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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9
Summary:

不安的路法斯，和薩菲羅斯他們在休息時間裡談論克勞德的事。

Notes:

很對不起腦力有點貧乏，這一章後面幾乎只有對話（跪下
然後有時候太忙碌沒有檢查文字，如有錯字之類的請見諒（雙手合十

Chapter Text

路法斯曾經想，他是否應該在寶條住院的時候把他清除掉。當時的他在經過一番思考以後，最後認為，雖然寶條是讓悲劇發生的關鍵，但是一切的始作俑者還是神羅，除非必要，他不想做多餘的事情來節外生枝，導致自己前功盡廢。

現在他覺得自己可能在後悔那時候的決定。

在只有他和神羅總裁在場的會議室裡，寶條播放了一段影片，影片裡是身穿著禮服長裙的金髮美女在與銀色的實驗怪物在螺旋通道裡戰鬥的影片。她手持的大劍看起來是一般的成年男人都難以揮舞，她卻輕鬆地使用自如。

路法斯想他的父親應該一眼就認出那是薩菲羅斯之前帶去宴會的女人，但是神羅總裁不知道那是男扮女裝的克勞德。

寶條播放完影片以後便開始向兩人解釋影片的由來和他這次要求與兩人會面的原因。寶條主張影片中的〝女人〞正是之前他們在尼布爾海姆挖掘出來的魔晄結晶裡面的生物。那生物因為不知名的原因而在被巴哈姆特搶走以後從結晶裡面破殼而出，接著應該是受到JENOVA的吸引而來到了米德加，並且因為同樣的原因而與薩菲羅斯相遇。這是他認為最合理的解釋，而且他也有那生物之前與JENOVA產生共鳴的數據，以及S細胞怪物們對該生物的自動追捕行為作證據。這一切都源於寶條的JENOVA REUNION理論，而那理論此刻正在被證明是正確的。

路法斯坐在一言不發的神羅總裁旁邊，十分努力地保持著冷靜的臉孔。他在想，要怎麼應對這看起來只有會往糟糕的方向走的狀況。

「原來如此。」神羅總裁在寶條完成他的解說以後緩緩地發出聲音。「難怪塔克斯一直找不到那塊結晶。既然裡面的生物跑出來了，那結晶想必是可能徹底地破碎。」

路法斯面對父親的這番話，只有低頭，回答：「很對不起，父親。」

「不，那不是你的錯。我沒有要責怪你的意思。」神羅總裁擺了擺手來表示不在意。「寶條，那你的意思是，那魔晄結晶裡面的生物是JENOVA的同類？」

「那也是我想要知道的。在拿到那生物的生體樣本前，我不能定斷那到底是什麼。但是我認為那生物與JENOVA之間有著密切的關連一事是毫無疑問。」寶條的說話裡隱約透露出興奮。

