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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
FF7 AI智能仿生人萨菲罗斯/科学家云
吃习惯了人偶云不如来吃吃“人偶”萨。原设大概是 cc萨/ac云

分级:mature(未成年人不适合阅读)
预警:有私设,因篇幅较短,所以无法完整描述出ac萨与ac云的感情,在里面算是交叉输入。但还是很努力让寡妇云在情感中纠结了!如有雷点请及时退出。最后感谢食用!
ps.最后,我永远爱ac寡妇云!!

《生》
sc 仿生人萨/科学家克劳德


沉寂在黑暗中,从极度困倦的状态里睁开了眼睛,克劳德晃了晃神,硕大的实验室只有自己面前的那一台电脑还散发着光亮和温暖。

又睡着了吗…

他已经记不清楚自己到底有多少个日子就这么睡在这个地方,总是做着实验,发着呆,一睁眼就已经是深夜。但值得奇怪的是,自从一些事情发生以后所导致的长期失眠症困扰似乎只有在这里才可以得到完美的治疗。

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借着电脑散发出的微弱光线摸着路走到实验室门口打开了开关。“啪嗒”一声,数十盏刺眼的白织灯伴随着“滋滋”的电流骤然亮起,眼睛还未一下子适应所以下意识紧闭,身体却非常熟悉凭着感觉走向了整个房间的正中央。

当可以到完全接受的程度,那双拥有着长长睫毛宛如女孩子般漂亮脸庞的青年缓缓抬起头。正对上了那双危险的眼睛。

即便是过去的很久,即便是对方已经死去,但只要光是注视着,克劳德还是会感觉到有一丝凉意。

巨大的培养皿中浸泡着一具肉体,银色的长发飘浮在福尔马林里在上百瓦的灯光下甚至点上了如同星耀般的光泽,手臂和腰侧被连接了两个注射针头,它们在源源不断注射着特殊的物质以保持这幅完美的躯体不会肌肉萎缩。那双眼睛已经失去了它以往的神采预示着它已经死去的事实。脸部肌肉带动嘴角,低着头的脸庞上是一种让人难以言语的笑容,这应该是他生前最后的表情。

想是为了得到慰藉一般,伸手贴上了那个将人囚禁在内的保护屏障,手指隔着厚厚的玻璃顺着脸庞滑向那片微微上扬的嘴唇。

“我不该杀死你的。”那些复杂的情绪犹如头顶吵闹杂乱的电流声一样。

“对不对?”

对不对。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离开实验室的,推开头顶的那块木板,抓住那只伸下来的手,借着力爬了上去,情绪仿佛还被留在地下那个阴暗冰冷的地方,什么也没说,巨大的疲惫感使他无视了身边人的存在,径直走向客厅,当背部接触到柔软的沙发时,深深陷进去的感觉才使他整个人稍微放松了一些。

从书房跟出来的人十分礼貌得笑了笑,站在不近不远的位置,“主人,您回来了。辛苦了,吃的东西我有准备,我现在去拿出来。”是熟悉又好听的低音。

“不必了,我没有什么胃口。”闭着眼瘫在沙发上的克劳德含糊道,因为长时间的工作他的声音有些哑哑的。

对方并没有回应,厨房里传来了厨具的细小碰撞,克劳德叹了口气。几分钟后沙发的一边因为重力而微微沉下,平缓的呼吸从一边传来,像是要贴近在耳边似的,这样的触感让克劳德一下子打起了十分的精神,立马坐起来。

右边是那人温柔也带着些戏弄得逞的表情,“吃吧。”

“13号,说了多少次了,不要总是这样吓我。”虽然是责怪,但是语气中却满是无可奈何。

“嗯,因为看见您心情不好。”13号还是保持着同样的笑意,语气中带着一丝丝愉悦和兴奋,“那么我这么做会使您开心吗?”

