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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想付出的心意。
#靜音系列 #多P #零用錢

會議室中，一個女職員在大家熱烈討論時忽然起身，搖晃著身體想往門口走，經過空骸時還撞到他身上，連聲道歉後顫抖的撐著牆壁，很艱難的離開會議室。

空骸看了眼女職員離去的方向，跟會議室的人說聲「我去看看」後，鏡頭就跟隨著離開的背影來到女廁。廁所內那個女職員正內八跪坐在地上，空骸走上前去挑起對方下巴，神色凌厲的問：「處罰還沒結束，怎麼就離開了，嗯？」

女職員渾身都是汗，額角上的金髮因潮濕而緊貼，還有些地方沾到沒擦乾淨的白色液體，白襯衫在濕透的影響下露出下面的膚色，沒有內衣遮掩的乳頭清楚可見，陣陣嗡鳴聲在安靜的廁所中格外明顯，女職員喘著氣，細聲哀求空骸放過。

「放過你？我們的約定是忍過整場會議我就讓你解脫，現在呢？」
細心保養過的皮鞋踩在女職員膝蓋上，往上挑起短裙，空骸看著已經被淫水浸濕的內褲，還有幾乎快把小褲撐破的按摩棒，他用鞋尖頂著棒子底部往前推，享受女職員受到刺激時的呻吟聲。「不然這樣吧，再給你一次機會。」
「如果這次你能走出會議室，你搞砸的事情我就不追究。如何？」

女職員抬起臉，迷茫的點了點頭，起身整理好衣著跟著空骸回到門邊，空骸脫掉自己的西裝外套蓋在女職員身上，然後往前伸越過女職員按上門把。
「可別讓我失望了。」

門開，裡面本來西裝筆挺的男人們都脫去了衣服，全身上下唯一遮蔽物僅剩臉上面具，女職員大驚失色想轉頭逃走，空骸卻雙手撐在門框上阻斷退路，一臉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數雙手伸出來把女職員拉了進去，扯掉蓋在她身上的西裝外套，暴力的撕開女生身上的衣物，他們除去了女職員身上的所有東西，取而代之換上一根根熱騰騰的肉棒，旁邊沒加入的男人們也掏著自己的槍在打，唯獨空骸站在門口沒有加入戰局。
他輕輕說了聲：「我說過，別讓我失望。」

門掩上，裡面人聲吵雜。


今天拍攝的狀況比較特殊，上午先拍以空骸為主角的靜音系列，下午則是女優的主場，然後讓兩場互相有關聯。空骸雖然不接多人的片，但這場因為相關性，下午他也不用親身下去拍的關係，才答應來當中間的引線。
也就因為這樣，張大千出現在場外等著把大狗領回家，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空骸的拍攝上午就已經結束，所以他回休息室後只是換掉身上衣服，整理東西就想跟張大千走，這時張大千忽然把一張單子塞到空骸手裡，跟他說：「薪資單。」
空骸看了下加密的封條，抓起張大千的手，反向又塞回對方手中。
「給你，以後我的薪水都歸你。」

「都給我？」看著空骸笑容燦爛的點頭，張大千內心是暖的，但想了一下場地，他還是出聲跟大狗說：「回家吧，回家再說。」

之前講到了張大千的房貸，後來他們也稍微聊了下張大千以前的事情。
像是這個負債是因為父親過世而留下的，母親後來跟別人跑了，所以他也就背著債款來當經紀人。空骸聽到後就更堅持要幫張大千還債，他說：至少要把那間房子變成你的，過不過到我名下無所謂。
他的大狗這麼說，把所有的金錢處理全交給張大千。而我們的經紀人本身就喜歡錢，對錢也非常有一套，看著空骸如此放心自己處理，也拗不過對方的堅持，便順了對方的意。

不過除了解決自己債款之外，多的錢他認為還是空骸的，只是這隻大狗總說他不會用，跟他解釋也明顯發現對方聽得很吃力，索性直接全按照他自己的方式去投資理財，再把動向給空骸看。

