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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那孩子再度出現在自己眼前,清澈雪亮的雙眸骨碌碌地轉著。深邃的眼中摻雜了不少情緒互相交疊、混合在一塊然後又很快的分離散去。

  「別怕,魁登斯。這位是真的部長哦。」奇獸飼育家拍拍孩子剪的俐落的蘑菇頭,男孩卻仍極力躲在男人意欲把自己藏起來。

  和以前穿著的服裝不太一樣,男孩不再穿著那套有些破舊的褐色西裝而是潔白無瑕的長袖襯衫配著簡短俐落的黑西裝褲,褲頭兩條吊帶貼合的掛在他的肩上,黑色長襪貼合在飽滿雪白的小腿上,皮鞋也換了雙新的,黑得發亮。

  嶄新的衣物配上羞答答的男孩看的葛雷夫有些出神,就這樣冷著一張臉盯著男孩發起呆來。要不是蒂娜察覺不對勁用手肘頂了頂上司,想必自己也不會發現剛剛竟然看著楚楚可憐的小孩子發起呆。

  在事件後意外得知那孩子還活著,好好照顧過了段日子才終於能實體化(儘管肉體縮水變成只有八歲的模樣)男人心裡五味雜陳。冒充者用他的皮囊對那孩子做過太多齷促事,翻起報告書讀起上方鉅細靡遺的文字彷彿冒充者就在他眼前示範如何對一個孩子施虐再給予獎勵,重蹈覆轍讓男孩對自己毫無招架之力。

  發生過的事實一五一十的全寫在報告中,葛雷夫讀不了幾頁便嘔心將調查報告闔了起來。他被黑巫師給狠狠修理了番,男孩也被對方給耍得團團轉,不知根據哪點燃起的憐憫和愧疚令他想好好補償男孩卻也不知從何做起。

  想了想自己投在孩子身上的眼神再看看那雙無辜的大眼,『他想的跟我想的一樣嗎?』葛雷夫黯然嘆了口氣。

  明明現在生殺大權掌握在魁登斯手上,之後的歸屬選擇權在他手上。男孩大可選擇跟著紐特.斯卡曼德一邊環遊世界一邊學習魔法,還能成為他的小助手。但是看到眼前一襲黑色典雅裝扮的男人卻改變了想法,他對那副高傲的皮囊再熟悉不過。終於能實體化變回人後紐特花了很多時間才使魁登斯願意相信當初欺騙他的人並不是葛雷夫本人。

  看著男孩茫然的眼神,頂著頭薑黃色亂髮的青年才了解唯有讓兩人真正見上一面才有機會把誤會解開。在孩子眼睛裡他能發覺那份情感跟他對自己的情感不一樣。

  躲在青色的大衣下探頭探腦,只聽見大人們在講些收養程序和一些男孩不明白的法律術語。魁登斯仰起頭由下而上注視著正與下屬和遠從英國來只為將自己帶回原生國家的奇獸飼育家商談孩子該何去何從的安全部長。

  「這孩子必須跟我一起。」
  「您或許是能力非凡的正氣師,但您連自己的生活都照顧不好,又要怎麼照顧好魁登斯?」
  「就算你是我的下屬,也無權擅自對我的私人生活下定論,金坦小姐。」
  「我絕不同意,這孩子就是不能讓部長您帶回去!」

  漸漸變得激烈的語氣和氣氛令魁登斯感到不舒服,不禁想起紐特在出發前和他說過「你可以自己決定要不要回美國,或是跟我一起住在皮箱裡。不論你今後想去哪裡,我的皮箱永遠歡迎你。」

  『明明說好了要讓我決定的。』不甘願站在這裡卻被當成皮球踢,礙於現在視覺年齡太小又是怨靈宿主也只能待在原地讓別人決定自己的去留。想到顛沛流離好不容易回到美國,結果現在有可能被拒之門外男孩心中一陣酸楚。

  『他們都在騙人。』聽著蒂娜和葛雷夫越發激烈的爭吵聲,紐特在一旁尷尬的插不上話,魁登斯眼角流下絕望的淚水,再也無法無視心裡的委屈大哭起來驚動了三個大人,鼻涕眼淚流的滿臉都是。