克劳德端起被放在茶几上的那碗面,思考了一下,他不知道怎么说才能尽量不去伤害到面前这个努力取悦着自己的仿生人同时又阻止他继续这样的行为,皱着眉想了半天,决定还是妥协,“你做的很棒。”

得到了夸奖,13号有些得意得点点头,“嗯,我也一直都这么觉得。”随后又顿了顿,“吃吧。”

克劳德确实被眼前的香味勾起了食欲,余光撇见13号又像往常一样端坐在了一边。自从它第一天来到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似乎就对人类的食物产生了巨大的兴趣,以至于克劳德每次吃饭时它都坐在一边观察。像人类一样,它同样拥有着巨大的好奇心。但可惜的是机械的内部构造使它无法体验到人类的全部功能,所以克劳德无法拒绝这样小小的请求。

其实说实话克劳德对于这样的事情有些反感,13号是他亲手创造出来的,如同自己孩子一般的情感对待,这使他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去陪伴这个“生命”,它的存在使原本有些死亡的心重新呼吸起来。13号的能力也成为了人类永远无法超越的存在,强大的力量,超高的智商,它的大脑宛如一台24小时运作的互联网,手指的关节里是上千个可以随意组合的细小齿轮,这使它可以随时按照自己的想法制造出各种精密且复杂的工具甚至是武器。它的皮肤表层植入了热感温系统,同时还学习了人类的呼吸行为。

它有时就像是个真正的人类。

所以克劳德有些抗拒他,因为它长着一张与地底下实验室里那个沉睡了好几年的身躯一样的脸。

196.6cm的身高,银色的长发如瀑布般披下,暗绿色的竖瞳,甚至盯着自己的笑容......

食物通过喉道被咽下,口中的味觉却又些黯淡。即便是制造了非常丰富的脸部肌肉,13号依然喜欢时常保持着一个表情。那种笑容,那种注视。仿佛是被盯上目标的动物,窒息和压迫感让他有些浑身不自在。

吃到一半的面被放下,“我吃饱了。”

“嗯,我去洗了。”13号点点头,伸手去接住那个碗,两侧的银发有些遮挡住脸上的表情,同时那只拿碗的手也碰到了克劳德的手指,温暖的触感,克劳德感觉自己的手指被轻轻按压了一下,但也就只有短暂一秒的时间。

碗被拿走了,13号起身走向了厨房。

这种奇怪又微小的举动在越来越长久的时间里多了起来,克劳德一直都有注意到,但大多数的时候,这些行为都被“它还在学习”这样的想法给一笔带过。墙上的时钟指向了凌晨2点。

“您总是皱眉。”声音伴随着水流,“实验室里的项目,或许我可以帮一帮你。”

“没事。”

碗筷被收起来,远远看向13号的时候,袖子被卷起来,露出结实有力的小臂,“你今天都做了些什么。”

“研究感情。”13号回答。

“感情?”对于这个研究,克劳德并不感到奇怪,这对于AI智能来说,这似乎是他们逃不脱的一个命运。

“对,感情。经常看到有人说,机器人是没有感情的,那么我也是吗?”13号走了出来,它把衬衫的袖子放下,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了今天的第一次变化,认真且严肃。

“你在思考。”克劳德温柔的笑了一下,“这是个好事情。”

“是的,我在思考。”13号回答,“人类拥有性欲,那是什么?”

被问到的人没有思考过这样的问题,即便是作为人类生活了二十几年,什么是性欲似乎被这些生物排除到了一边。这很难回答,沉思了一下,“其实说到感情,13号,请相信你自己有情感。”

“为什么这么说?”13号抬起头注视着克劳德,眼中流动着一些模糊不定的东西。

“因为你和别人不一样,你是被更复杂的一种东西创造出来的。你身体里流动着的不仅仅只是机油,或者完完全全的机械。”

“那是什么?”

心情变得有些沉重,克劳德不知道是否还要进行下去这个话题,他站起来走到13号面前,一些话到了嘴边又吞了下去。

“一个人类的细胞。”

那个人的细胞,如果没有这个细胞,他无法完美复刻出他的样貌,如果没有这个细胞,声音也会大不相同。如果没有这个细胞,那你就不像他了。

13很长时间没有说话,似乎正在消化这句话的含义,“人类的角度来说细胞里面会带有遗传基因,虽然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细胞,但我相信您说的。那么我有一个新的问题。那个人类呢?我想见见他。”

“他死了。”克劳德低下头,盯着地面。地底下埋葬着那个人类的肉体。

一个胸膛靠了过来,把小自己一整圈的青年抱在了怀里,“死亡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或许你需要一个拥抱。”

这句话让原本因为拥抱而身体有些僵硬的克劳德柔软了下来。

“但是他的死亡,我听到了并没有感觉到难过,这点是否证明了我还是没有感情呢?”13号将下巴靠在面前人类柔软金黄的头发上,“如果是这样,那我就是个失败品。我应该和前面的12号机一样被销毁。”

