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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我還滿享受把人扔在床上的感覺,雖然到目前為止我只曾對女人這樣做。而現在我身下壓著的卻是你,雷歐納魯多.沃奇,一個確確實實的男人。

「怎麼?難道你想我把你當成女人對待哦?」我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看著你說,「可別怪我太粗暴。」你並沒有看著我,而是不斷逃避著我的視線。「不是這樣的。」說著說著,淚水開始從你的雙眼湧出。「是札布先生的錯,你到底對我下了什麼術式了?我變得好奇怪,總是很害怕札布先生會拋下我,也很討厭札布先生找別的女性。」這下我也開始慌了,我是直男啊,直男!!「該不會是那顆飛彈……喂雷歐,有暈眩之類的感覺嗎?!」我伸手撫上你的額頭,體溫過高令你開始冒汗,臉頰上的紅暈也開始浮現出來。「不妙!」我從口袋翻出手機,才剛撥了則電話給史蒂夫,你就往我身上撲來蹭了又蹭。「史、史蒂夫!還記得下午我說的飛彈那件事嗎?!上面貌似有什麼術式,雷歐應該是躲避不及而中了術式的樣子!現在變的很奇怪啊!」連史蒂夫的話也沒來得及聽,你一手便搶過電話掛了通話。「札布先生,別人跟你說話的時侯請專心的聽!」你嘟起嘴巴,平常總是瞇起眼睛此時睜得大大的,微微皺眉的樣子有點可愛。電話再度響起,而你卻替我接了電話,「史蒂夫先生,現在我們正忙著,請你不要打擾我們!」你沖沖拋下一句再見便掛了通話,然後將我的手機扔到一旁。你的呼吸此時開始急促起來,想也沒想便一把將我推倒在你床上,雙手無意識的在我胸前游走。我從來沒有對男人產生興趣過,但是下體卻莫名奇妙的充血起來。啊,不管了!!

理智瞬間下線,我埋進你的胸前,像是調戲你一樣地用舌尖在你脖上舔起來,我真的是第一次覺得男性的肌膚是如此美味,微微的汗味、人體獨有的荷爾蒙味,我忍不住輕咬了你一下。接著,我把攻擊的目標轉向你那發紅的耳朵。「呼……」輕輕的向耳邊吹氣,你便已經敏感的在我懷裡發抖。「唔、嗯……」環在我腰間的手稍為加強了點力道,眼前的景象反而令我更興奮。「雷歐,告訴我,你想我怎麼做。」我邊低聲說,邊舔著你的耳朵。「用札…札布先生喜歡…的方法…」雙眼因為快感而瞇起,你小聲的說著。我喜歡的方法?那就是任我擺佈的意思囉?我熟練的解開腰帶,把褲子和內褲脫掉扔到地上,你不解的看著我的舉動。「那先好好服侍一下本大爺吧。」我把你的臉拉至正腫漲得發疼的性器旁,「來,張開口。」童貞果然是童貞,你有點笨拙的舔著性器的前端,有時也會把莖的部分含著,只是偶爾會咬到讓我心驚膽戰。一想到萊布拉人人都疼愛、天真單純的雷歐納魯多君正在做些下流的事情,心中的性慾就越是澎湃,更不要說正蹲在床邊的你此時充滿魅力,就像個女人一樣。

我把你抱到床上,你似是慾求不滿的向我索吻,從未談過戀愛的你的親吻像是蜻蜒點水一樣,所以我一手扶著你的後腦,一手愛撫著你的身體,侵略性的把舌頭伸進你口內,挑逗的觸碰你的舌尖。有時我會輕咬你的嘴唇,這樣的舉動總是會嚇你一跳。我一邊親吻著你,一邊把你的衣服脫去。那寬鬆的衣裝的底下是一副纖瘦卻充滿傷疤的身軀,甚至有部份疤痕的由來我還能清楚記得。「我的身體……是不是不好看?」你抬起頭看著我問。「幹嘛講的很像我看過很多男人的身體一樣。」我用手指彈了一下你的額頭,「不過確實是比我的差了一點,你可得跟旦那好好鍛練一下囉。」接著我讓你雙腿搭在我腰上,性器則抵在小穴前。「雷歐,好好看著我,本大爺可是取下了你的處男之身哦。」看在你是處男的份上,我可算是比平日溫柔了不少。性器慢慢的進入了你的體內,而小穴也像是配合著的緊緊地包住了我的分身。「嗯、啊……好奇怪的……感覺…」你的雙手用力捏住我的背。「放鬆點。等你習慣了再動,好嗎?」我在你的額上落下一吻,然後像是安撫你的心情一樣摸了摸你的頭。天啊,我也中了什麼奇怪的術式了嗎,平日的我該是頭大野狼才對啊,然而看著現在楚楚可憐的你,我卻只是想好好疼愛你一番。等得到你同意之後,我才慢慢開始抽插的動作。意外的,你很快就習慣了,甚至開始自己扭動著腰部。「哼嗯——你這個小色鬼。」我滿意的笑了笑,嘲弄性的停下來。「哈啊……札布先生好壞……」早就沉醉在快感之中的你像是腦袋空白了一樣,你換了個姿勢,改為騎在我身上自己開始動起來。我抓著你的手腕,在那上面留下了一個又一個的吻痕。『哪裡都可以喲』你這樣說的時侯,老實說我真的嚇了一跳,但如果那是你希望的,我就只好幫你達成了。所以我在你的胸前、脖上吸啜起來,留下數個血紅色的標記。你呻吟的聲音漸漸變的大聲,大概你就快到達極限吧,我讓你握住自己的性器上下擺動。「啊哈…要、要去了!嗯…!」隨著身體顫抖,小穴的肌肉收縮了好幾下,白濁也從你的性器射出。你說,那是多麼悅耳的聲音呢。儘管我睡過不少女人,所謂的「高潮顏」我也見過不少,但你迷離的眼神卻讓我感到新鮮。「答應我,你是我的。」大概是被性慾沖昏了頭腦,我這樣問的時侯你還笑著點了點頭,你是笨蛋嗎,明明只是個童貞。久久沒碰過童貞之身的我,也不加思索乾脆把全部O液推送到小穴的最深處。



在那之後的不久,我和你都昏睡了好一段時間。要不是隔天早上史蒂夫打電話來,我們還會一直睡到中午。「喂處男,今天還有不舒服嗎?」我邊說邊穿上衣服,也順道把你的衣服扔到你身旁。「誰是處男了?!」你邊吐糟邊接過我扔來的衣服穿上,「嘛,現在已經沒事了。雖然那也是托你的福。」說畢,你走進洗手間梳洗了一番,然後又如常地回到萊布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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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次之後,有一陣子你都像是試圖避開我一樣。「札布你別總是欺負雷歐君啦!」萊布拉裡的每一位都這樣對我說教了,別說欺負了,想要跟你搭上一句話也很困難,更別說你那段時間都只和魚類出任務。

『今天要來我家吃晚飯嗎?』有一天下班時你這樣問我,所以便一起去買了漢堡,然後回到你家中。

只是,到你家中的時侯,你把漢堡放到桌上之後便又一把將我推到你床上。你什麼話都沒說就開始把我的夾克扒掉。「雷歐?!你不是說已經沒事了嗎?!難道又在任務中被下了術式嗎?」「之前好像是做到一半的時侯術式就已經解除了的樣子。」我一臉疑惑看著你。「但是啊。我好像……愛上札布先生了。『那時侯』札布先生不也是趁機表白了嗎?」你說著便把我的上衣脫掉。



你真是耍得我團團轉了,雷歐納魯多.沃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