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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GS/潛龍諜影/Metal Gear Solid】失而復得 (Kaz/BB微OceV)

注意事項:
※bb/v交替輪班,大多數人不知道,
過程僅bb&v&小p知道,有時在任務地點交接,有時偽裝成俘虜士兵/增援,
※平能辨認(但bb還不知道),dd能辨認,山貓多數時候能辨認,小靜…素材提供者=w=+
※想法來自多處討論及圖
※此時設定是v知道自己身分(時間比原本遊戲設定早)並與bb討論後剛開始交替輪班的狀況
※v告知平但是bb不知道平知道了




他無法不去在意過往的夥伴,即使山貓說“幻影”的一切正常,即使報告中的基地如以前運轉順利,甚至擴張的更加龐大,他還是無法棄之不顧。

在聽到九年前的夥伴還有生還者時,他只想一下看過去的夥伴的現況,於是他趁著“big boss”要去救援時跟在他後面。

他的潛行技術沒有任何問題,但他沒想到基地的技術已經發展到這麼先進。

在對方回收完成後他已經要撤退離開了,沒想到對方突然用紙箱快速滑行接近,
他第一個想法是山貓有這種好東西怎麼不給他,第二個反應是我槽跑不過阿,
他一發現對方衝過來後就打算CQC擊暈對方(順便摸走幾個好道具)再退走,
沒想到對方突然朝自己發射了某個東西,然後就暈倒了。

等他醒來時,他發現自己躺在附近監視所屋內的床上,
與自己相似的Ishmeal坐在收音機旁的椅子上,義手隨著音樂敲打桌面。
聽到身後的動靜,Ish立刻轉身走到床旁。

兩人對視了幾秒,先打破沉默的是Ish。
“Are you alright, boss?”

他為對方話語中包含的內容所驚訝“你還記得?”

Ish訕然的笑了笑“即使忘了自己的事,也很難忘記副司令和boss你的習慣。”



“我印象中的boss沒有潔癖,有時還有點骯髒,而那是過去身為醫護兵的我所無法容忍的。”

…………………………我是分隔線……………………………………
至此之後他就開始跟Ish交換身分,第一次見到dd時他還有點擔心牠的行為差異會讓其他人起疑心,
但牠只是在他身邊繞兩圈之後撲到他身上狂舔。

他回來的時候都儘量避開基地的士兵,因為有些外觀的差異容易被察覺,
山貓第二次在基地遇到他時就知道了,有鑿於附近還有其他小兵,
他並沒有直接講明,但他深皺的眉頭表明了他對於此的態度。


基地偶爾會起大霧,為了避免此時若遇到入侵者而在損害過大前難以發現,
這種情況會增加甲板守備人員,卻也不會有人去特別巡邏頂部的直升機降落甲板。

“你們到底在想什麼?”山貓一上頂台就看到他坐在地上抽著雪茄,對於他不按照計劃的行動抱持著不滿。

“……你覺得the boss她放下了嗎?,對於過去、對於……”他停頓了,他不是很確定山貓到底知道多少。

“……她是否放下這點已經沒有活人知道了,但是你如果不按照計劃,我們無法成功達成她的願望。”提到那位女性,山貓的語氣不如以往充滿戲劇效果,就像是鮮艷的色彩被泥水沖刷過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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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搞小劇場)
山貓一上頂台就看到他、venom、quiet和pequod坐在地上打橋牌,
dd蹲在pequod和venom中間,似乎做出一些與平常不同的動作,
“嘿pequod你還記得你說你輸了要穿蓬蓬裙唱‘’戀愛的抑止力‘’嗎?我想是時候實踐你的諾言了”

John打出手裡最後一張牌,與對家venom擊掌。
pequod哀號著“這不科學”發出悲痛的慘叫,
quiet一臉沉痛的拍拍qequod,表示為你默哀。

"對了pequod, 記得今天給DD加餐,牠幫了大忙”

“DD你怎麼可以欺騙我的感情”,pequod不滿的大叫,“而且這難道不算出老千嗎,boss,我拒絕履行承諾”

“嘿DD有人想要不給你吃飯呢”

“DD, go!”