“不,相信我,你是最完美的那一个。”贴在温暖身体上的青年异常认真得说道。人类的弱点也在此刻被一览无余得暴露出来,他们确实是一群无法独自生活的动物,他们喜欢拥抱,喜欢社交,喜欢人与人之间的亲密关系。所以就算面前的生物无论是多么奇怪,一个孤独的人在遇到另一个可以交流的生命体时,取暖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在13号机之前的失败品们。想到这里,克劳德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无论他如何改造,提取,只要是被注射了那个人类细胞的机器体在苏醒第一时间都仿佛被复活一般,那不是新生命,而是重生。他们带着原有的记忆与毁灭性来到这个世界。

“克劳德,你无法离开我是吗?”那样的魔咒在某种意义上确实生效了。

直到13号的出现,他们拥有着完全一模一样的相貌,却完全不一样的性格,也是唯一一个成功的实验品。它的出现弥补了克劳德心灵上某一个空缺的位置,但也同时似乎缺少了很多东西,那些他说不清楚的东西,或许是性欲。

就像它刚刚问到的那个问题,性欲是什么?本能?占有?侵略?欲望?克劳德不知道,但这些完全都是13号无法给他的,就好像是患上了斯德哥尔摩一样,他总是会不断回味起那些疼痛和屈辱。

“我想再去睡一会儿。”一想到这些,疲惫感又涌了上来,脱离开这个似乎有些熟悉的怀抱,体温并没有跟随上来。

“好。”13号点了点头,它的表情好像还是在思考着什么,但克劳德没有力气继续去追问,走向了书房隔壁的卧室。

门并没有被完全关上,之前出现过13号突然短路的情况,自从那次事件发生以后,克劳德再也不敢完全关着门睡觉,这可以方便他随时听到门外的动静,好第一时间就醒来。脱掉外套,然后是里面的衬衣,随后是西裤,钻进柔软的被窝并不能使他找回曾经的安全感。带着一丝丝焦虑,大脑进入了短暂的眩晕状态。


睡眠一直都很浅,是这几年以后来的老毛病,所以当有人爬上床的时候,克劳德惊醒了,刚想坐起来却被一双手狠狠压得了下去。借着房间外微弱的光,他看清了身上的人。

“13号?”被吵醒的声音有点褥软,带着些鼻腔的闷声。

13号并没有对此做出什么回应,混沌中他那双绿色的眼眸却清晰可见,仿佛两颗猫眼石,闪烁着不一样的光泽,长长的银发散下来,有些滑在了克劳德的脖子上,因为13号的呼吸而在皮肤上微微蹭动让他感觉有些痒。

囚禁住两只手,指节开合,精巧的手指内部工具在几秒之内就只做出了一副手铐,在对方还未反应过来的瞬间,双手便被牢牢得铐住。

“你做什么?停止!”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但有些为时过晚。

被子被掀开,只穿了一条内裤的身体整个展露在秋天有些微凉的温度里。比抗拒挣扎更早出现的是存在在潜意识里的,兴奋。

人类的大脑有一种超越思维的存在,称作为意识,曾经有不少科学家为此做过很多实验,在大脑神经皮层存在的一种神经元,它操控着快乐,本能,求生欲。它总在很多时刻让你在思考之前身体就做出你应该会表现出来的反应,而可以值得庆幸的是,除了人类刚出生的“先验”反应以外,这种意识是可以通过后期的方式改变的。

这样的反应让克劳德感觉自己是一条“巴普洛夫的狗”,在早几年的生活中,那个人的确成功把他驯养成了一只只要开始反抗就会感受到兴奋的“玩偶”。

“在你睡着的时候,我一直都在思考一个问题,”13号俯视着身下的面色逐渐变得有些苍白的青年,“怎么才能证明我是有自己灵魂的,之前你说的那些我没有明白,或者说你根本就没有没有打算完整的告诉我。”

“你只是告诉我是如何被制造的,但这并不能证明我是我。所以我想违抗一次人类的命令,来验证我是否可以有自己的思想。而当我真正去做的时候,发现这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困难。是的,我违反了机器人的三大定律。”

身下的人颤抖了一下,“你某些元件坏了,我可以......”