  蒂娜和紐特安撫了好一陣子男孩依舊哭的很兇,眼見情況無法掌控葛雷夫走向男孩,回過神來自己已把男孩抱了個滿懷。害怕無家可歸的人兒就這麼在他臂懷裡安靜了下來,目睹男孩居然毫無防備的讓一向冷漠的葛雷夫抱起還停下哭泣毫無辦法,蒂娜保持沉默同意了讓上司領養這個男孩的提議。

  眼見目標達成了,魁登斯悄悄抬起眼視線掃過窘迫的蒂娜又將整個臉埋在男人的肩上,心裡暗自竊喜,可惜了男孩罕見充斥佔有慾的笑容葛雷夫是看不見了。貪心的嗅起葛雷夫身上獨有的古龍水味,一雙小手將男人的脖子摟的更緊。紐特別過頭有些尷尬的搔了搔那頭亂髮。

──

  正值炎炎夏日,葛雷夫熱的將西裝馬甲都脫了,正用魔法打點魁登斯的房間。雖然盡業的家庭小精靈堅持這活事必須由他來做,男人卻依然認為養子的房間內如何擺設、該擺什麼樣的設備、書籍都必須由身任養父的自己來決定。魁登斯在一旁看著葛雷夫揮舞魔杖那副自信的模樣、一絲不苟的表情還有頸間偶爾滑落的汗珠著迷不已,愣在原地看傻了眼,連男人擺設的動作結束了都絲毫沒有察覺。

  「……登斯!魁登斯!」被響亮的呼喚喚回現實,那張冷峻的臉一下子在他眼前放大數倍讓男孩嚇得大大抖了一下。葛雷夫彎腰凝視著孩子,即便是彎腰男人的視線仍高了孩子一些,魁登斯甚至可以透過對方襯衫的空隙看見男人汗水淋漓的胸膛,養父額間和脖子上的汗珠也清晰可見。

  「怎麼了?在想什麼這麼專心?」沖著養子微笑,汗濕的手掌拍拍孩子的腦袋令魁登斯感受到頭頂上有股潮濕的熱度,低下頭一抹可愛的粉紅爬上粉嫩的雙頰。看見魁登斯紅起臉的模樣心裡有種不知從何冒出的愉悅正染上葛雷夫的心頭。

  「沒、沒什麼……」雙手彆扭的縮在胸前,在養父不注意的時候男孩經常站在一旁的角落癡癡的望著對方的一舉一動,偶爾會看的走神,但魁登斯沒想到一時分神會有被男人發現這樣窘迫的一刻。

  其實他早就發現了。葛雷夫早就留意到工作時偶爾會感受到一股炙熱的眼神投向自己,但是家裡的人類只有他和魁登斯兩個,不必多想也知道會這樣做的有誰。但他毫不在意,反而有點享受多個人而多了個意外的新鮮感。

  「不想說也沒關係,出去吃點東西吧。」魁登斯沒有應答,反倒伸出小手乖順的讓葛雷夫牽起。

──

  「好吃嗎?」葛雷夫捏了捏男孩的小臉,小孩子獨有的肌膚觸感如粉一般黏在指腹上,揮散不去。看著孩子充滿興致的舔著冰淇淋無奈的笑了笑、搖搖頭。難得的休假日他們隨便找了間餐館解決午餐,然後葛雷夫認為養子或許想來點飯後甜點,便攜子買了一隻甜筒冰。

  「很甜,謝謝。」幸福的笑容在魁登斯日照下紅通通的臉上漾開,像是想到了什麼,男孩舉起冰淇淋的小手往前伸。

  「請、請您也吃一口吧。父……父……」下意識想到現在他們是父子了,自己也該有所表示。當關鍵字眼正要脫口之時卻哽在喉間吐不出來,男孩慌張地看著養父的臉,生怕對方對自己不懂尊重的行為感到惱火。著急的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事到臨頭才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自己對葛雷夫的定位是父親還是愛人,理所當然地叫不出「父親」二字。

  「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請不要趕我走。」淚水自眼角滑落,魁登斯害怕的聳起肩膀,準備好承受一頓怒罵甚至羞辱。對此男人卻表現的一派輕鬆,呼了口氣笑著輕拍男孩的頭。