“不帶這樣玩我的阿boss”,於是基地裡有了新偶像魔法少女pequod

山貓表示我不認識這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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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所要表達的,但是……我不能就拋棄下這一切給Ish,雖然他說他做得來,卻……”
他看著霧影朦朧的基地“對我和Ish來說這個基地和以前那個一樣,卻又不一樣,同樣的有同伴,有朋友,卻看不到同樣的人了。”

“仍然有那麼幾個不是嗎?Miller可是很拼命的協助“boss” ”
山貓知道自己對於過去沒什麼好插嘴的,僅剩有立場說這些的,也不想也不會跟他討論這些。

“……”提起Kaz他沉默了。

山貓注意到他的變化“其實Miller的狀況沒有你想的那麼糟,只是個性暴躁而且喜歡碎碎唸……”
“事實上,他跟'boss'的相處非常的容洽,就如同你們以前一樣。”

“……那樣不好嗎?”他如此回答著,彷彿與自己關係不大。

“不,我只是要說你可能要注意你的行為,畢竟‘boss’只有一個。”

他不是沒有想過kaz是否分不出來他們兩個,因為ish跟他很多習慣都很接近,
例如ish也喜歡雪茄,但他以為他會知道差異的,不僅僅是他是他的副官,還有他們……

或許他只要是對胃口的都可以,當時他不也是因為這樣而跟他起爭執甚至打架而被圍觀,
他當下就注意到自己的副官已經勃`起了,但那時他們還沒發展到他們的關係,
之後他發現之前不是他不關心基地成員,而是他的副官只在自己不在時成為自走砲。

他發現副官對自己的關注已經超越關注自己boss的程度,
他清楚自己的習慣、喜好以及厭惡的事物,有時副官對他身體狀況的關心程度甚至高於自己,
他不在意自己是否負傷,卻在發現他受傷時無所不用其極的把他拐到醫療班。

他也會動用職權讓開發班研究一些他可能喜歡的東西,
僅管有些對於基地來說是難以辦到的奢侈品他都會想辦法弄到原料,
甚至在他們確定關係後為了讓手藝好的士兵幫他做東西而去幫他做事還被自己誤會。

大概是前科太多吧,即使不是有意的行為也會被誤會,副官對此只能苦笑,他應得的。

少數的女兵其實蠻喜歡他的,他曾問過其中一些,她們回答的內容大同小異,
他――是個在關係上很嚴謹的人。
當下自己的反應逗笑了那些女兵,我們指的是心態上的。

他始終有一條該有的界線,不多做讓人會錯意的事,
他謹守該有的,對方也必需如此,卻也在情理內取悅她們。

――――――――――――肉越來越遠的分隔線――――――――――

當年他準備收服他的副官(雖然他並不知道未來他會成為他的左右手)時就發現他異常的討厭病房或醫療間,
當初他被抓時就從醫療班逃脫好幾次,
直到最後一次他被某位醫療兵堵在門口用平底鍋打暈然後拖回床上,
他聽到傳聞後去醫療班看情況,就看到那個kazuhira全身僵硬的盯著醫療兵Ishmeal。


“相信我,咱們醫療班的病號飯可都是我負責的,而我的廚藝可是在醫療班中數一數二。”
Ishmeal用著軍式等級的刀法在kaz面前剁碎一整塊肉,讓kaz背後一陣發毛。

“Ish,你這樣恐嚇他,反而會讓他吃不下飯的。”他好陣子沒看到Ishmeal被氣成這樣了。

“他可是浪費了不少糧食,boss,難道浪費糧食和精力換來的是不合作的混帳值得嗎?”


“那只要有你在就好了嘛。”他調侃著自家小兵。

“我覺得讓這樣的人在醫療班完全是反效果好嗎?”躺在床上的墨鏡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我在醫療班的原因就是因為有你這種人你個不知道感激boss的蠢貨。”Ishmeal拿著準備煎肉的平底鍋做勢要往kaz頭上再來一下。


他站在旁邊抽著雪茄看著兩個人打鬧,在Ish終於逼迫kaz躺在床上吃完飯時,
Ish對他說“boss,這個混球就交給你了。”然後就離開了透光良好的單人病房。

“……你們這裡似乎不一樣,”Kaz突然冒出一句“比軍隊緊密比傭兵融恰,雖然看似鬆散但每人都謹慎的執行工作。”


“我想建立的不僅僅是一個軍隊或傭兵團而已,我要建立的,比那些更多。”
他想到了他的導師,教授他一切活下去的技能與知識的她,
卻不得不殺了自己的愛人,被迫離開自己的孩子,背著叛國的罪名,
最後讓自己選定的繼承者扼殺她的生命,僅留下無名的墓碑。


他對於國家感到失望與心冷,她是如此的奉獻出一切,得到的卻是這樣的結果。


“......總之不管怎樣我都不會加入你的。嘿你有在聽嗎?”
躺在病床上的人發現唯一的說話對象明顯沒有在聽自己的話,順手抄了個小黃書朝他丟去。


他順手的接住朝自己丟來的物體然後反射性朝飛來的方向糊回去。

Kaz沒預料到對方的反應會是這樣,被迎面而來的小黃書砸到臉上,那痕跡無比的像被賞了一拳。

聽到動靜的Ish從隔壁的多人病房衝過來,看到的就是一臉呆樣的boss和臉上被揍了一拳的可疑墨鏡男。

“混帳,你這個禽獸居然調戲boss!”