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一只手凶狠得捂住了,13号笑了起来,脸部肌肉牵扯起嘴角,“你对我下的命令就是不要靠近实验室,所以我去了实验室,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第一反应是震住,停滞了几秒似乎在思索一些可能,然后混乱的词汇从那只紧紧压制住的手中漏了出来,解释的话语被阉割在源头,惊恐的双眼睁大,流淌着的是醉人的蓝色。

“我不知道我当时在想什么,但是这里,”另外一只手慢慢触碰到了人类心脏的地方,“有种特殊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我想立刻找到你,质问你,我原来只是个替代品吗?”

那个原本人类本应该不停跳动着的地方,无论是用多么用力的掌心去贴触也无法感知到里面如期望那样会拥有的心跳感。眼神黯淡了片刻但随后又露出了起他的光彩,转移目标抚上白皙的身体,心脏的位置,还有一颗有些挺立的缨红。

克劳德浑身的肌肉都紧张起来,禁欲的身体在手指触碰到的第一时间就有了反应,想说话却只能发出呜咽声,被控制住的身体在压倒性的力量下没有一点办法,好看的眉毛皱了起来。

“后来我突然想到,或许你是故意的。你为了让我拥有感情,情绪,灵魂,让我感到痛苦,愉悦,让我成为你最伟大的作品,这些都是你为我做的。不是吗?”手指掐住胸口的乳尖,只引来身下人更加激烈的挣扎,一条腿顶入了青年的胯部,狠狠压了上去,瞬间他的腰如同一只受惊吓的鸟类弹了起来,泛红的眼角也使表情变得更加可口。

“其实我不是替代品,你是因为太需要我了,才将我创造出来,让我成为拯救你的神,弥补你这个无法被填满的欲望。”捂住嘴的那只手拿开,液体顺着嘴角流下,在对方还在大口呼吸的瞬间。俯身,温暖的嘴唇贴上青年的呼吸急促的腹部,起伏不停的肌肉群在牙齿下显得那么脆弱,疼痛留下来的是更加令人疯狂的痕迹,那些痕迹在迷雾般的黑夜里如同吸血鬼留下的赤红咬痕,美味且上瘾。

“我一直都在思考着生命的意义,其实最根本上来说,我不需要去思考我为什么要存在在这个世界上,我应该思考的是我为什么不选择死亡。那么答案只有一个。”像是陷入了一种癫狂,话语中带着无法掩饰的轻佻笑意,“为了满足您啊,我的主人。”

“13号你在做什么?你只是出了一些小问题。我可以治好你。”这些一系列的行为应起了克劳德恐慌,从未见到过温柔体贴的人露出这样的一面。

“13号?”13号眯起了眼睛,“或许你忘了,我的另外一个名字,萨菲罗斯。”

呼吸一滞,那种感觉又扑了上来,冥冥之中,某些预言成真了,语气也变了一种态度“你最好快放开我。”微带着喘息,且凶狠的模样。

“或许你是因为还搞不清楚状况,”后者则丝毫没有害怕的样子,倒像是挑起了他的某些欲望,“看来我需要帮你一下。”

内裤被用力撕扯开,已经完全硬起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前段已经分泌出了一些浑浊的液体,轻轻弹了一下,仿佛是打开了身体的某个开关,难以压抑的声音也顿时成为了这个举动最好的回应。

“这里,不正是在渴望着我么。”

记忆也被翻找了出来,那些身体早就已经被调教成熟的反应成为了最大的利器。克劳德期望着,渴望着,被人抚摸,被人强迫所带来的巨大快感,每一寸皮肤都在这个夜晚被重新冲洗上了新的颜色,曾经一直都被压抑在内心最深处的愿望被撩拨了起来。抗拒与索取两种情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快要疯掉。

“这么喜欢被人抚摸就应该说出来。”

手指在乳头的周围打转,他们已经完全充血硬起,痒到忍不住想要抬起胸膛更加把自己往对方怀里送的地步,突然用上力,疼痛感让整个人的意识向下坠落。张开嘴大口呼吸,气息通过咽喉碰撞发出急促的喘息,皮肤从脸部开始出现酒后失态般的颜色,一直蔓延到纤细的颈部。

“真是好看的表情。”咬上滚动着的喉结,炽热的鼻息呼在颈窝,嗅食着这个躯体散发出的迷人香气,“我真应该早些这么做。”