  「不需要那麼急,魁登斯。」葛雷夫慢條斯理地掏出手帕,對準養子嘴邊殘留的冰淇淋擦拭乾淨,魁登斯一時之間也做不出其他反應,就這樣呆楞的讓男人抹去嘴邊黏膩又倔強的污漬。「我不要求你喊我父親。事實上,你可以喊我帕西就好。」雙手扣在男孩泛紅的雙頰,讓對方好好看著自己的眼睛,希望這樣能讓這容易受到驚嚇的孩子感受到自己的誠意同時透過直視自己的眼睛給予安全感。

  「不喊我先生也沒關係,那樣反而太過疏遠。」葛雷夫擦了擦魁登斯臉上沒忍住的淚水,擦拭乾淨後仔細端詳因抽泣而一聳一聳的魁登斯,雙手有力的按在男孩肩上。「一切都會變好的,好嗎?」男孩這才收起淚水情緒漸漸平復下來,又想起了還沒讓男人吃到冰淇淋於是舉起甜筒「帕西、帕西也想吃吃看嗎?」哭過的雙眼裡還有一絲水氣,反而使男孩的眼睛看起來更動人。

  「那我就不客氣了。」那隻甜筒正迎面而來,葛雷夫順勢含了一口細細品味冰淇淋帶著奶香的甜味,甚是滿意的舔舔嘴唇。男孩看著養父舔唇的模樣竟覺得有些性感,直覺渴望親上那雙薄唇、渴望對方能和自己有更親密的接觸。承認吧!盼望他對自己做的更多。墮落的念頭一閃而過,魁登斯羞赧地低下頭絲毫不敢讓男人看見自己此時的表情。

  雖然身體變得跟小孩一樣,但思想和心境上卻仍然是成年人。魁登斯不清楚自己怎麼會有不潔的想法出現,當然也就沒有察覺在他小小的身體內屬於成年人的情慾正在悄悄膨脹。

  現在還在外頭,他只能壓抑心裡萌芽的齷齰念頭,陪同葛雷夫繼續散步(即使是葛雷夫認為孩子需要多出去走走)還一起去了動物園並在附近的餐廳吃了晚飯才歸宅,回到家天色都已昏暗。

  終於回到家魁登斯忍不住提出想去洗澡的請求。換下衣服男孩禁不住誘惑將衣物踹在懷裡猛嗅,跟男人處在一塊一整天衣服也沾上那道令他迷戀不已的古龍水味。一想到這套衣服馬上就要拿去洗了,魁登斯不知為何為此感到遺憾,他希望迷人的香味可以一直留在衣服上,好似這樣會提醒他現在是葛雷夫家的孩子了,是過往做夢都想不到的事。撲上衣服又多聞了幾下,男孩才百般不捨的放下衣物轉而進去浴室。

  任由掛在牆上的花灑撒下熱水淋在身上造成一種滿足的寬慰,魁登斯後背倚在牆上,抹一點肥皂在手心上握住稚嫩的性器上下套弄起來。一上一下的擺弄滑溜的令他呻吟起來,熱流在身上給予十足的安全感,配合下身的刺激使他忍不住幻想現在在觸摸自己的是那個朝思暮想的男人。最後在觸覺逼近的快感中高潮,水流聲蓋過了細微的呻吟和啜泣聲。

  自從領養魁登斯後,或許是多了個人的關係家裡開始充滿生氣。大宅之於他定義不再只是「下班後無處可去只好回去睡覺的地方」。現在有個人會在家裡等他,上班前也會追到門口只為了目送自己出門。偶然間他注意到男孩雖變小了但還是有在成長,於是每個月都會幫魁登斯量一次身高並刻在梁柱上做紀錄。雖說一開始有點唐突還是漸漸適應了家裡有個孩子的日子。

  葛雷夫卻發覺最近只要待在家裡就常有不好的預感,魁登斯注視他的眼神似乎不同以往,甚至明顯到連吃飯時都無法忽略那股燙人的視線。

  轉眼間已經12月了,進入冬天後養子經常以怕冷為藉口跟他借圍巾、討要抱抱甚至晚上會哆嗦著跑到自己的房間請求同床共眠。一開始葛雷夫不疑有他,總會接受男孩各種看似渺小的請求,但他總在事後冒出各種疑問,他們是巫師,理所當然會在屋內施些魔法使環境可以保持在宜人的溫度下,在魔法的保護下男孩又怎麼會冷?詢問男孩得到的答案只有對方俏皮的撒嬌或是楚楚可憐的眼神彷彿在埋怨自己沒盡到父親的責任。最終男人只得妥協,一步步退讓使得魁登斯變本加厲,親暱的舉動也逐漸跨過倫理的線。