小兵們遇到有關自己的boss的事時都是沒有理智的,
附近的小兵不管是受傷的還是沒受傷的都衝過來撲到那萬惡的罪人身上。

他回過神時看到的就是kaz被一群人壓著打,而Ish笑的一臉邪惡,他不自主的抽了下眼角。

“你根本是故意的嘛”他看著自己醫護兵隊長。

“沒關係,他們都有手下留情,打不死的。而且誰叫他調戲我們基地的女兵”
基地中的女兵多數都是後勤或醫療隊的,看著獰笑的部下和打的亂七八糟的小兵們,他表示我還是去做任務好了。

事後,Kaz下定決心一定要聯繫自己的部下逃離這個鬼地方,這日子根本不是人能過的。


但他沒想到其實都是自己的錯。

――――――――――――――我是偷懶的時間過渡線――――――――――――――

――――――――――――――十幾天後――――――――――――――

幾天前他跟Ish還有DD一起去做任務,剛完成回到ACC時Ish就被緊急叫回基地,
原本他想讓Pequod在動物保護平臺把自己放下來再載Ish回去,
但是Pequod和Ish認為如果真的出事了,他也在會比較好處理,隨後Ish把身上的光學迷彩拿出來交給他。

“如果基地又面臨戰鬥,雖然boss你從不畏懼敵人,但你隱藏起來會讓我們有更多的優勢。”
他沉默著,最後認同了Ish所說的話,DD像是察覺了飛機上沉重的氣氛也安靜下來。



他們一回到基地就發現基地空無一人,他向Ish示意後開啟了光學迷彩,嚴陣以待敵人的出現,但當他聽到炮聲之後他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他輕拍了Ish的肩膀,說了聲生日快樂,
Ish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露出了無奈的笑容。

他趁著光學迷彩的效果還在時經過了小兵的身邊,然後他看到kaz。

並不是說在他回到基地後就沒見過kaz,他們有時會在出完任務時進行談話,
但多數時候他都看不到kaz出現,很多時候即使見到了kaz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
他對著他有莫名的愧疚感,同樣也無法適應kaz嚴肅的態度。

他曾經想跟kaz坦白,卻始終無法開口,他無法解釋為何是由Ish代替去救援他,也無法說明他為何沒給他任何解釋。

他看到了kaz,幾個月來罕見的露出了笑容,
雖然有點僵硬卻看的出來是真心的。他看著幫Ish慶祝生日的士兵們,
在Ish想用蠟燭點雪茄時輕笑了下。

光學迷彩尚未完全開發完成,有效時間並不長,
他必須趁著還沒失效前離開,他無聲無息的繞過人群,
經過了kaz,朝向山貓幫他準備的房間(就在 Ish房間隔壁)走去。

卻沒注意到在他離去時某人察覺似的朝他的方向回頭。

――――――――――――――――――――――
在他待在房間發呆時有人來敲了房門,
這房間的感應除了他自己以外就只有Ish和山貓能通過,
其他人經過就只是毫無反應的牆壁而已。

他打開了房門,看到了漂浮在空中的蛋糕。

他對Quiet其實沒特別反感,當初她要來刺殺自己也只是遵從長官的命令而已,
基地裡也有不少人曾經對他(或是Ish)開槍過,現在還不是在基地愉悅的作業。

他察覺到自從Quiet來到基地後不曾說過一句話,
他知道她曾經能說話,也知道她接受了某種改造,
或許她不能說話了,又或是她想用另一種方式表達自己。

每當輪到他和Quiet出任務(Ish和DD一起出去“散步”)時,
他總是開著特別頻率的無線電,能聽到的只有他們三個和DD,
多數時候是他和Ish交流,偶爾聽著Quiet哼歌。

最開始時,是只剩他一人待在動物保護平臺時,
他對著無線電說著過去的人,
他並沒有要說話的對象,只是單純想訴說而已,
卻在某次自問自答時聽到頻率另一頭傳來摩斯密碼。

他們開始透過頻道互動,再之後Ish發現了也加進來。

當她想要表達意見時她會用摩斯密碼,當她想轉移話題或提醒他注意情況時她會哼歌。

她不曾進食,但Ish發現她有時會用幽怨的眼神盯著甜食。

他們想了各種方法,最後他們半放棄的用各種飲料(包括mountaindew)做嘗試,卻反而成功了。

TBC
――――――――――――――――――――――分隔線你好――――――――――――――

給靜靜澆飲料的想法來自給蘭花澆糖水=w=+

我的肉還有多遠連我自己都不知道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他側過身子,讓quiet能進來他房間,若不是聽到腳步聲,蛋糕就像自己飄進房間一樣。
他關閉房門,轉身看著已經現身的Quiet。

