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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喝醉的場合

  荒知道月讀的酒量很好,比自己還能喝,不怎麼擔心他被放倒;卻沒想到月讀還是有喝醉的一天。
  更沒想到喝醉的月讀主動得令他無法招架。
  一回到家裡,月讀含笑主動吻了荒,技巧極佳地用唇舌挑逗著荒,荒情不自禁地回應那個帶著濃濃酒味的吻,下半身一下子就有了反應。
  兩人身軀貼著彼此,月讀當然察覺到有什麼硬物抵著自己,笑容更添魅惑,他伸手解開荒的皮帶、鬆開緊縛的褲頭,將手掌伸進荒的底褲。「已經硬成這樣了,荒真是壞孩子。」月讀嘴上這樣說著,手掌卻大大方方地撫摸那逐漸甦醒的巨獸,無異火上加油。
  「老師……」荒低喘著,知道月讀是喝醉了,他不該放任情況繼續下去,但月讀酒後的媚態讓他移不開眼,更別說阻止了。
  月讀似乎相當享受手中磨蹭巨物的觸感,恣意撫弄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了什麼,抬頭貼在荒的耳邊輕聲道:「其實我知道喔,荒瞞著我,偷偷買了很多不該買的『玩具』……」
  荒心裡一跳,反射性地抓住月讀的手,這反應逗樂了月讀,他的手腕軟軟地一扭,輕輕鬆鬆地抽了出來,轉身往臥室跑去。
  「老師!」荒大步追了上去,看到月讀打開衣櫃,從深處搬出一個紙箱。他眼睜睜看著月讀打開他以為藏得很好的紙箱,把裡面的道具一個個翻出來:跳蛋、按摩棒、手銬、項圈……好幾瓶潤滑液,最後拿出一件黑色蕾絲內衣。
  月讀眨眨眼,他上次發現這個箱子時還沒有這件情趣內衣。他玩心大起,拿著內衣比了比,笑著看向黑著臉石化的荒:「這個……想讓誰穿?嗯?壞孩子在打什麼主意?」說著也不等荒的回應,在荒面前脫個精光,主動穿上那件蕾絲內衣;整片黑色蕾絲從頸部延伸到胸前,垂墜的長度巧妙遮住胯下,搭配一件布料極少、只靠黑色緞帶係在腰間的丁字褲。上衣背後有個小小的內衣扣,月讀自己摸了半天還是扣不上,只好走到荒身前,背對著荒央求:「幫我扣……」
  荒的大腦已經停止運作,機械地伸出手替月讀扣上內衣扣。
  扣好後月讀滿心歡喜地轉了一圈,邀功似的問:「好不好看?荒喜歡嗎?」
  「好看,喜歡。」荒用低沉的嗓音回答。
  荒的回答讓月讀非常滿意,上前用蕾絲布料磨蹭著荒,甜甜地又問:「想要老師穿這樣跟你做嗎?」
  「想。」
  「那你──呀啊!」月讀驚呼出聲,這次荒沒等他說完就把人用力抱住,一手略顯粗暴地撫摸丁字褲遮不住的部位,找到了隱密的入口後便急躁的插入手指擴張。「哈啊……輕點、嗯……」
  「老師,您這樣真的好色。」荒把臉埋在月讀的頸窩,深深吸了一口他身上的體香。
  「才沒有……嗯、明明就是你……」月讀邊喘邊反駁:「壞孩子……」
  「這是您教的。」荒說著,伸出舌頭輕舔眼前月讀泛紅的耳朵。
  月讀渾身一顫:「好癢、」
  荒趁這機會塞入第二隻手指,比平常更急躁的速率讓月讀又是一聲驚呼,腰比平常扭得更厲害,嘴上還一直嚷著「想要」、「快點進來」;平時親密時月讀總是很矜持,連呻吟都要到被撞得神智不清時才會出口,哪裡有過這麼主動又甜膩的呼喚。荒草草結束了擴張,把黑色蕾絲往旁扯開,扶著自己的性器對準粉嫩的穴口頂了進去。
