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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幻新隆從GAYBAR跑出來,大白天的後面卻有許多裸體大叔追著他屁股跑,在他旁邊的則是一坨竊笑的綠大便。
明明只是想照往例在支開了徒弟的Friday night喝點小酒來點大人的娛樂,昨晚常去的酒吧卻因為老闆出國獵豔而休息,身邊那陀綠大便明明一開始直在他耳邊碎念著不會喝酒就不要喝、屁孩回家睡覺之類的,卻突然因為要換酒吧而顯得興致高昂起來。
靈幻新隆記得自己還換上了和往常不同的西裝,深藍色底紋著直條,打上黑色的領帶,整一個有頭有臉的模樣。誰知道一早醒來自己只穿著一條內褲躺在大長桌上,身上還散落著生魚片之類的食物,正在收拾殘局的酒保見他醒了從吧台裡繞出來說要算工資給他,還問他所以決定到底要跟誰回家了沒。
「哈?」
酒保指指在長桌邊睡得亂七八糟的一群裸體大叔,其中一個還緊抱著他的西裝褲。
「你昨天可是大喊著『投資在本大爺身上吧』這樣喔,還是趁他們醒來之前快溜吧。」
綠大便在他的肩膀上惱人地笑了兩聲,但靈幻新隆顧不得這些,從裸體大叔的手中抽出自己的衣褲邊穿邊跑,還撞翻了一些半滿的酒瓶,他的動作驚動了整個宿醉的酒吧,大叔們喊著連他聽了都會頭皮發麻的花名追了出來。
「絕對叫龍套把你除靈!」靈幻新隆咬牙切齒,他的襯衫胸口竟然還剪了兩個洞。
「喔呀?那你得跟他解釋的事情可就多囉?」
想起徒弟那張抑鬱的臉,靈幻新隆欲哭無淚。
「誰叫你老是要去那種地方玩。」綠色大便又在他身邊嗡嗡嗡地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