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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のない空に輝く光を

-試閱
-三日月宗近 x 鶴丸國永
-現paro,模特兒x自由藝術家



  「嗯……又忘記買菜了,去便利商店買個東西好了。」
  看了下只剩雞蛋和幾瓶酒跟可樂的冰箱,鶴丸在心裡盤算著明天是不是該去一趟超市。
  拿了放在沙發上的風衣外套和桌上的鑰匙,出門前鶴丸看了一下牆上的時鐘,才發現已經過了午夜十二點了。
  如果被光忠知道自己畫圖又畫到忘記那大概又要挨一頓念了。
  從家裡到最近的便利商店也要徒步十分鐘,午夜時分整條路上安靜地只剩下自己的腳步聲,鶴丸兩手插著口袋思考等等該買什麼東西吃才好。
  差一個路口就到便利商店時,鶴丸聽見從一旁的巷子裡傳來陣陣的嘔吐聲。
  正當鶴丸猶豫著要不要去一探究竟時,雙腳已經比大腦先行動了。他看到一個人蹲在路燈下,鶴丸倒吸一口氣,他走過去輕拍男人的肩膀。
  「那個,你沒事、」
  「噁──」
  眼下鶴丸非常很慶幸自己把外套的拉鍊拉到最上面,吐完自己一身的男人正倒在電線杆旁邊,鶴丸忍著身上難聞至極的味道,打了通百分之兩百會被罵的電話。
  「喂……小俱利嗎?那個我……這邊出了點狀況,你可以現在開車過來一下我家附近的便利商店嗎?啊!記得幫我帶個塑膠袋。」
  等了二十分鐘左右,鶴丸看到燭台切光忠的車子停在巷口總算鬆了口氣。
  面對燭台切光忠和大俱利伽羅臉上的表情,鶴丸只能乾笑接著嘆氣。
  「鶴丸……大半夜的你怎麼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
  「說來話長,總之先把他帶到我家吧。」
  到家後,鶴丸迅速把髒掉的外套從塑膠袋拿出來浸在水中,跟在後面的燭台切和大俱利費了一番功夫才把醉到不醒人事的男人搬到客廳讓他坐在沙發上。
  「謝謝你們,幫了大忙啊。」鶴丸拿起桌上的水壺倒了兩杯水,分別拿給燭台切和大俱利。
  「那可以跟我們說一下整件事情的經過了?」燭台切用不容鶴丸拒絕的眼神看著他,鶴丸長嘆一聲,將整件事情的經過全部一五一十地說出來。
  「所以你又沒吃晚餐了?」大俱利伽羅瞇起眼睛說。
  「小俱利你的重點不對吧!不是應該先確認這個男人是誰嗎?」
  「……的確,翻翻他的外套口袋應該可以找到他的手機。不過我想應該先把墨鏡拿下來。」燭台切邊說邊指著男人臉上的墨鏡。
  「墨鏡?」
  鶴丸彎下身,這才發現男人真的有戴墨鏡。
  太奇怪了!大半夜自己一個人蹲在電線杆旁嘔吐,臉上還帶著墨鏡。
  「還帶墨鏡……該不會是哪個藝人吧?」大俱利說。
  「說不定是哪個通緝犯呢哈哈哈。」鶴丸開玩笑地說,「總之我先拿下來了吧。」
  鶴丸小心地摘下男人的墨鏡,看到面容驚呼了一聲。即便閉著眼睛,深邃的五官仍然美得讓人不禁屏息。
  「這……你們覺得這會是通緝犯嗎?」鶴丸轉過頭,發現身後的友人們已經拿著手機不知道在查些什麼。
  「他不是通緝犯。」燭台切將找到的訊息拿給鶴丸看,語重心長地說,「他是最近參加紐約時裝週而回國的模特兒──三日月宗近。」
  「怪不得長得這麼好看……等等、我好像帶了一個很不得了的人回來?」
  燭台切和大俱利不約而同地點頭。
  「一切等早上再說吧,說不定醒來之後就能聯絡到他的經紀公司了。」鶴丸撓了撓後腦,「總之今天謝謝你們,改天再請你們吃頓飯。」
  「你啊!自己能記得準時吃飯就好了,不然我可要照三餐送便當了喔。」離開前,燭台切不忘輕彈下鶴丸的額頭。
  「我知道啦……因為畫展要到了。」鶴丸摸了下自己被彈的地方。
  「今年在哪辦?」大俱利問。
  「等我的邀請函吧,哈哈哈。」
  見鶴丸笑得一臉神神秘秘,燭台切和大俱利也沒打算再繼續問下去。
  「如果明天早上又有什麼事情記得打給我們。」
  「嗯,知道了。」  
  目送完兩人離開後,鶴丸回到客廳發現三日月依舊睡得香甜,甚至還嘴角旁還流了幾滴口水下來。
  「大名鼎鼎的模特兒先生居然睡得這麼毫無防備……現在拍你幾張照片應該能賺不少錢吧。」鶴丸戳了戳三日月的臉頰,「──開玩笑的。」
  不過真的長得很好看啊──鶴丸發自內心稱讚著,他隨手將放在沙發上的毯子蓋在三日月身上,「雖然有開暖氣,但萬一感冒就不好了。」
  鶴丸伸了個懶腰,他想今天晚上應該是沒辦法繼續畫了,伸手將散落一地的顏料和畫具收一收,準備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睡覺。
  「晚安,三日月宗近先生。」
  在關上客廳的電燈時,鶴丸朝男人輕聲地道了句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