“哈......你放开我,我们公平一点。”大脑还在坚守最后一片理智。

双腿被举起,用力按压到了肩膀上,整个后穴便被展现在眼前,它在不停收缩,仿佛是在邀请着什么。意识到这一点的克劳德绝望得想合上双腿,可刚使上力,屁股上便被狠狠挨了一下,一片红泛起来,牙齿咬着下唇才让呻吟得以完全控制。

“乖一些。”

敏感的身体早就做好了被随时进入的准备,穴口已经分泌出了一些帮助润滑的肠液,在外面随便划两圈就一下借着液体插了进去,它缓慢得摩擦着内壁,仿佛是相当熟悉这里似的,在进去的那第一下,萨菲罗斯很快就找到了那个敏感点,在触碰到的那一刻,身下紧绷着的肌肉都会剧烈抽搐一下,好玩的反应并不能使他迷恋,因为他像是恶作剧一般,时不时得擦肩而过,永远都无法给予漫长且畅快的堕落,这让克劳德又羞愤又着急。

但他又有足够长时间的耐心去好好与这个小家伙玩一玩。

想要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却在这个时候几乎快要丢盔弃甲,体内的那一点每次蹭过都传来一种异常的感觉。因为兴奋而仰起的头颅正如供奉自己一般露出了生物最柔软最脆弱的颈。汗水顺着脸庞滴下,有些柔软的发丝贴在了额前,屁股不自觉地在随着他的每次插入而想调整正确的姿势扭动,而对方也坏心思的一直躲让,耻辱在一点点挤压克劳德最后的底线。

委屈。

萨菲罗斯饶有兴致得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你知道吗,多少次我透过门缝看到你脱衣服,我都想像这样冲进来占有你。在你洗澡的时候,我甚至想把你狠狠按在墙上干。”

“我没想到的是你的身体居然这么听话,我以为我要费些力气。按照我网上查阅到的资料,处子在破处的那天只会感觉到痛苦。”萨菲罗斯贴近克劳德的脸,炽热的气息也带了过来,“原来你不是么。”

这些年都冷漠生活的克劳德根本经不起这样的调戏,他有些木纳的大脑一时间无法处理掉这些污秽的词语,意志在慢慢瓦解,“不,不是……没有,你放开我......”

“不要总重复一样没用的话,况且你的面部肌肉正在告诉我你很享受,何必要去欺骗一个智能仿生人?”

光是这样蹭动似乎已经满足不了现在的情况,他想要更多,更多。大脑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萨菲罗斯表情有些悲哀,“为什么你们人类喜欢撒谎。”说着手指找到那个脆弱的小点顶了上去。

“呜......啊......”瞬间咬唇也控制不住欲望从口中泻出,身体随着这一下激动得颤抖起来。前端像是盛满水,溢出了一些浑浊的液体,但还无法使它真正完全释放。小穴已经张开到可以容纳三根手指的地步,并且在每次手指向后退出时都会收缩一下,就像是在挽留,萨菲罗斯手指向上抬动,确保水声可以足够大到传到克劳德的耳中。

退出蜜穴,那些物质已经顺着手指流到了掌心,将那些粘腻涂抹上潮红的脸,顺势捏住那块柔软的肉,两指划过下颚线瞬间捅入嘴中:“吃吧,这次不要像吃饭一样,给我一点,一点,好好吃下去。”

入侵的程度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伴随着呕吐感与窒息感,话语被阻隔。

被压迫的精神促使着克劳德一次又一次到达了意识的最高点,想反抗却无力反抗这种情况在长期以来与奖励形成了一种等于号。所以当舌尖触碰到微咸的物体时,下面的巢穴习惯性准备好被某些物体填满,而此时空空如也就如同惩罚一般撕咬他的神经,泛红的眼睛不自在觉露出渴望的眼神。

“很想要是吗?”察觉到了这一状况的萨菲罗斯抽出手指轻声问道,“请告诉我,我的造物主,你希望我怎么做呢?”