“你不去Ish的生日嗎?”他對於狙擊手沒去幫忙慶祝感到疑惑,她聽到後只是聳了下肩。


他幾秒後才理解她的意思。她不想破壞了氣氛,基地裡有許多人對Quiet抱有偏見,多數是還在阿富汗時曾經被她襲擊的士兵,他們視她為怪物,避之惟恐而不及。當他遇到那些士兵時,他們都建議他趕走她。

而他們倆最後仍然將後背託付給她。
雖然剛開始時偶爾會做的太過火,但她一次都沒有誤傷到他們倆個之中任何一個。


那些士兵的想法不是短時間能改變的,有幾次就有人在背地裡批評他(和Ish)的做法,然後被Quiet撞見,Quiet狠狠的教訓他後他嚇的跑去找其他人求救,最後是他聽到動靜跑來才壓制住她。

Quiet並沒有解釋她為何這麼做,是山貓在調閱錄像後才知道緣由。他們曾討論要如何處置這件事,最後山貓讓Quiet禁閉一週也讓那個小兵打掃甲板一週,對誰的懲罰比較嚴重大家都清楚。

他吃著Quiet拿來的蛋糕,聽著外頭傳來甲板狂歡的聲音,然後看到Quiet躺在他床上睡著了。
他知道她其實喜歡跟人互動,但是她很多時候都會故意疏遠其他人,也許是出於罪惡感?他不清楚。

基地中對Quiet態度比較正常的都是女兵,他不清楚詳細原因,女性的心都很難懂,多數時候他都順著她 們,他遇到的女性都很獨立自主,堅強的彷彿能自己撐起一整個世界。

為了不吵醒Quiet他透過暗門走到Ish房間,因為他知道主角還在甲板被玩弄著(一定是的,那群不知道收斂的士兵們),他躺在Ish的沙發上,想著能彌補Quiet能讓她開心的方法。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ㄧ

他聽到門開的聲音而驚醒,然後才意識到自己睡著了,Ish渾身濕漉的進來房間,頂著毛巾,僅比他略長一點的頭髮披垂著。

“抱歉,我吵醒你了嗎?”Ish的聲音顯露出他有多麼疲累,畢竟他們是才出完任務就回來了。
“我沒有想到他們那麼早就放你回來。”
“他們當然不會了,那些不知節制的渾球們。”Ish雖然這麼說著,語氣卻毫無埋怨。“是Kaz和山貓阻止的,雖然他們故意讓所有士兵都有機會玩弄我。我剛摔完一輪CQC另一批剛輪完班的就來了。”


“我猜現在甲板上充滿著紙箱碎片、氣球模型以及一堆不醒人事的士兵。”他可以想像出那是什麼樣的場景,那不會是他想要處理的,他對那些要負責打掃的人員深表同情。

“不要提醒我回想那個畫面,太多……痛苦……。
……據說剛剛有人想出了用水槍叫醒人的方法,雖然很沒效率但好像挺有效的……”Ish翻了個白眼 “之後殘骸一定更難清了,除非有人拿強力水柱用沖的。”

他突然想到了“沒錯,我們直接就用水就好了嘛。”
Ish反應過來“對,我們還有……”
““天氣操縱!””他們兩被彼此的異口同聲弄的愣了一下,然後大聲的笑了出來。
――――――――――――――――――――――――

===幻影雪茄(凌晨五點)===
“支援班,這裡是Ahab,天氣操控支援要請。”他不確定現在支援班是否有人在工作,但他還是做出要求。

“Boss,你不是還在基地裡嗎?”
出乎他的意料,回應他的是Kaz,
“我以為你已經被那群小兵操到累翻了。”

“如果這麼簡單我就倒了,那我還不如趕緊把Diamond Dogs的領導位子丟給你,然後自己去阿拉斯加過著退休生活。”
他對著另一頭的副司令如此說著。

“…你那麼做的話,我會記得叫上山貓一起去把你從雪山岩洞裡拖出來的。……對了,你叫天氣操控做什麼?”

不知道為何,他覺得kaz的反應不太尋常,但也沒有太在意。
“只不過是打算讓躺在甲板上的那群傢伙被貓和狗*1弄醒而已”
他聽到對面的副官愣住了,這反應讓他忍不住語氣中的笑意
“畢竟我們是diamond dogs嘛”
(*1:英文傾盆大雨一種說法是rain cats and dogs)

幾秒後副官終於反應過來,笑的差點岔氣
“而且我們的確有只山貓”

kaz笑了好陣子之後終於停下來喘氣。
“我去叫支援班準備,如果還有些什麼其他要求再通知我。”

“目前就這些了,你弄完之後也去休息吧”
他對著無線電另一頭聲音帶著倦意的副官下著指令。

“我正要去了,又不是每個人都跟你一樣有跟熊搏鬥的精力。”

