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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聽過光南嗎?

--其實是光x南唷 (不重要



相安無事地過了好幾天。

南條覺得自己的適應力非常的驚人,已經能做到猜測她想說些什麼了。
 「白色跟卡其色哪個好?」拿著兩款帽子,南條問她。
偏頭想了想,她指向白色。
 「好!」
她笑了笑。
 「今天要教授討論專題的東西,會比較晚回來。」將後背包單肩背起「晚餐的話一樣那一間可以吧?」
南條看到她眨眨眼,指了指自己。
 「我嗎?要看他們要不要吃,不然應該不...」南條感受到眼神威脅「好好好我吃就是了。」

南條出門前突然回過頭「對了,你今年幾歲?」

挑眉。
 「才不會失禮!」
搖搖頭,她朝南條揮揮手。

 「...我出門了。」


南條提著晚餐回來的時候,看到她蜷縮在沙發的尾端,手中拿著一個沒有指針的懷錶,應該是睡著了。
輕輕地將晚餐放在桌上,南條小心翼翼地靠過去。
懷錶隨著睡著的她失力落在沙發上,南條將它拿起。

 「好漂亮...」懷錶的外殼刻著一棟漂亮的建築,背面則是一座湖的風景照。
手指細細婆娑表面,南條驚訝的發現,它是從裡面雕刻的。
如此精細的雕工,卻沒有懷錶最原始的功能。
南條匪夷所思的盯著沒有指針的鐘面。

手腕被扣住,在南條怔愣的下一秒她將懷錶奪走,那雙望著她的眼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怒意。
 「...抱歉。」南條吞了吞口水,雙手不安的垂在身側。

她輕嘆了口氣,搖搖頭,將視線移到南條帶回來的袋子。
 「阿,今天是豬排丼喔!」南條將袋子拿了過來「他們不吃,所以我買了兩份回來。」獻寶似地晃了晃袋子。
她微微偏頭,疑惑的看著飯盒。

 「我開動了!」南條夾起豬排的時候注意到她不知所措的盯著飯盒。「怎麼了?」她茫然的抬頭看了一眼南條,又將視線移回飯盒。
 「妳沒吃過豬排嗎?」南條左思右想後,帶著不確定的語氣問道。
她點頭,用筷子戳了戳豬排。
 「直接咬就可以了。」南條一頓,一時也想不到該說些什麼。

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她安靜地放下筷子。
 「怎,怎麼了?」
她單手摀住嘴,眼淚掉了下來。
 「我我我買到辣味的嗎?」南條嚇得跳起來,靠過去看了眼她的飯盒。
是原味的。

她一直哭,南條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餓太久嗎?」
她摀嘴搖搖頭,伸手指豬排。
 「呃。」南條看向豬排「到底怎麼了。」抽了幾張紙巾給她,南條退回原本的位置,苦思了起來。
她擦了擦眼淚,舉起筷子,這次夾起整塊豬排吃下去。


 「...是覺得豬排太好吃才哭的嗎?」經過一番思考,南條弱弱的問道。
淚眼汪汪地看向南條,她點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