「我覺得千哥弄得很好啊，連我這個不會弄的人都看得懂。」晚餐後，空骸看著筆電內的資料，讚嘆張大千金錢的處理，還有資料縝密的清晰度。其實他也不算全不懂，只是投資理財這種會變動的數字，跟以前他在軍營時整理資料又不太一樣，一個是活的一個是死的，空骸真的不太會去換算其中的變數。

張大千咬著冰棒坐回空骸身邊，還順手嚕了一下對方頭髮，「你之前那些能保值的我幫你放了回去，其他的投資部分看不懂也沒關係，你只要看懂這裡、這裡，和這邊就可以了，反正我也會跟你說，你不懂再問我。」

靠著張大千，空骸就像沒骨頭一樣賴帶對方身上，他捧著筆電喔了聲，繼續嘗試想讀懂。張大千看著大狗認真的模樣，想起早上的薪資單，「是說你薪水給我，那你平常用什麼？」

「用什麼？」空骸抬頭看一下張大千，笑著說：「你不是有幫我們把錢存起來，然後給我一張副卡嗎？」
「所以我把薪水上繳給你，應該……沒做錯？」

我們的錢。張大千聽著關鍵字有點暖心，但他還是繼續問大狗：「副卡是給你應急用的，我說的是你平常的零花。」

「對耶。」空骸歪頭，把筆電推到桌上，直接趴上張大千大腿，「那千哥給我零用錢好不好，這樣我就有零花啦。」

「唉，好啦。」張大千摸著空骸的頭髮，放任當紅藝人像個孩子一樣，躺在他腿上大肆撒嬌。

那之後，空骸的錢包每天會默默多出幾張鈔票，不過空骸用的本來就少，再加上如果真需要買什麼，張大千也會直接接過去付清，所以他真的很少有花錢的地方，除了偶而心血來潮想買點小東西之外。

空骸對稀奇古怪、或是異常可愛的小擺設非常有興趣，那些買來沒有實際作用的東西，空骸都私下說是小廢物，但就是因為如此，所以難以抵抗這類玩意的吸引。
他用零用錢買過轉蛋、造型奇特的電子小豬撲滿、會發亮的饅頭貓咪夜光燈，大概就是去逛賣場時，小孩子一溜煙消失，回來手上就抱著玩具說想結帳那樣。只是空骸通常是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就把東西帶回家了，怎麼買的都不知道。

所以張大千也因為這樣，在塞錢的同時會順手看一下空骸的花用，來推測這次要給多少，然後順手把錢包內的發票抽走，避免這隻不清理發票的大狗皮夾爆炸。

某次他們去買衣服，空骸跟許久未見的店長寒暄幾句，之後要去找張大千時，發現他的千哥正盯著潮流新品區的衣服看，時而摸材質時而嘆氣，好像在做什麼內心掙扎一樣。空骸靠了過去，問張大千說：「千哥想買這件衣服嗎？」

張大千正抓著一件外套的袖口看，全黑的寬鬆連帽大外套，看起來有點嬉皮風，背後大大的白色英文字像是用噴漆颯爽寫上去的，質地穿起來很舒服透氣的樣子。
但張大千只是搖搖頭，說了句：「這不太適合我。」就拿著他跟空骸選的衣服去結帳了。
空骸盯著張大千手上的素色襯衫，又轉頭看看那些潮牌Ｔ恤，順手翻看幾件衣服的金額。

那陣子空骸錢包內的金額消失很快，張大千發現後注意了幾天，看到空骸會順手把當天沒用完的錢，塞到之前買的電子小豬撲滿內，看著金額數天數，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直到他收到空骸塞給他的禮物。

「千哥！這個衣服我覺得你穿很好看，我就買了。」
張大千看到空骸從袋子內拿出他看了很久的外套，還有幾件類似的白字黑Ｔ，內心又是驚喜又是激動，雖然直接看真的看不太出來。
「怎麼忽然想買這個？」他問。

「我想用你給我的零用錢買東西送你！」空骸撓撓自己的頭，憨憨地笑了幾聲，「這樣講有點奇怪，但就是想存零用錢買點什麼給你。」

「我很喜歡。」張大千說著，反覆地看著那幾件衣服。

「我也很喜歡。」空骸抱了上去，緊緊摟著他的戀人。
現在他又多一個地方可以使用零用錢了，而且還可以讓張大千開心，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