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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情人節事件之後的夜晚
結束騷亂的情人節風波之後,迦勒底總算恢復了安寧。然而在這短暫的歇息之刻,達文西工房的門卻被敲響了
「嗨嗨~這種時間會是誰呢~?喔呀羅馬尼?有什麼事嗎?」
「那個,李奧納多……」站在門口的是羅曼。不知為何,他的樣子感覺有點侷促「我能進去說嗎?」
「嗯嗯可以啊,進來吧」注意到他不太對勁的達文西讓他進了工房

「那個啊,李奧納多,我從剛剛開始就一直覺得身體怪怪的……」羅曼用夾緊雙腿的姿勢坐上椅子,支支吾吾地開口
「嗯?你不是醫生嗎,這種事怎麼跑來問我?」
「因、因為,感覺不像是生病或受傷啊,所以搞不好是魔術方面的問題……」
「這樣嗎,那怎麼了?」
「嗯……從剛才就一直覺得身體發熱,但是也不像發燒之類的……」
「嗯,還有嗎?」達文西觀察著羅曼的樣子
除了不太自然的姿勢之外,從他的脖子到耳根都染上了紅暈
「還有就是……呃……」
「什麼?」
「那個啊……」
「羅馬尼,你是到底要不要說」面對一直支吾其詞的羅曼,達文西擺出一副你再不說我就要手動檢查了的態度
「還有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有反應啦!我明明就沒做什麼啊!」羅曼紅著臉轉過頭
「反應……?」達文西想了一下,接著倏地站起身貼近羅曼
「哇啊你幹嘛啊!?」羅曼馬上驚慌的想要躲開,但是達文西的動作更快,拉開羅曼交疊在腿上的手
「是指這個啊」達文西理解的點點頭坐回位子「怎麼樣,今天收到了誰的巧克力了嗎?」
「才不是因為那種理由吧!全部都是義理好嗎!一定有哪裡不對……」
「嗯,網路偶像不可能送來真的巧克力吧,還是虛擬的你也可以?」
「才不是!跟MARI醬沒有關係好不好!雖然也跟她說了但是只有一如既往的罵倒啊!」
「是嗎?不然你今天做了什麼跟平時不同的事嗎?」
「處理完巧克力騷動之後我就回房間休息了啊也沒做什麼……」
「真的?沒有碰到什麼奇怪的東西也沒有吃到什麼不該吃的?」
「我才沒有!欸……等等」
「怎樣?真的有?」
「……在回房間之前我吃了你桌上那盒巧克力」
「什麼!」聽到羅曼的話達文西臉色大變「你動了那個!?那是立香醬要我檢查內容物的東西啊!」
「欸!?」羅曼一聽也是驚慌失措「我想說在你桌上應該沒關係……」
「你明明也知道隨便碰我桌上的東西很危險的啊!」
「我想說應該只是情人節巧克力而已嘛……」
「好吧,現在說這種話也沒用了,還是先想想該怎麼辦吧」達文西嘆著氣說「立香說那盒巧克力是清姬送的,所以很可能是摻了愛情魔藥吧」
「欸欸!?那我現在要怎麼辦!」
「你現在還能冷靜地向我求助,所以我想藥效應該不強吧。不過我還是先連絡最有可能的製造者帕拉塞爾斯吧。在這個期間,你看要不要去沖個冷水冷靜一下?」
「那、那我先回房間……?」
「以防萬一你留在這裡好了。工房後面應該有淋浴間,你先去那裡處理吧」

「達文西女史?這時間找我有什麼事……清姬小姐的巧克力?」
「噢,是我給她的魔藥沒錯。因為那是失敗品所以就給了她。一直被轉身火生三昧威脅我也是很困擾的啊」
「會說失敗是因為它的作用對象並不是使用者,而是服用之人心儀的對象。這樣對沒有戀愛情感的人基本上是沒有用的,所以就算是她之後對master使用了我想也不會怎樣」
「你說就算這樣master還是很危險……?嗯,反正不會出人命的應該沒關係吧」
不,如果吃到的勢力香的話,我想很可能會出。在這整天的騷動過後你還不懂嗎。
雖然達文西很想這麼說,但是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到解藥
「解藥……我不是很清楚呢,因為是失敗品就沒再多加研究了。但是除了解藥之外還有其他方法。找到引發藥效的對象進行性行為就可以了」
「就算不知道是誰也沒問題的,因為服用者之後會自己去找對方。所以您也可以等待服用者自行解除」
「喜歡的人是虛擬的……?抱歉,不是很懂您的意思呢。我要調配解藥的話可能要花上一點時間,因為當初是隨手做的我也不太記得成分了……或者是您自己試試看?」