“嘛,只發生過一次的事就不要計較了”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寂靜的房間中只剩自己和另一人的呼吸聲,是擅長醫護的那位。

剛開始時她並不清楚為何有兩位「boss」,就長官給她的資料,需要消滅的目標只有一個,在她第二次執行任務卻仍舊失敗時,她知道自己毫無退路可走。
對長官來說,屢次任務失敗的她已失去利用價值。
就在她打算舉槍自盡時,反而被目標阻止了。
她無法理解為何對方明知道自己的目的卻毫無作為,於是她趁著他為她披上外套的時機偽造出自己逃脫的跡象,想利用這個機會潛藏在他們的基地觀察。沒想到長官利用自己來追蹤他們的行跡並派遣戰鬥機攻擊,原本打算潛匿的她只能暴露自己,協同目標作戰。
當他們回到基地時,她明確的知道自己是對方恨之入骨的對象,無數的士兵對她警戒,用看著怪物的眼神防備著自己,但就在士兵們要開槍時被擋了下來。
她實在無法理解為何有人能容忍幾十分鐘前還想狙殺自己的人活著待在自己基地之中。在隔天,他們的“Boss”準備離開基地進行任務時,她向對方表示了自己的能力與幫助他們的意願,而被拒絕時她也沒多大的反應,畢竟不會有人敢帶著想殺自己的敵人當隊友。
但沒隔多久他們就讓她與“Boss”一起進行任務,當他們坐在直升機上時,對面的人用著審視的目光看著她,但卻毫無敵意。她尷尬著將目光轉開,卻發現對方的配備有著些微差異,也許是自己多想了,她如此在心中說著。
一下飛機她就跑離“搭檔”的身邊,一方面是想離開著尷尬的處境,另一方面,她想見識“傳說”的實力,結果她看到了……嗯還是不說為好。
在他單槍匹馬掃蕩完一個部隊之後仍在附近繞來繞去,直到過了十幾分鐘才在基地外圍停下來。
“Quiet 。”毫無聲響的無線電直到此時才終於傳來聲音。
不知為何她覺得這聲音像是大人帶小孩出門辦事,結果把自家孩子忘記在某個角落,處理完事情之後才發現自家小孩已被冷落多時,於是想要安撫小孩卻又不知所措的感覺。
這個猜想讓她忍不住笑了出來,沒想到對方如同聽見笑聲般,朝這裡看過來,距離很遠,但是從狙擊鏡能確認視線的確是看往這個方向。
“ Quiet ? ”對方又一次傳來呼喚,她用無線電的開關當作回應。
“我們要移到下個地點了,你去前面山頭的狙擊點待命。”
她前去目的時看到一隊裝甲車,原本她想提醒一下,卻又不知該怎麼做時,無線電又一次傳來聲音。
“直接過去就可以了。”
她也就沒多做停留直接離開,當她抵達狙擊點時看到這裡剛好有樹蔭遮蔽,既能隱藏又能躲避日曬,她也沒做他想,直到視線盡頭勉強瞄到爆炸火光靠近自己原本的藏身處才確認對方是有意安排自己到這裡的。

自那次之後,又經歷過幾次生死關頭,沒有一次對方懷疑過自己是否會背叛並將後背託付給她,連她自己都不感置信 。
日子既驚險但又如同平淡的日常,但她總覺得哪裡不對勁,明明一個人的習慣應該不會變,但是她卻發現幾點不正常。

某時,他會帶著彈匣、殺傷性炸彈、橡膠步槍跟連射型改造狙擊槍,明明是全身上下充滿殺傷性武器卻又不殺一人(那些死的都是“意外”*1),戰鬥常常置自己於驚險之中卻又展現難以置信的技術*1。
另一些時候,他只帶著非殺傷性武器,連狙擊槍也改成高穩定型的定狙麻醉狙擊槍,經常在還沒靠近敵方陣地時就完全解決所有敵兵了。

這兩種不同的模式從習慣的兵器到進攻的方式都完全不一樣,簡直就是判若兩人.....wait a second....該不會真的是兩個人?
她開始對表現不同的地方進行調查,直到某一次她才發現了決定性的證據,他們兩個之中有一個不會游泳!

