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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學長都不會好奇,用女生的身體做起來是什麼感覺嗎?」

某個週末,盧西安諾在客廳的沙發上喝著啤酒看足球轉播的時候,坐在一旁和她一起看電視的維托突然冒出了這句話。

盧西安諾瞟了一眼正看著她的學弟後,又將視線轉回電視螢幕上,繼續看她的足球賽。

其實維托的話題已經幾乎等同於性騷擾,不過因為在場的兩位都是男性——先不論盧西安諾在假日時間是個女性,她平日多數的時間裡,還是以一個男性的角度去思考——這種程度的黃腔,還勉強在她的容忍範圍內。

自從兩人把話說開後,維托就不再掩飾他欣賞著盧西安諾的女性姿態這件事。

若要更準確的描述,是那種帶著性意味的欣賞眼光。

不過反正他也沒有實際做出什麼,讓盧西安諾覺得超出容忍範圍的事,盧西也諾也就放任他自生自滅去了。

基本上,他們的生活還是和過去,兩個人都還是男性時一樣,沒有特別的變化。

「吶、學長——」

「……。」無視維托拉長音的叫喚,盧西安諾又抿了一口啤酒。

他本來就不是對性太有興趣的類型,還是男人時,頂多是看過醫學文章說為了健康的原因,應該要定期清理,又或者是在孩子睡後,卡蘿有興致找他做些夜晚的成人娛樂時,才會去處理這方面的問題。

不過,維托的問題倒是引起了盧西安諾的思考。

變成女孩子後,她也做了些實驗,得出幾個結論,其中一項就是這兩具身體受到的外在改變不會互相影響,但生理機能的部分則是會繼承變化前的狀態。好比說假日被書頁割到的小傷口,在變回男性時並不會跟著移轉到相對應的位置,但酒醉的狀態就會一直延續直到狀態消退。

這麼說來,男性時一個禮拜清理一次庫存的習慣,究竟還要不要維持下去?女性應該不用像男性那麼頻繁地發洩吧?更何況他男體和女體的情況不完全是共通的——慢著,如果說消化系統的飽足感是男女體共享,那麼生殖系統應該也能推定是類似的道理?

將啤酒瓶裡最後的幾滴液體倒進嘴裡,盧西安諾放下手中的鋁罐,轉頭平靜地看向似乎準備放棄話題的室友。

「維托,你想和我做做看嗎?」

好吧,他必須承認,對於用女性的身體做起來是什麼感覺,還是有點好奇的。

既然眼前有比去買隻按摩棒更好的選擇,他不介意好好利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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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托洗完澡後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間,已經先洗完的盧西安諾端正地坐在他的床緣,兩手放在大腿上,聽到房門打開的聲音時,轉頭看向了他的方向。

沒有熟悉的目光,取而代之的,是圍在女子綠眸上,一條深色的素面領帶,遮擋住彼此的視線。

這畫面比想像中還來得不妙,維托暗暗地想到。

「確定要帶著這個嘛?」知道對方什麼也看不到,只能憑著聲音和觸覺來辨識外在環境,維托伸手輕輕碰上了她矇在眼上的布料。

「要一下改變視角還是有點難接受,看不到會比較好。」和能清楚分辨盧西安諾男女性別的存在差異的維托不同,從頭到尾都只有一個視角、多少還是有點抵觸和同性上床的盧西安諾微微偏過頭,避開了往她臉上摸來的手。

「還是說,看不到臉會讓你很不自在?」

「這倒不是……」不如說,一來就是這麼刺激的矇眼玩法,讓維托有些反應不過來。

應該沒有男人能在看到一個矇著眼的女性坐在他的床邊,保險套和潤滑劑都準備妥當地擺在床頭,乖順地等著他對她做些什麼的時候,還能無動於衷吧。

「學長不在意的話,我就沒有意見。」

「按著你習慣的來就好。」兩人都不是性事的生手,箭在弦上還推三阻四也不是盧西安諾的性格。

她對著維托點了點頭,攤開手表示對話就到此為止,剩下的到床上再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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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托的技術不算太糟,不過盧西安諾也沒有可以比較的對象,畢竟作為女性去體會被人壓在床上的經驗還真的是頭一遭。