這下情況真的挺棘手的,那東西混進了巧克力裡要分析出成分已經夠麻煩了,更何況就算知道解藥的配方,手邊也不一定會有材料
於是達文西在思考過現狀之後得出了結論——
製造虛擬偶像的人偶對我來說還比較快……!只要用工房裡的素體加工就可以了,想到這方法的我真是天才!
不過即使是萬能的天才,這部分還是要參考當事人的意見。於是達文西前往淋浴間尋找羅曼,打算問問他喜歡的那個網路偶像究竟是什麼樣的形象

「羅馬尼~你覺得怎樣了?有好一點嗎?」達文西站在淋浴間外向裡面的羅曼問
「嗯啊……是、李奧納多?在外面嗎」隔著牆傳來羅曼被水聲模糊了的嗓音
「嗯嗯是我喔。你沒事吧?我有解決的辦法了,只是需要你的一點協助。你可以出來一下嗎?」
回應他的只有水聲
「羅馬尼~?你沒事吧?你不能出來的話我進去了喔」
「什……等等,你不要過來啊李奧納多!」羅曼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慌張
「嗯,都是男的就別害羞啦,你就繼續吧我只是確認幾件事而已很快就結束了。外面聽不太清楚你說話所以我進去囉」達文西這麼說著,逕直踏進了淋浴間

不可以碰觸、不可以靠近。理智是這麼說的
但是冷水也沖不掉的熱度讓身上的每個細胞嘶吼著完全相反的衝動
……膽小鬼的他怎麼可能做出任何事。
但是,因為這樣所以屈服於藥效也是沒辦法的事對吧
那個人在那麼近的地方、只要他伸手去碰觸——
「說了要你不要進來的了啊,李奧納多」


羅曼扶著一片混沌的腦袋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坐在淋浴間的地上,剛剛淋浴造成的水漬還沒乾
「嗯…嗯啊……羅馬尼……」
「李奧納多!?等一下,現在是……」怎麼回事……羅曼的下半句話因為看清了達文西的樣子而斷在嘴裡
眼前的達文西看起來前所未有的狼狽。跟迦勒底其他女性英靈相較起來保守許多的衣服半脫半掛在身上,原本只露出鎖骨的服裝被從肩膀扯下,大片平時看不到的潔白肌膚連同胸部暴露在他的視線中,上頭全是觸目驚心的咬痕及齒印。張開的雙腿撩起的短裙之下能夠隱約見到深處還在吐著參雜白濁的透明液體
「羅馬尼……」喊著他名字的聲音有些沙啞「你沒事了嗎……」
「我……不對吧!現在是我要問你這句話吧!怎麼會變成這樣……」羅曼抓住達文西裸露的肩膀與他對視,寶石藍的眼看著他的時候眼神還沒聚焦,那殘留著茫然的眼神羅曼從來不曾見過
「你沒事了就好……」達文西曲起腿,雙腿之間又一點一點的漏出了白濁
「羅馬尼……」他停住了動作「幫個忙,我站不起來」
「欸!啊,好……」從剛才就一直在震驚與不知所措狀態的羅曼被他這麼一說猛然回神,伸手去扶達文西衣服還算完整的腰
「唔!」被碰到的瞬間,達文西反射一般的弓起了腰
「抱歉!那個,怎麼了嗎……」被達文西的反應嚇得縮回手的羅曼不知所措地問
「沒什麼,先不用在意」達文西深呼吸了幾次後向羅曼張開雙手,袒著胸正對著他「抱我起來吧羅馬尼,我的腰沒辦法施力」
「我說,你不先把衣服穿好嗎……」羅曼忍不住轉過頭
「衣服?」達文西稍微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身體「都在淋浴間了,就順便洗一洗吧。你自己不也還是全裸的」
是因為剛才為了抑止藥效還在淋浴的關係吧……但是他的記憶真的只到達文西進浴室為止,那之後的發生了什麼事他是一片模糊
「靠近一點,羅馬尼」
羅曼照著達文西的話接近,被他一把摟住了脖子。在身體相貼的時候,達文西解除了身上的靈衣,兩個人就這樣赤身裸體的靠在一起
「嗚啊啊啊李奧納多!?」
「要洗澡當然要脫掉啊。好了,你就這樣站起來吧」
「你沒問題吧……」羅曼小心翼翼地環住達文西的腰,深怕他會一個不支就這樣倒下去。這次除了微微的瑟縮之外對方沒有太大的反應
打開淋浴的開關之後,達文西一手抱著羅曼的脖子一手往下伸,細微的聲音夾在水聲裡,白濁的液體混在水流中
那個……究竟是、怎樣……羅曼側過頭,但是手指插入縫隙擠壓黏液發出的咕啾聲即便沒有刻意去聽仍舊不斷傳入耳中
在他失去意識的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最讓他心情複雜的是,從剛剛到現在一切的跡象都顯示,把眼前的人搞成這個樣子的,只可能是他
「那個,李奧納多……」羅曼猶豫了很久還是下定決心開口
「出去再說」達文西頭也沒抬
「好吧……」羅曼默默地轉開視線。老實說,他覺得再這樣下去不太妙。達文西似乎完全不在乎的幾乎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他身上,女性柔軟的身體緊挨著他,就算理智上知道對方是男的這個情況還是讓他感到危機。然而跟他說自己是男人的話搞不好也只會得到一句我也是吧,羅曼很清楚這個人對什麼事都精明的很,唯獨在這種地方出乎意料得毫無自覺