  前陣子當葛雷夫結束一天的工作,放鬆的陷入沙發時偶然發現男孩種種異常親暱的行為。像是平常當他坐在沙發上看書的時候男孩總會爬上沙發黏在他身邊。像隻小貓似的用頭蹭起他的手臂,小小的手放在他的腿上若有似無的掃過男人的腰間。

有時也有例外,幾次男孩頹喪的走向自己,正當男人思索什麼事讓孩子變成這副樣子的時候男孩什麼話也沒說,逕自坐在養父身旁晃晃白皙的小腿噘起嘴來表現出十分委屈的模樣,然後像個洩氣的氣球般躺上葛雷夫的大腿。

  一開始葛雷夫覺得這也沒什麼,不過是小孩子缺乏安全感或是吸引注意力的打鬧罷了,還會為了安撫男孩的情緒摸摸他的手或是搔搔下巴,有時都有錯覺自己其實養了隻貓而不是人類孩子。因為所有觸碰都在手上有正事時發生,男人也沒特別把男孩黏人的舉動放在心上,只是逐漸習慣男孩有意無意的挑逗。

  但是不知從何時開始,他會為了男孩的舉動感到唐突不安,盯著孩子白皙的肌膚和那雙無辜的大眼會令他口乾舌燥,甚至有時等男孩離開了會起生理反應,通常下場是葛雷夫只能滿懷羞恥的到浴室邊沖冷水邊自己解決。他暗自希望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應,而不是自己真的對養子打起歪主意,更何況他們都是男性。

  天氣漸漸回暖,這一天滿地的積雪終於完全溶解露出底下一片綠油油的草皮。魁登斯樂的鞋子都沒穿就跑到庭園上奔跑,高喊提醒對方不要跑太快跌倒了,葛雷夫在一旁輕笑著啜了口黑咖啡。男孩在外頭跑了好久,最後才心滿意足地回到屋內。

  葛雷夫替進屋的男孩擦去身上的泥漬與汗水後輕推著他的背督促該換衣服和吃早餐了,魁登斯這才走進浴室盥洗和換衣服。過了半小時男孩還是沒出現在飯廳中,葛雷夫等得有些不耐煩了,正要開口喊人男孩正好出現在飯廳門口令葛雷夫看傻了眼。

  「你⋯⋯ 你是怎麼⋯⋯」
  「我、我找不到自己的衣服。」

  盥洗後的男孩回到飯廳,但是身上穿的不是往常的吊帶褲和白襯衫,而是自己的襯衫。過大的衣服套在男孩小小的肩上,兩邊袖子過長直接垂到了地上,胸前的扣子也沒有扣好,白潔的胸膛盡收男人眼底。就連下半身也只有一件黑色內褲遮蓋住重要部位而已,看的葛雷夫沒把咖啡全噴出來。

  葛雷夫在當下感到不知何來的羞恥卻興奮不已,連忙將報紙放下一些好遮住誠實搭起帳篷的重要部位,帶些惱羞的語氣質問養子為何不求助家庭小精靈。從中感受到怒氣的魁登斯縮了下身體再度表現出怯懦的樣子,低頭對起手指。

  男人看著養子一再表現出畏畏縮縮的樣子終於感到煩躁。『或許耐性只到今天了。』葛雷夫絕望的想著邊走向男孩身邊,他看著養子懦弱的行為舉止一股急躁引發的怒氣不打一處來。

  「你打算什麼時候長大?」此話一出男孩呆楞的抬起頭,淚水奪眶而出,葛雷夫也立刻後悔。他想說的並不是這樣的話。並不是對於魁登斯的一舉一動感到失望,而是對自己都和孩子相處這麼久了卻似乎一點進展也沒有,在他面前魁登斯依然會為了一點小事就畏懼不已、為了一點小錯誤就開始自卑,男人從中真心對自己感到氣餒、失望。

  他不斷質問自己為何就是無法改變這個孩子、不斷質疑自己是否真如部下所說的無法好好照顧這個和自己有深厚羈絆的男孩。

  「對、對不起,魁登斯、我、我只是⋯⋯」看著眼淚像關不起來的水龍頭不停流出的養子男人也不知道該從何解釋起自己的感受,突然悔恨魔國會應該替員工都上一門社交課程才是。手掌按在臉上煩躁不已,葛雷夫不安的將頭髮往後梳去,焦躁的來回踱步。