當維托的手覆在她胸前撫弄、用指頭捻住頂端的突起輕輕拉扯、按撚的時候,盧西安諾不自覺地拱起腰身,繃緊全身的肌肉,去反抗來得太劇烈的酥麻感。

「不喜歡嗎?」維托低下頭親了親盧西安諾的鎖骨——他們說好了不碰她脖子以上的任何部位,那樣太像是個戀人——少了唇舌糾纏的機會,而口腔有些寂寞的維托換了個方式,他舔了舔自己的唇,張嘴銜住女子的乳尖。

盧西安諾連腳背都弓了起來,被分開置在男子身體兩側的雙腿也不由自主地夾緊了在她胸前恣意胡來、製造陌生快感的元兇。

但是拜託維托停下來這種話,她怎麼也說不出口。

要她承認被個年紀比自己年紀還小的男性愛撫得很舒服,刺激強烈到她想求饒一樣,這種示弱的反應,太羞恥了。

「說了、按你的習慣就好、不可以碰的、會告訴你。」用力咬了自己口腔內側的軟肉一下,趁著短暫的疼痛,盧西安諾稍微擺脫了盤踞在腦中的快感,氣息不太穩地說著。

被布料遮蔽了視線讓她無法判斷維托臉上的表情,但也幸好有矇眼布的遮擋,讓盧西安諾不用費神去猜想,現在的自己究竟是什麼樣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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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視覺,相對的在其他感官方面就敏銳了不少,盧西安諾注意到了一個瓶蓋被打開時短促的塑膠撞擊聲,以及液體被從瓶子中擠出來,空氣倒灌進去的細微風聲。她安靜地等待著男子下一步的動作。

被塞了個枕頭墊在腰下,盧西安諾照著維托的指示,雙手穿過膝蓋內側,抱著大腿後側和臀部相連的位置,將自己完全展示在男人的視線中。

「學長的這裡……比想像中還要粉嫩啊。」

「……。」

盧西安諾很想叫維托閉嘴。

或者不要在這種時候叫他學長。

她也不想被叫名字,畢竟他們本來就不是能在做這種事時,互相親暱地叫對方名字的關係。

但是讓維托不講話可能比讓盧西安諾自己坐到維托腿上主動還難,所以經過各方面的權衡後,盧西安諾索性任由他去,愛怎麼說就怎麼說。

「這個身體的年紀,似乎比實際還要來得小。」仰躺在床上,試著不去想現在的自己究竟擺著什麼姿勢、從上方俯視他的維托又是怎樣視角的盧西安諾雲淡風輕地說到。

雖然沒有真的去醫院檢查,不過盧西安諾自己的感覺是和他大學時碰到的那些女孩子相似,最多是他和卡蘿結婚時的年紀。

「不過至少能確定,是個成年——」盧西安諾的話沒說完,一陣比體溫還要低的濕滑觸感貼上了她的下身。

她立刻閉上了嘴,咬著牙陷入沈默。

「痛的話,可以喊出來喔。」維托將沾滿了潤滑液的手指淺淺探入女子未曾讓異物進入的私領域,體貼地對著她說,讓她不需要強撐一口氣忍著。

盧西安諾小幅度地搖了搖頭,幾個呼吸後,向維托示意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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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食指開始,到三根手指都能順利進去後,維托抽出手指,傾身越過盧西安諾的頭頂從床頭櫃上拿了片鋁箔紙包裝的保險套,用嘴咬著包裝邊緣的鋸齒小心撕開,將薄薄的乳膠沿著挺立的莖身套至根部。