從淋浴間出來的兩人坐定在達文西工房的椅子上
「李奧納多,你沒問題了嗎?」羅曼擔心的問
「恢復得差不多了,再怎麼說我可是從者。倒是你,藥效解除了吧?」達文西已經恢復了平時的穿著,只是裸露出肌膚的部分還是隱約看的到那些遍布的羞恥痕跡
「我想應該是好了……所以,剛才你做了什麼才解除的嗎?」
工房陷入了沉默
「呃!那個……那個,我剛才完全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事,所以……如果我在那期間做了什麼的話,我先跟你道歉!」
「是嗎,你不記得啊……」達文西表情微妙複雜的看向全力道歉的羅曼「這也是藥效的一部份嗎……」
「我真的一點印象也沒有對不起……但是,李奧納多你那樣該不會是因為我……」羅曼後半段的話越講越小聲
「……算了,雖然亂吃的你也是白目,但看在是因為藥效的份上就算了吧」
「……這種事是可以這樣算了的嗎……」
「畢竟我說了要幫你處理的」
「咦……所以那是處理的方法嗎……」
「沒錯,只要性交就能解除了」
「性……啊這樣嗎……」
房間內再度陷入微妙尷尬的沉默
「那個啊李奧納多……你一開始就打算這麼做嗎……」
「解決方法也是去問過帕拉塞爾斯才知道的。因為調解藥不太方便,所以就用最有效率的方法了」
「效率嗎……啊,畢竟拖太久會很麻煩的吧。造成這種狀況真的很對不起……」
「……我本來也沒想要自己來的啊,準備了人偶的」
「那怎麼會變成這樣的!」
「直接拿未加工的素體來用也是無效的啊,想要設計成那個虛擬偶像的樣子所以才打算去問你細節的」
「……那時候過來是為了這個?」
「你有聽到我那時在說什麼嗎?」
「我……」羅曼稍微回想了一下失去意識前的狀況
那個時候因為藥效的關係,只覺得渾身發燙,腦袋也好像失去了思考能力,淋在身上的冷水幾乎起不到作用
「我有聽到你的聲音……」
他記得那時候他說的是要達文西離開……那大概是他保留理智的最後一句話
而逼斷他最後理性的就是走進淋浴間的達文西
「李奧納多」羅曼把臉深深埋進雙手「我都做了什麼啊……」
達文西無言地拍拍他
「為什麼你這麼不在意啊!」
「第一次交給我你有什麼好抱怨的羅馬尼。雖然你過程沒意識就是了」
「不是那個問題吧!我……」羅曼又把通紅的臉埋回手裡
「不要想太多了,再怎麼說我可是從者,身體能力是不會輸給人類的」
「……那為什麼會搞成這樣啊」
「……因為你有些動作實在出乎我意料」達文西的眼神飄忽了一下,隨即轉換了話題「好了好了別像個少女一樣,都已經三十幾的成年男性了,明天還要繼續工作呢」
「說、說的也是......呃那,嗯,無論如何還是謝謝你李奧納多......那個時候,進來的是你真是太好了呢」
「......羅馬尼」
「啊那個、我是說!幸好那個時候是你,因為如果是別人的話肯定會惹出大麻煩的所以......嗯,所以說真的很抱歉......」
「......下不為例。以後碰我桌上的東西之前還是先問過我吧。回房間的路上如果遇到立香,跟她說那盒巧克力我處理掉了」
達文西說完話就起身走到工房的另一張桌前擺弄起他的發明,一副對話到此結束的樣子,羅曼只好默默的離開工房
雖然很想跟他說鎖骨上的咬痕顯眼到不行,但是達文西自始至終都沒有要遮掩的意思。大概如果是從者的話明天就癒合的沒有痕跡了吧......