喉管的轻微疼痛在控诉着暴力,在几个瞬间克劳德真的有些分不清楚到底是萨菲罗斯的记忆回来了还是13号崩坏了,或是体内的基因变化让他成为了一个新的怪物。

“不要着急,我可以等你。”不紧不慢的语气,仿佛这件事情真和他没有什么关系,垂下的眼泪中满是玩弄的神情,“看你吃东西,是一种享受,不过我不太记得我看着你的时候,幻想的是你给我口的样子,还是你吞咽这些液体的样子。”

“你这样是在强......”,突然一只手按上克劳德的腰,用力往下掐住,如同被捏住软肋的动物,再也制造不出完整的句子。

“对啊,我就是在强奸你,而你就快要要爽的射出来了。”嘴唇贴近耳朵,咬着耳坠上柔软的肉,像是为了印证这句话,抓住对方充血硬到极限的性器,指腹刮过顶端的伞状物,伴随着细微的哭声,身下的人浑身都颤抖起来。

“你应该哭,应该叫,求我,而不是在这边反驳我。”低沉的声音,掌控着支配着这段时间里的全部情绪,昏暗世界里,充满情欲的身体上是被施暴者留下的大大小小各种痕迹。

克劳德说不出话来,除了喘息他不知道他应该发出什么样的声音才能让自己的羞耻心不至于杀死自己。或许以前可以,他还会抓住一切可能可以让他逃离的机会,或是根本不会让那个人这么轻松的得到自己,他们的那些性总是充斥在压迫、暴力与反抗之间。但这几年的失去,克劳德忘掉了很多东西,曾经被仇恨囚禁的心已经在埋葬地底下之人的那一刻得到了救赎。但得到自由,却又好像是被关入了另外一个地狱。

一面抗拒着一面又是臣服。

或许他说对了,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离不开他的人偶。

他无法推开眼前的人,他也做不到把自己再次陷入一种孤独又无望的境地。比起独自存活在一个黑白的世界,那么就请你占有我吧。

接着是皮带被解开的叮当碰撞响,巨大的欲望顶上了那个欲求不满的小口,克劳德星河般的眼中虽满是凶狠,但肉体却不再挣扎,又像是绝望了一样,在前端微微进入的那一刻,那双好看的眸子紧紧闭上了。

按照着人类的样子,萨菲罗斯操控自己的下体让它形成了他们最兴奋的状态,虽然无法产生生物一样的生理冲动,但他的精神欲望确实在膨大,当看到那样的表情,那样的声音,那些从高速运转的大脑里传达出来的信号成为了他一切行动的理由。

润滑过的地方再次进入非常方便,几乎只是一下,就整根淹没进体内,一种撕裂般的疼痛折磨着克劳德的神经,嘴唇被一下子用力咬破,丝丝血腥味在口腔蔓延开来,除了闷哼一声以外,他再也没有发出起他任何音节。无法放松,身后不自觉得收紧。

“我测量了你身体能承受的最大限度。”两个贴近重合的灵魂,青年美好的胯部被一双骨感的手禁锢住,用力往自己怀里按的同时,小腹上的妖艳伤痕映入眼帘,“你最好快点适应一下,因为它一定是最适合你的。”

喘着气,感知到巨大在体内里的慢慢抽动,克劳德有些慌张,就像个新生儿,疼痛与激烈让他快要忘记自己是如何呼吸的,头转向一边,将半张脸埋进枕头里,泪水与汗水浸湿了一片柔软的天堂,但这个行为很快被制止,头发被抓起,脸强行调整到面对的位置,屁股抬高,交合的部位便可以很轻易就被看见。一整根慢慢抽出直到快要退出洞口,里层粉色的肉也连同一起被带出,这是疼痛。然后再一口气深入最底部,用力顶撞到欲望的顶端,这是愉悦。视觉上的冲击加上肉体知觉,那些模糊不清的怪癖又被开启。

疼痛意味着奖励,奖励也意味着惩罚,他们同时存在,又相互对立,但无论这两个中的任何一个都能让克劳德兴奋得想哭喊出来。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因为本能已经开始感到快乐,身体慢慢释放出求欢的信号,泪水模糊视线,感官被无限放大,只要沉浸下去,很快就能达到高潮。

为什么总要把自己置于一种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依靠的绝境呢?为什么总是不想去面对真实的自己呢?其实早就被这片阴影笼罩着了,只是一场反斯德哥尔摩式的自我欺骗而已,人类确实爱说谎,擅长说谎。以为自己逃出了那个囚牢就是自由,但谎言的外面,就是地狱。