她曾經想詢問那個戰術教官(孔雀),到最後又放棄了,他們倆個不論是哪一個,都將性命託付給她,作為交換僅為他們保守祕密是毫無疑問的。

*1:(儀式你懂的)

雖然她沒問過任何她認為知情的人,也將自己所知的隱藏不讓其他人知道,仍然被別人察覺到了。
她知道自己一直被那隻墨鏡戒備,即使“Boss”已經告訴他可以她放心,他的敵視態度卻不減半分。她不去理會,也不曾試圖改變,發生過的事情不會被任何事情影響其所造成的結果。

在她開始與BOSS們進行頻道交流後沒多久,墨鏡就來跟她談話了。
比較好動的Boss帶著Walker Gear和坦克出去進行Tank Gear合體實驗了,會醫療的BOSS在動物平臺照顧生病的動物,連左輪孔雀都在指導研究平臺的新兵進行射擊訓練,好像只是基地的通常運轉,直到她看見那位對她反感的男人,她知道一切都是他的刻意安排。

"妳知道了。"
毫無鋪陳的話語,不若他平常的冗言贅敘,
沒有保留,沒有偽裝,只剩下對她的敵意。
即使知道他在基地的地位,她並不在乎是否惹怒他,而男人同樣知道這點 。
"無論妳到底有何目的,若妳膽敢洩漏消息給任何人或是造成可能危害他的動作,
我會殺了妳,即使是他來阻止我。"
只是簡單的一段話,但男人並沒有因為缺少肢體而被削減氣勢,她也不會因為他的殘缺而輕視他話中的殺意。
能無所畏懼的犧牲自己的人,在有了保衛一切的目標之後,會有多麼的可怕,就像某些伊斯蘭教派的聖戰士,而這男人相比之下有過之而無不及。

她拿起手邊的紙本,最近她與基地士兵的關係有了些微的改善,女兵們相較於男性們更常來找她聊天,為了方便交流,有人帶了空白的簿子給她。

‘那不會發生’她在本子上如此寫下,然後展示給男人看。

男人皺起眉頭,因為墨鏡的影響而無法確定明顯的情緒。

“最好如妳所說。”
低啞的語氣如同威脅的嘶鳴,他一跛一拐的離去,拐杖敲在地上聲響沉重的如同時間消逝。

她看著男人離開。
即使肢體殘破不堪,仍然心志堅毅。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階梯之上,她才回神過來,但她不知道男人口中的他是誰?大概指的是兩個Boss其中一個?

那男人想的太多了,她既然決定跟隨他們,就不會改變心意了,無論發生什麼……

――――――約談隔天凌晨――――――

她是聽到有人下臺階的聲音才醒來的,雖然還不想醒來*1(有些植物會夜間休眠),但是她仍然勉強一隻眼睛張開一條縫來看是誰大清早就來探監,出乎她意料來看她的是支援班頭子。

由於還不是很想動,所以她趴在長凳上直接用摩斯密碼敲出問句,反正這人在這方面挺擅長的。

‘你現在來這?Boss 還沒回來。’

雖然只是簡短的幾個字,但是他已經了解了她的意思。
[他準備回來,剩下的交給部下處理]*2(備註這位支援班班長也是用摩斯密碼,不過為了區分靜靜與他的對話所以用括號)
他對於自己部下的能力可是很相信的,畢竟很常被他連累但還能正常運作。

‘你家部下真命苦,你怎麼會想到來找我?’

[聽說Miller長官昨天面目兇惡的來找你談話,還趕走附近所有士兵?]
他對於基地的八卦一直不怎麼在意,但是這個消息令他有點擔心,畢竟長官對於女狙擊手的態度可是惡名昭彰。

‘也沒什麼,就是你知道的那些威嚇而已。’
Quiet沒打算對他洩漏昨天的談話內容,即使最開始對她釋出善意的基地士兵就是這位支援班頭頭。

白髮男子停下了手上準備回覆的動作,他們倆之間只剩海水拍打在基地底基的聲音空響著,燃霜好陣子才整理好自己想表達的思緒。

[…其實,Miller長官也不一定是真的如此兇惡的人,他只是扮演了自己的角色,把自己隱藏的太深了,最後就連他自己都認為他是個惡人了。]

以這個人來說大概是比平常還長的一段話了,摩斯密碼的麻煩之處基本上就是在短時間的交流會特別麻煩,以往他都會盡量節省字符,而她平常是使用紙筆跟基地的人溝通,反倒是沒這麻煩,她也知道白髮男子想傳達什麼,也不是很在意別人對待她的態度,即使有目前也僅限於少數幾個人,所以她只對他的話聳聳肩,然後問了他一個問題。

‘墨鏡男跟Boss以前是怎麼樣的?’