隔天的達文西對他的態度就跟一直以來一樣,彷彿昨晚的風波只是情人節騷亂的一個小小後話,活動結束了該做的事還是要做,還有特異點要找有世界要救,風平浪靜的乾脆俐落。
但是羅曼還是覺得自己應該更正式的道歉才對
就算是他也知道那應該不是什麼可以就這樣隨隨便便就原諒的事吧......
或者說是,他不想就這樣,當成什麼都沒發生過啊
「立香,所以我今天找妳出來就是為了這個」
「什麼?做了不好的事所以要跟達文西醬道歉?是做了什麼讓你慎重成這樣啊?」
「......反正就是不好的事啦!嗯,希望妳可以跟我說一下怎麼賠罪比較好,因為這種事我沒什麼經驗」
「但是我看你們之間也不像發生了什麼的感覺啊?」
「所以這才是問題啊......」
「嗯?醫生很在意但達文西醬卻不以為意的事......會是什麼啊?」
「那種事無關緊要啦!幫我想個辦法就是了」
「不一定喔,依事情內容也可能有很大的關係的」
「欸,是這樣嗎?」
「沒錯沒錯,所以跟我說說看吧?」少女儘管笑的人畜無害,眼神中閃爍著八卦的光芒卻是遮都遮不住
「嗯......嗯,呃......」
「醫生,忸怩成這樣超可疑的喔......?」
「才沒有!只是在想怎麼解釋而已!」
「好喔那你繼續吧」
「就是......我擅自動了達文西醬的東西惹出了一些問題,最後還麻煩他幫我解決了,覺得很過意不去......」
「嗯......以你們的關係應該不是會在意這種程度的事啊......還是說」立香瞬間露出了狩獵靈基素材時會有的危險表情「中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部分嗎?」
「什麼也沒有妳想太多了」羅曼秒答「我只是覺得我欠他一個正式的道歉而已」
「答的太快反而很可疑欸~?」
「所以說真的沒什麼啦,拜託給我一點建議就是了」
「哼哼,好吧。羅曼醫生和達文西醬之間的關係不是我可以置喙的呢。嘛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誠心誠意的道歉,醫生好像很適合土下座......」
「沒有更普通的方式了嗎!」
「土下座可是日本道歉文化的精髓欸,肯定連英靈都會為之動容......不然賠罪的禮物怎樣?」
「啊這個不錯!但是要送什麼啊......?」
「達文西醬的話,齒輪、精靈根、智慧的甲蟲還有鳳凰羽毛......呃不對,魔力稜鏡?」
「那個東西不用特地送吧......」
「是啊因為我會連同QP一起雙手奉上給她......不過她會喜歡什麼,比起我醫生更有可能知道吧?」
「呃,我嗎......」
「是啊,整個迦勒底就是醫生跟達文西醬認識最久,平常也最常待在一起,這裡沒人比你跟她更熟了吧?」
「但是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也都是在工作啊」
「怎麼可能,我跟瑪修在一起的時候也不都只是在拯救人理啊」
「這兩個不能相提並論吧......」
「也是啦,畢竟你們比我們忙很多,而且達文西醬是英靈。欸?如果這樣考慮的話,去問問看生前認識的人怎麼樣?可是我沒有召喚到米開朗基羅,也沒有拉斐爾......」
「......帕拉塞爾斯」
「什麼?」
「帕拉塞爾斯認識生前的李奧納多」
「那個人沒問題嗎......?」
「沒關係,試著去問問看也好。反正也有點事要找他......」
「嗯?什麼什麼?」
「一點鍊金術相關的事。好了,那就這樣吧,今天謝謝妳了立香」
「嗯~其實我還是覺得醫生自己想想一定會找到答案的,不過多了解她也好啦。那麼醫生,加油喔!祝你成功!」
「加油怪怪的吧?妳以為我是要去做什麼啊!?」