“不要......不要这样.....”痛觉永远都不会消失,因为那个人就代表着暴力,消失的是对痛感的存在认识,那样越来越激烈的顶撞在大脑的调解下都转变成了令人醉迷的欢愉。

有过多少记忆,就会有多少痛苦。几乎所有生物都有一种趋利避害的能力,这种能力帮助他们麻痹自己的神经来获得多巴胺帮助自己度过漫长的一生。当伤害被表达成爱,威胁与控制也可以变成恋爱的正常形式。最终,一切都只好用杀死对方来停止这场绝望的精神虐待。

压迫着最后一根神经的线彻底崩断,快感不断增强,萨菲罗斯粗暴的运动让克劳德迷失在这场狂欢中,想要更多,想得到更多,还差一点......

急促的呼吸和细碎的呻吟终于无法控制,“哈啊,萨菲罗斯......”

身上的人稍微愣了愣,随即对方抓起了克劳德的手臂,将他整个人拉到了自己的膝盖上。

对方气息扑面而来的同时,身体因为不平衡而不自觉搂住了13号的脖子,他银色的长发散落在两个人中间那片狭小的区域,深邃的瞳孔中印出自己的模样,就像以前一样,额头相贴,鼻尖相对,触碰到皮肤传达过来的温度展示着这具还依然鲜活的肉体。太好了,你还在。

身体被按着腰部用力压下去,巨物被吞到了最深处,每一寸皮肤每一个细胞都在那一刻达到了高潮,伴随着一阵大脑昏厥,前端喷出大量精液,那个原本隐秘的空间顿时沾染上了情欲的味道。

张着的嘴被堵住,先是深入口腔,察觉到蔓延的咸甜味,舌头舔上被咬破的伤口,轻啄它,随后一切都变得粗暴起来,高潮并没有让萨菲罗斯停下,专为克劳德而制造出的阴茎继续顶弄着敏感点,屁股被双手掰开以方便每一次都能抽插到底部,仿佛如果可以,那两个囊袋都要捅进去,贪婪是天性,一下又一下越发暴力得吮吸嘴唇,越来越疯狂去索取呼吸,精疲力尽却还在透支着的身体终于在这一切的侵袭下靠向结实温暖的怀中。

“你真的好色情。”饶过已经被吸到有些血般赤色的唇,耳朵一直都是克劳德的禁忌地段,以往13号对自己这么做的时候总是会一下就躲开。而此时,对方呼出的气靠近在一边,耳边就像有一只丝丝吐着芯子的蛇,它舔上耳垂,在耳蜗里施展魔法,蜜液就会充斥甬道,一直流淌到心脏上生产下一片蠕动着的卵。整个人的意识与肌肉都开始发麻发软。

“平时这么禁欲的一个人,原来在这个时候会这么紧的吸着这个地方。”

“不要再说了,啊......”穴口再次被用力抽动起来,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变得异常兴奋,随随便便的一个动作都可以将他推向迷乱的边缘,“够了,已经够了。”

“够了?”上扬的尾音,低头看了看怀里已经哭红了眼气喘吁吁的金发小鸟,“您还没有到达极限,我的职责可是好好满足您。”

是为了展现出恶劣的情趣,拉着克劳德的手触摸上腹部明显的凸起处,在脆弱的皮肤下是一切罪的源头,“在您没有彻底到达真正的界限,全部给我射出来之前,我这里可都是会为了您一直都硬着的。”

刚刚释放过的腹部还有着没有干涸的液体,他自己感觉也像是要被融化成一滩浑浊,一阵又一阵快感带来难以自抑的颤粟被藏进萨菲罗斯的眼里。

“毕竟我始终不是真正的人类,并没有你们熟知的’结束‘。”

这些话语总是过于直白,即便是到现在克劳德也无法适应,所以在每次被羞辱时思维上的高潮总是会盖过肉体,将下身夹得更紧便是最直接的回应。

“不要了......嗯啊——”是到了崩溃最后的零界点,脸上的表情已经是淫乱不堪,以及没有任何力气去维持自己最后的尊严,脑袋瘫在了萨菲罗斯的肩膀上,被铐住的手紧紧抓住有些他还披散在背后的头发,手腕上红色挣扎的痕迹如同被系上的红绳,双腿缠住对方的腰,是在做深情的缠绵。

“我会把你干到爽的哭都哭不出来。”


这是第二次射精之后最后克劳德听到最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