男子沒預料到這個問題的到來,愣了一陣子才想到要回答。
[我不是很清楚他們兩位以前的事,因為我在這裡的時候僅剩下Miller長官,但是咒鬣可能知道,他提過一兩次他們倆以前常常打架,但是又完全的信任的對方,還常常傷害士兵們的眼睛與心靈,雖然我不是很懂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大約是手有點痠了,讓他停頓一下,又或是有什麼其他原因。

[他倒是提過他覺得現在他們倆的相處比以前省心太多,雖然表情看起來就是很煩躁糾結的樣子,不過你也知道他常常很煩躁的模樣。]

“很抱歉俺總是一臉煩躁的樣子哈。”

醫療班長突然插入的聲音嚇的她眼前的男子震了一下,她忍不住的為那小動物般的顫抖笑了出聲,支援班的副長也跟在滿臉不悅的男子身後步下樓梯。

“膽敢說俺的壞話你是不是覺得最近你還不夠倒楣?”
即使一米七的身板也無法讓人無視他的氣勢,她總覺得這基地的人都很奇怪,明明該覺得低威脅性的人反而比長得凶神惡煞或高大壯碩更可怕,像是那個墨鏡,以及眼前以士兵身高衡量偏矮的醫療班班長。

白髮男子苦笑的應付著面前的人,討好似的從裝備袋裡拿出做好的點心,馬上就被怒氣沖沖的咒鬣搶了過去,燃霜無奈朝自家的副官投去不滿的眼神,反而看到副官帶著怨氣的看著自己。

她想著自己的問題好像被遺忘了,於是轉移焦點到眼前的日常短劇上,她並沒無視掉咒鬣偶爾看向她時若有所思的表情,或許他真的知道什麼?改天再問問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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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z視角)
他知道自己現在在基地之中是什麼模樣。
殘缺、易怒、狂躁,有些士兵在背地裡說著關於他的抱怨,而他毫不在意。
一切都是按照他的想法。

他知道要管理一群傭兵、或者說 士兵,不單只是需要一個領導者,這點在當初他被BOSS納於麾下時就領悟到了。
而他現在所扮演的角色,由他來詮釋一個被癲狂與復仇佔據的是他與山貓的決定。
蘇俄人不在意有人與自己爭搶影帝的位置。

他曾經從BOSS那邊聽過相關的故事,在他看來,那只貓的心中僅有兩件事是重要的,其他的只要能達成他的想要目的就好。
就像九年前,Zero從他眼睛底下帶走昏迷中的BOSS,而後輾轉的交到那個蘇俄人手上。

他曾經讓離開基地的舊部透過中共情報網*1聯絡上那個男人,得到的惟一回覆是簡單的停下以及維持。
他當然知道停下是什麼意思,在全世界的政治以及軍方高層的密切關注下,一點蛛絲馬跡都可能引起懷疑與殺機。
他一方面覺得挫敗,另一方面,至少他仍然能觸碰到那一縷帶著希望的稻草,需要他住手,代表著BOSS還活著。

他對外界展現出Boss仍然主導著基地的模樣,畢竟原本的控管者是自己,該怎麼做能維持運轉他再清楚不過。
對著部下們說Boss只是因為爆炸重傷養病,唯一清楚的只有自己跟醫療班副長,boss連帶著Ish被帶走的原因他毫無頭緒。

他在剛開始的半年間就知道了領導者對於基地的一切影響有多大,boss失蹤的消息總會被發現,他身為副司令總有做不到的事,派遣任務的成功率開始下降,因boss加入的士兵逐漸離開。

‘缺少了他們的Big Boss,MSF對於他們什麼也不是。’這是幾位舊部在完成任務的慶祝酒會時說的言論,是戲言同時也是真心話。
那時他只是自己一人站在遠離人群的角落乾悶酒,他看著部下們失去拼鬥的意志,如同以前他所領導的傭兵團,僅僅是為生活或個人意志,而不是更加宏偉的目標。

Boss就像是立於頂端的恆星,他毫不在意釋放出他的光與熱,而人們會自己去追隨,被那光芒與熱度吸引。
在Boss離去、不,他並沒有拋下我們離開,在他還沒回來的這段期間,基地需要維持在一個基準,至少是能在boss回來時能完整運作的程度。

現在的基地,不需要他這個副司令,需要的是一個真正的領導 。
既然不需要了,那就捨棄,成為能帶領基地成長的人,而不是那個支持別人後背的副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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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的醫療班長咒鬣(也就是前副班長)最為清楚在那天酒會之後,KAZ變成了與過去不一樣的人。

鍛鍊自己,強迫自己變得更加強大,對敵人毫不留情,也對部下更為嚴厲 。

那不是一把無鞘的劍,是一把無保險的槍,對著敵人、對著同伴、對著自己,一個擦槍走火,都將會是無比的危險。

每次都是傷痕累累的回到基地,傷沒好完全就出下一個任務,一次比一次還要嚴重。問了隨隊的醫療兵,每個都閃爍其詞。
直到他在人手短缺時跟著kaz出任務,他才知道那狀況有多麼慘烈,比那些美國英雄漫畫還要誇張,至少那些英雄有超能力或是特殊裝備,Kaz惟一跟他們一樣的大概就是毫不在意自己。