  未料男孩只是衝上去緊緊擁抱父親的大腿,眼淚全蹭在褲管上抬起頭與男人對視。

  「帕西,雖然現在我的身體並沒有跟著實際年齡成長⋯⋯ 但是我已經不再是小孩了,您也知道的。」
  「帕西的衣服上有我很喜歡的味道,所以才會穿上它⋯⋯ 我只是想知道您對我的感覺,希望不是我一廂情願。」

  接下來發生的事連葛雷夫自己都無法駕馭,彷彿失速列車般失控也無法再回頭。

——

  「唔⋯⋯ 帕西⋯⋯」

  魁登斯裸身躺在餐桌上,身上唯一的遮蔽物被奪去稚嫩的身體完全坦露在男人眼皮底下,肌膚表面因情慾的刺激泛起漂亮的粉紅,蒸騰的水氣凝結成點點汗滴蓋在身上。

  「啊啊、不要!那裡、太深⋯⋯」

  男孩雙手抓緊餐桌兩側,身下襲來的快感太強使他試圖合攏雙腿卻被男人強硬的掰開,葛雷夫的手指在體內翻攪,後庭被異物填滿的奇異感逼得他無法忍耐,嘴邊洩出一絲絲虛弱而軟嫩的呻吟,身體無一處不感到燥熱。

  手指被彈性十足的甬道包覆起來,內壁吸吮著淌下透明的稠液使得進出更順利。當男人探弄到深處一處嫩肉時底下的男孩尖叫出聲,拱起一陣痠麻的腰,不時大口喘著氣。

  眼見擴張做的充足了,葛雷夫抽出手指小心翼翼的將蓬勃的分身一點點推進魁登斯一蹋糊塗的肉穴中,看著男孩為身後龐大的入侵微微掙扎的樣子一股成就感在心中萌芽。「別亂動,你會受傷的。」為了阻止身下人兒繼續掙扎,葛雷夫一手將男孩的雙手釘在上方綽綽有餘,接著擺動起下身次次將頂端用力推到最深處,陶醉地看著魁登斯動彈不得、在自己身下嬌喘承受一次次撞擊那意亂情迷的模樣。

  勃發的性器表面磨過濕黏的壁邊擠出響亮的水聲,貼合的接觸來回摩擦釀成一股炙熱在體內猖狂的燃燒。兩人的私處緊密的交合,分身進出在交合處發出黏膩的水聲和肉體響亮的拍擊聲,魁登斯羞恥的想忽略那些曖昧的聲響卻無法辦到,那些反映著慾望的聲音像是魔音傳腦般不絕於耳。

  葛雷夫感到深深的罪惡,雖然單身好幾年了但過去並不是沒有找過床伴,但從沒想過會對一個體態上未成年的孩子有好感甚至覺得這副肉體帶給他的是以往那些床伴不曾給過他的體驗。緊緻的甬道規律的收縮著,反覆的夾擊讓葛雷夫快要按捺不住,養子的呻吟於耳邊迴響給他更大的刺激,男人甚至覺得自己沒有在放入性器當下立刻發洩已經是奇蹟。

  「啊…… 輕一點……爸爸……」
  「……?」

  聽到「爸爸」二字的葛雷夫瞬間石化,一度以為是自己被欲望沖昏了頭連聲音都聽不清楚。

  「……你再說一次?」
  「爸爸……?」

  在行性行為的當下聽到魁登斯喊自己爸爸無疑對葛雷夫是一大助興,男人感覺自己埋在男孩體內的性器又勃發一圈,無法自制的加快擺動的速度逼的男孩哭叫得更大聲,不過當下再大的哭聲都無法動搖男人想發洩的慾火,翹起的龜頭再幾次挺進後噴發大量的白液,葛雷夫有些恍惚的退出分身還喘著氣,魁登斯則雙眼迷離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張開了雙臂。

  葛雷夫看見養子張開雙手也不疑有他以為兒子是在撒嬌,同樣張開雙臂回抱著魁登斯。男孩安心的將下巴墊在男人肩上,粉嫩小巧的唇瓣抖了抖吐出了幾個字。

  「我愛你,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