「羅曼醫生?......您來的正好,我也有事想去找您呢。是的,關於上次的魔藥,據說是您服用了。在此致上我最大的歉意,我沒想過會出這種意外,造成您與達文西女史的困擾實在.......」
「我跟她?我們生前的交流也僅止與生理學與鍊金術,對她的私人事務不是很了解,也不太熟悉從者的她」
「道歉的禮物?啊啊,是的,我似乎是做過許多必須道歉的事,但是對於如何取得他人的諒解,至今依舊沒能明白......您說那個跟道歉沒關係?是嗎......」
「不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的確也給達文西女史帶來麻煩了,想致上一點歉意呢。不如這樣吧,這裡剛好有適合作為禮物的東西,就送給您吧?」
「不,該道謝的是我才對......或是您需要另一瓶魔藥?我可以無條件提供......啊,不需要嗎」
「話說回來,我想冒昧一問您服用那瓶魔藥後的效果。因為那瓶藥是失敗作,所以我想收集實驗數據......啊啊,這當然是為了避免之後再發生其他意外,絕對沒別的用意,請相信我懺悔的誠意......」
「嗯?為什麼是失敗作?因為它的作用對象並不是使用者,而是服用之人心儀的對象。愛情魔藥可不是催情藥那種低端的東西,不會看到誰都發作的。沒有鎖定好目標對象是一大失敗,因為是隨手做出來的就沒怎麼在意,但是如果可以還是希望能回收實驗數據」
「是的,解除藥效最簡便的方式便是與服用者的目標,也就是心儀對象進行性行為......當然這部分我無權過問,我相信以達文西女史的智慧肯定能自行調製出解藥的,不過我還是希望能夠自己知道藥效......」
「啊,這樣嗎,那真是非常遺憾......不,沒關係的,能幫上您的忙是我的榮幸,就不再麻煩您了。希望我的禮物也能幫上您的忙,如果需要其他魔藥的話也隨時歡迎......真的不需要?安眠的魔藥也不用?好吧,那麼感謝您,有需要時隨時歡迎您來找我」


「法蘭酥?品味不錯嘛羅馬尼,我以為你只有草莓蛋糕那種少女心的東西呢」
「啊哈哈……這個嗎,因為我覺得不要太隨便比較好……」
帕拉塞爾斯所謂的心意,是一盒法蘭酥。包裝高雅的放在精緻的盒子裡,羅曼就直接拿來送人了
當然,沒想過這麼做有什麼不妥,單純覺得這樣不但方便而且一舉兩得
「不過這個顏色還真奇妙呢,你去哪弄來的?」達文西拿起一片深藍色的餅乾看了看後咬了一口「味道倒是是不差」
「剛好手邊有,覺得應該可以當成禮物所以……呃,如果你覺得不用再特地道歉的話,那就當成是巧克力的賠禮吧?」
「本來那也不是要吃的吧……但是好吧,你要這麼說的話。不過這樣的話,我收下之後事情就真的一筆勾消了喔?」達文西說話的同時又拿起了一片綠色的餅
「我也是想要好好道歉的嘛,畢竟我的確是亂動了你的東西還惹出了麻煩……」
結果就這樣,那件事就這麼不著痕跡的被輕輕帶過了。就只是個意外,甚至不是像酒後亂性這種荒唐的事件,只是一件平常從者們有事沒事就會引發的、稀鬆平常而微不足道的事故
所以心裡除了罪惡感之外交雜的那點失落,他本來也就要這樣跟那件事一起當成錯覺的
「不過呢羅馬尼」正在優雅的將手擦拭乾淨的達文西突然轉頭看向了羅曼「你該不會以為,這樣我就會原諒你吧?」
「……咦?」
「雖然說道歉後事情就一筆勾消,但是以道歉來說,這種程度你認為夠嗎?」
「誒、欸?」羅曼一臉莫名其妙地望著向他走來的達文西
「立香醬沒跟你說過嗎?道歉的時候露出胸部是常識吧」
「有那種事嗎沒聽說過啊!?」
「無論如何呢,如果你真的這麼在意這件事的話」」 達文西彎下腰湊近羅曼的臉,捏住他的下巴與他對視
「呃、嗯……?」
「等一下來我房間,沒問題吧羅馬尼?」絕世的美人朝他露出了完美的笑容
被達文西的氣勢壓倒的羅曼愣愣地應聲
「那就這樣,我先走了,A presto~」達文說著就離開了管制室,臨走前不忘附上一個媚眼

剛剛是、怎麼回事……?
事情發生得太突然羅曼還在錯亂之中,僵硬的轉身回去時他瞥見了那盒來自煉金術師的甜點,旁邊靜靜躺著一張他一開始沒注意到的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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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您說魔藥的效果您已經遺忘的差不多了,所以特此於禮物中加了相同配方的魔藥,望您審慎使用後能給我一點回饋

您最誠摯的P 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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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個男人就去吧,羅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