「阿,差點忘了問……學長,你應該沒有對乳膠過敏吧?」雖然是自己準備的保險套和潤滑液,不過前者和定期會使用的後者不同,是從櫃子裡撈出來的備品,當然還在保存期限內,可以使用完全沒有問題,但套上之後,維托才想起似乎有人會對乳膠過敏,謹慎起見,還是問了身下的女子一聲。

盧西安諾搖了搖頭,鬆開為了維持姿勢而抱得有些酸的手,讓維托扶住她的腿,架在身體兩側的髖骨上。

維托用拇指撥開肉縫兩側色澤粉嫩的保護,將他的陰莖抵在秘徑入口。

「學長,我要進去了喔。」粗勃的性器戳弄著未經人事的肉穴,磨蹭擠壓著周圍軟軟嫩嫩的肉膜。

從性器內分泌的少量的愛液和潤滑劑沾覆在龜頭上,被潤澤得濕漉漉地蕈狀頂端不時重重滑過穴口上方的肉芽,刺激即將被進入的祕徑湧出更多透明的液體,順著莖身流淌、匯聚在囊袋下方,最終承受不住重力滴落床單,染出幾點暗色的水漬。

盧西安諾揪緊身下的床單,稍微側開了臉。

即使知道這樣做並沒有什麼實質幫助,也明白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她還是下意識地別過臉,閃躲那個壓在他身上的金髮男子的視線——縱使她看不到,但是還是能感受到來自對方的注視。

「學長也知道的吧,已經,停不下來囉?」等不到回應的維托也不是很在意,扳著她的腿,逕自挺直了腰桿。

「——。」

雖然維托放慢了速度,溫柔而堅定地開拓著窄小的蜜徑,不同於手指的粗大仍帶給盧西安諾劇烈的疼痛。

從身體內側被一點一點撕開,不只是進來的一瞬間,而是緩慢、持續的陌生痛楚,逼得盧西安諾必須緊咬著牙,秉住氣,才不至於發出令她覺得難堪的呼痛。

「學長你看,全部進去了。」突如其來的一個加速,維托將還剩在外面的莖身用力地頂進盧西安諾體內,讓毫無心裏預期的盧西安諾再也秉不住氣,發出了一聲急促的哀喘。

女子的聲音不大,不足一秒的氣音隨即在空氣中散逸無蹤,卻狠狠刺激了床上的兩人。

盧西安諾的雙手揪緊了身下的床單,像是對於自己的示弱感到可恥,再次將臉側開。

「抱歉、弄疼你了嘛?但是就算學長現在喊停,我也不會住手喔。」維托俯下身,親吻盧西安諾繃直的頸部線條,留下一個深紅色的瘀痕。

他停下其它動作,喘了口氣感嘆著。

「學長的裡面好熱、緊緊地咬著我不放呢、好棒、學長你裡面真的好舒服——」

狹窄的入口被莖身撐成一個緊繃的圓,和腔內被碾磨扯開的濕熱嫩肉一起,絞在隨著脈搏一抽一抽地跳動著的陰莖上。

「有感覺到嗎?我的肉棒、在學長的身體裡喔。」

維托從盧西安諾的頸邊稍微離遠了些,饜足地欣賞著自己製造出來的印記,又再次將唇貼覆上去,用粗糙的溼熱舌面反覆舔舐、搔刮那處的肌膚,愛撫著下方因他的吮弄而破裂的細小血管。

趁著維托停下動作來親吻他的時候,盧西安諾勻過呼吸,按捺著身下傳來被擴張、進入的異物感,伸手推了推壓在自己身上的人。

「別玩、」

「要做就、快點。」

聽見盧西安諾的催促,維托的瞳孔微微一縮。

「好。」

雖然希望學長也能有享受,但是,他可能無法太溫柔了。

只好請學長稍微忍耐一下。

反正,這種程度的粗暴,也還在學長可以放縱他的範圍裡吧。

「放鬆點,全部交給我吧。」

「學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