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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傭兵哥視角,電臺AU前提+香蕉大的設施設定+閒聊區噗友們的腦洞

01 淚痣
  從電臺回來之後,他莫名的在意起一個聽眾的失禮問題。
  其實也不是特別在意,就是……偶爾,對,只是很偶爾會想起。
  「拔掉淚痣會剩什麼?」
  所以少了淚痣,小菜鳥會變成什麼樣子?畢竟,在遊戲裡碰上時,讓他第一眼認出對方的,也是那枚淚痣。他望著昨天「工作」回來後,持續爆睡到現在的搭檔默默的想。
  離開房間,在設施裡晃了一圈後,他把小菜鳥搖醒,推著顯然還沒睡醒,一臉茫然的小菜鳥走到了醫護室,一把把他按在某個雖然精神有些異常,但勉強還能溝通女醫生面前坐下。
  女醫生怪笑著打開了手邊的化妝箱,開始在小菜鳥臉上塗抹了起來。
  「等等,現在在幹嘛?」似乎在女醫生動作的期間,小菜鳥漸漸清醒了,從毫無反抗的乖乖閉上眼睛,任人在臉上塗塗抹抹,開始隱隱覺得哪裡不對。
  「……閉嘴,然後不要亂動。」他有些心虛的開口。
  小菜鳥聽見他說的話,咕噥了幾句,但還乖乖閉眼坐著。
  「好了。」沒多久,女醫生愉快的宣佈,他和張開眼的小菜鳥四目相接。
  女醫生完美的讓淚痣從小菜鳥臉上消失了,沒有到他在電臺說的「剩下一臉菜味」的程度,但就是覺得,他默默移開視線,「……你好像失去了什麼?」
  小菜鳥愣了一下,轉頭看了一眼開始爆笑的女醫生,跳起來搶過化妝箱裡的鏡子,看了一眼鏡中的自己後,撲向傭兵哥,兩手抓著他的領子搖著哇哇大叫。
  雖然淚痣不是本體,大概,但果然還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單手就擋開抓狂的小菜鳥的攻擊,並用一句「噢,敢跟我大小聲了?」就讓對方慫了的傭兵哥默默的想。


02 惡夢
  在黑暗中睜開眼,他無言的坐起身打開自己那側的床頭燈,順便看了一下床邊的電子鐘確認時間。
  又是惡夢,自從成為雙子的員工後,偶爾就會來個一兩次。
  久而久之,習慣了,即使驚醒,也總不大記得夢到什麼了。
  反正翻來覆去也就是那幾樣:他決定殺了小菜鳥,或親手掐死,或拿小刀割喉,或一刀痛快的捅進胸口,又或者是,偶爾,或者該說挺稀有的,小菜鳥顫抖著殺向他,但總是魄力不足,或者說不夠果決,總是拖拖拉拉的讓人多受折磨。
  但這次,雖然也是做了惡夢,但他會在半夜醒來,完全是因為睡在旁邊的搭檔的關係。
  他瞥向身旁大概是做著惡夢而咕噥著夢話的小菜鳥,本來想既然被吵醒了,就順手搖醒他吧,但就著不算太亮的床頭燈看見對方的臉後,他改變了決定。
  看著小菜鳥滲著薄汗的臉,他忽然想起了某次他在設施裡晃了一圈回房時,一開門就看見小菜鳥拿著繩圈套住自己的脖子,還準備收緊,「……你在幹嘛?」他額角一跳,沉聲開口詢問,換來對方滿臉冷汗的「我只是好奇西裝男如果沒昏迷會是什麼感覺」。
  跨坐在小菜鳥身上,俯身雙手虛籠在他的頸部,然後等。
  準備動作完成沒幾秒,小菜鳥就驚醒了,睜開眼一臉搞不清楚狀況的茫然,外加一些大約是分不清夢境與現實的慌亂。
  傭兵哥抿著嘴壓下浮到嘴邊的笑意,稍稍收攏了手指,毫不意外的換來終於明白事態了的小菜鳥激烈的掙扎與慘叫。
  「嚇哭了?」玩夠了,他放開小菜鳥,涼涼的打趣。
  「才、才沒有!」護著自己脖子,小菜鳥一臉驚恐,「你想殺了我嗎?」
  「我只是讓你體驗一下,你之前很好奇的,『如果西裝男沒昏迷會是什麼感覺?』。」他振振有辭的回答。
  嗯,對,他不是因為看著對方因惡夢皺起的眉頭而興起惡作劇的念頭,只是在教某個笨蛋有些事不能做。
  嗯,沒錯,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