住仍挺立的分身,龜頭讓人握住按壓的酥麻快感讓維克多瞬間把沒說完的埋怨都咽了回去。「勇利拿掉眼鏡時瞇眼的樣子就像在冰場上一樣Eros」的念頭一閃而逝,浪吟已從喉間流暢地滑出:「啊啊!勇利怎麼……學壞了嗚嗚!我話都、還沒說完……前面、前面再揉一下……嗯、嗯那邊好棒~~~~」
「都是維克多剛剛教我的啊,我只是現學現賣一下。」勇利正無師自通的一手下探把玩教練的陰囊,一手把汗濕的瀏海往後一梳,瞪向身下盡情浪叫的男人。維克多怎麼可以那麼不害臊呢?明明什麼都不知道還那樣壞心眼逼我叫出聲來……這麼不知羞的嘴,乾脆堵住算了……
「勇利~~~~要、要去了──唔─嗚嗯嗯!?」喘息尖叫的嘴被用力摀住的同時,馬眼也被狠狠掐住的痠痛讓維克多掙動起來,想扯開狠心堵住上下發洩口的雙手,但勇利不知怎來的一股蠻勁,竟硬是抵住了戰鬥民族尋求極樂的掙扎。
勇利今天……太不對勁了!教練憋出閃爍淚花的雙眼望向學生的臉龐,終於察覺到自家學生眼中異常的焦躁。
維克多緩緩放軟了身子,不再掙扎踢打,雙腿反而輕輕磨蹭起勇利的腰側和大腿,手也順著勇利的手臂往上滑,探向頭頂撫順亂翹的黑毛,湖水般的藍眸則柔柔的與勇利對視,直到棕眼內的怒意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羞澀及不知所措,在勇利開始愧疚前維克多輕輕按了按勇利的後腦勺拉近距離,本想給戀人一個安慰的輕吻,勇利卻搶先以自己的唇舌替代手掌,牢牢封住了維克多的雙唇,位於下方的手也開始快速的撫按揉摳──
「唔──!呼嗯嗯嗯──嗚……」壓抑太久的精水終於得以噴發,維克多難耐的拱起腰,足下使力扯皺了床單,手臂順勢緊擁住勇利的頭,讓自己歡愉的呻吟和溢流的唾液一同被勇利強硬的舌捲走吞下,粉紅陰莖上的手改為輕揉慢捻,彷彿想讓身下人的高潮快意更延長些──但維克多覺得其實口中的頂弄已足以帶來被操弄般的綿延酥麻感。直到快感的戰慄平息已久,眼看呼吸又變得急促,對方舔舐口腔的舌才抽身退去,依依不捨追出的舌尖直到兩舌間牽連的銀絲斷落,才意猶未盡的舔舔自家主人唇上殘留的口涎。

「維克多……對不起。」黑色的頭顱在深吻結束後便頹喪的蹭在白皙的頸窩裡,發出悶悶的道歉聲,仍沉浸在餘韻中的教練軟軟探出手,將顯得厭世的學生整個揉進懷裡順毛:「勇利~~我沒有生氣喔,但勇利今天為什麼忽然心情不好?發生了什麼事嗎?」
「嗯……其實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查覺到勇利又想縮回殼裡,維克多及時在脖頸處撫按兩下示意學生繼續說下去:「就是……今早我看到真利姐打呵欠了……你看宴會廳不是正好在真利姐跟爸媽的房間上面嘛!所以我想……是不是我們晚上……叫得太大聲之類的……?」
「欸~~勇利你真是……」維克多忍不住把懷中的人抱緊直到對方忍不住掙扎起來,他的勇利怎麼會這麼可愛呢?「比起叫聲,勇利難道不該先擔心我們在床上動作的時候嗎?上週勇利把我弄得下不了床那一次……我的床都有點移位了呢?」
「咦?咦咦咦咦──」床、床一旦動了地板就會響,那代表樓下的天花板也……啊啊啊!所以今天自己咬著手憋了半天……都只是掩耳盜鈴嗎?
「勇利!勇──利──別害羞啦!明天我陪你去跟真利道歉嘛!話說我們都不知道做過多少次了,現在才覺得羞恥也已經太遲囉~~~」維克多一邊忍著快要變成心型的笑容,一邊挖掘著他企圖用枕頭把自己悶死的學生。
「維克多不要理我!我現在只是豬排蓋飯裡的洋蔥!」「洋蔥也很好吃的啊我也喜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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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真利姐:「啊?打呵欠?因為最近yuri angels有粉絲活動所以我熬夜熬得有點晚……天花板會響?哈哈哈哈拜託!自從你們從中國回來,我早就買好耳塞了好嗎?還等到現在?」
勝生勇利,臉紅爆炸,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