某一次KAZ被子彈穿過胸膛,手術完成之後,他想著麻藥消退前,能稍微休息一下,不到幾分鐘就收到部下的消息 說Miller長官醒來就要去停機坪。他拔腿就開始狂奔,在整裝完備要上直升機的KAZ面前直接拔槍。

"混蛋你想死直接告訴我!不然何必要我浪費時間精力救你!"怒火中燒讓他顧不得旁邊的士兵怎麼想,如果不是知道自己直接肉搏只能被Kaz打,他大概就拳頭直接上了。

"讓開。"Kaz面對著咒鬣的散彈槍毫不退讓,咒鬣仰頭直視著目前唯一的長官,沒有過去的不正經,沒有往日的年少輕狂,墨鏡底下只剩下執著,對著什麼、對著誰,他是再清楚不過,其餘的情感殘存無幾。

以往最被基地女兵青睞的藍眸,已經不是過去早晨閃亮的海波,那是汪洋深處的陰影,在碰不著的地方是被水壓緊縛的海底火山,表層卻是狂風暴雨前最陰暗平靜的海面,如此的威壓,讓咒鬣的後背滲出冷汗,但他手上的槍桿沒有絲毫動搖 。

"你以為你這麼做能改變什麼嗎?能喚回那些不在的人們嗎?"他們都知道人們指的是誰 死去的夥伴,離去的同僚,還有 生死不明的BOSS。

''......''

對峙的兩人劍拔弩張,要隨KAZ出任務的士兵跟甲板的巡邏士兵面面相覤,他們不想捲進長官之間的爭執。

正當士兵認為他們要打起來的時候,一發狙擊彈打在兩人中間的甲板上,他們往子彈射來的角度看去,隔壁甲板平臺二樓有人正架著狙擊槍,那是新被招攬的士兵,因為不會說話跟白髮所以不太能跟其他士兵相處,但是各項素質都強於一般士兵,目前正從戰鬥班調到支援班,肩膀上是他平常的行囊和生活用品。

Kaz和咒鬣都沒預料到會有人插足他們倆之間的糾紛,原本一觸即發的氣氛也在注意力轉移時被化解掉了。咒鬣放下手上的槍,兩人對峙了一陣子之後,咒鬣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

“你現在畢竟是這個基地的總指揮,我也沒什麼阻止你的權力,不過你知道, 如果連你都不在了,Boss回來大概也什麼都沒有了。你這是要怎麼讓我跟他和Ish交待我讓你去送死啊?”咒鬣說多希望就有多希望他們倆其中一個可以在這阻止這個自走砲,不過短期這個希望大概還是無法實現吧。

“這個任務先讓那邊那只小白毛支援你吧,如果是這麼急迫的任務的話。”咒鬣先是對著那名狙擊手做了個手勢之後,指著Kaz身後的一位通訊兵。“你,告訴我你們現在出的任務內容、敵方人員配置及任務難度評估。”

被點名的士兵在看過前方長官的臉色後將各項內容報了出來。“任務內容是援救平民,敵方人員評估是A級小隊長一名B級3-5位C15位,難度評估是B+,以上。”

咒鬣聽到內容之後,臉上露出了一個頗詭異的微笑,當Kaz警覺時卻已經落入算計之中,咒鬣突然把放下的散彈槍往Kaz臉上一砸,趁著Kaz閃開襲擊時,拔出放在腿側的麻醉槍朝Kaz射擊,但Kaz的鍛煉及實戰經驗的成長讓他有機會對咒鬣的行動做出反應,並進行反擊,正當Kaz準備對咒鬣使出CQC時,他感受到後腦一陣鈍擊,然後就昏過去了。

“所以說嘛,俺既然打不過你,難道就不能找幫手哦哼哼哼你說對不對小白毛”他看著旁邊的一群嚇呆的士兵和拿著平底鍋的狙擊手。
“好了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小白毛就拜託你帶著這隊出任務啦,回來我弄點高級食材給你哈,小影會輔助你,他能幫上你很多忙的。”咒鬣直接把他的助手調給狙擊手,在有人能幫忙小白毛溝通的狀況下要完成任務應該不會太難,畢竟有兩個S級士兵,他這麼心想。

白髮男子拍了一下咒鬣的肩膀,晃了晃手上的平底鍋,咒鬣這才發現平底鍋的底部被敲出一個凹陷,他有點無言了。“……好吧,我會賠你一個的。那邊那兩個發呆的,過來幫我抬這傢伙去醫務室,我要檢查他有沒有腦震盪,順便閹了他。”

沒有一個人敢反抗,畢竟惹惱咒鬣的下場都躺在大家前面,那兩位準備抬起Kaz的士兵在路過笑的陰測測的咒鬣時忍不住夾緊了大腿,Miller長官,我們會為你的雄風哀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