  「啊、哈啊¬¬……荒──嗯……」月讀喘得又急又短,穴口的嫩肉一縮一張,緊緊咬住侵入的異物。「好大……嗚、嗯……慢點……荒弄疼老師了……」
  荒當然慢不了,月讀這聲嬌嗔只引起了反效果,激得他更用力地往深處頂弄,還空出一隻手愛撫月讀的男根;那裡同樣高高抬頭,前端因為快感而溢出了些許白液。
  「嗯──哈啊……」月讀的身體很快就適應了這樣蠻橫的攻勢,呻吟不再那麼激烈,回到以往喘息多於哀吟的狀態。眼眶已經蓄滿淚水,似乎只要再撞幾下就會讓淚水潰堤。
  見月讀的呻吟緩和了下來,荒有些可惜,平常沒什麼機會聽到,他還沒聽夠。想了想,他突然抽了出來。
  月讀眨眨眼,不明白荒怎麼中途退出,還沒轉頭詢問,他被荒按著肩膀轉過身,下一秒往後跌到床上,荒從正面再次迎上,毫不客氣地打開他的雙腿,再次扯開內褲後直接頂了進去。
  「啊、」月讀只能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荒從正面的這一下一口氣整根插入,前端頂到了深處的敏感點,全身觸電般抖了一下。
  荒換了一個更好使勁的姿勢後也不客氣了,一面直搗黃龍地頂弄著、一手隔著蕾絲撫摸月讀的乳尖,刻意把小小的突起揉得紅腫挺立,滿意地低頭親了一下。
  此時的月讀毫無反抗之力,只能任由荒在身上予取予求,然而荒仗著月讀喝醉,得寸進尺地要求:「老師,我還想多聽聽您的聲音……」
  月讀腦袋一片模糊,一時沒聽懂:「什麼……聲音……?」
  「不然叫我的名字。」荒說。
  「荒……嗯、荒……哈啊、呃……」月讀對荒百依百順,荒說什麼他就做什麼,然而也許是因為喘氣太過,月讀喊了兩聲,突然感覺呼吸一窒,痛苦地乾咳了起來,整張臉因為不適而皺了起來。「咳、呃……」
  「老師?!」荒見月讀臉色不對,如夢初醒,趕緊停下動作。
  月讀大口喘氣,好一會兒才終於恢復正常呼吸,然而也許是方才呼吸不順的感覺帶來了強烈恐懼,月讀眼睛眨了眨,豆大的淚水就這麼一滴滴流下。
  荒一時愣了,不知該如何是好。他從沒看過月讀哭得這麼乾脆。以往床事激烈時,月讀也會眼眶泛淚、眼尾泛紅,但不過是生理性的淚水。此時此刻的情景、加上月讀的表情,那眼淚怎麼看都是受了委屈而起的。
  荒的罪惡感一下子升到頂點,一面暗忖老師平時到底多壓抑。若非今日月讀喝醉,他恐怕一輩子都不會發現。「對不起,對不起……我太粗暴了……」荒一面道歉,一面親吻那泛紅的眼角,舌尖傳來的苦澀提醒了他身下的愛人正被他欺凌著。
  月讀卻不在意,緩緩抬手順了順荒的頭髮,當荒低頭看向他時,主動仰起脖子將唇印上對方的。「沒事,繼續……」說著還伸出舌頭,小貓般舔了荒的唇瓣:「……我喜歡。」
  月讀這種將近人設崩壞的主動再度擊潰了荒好不容易甦醒的理智。
  他不記得那晚到底做了多久、射了幾次,等他終於因為疲倦而抽出來時,月讀的腿根處濕得一蹋糊塗,紅腫的穴肉外翻,被蹂躪得慘不忍睹。
  月讀累得眼一閉就進入了夢鄉。荒盡責地替月讀做事後的清潔,把那件還掛在身上的蕾絲情趣內衣脫下,一時半刻不知道該留還是該丟,索性還是跟其他衣物一起扔進洗衣籃裡。
  等荒淋浴過後、抱著月讀躺上床時,心裡同時擔心月讀明天會不會記得、記得的話怎麼安撫人,一面想著之後究竟還該不該讓他碰酒。
  月讀的健康與自己的性福,荒哪邊都不想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