可是路法斯注意到父親的態度是有一點兒失望。他猜想，那是因為父親原來一直在期待著魔晄結晶裡面的生活會是能夠把神羅導向他的理想的古代種。

不過那並沒有阻礙神羅總裁批准寶條繼續研究，和答應分發資源給他。

那大概是因為即使不是古代種，那生物還是可能有它的利用價值。

「薩菲羅斯應該會有關於那生物的情報吧？」

「我覺得那或許不太合適，父親。」路法斯儘力地不讓自己的阻止顯得太急切。他比面前的兩人都要清楚，如果直接向薩菲羅斯提出要人，神羅肯定要提早完蛋。

意外地，寶條也贊同他的說話。「沒錯，我也覺得現在不是驚動薩菲羅斯的時候。」

兩人的說話使神羅總裁皺眉。「那是什麼意思？」在他的認知裡，薩菲羅斯應該不會為了一個女人而叛逆神羅。

「薩菲羅斯對那生物的保護意識很強。不過我不知道那原因是什麼。」寶條回憶當晚薩菲羅斯在宴會上直接地向他釋放出的殺氣，那絕對不是在開玩笑。

「他該不會是認真地在跟那生物談戀愛？雖然那也不能算是人類……」

寶條表示他也無法預料薩菲羅斯的行為。

「安全起見，抓捕那生物的事最好是隱瞞著薩菲羅斯進行。」

神羅總裁思考了一下以後點頭同意。

「那麼那生物的事便依舊交由你負責，寶條。」

寶條低頭道謝，發出陰森的笑聲。



路法斯走出會議室的時候感覺自己彷彿要吐，但是他讓自己表現得自然和若無其事，在他的父親邀請他晚上一起用饍的時候，他也沒有拒絕。

他掛著一張冷靜的臉走在走廊上，曾緊跟在他的身後。

「副社長，這是在今天早上收到的東西。」曾確認他們在經過冷清無人的地方的時候，把一個文件夾遞給路法斯。

路法斯停下來，打開一看，裡面是他已經過目的文件和一個盛載著一件損壞的微型機器的細小塑膠袋。

他皺眉，沒有作聲，只是把文件夾合上，然後繼續往前走。

回到辦公室以後，路法斯才向曾詢問，文件夾裡的東西是什麼。

「那是薩菲羅斯主動交來的，說是克勞德從銀色的魔物身上撿到。」

路法斯聽了，馬上便知道那是什麼事。他用手抓了一下頭髮，滿臉苦惱的嘆了口氣，說：「……是寶條。」接著他便把在會議室裡發生的事告訴了曾。

「我們要讓薩菲羅斯知道這件事嗎？」

「我想即使不告訴他，他也應該多少能夠猜到一點什麼。」路法斯盯著手裡的攝像機殘骸，感覺有一點頭痛。如果神羅因為這事而被薩菲羅斯判定應該現在毀滅，他是沒有能力阻止的。路法斯知道，神羅的毀滅對於一部分人來說是一件好事，他也跟那些人一樣明白神羅對人類和這顆星球的禍害，但是正因為如此，他才在暗地裡一直努力至今。他不甘心自己的一切再次被那個男人輕易而舉地毀於一旦。

「如果他真的知道了，最壞的情況可能是一切都完蛋。」薩菲羅斯對克勞德以外的生命都沒有憐憫，搞不好他會像當年燒毀尼布爾海姆那樣，乾脆把整個星球都燒了。

「我們還有克勞德這個保險在。」

曾的提醒把路法斯的思緒從最壞的想像裡抓回來，讓他重新思考。確實，只要克勞德還是平安無事， 薩菲羅斯便會繼續像一個人一樣聽人話。

「曾，儘量確保陸行鳥的安全。還有，去安排薩菲羅斯和我會面。」





「……康賽爾，你有聽到任何有關薩菲羅斯的情人的傳聞嗎？」

「欸？」

康賽爾剛向拉札德遞交完他的任務報告，正要準備行禮離開的時候，拉札德突然向他提出了莫名其妙的問題。康賽爾感到奇怪，因為他們的主管不是愛聊八卦的類型，而〝薩菲羅斯的情人〞正是現在神羅裡最熱門的八卦。

「不……很抱歉，我知道的只有報紙上的報導。」康賽爾一邊裝傻，一邊回想起之前薩菲羅斯請他為情人的事幫忙保守秘密。雖然他面對的是他們神羅戰士的主管，但是他幾乎沒有多少猶豫便選擇為薩菲羅斯撒謊。

話說，薩菲羅斯之前還在刻意地隱瞞著情人的事，現在卻突然讓情人在公眾場合上現身，那是有什麼特殊的原因嗎？

或許那根本不是薩菲羅斯真正的情人，只是一個用來混淆大家的假像？

可是康賽爾覺得那好像不太對，因為報紙上的報導幾乎完全沒有透露任何有關薩菲羅斯的情人的信息。如果那是煙霧彈的話，媒體應該會更加高調地宣揚那個女人的身分。

「那個……請問主管您也對薩菲羅斯將軍的情人的事感興趣嗎？」

「不。我只關心薩菲羅斯的工作會不會受影響。」拉札德的表情看起來的確是對薩菲羅斯的八卦毫無興趣。「但是，薩菲羅斯是我們最重要的戰士，因此神羅總裁對他的事情有一點關心。」就在今天早上，神羅總裁有意無意地向他尋問了一下有關薩菲羅斯的情人的事。拉札德想，或許神羅總裁是在擔憂，情事會影響薩菲羅斯對神羅的〝忠誠〞，讓神羅失去一個強力的道具。

「原來如此。」康賽爾不表露任何的想法和意見。

拉札德之後沒有再談論薩菲羅斯的事。

康賽爾在得到他的允許後便行禮離開。他走出拉札德的辦公室以後，回到神羅戰士專用的樓層，碰上迎面跑過來叫他去吃飯的扎克斯。康賽爾還沒有來得及問他要去哪裡和吃什麼，便被他用手臂圈住脖子拖走。

吃飯的地點在安吉爾的辦公室。康賽爾滿腦子的問號，被扎克斯拉著在給訪客用的沙發上坐下來以後才知道，他們今天要吃安吉爾準備的便當。

康賽爾感到有一點兒惶恐。雖然安吉爾有時候會給下級的戰士和士兵們派自己製作的營養零食，但是直接坐在長官的辦公室裡吃長官做的飯是另外的一回事。而且在場的還有傑尼西斯和薩菲羅斯。雖然他是被扎克斯擅自拉過來的，但是他還是沒有預先告知就加入這個聚會，因此他鄭重地低頭說：「不好意思，長官，我打擾你們了。」

「別客氣，反正今天菜做多了。」安吉爾說著，兩手分次把四個又大又重的便當盒放在茶几上。「對了，薩菲羅斯，你家的陸行鳥平常有好好吃飯吧？」他知道薩菲羅斯總會在他和傑尼西斯不在身邊的時候完全忘記吃飯（因為沒有需要），因此他有一點兒擔憂跟他住在一起的克勞德會不會受到影響。

「我有給他做飯。」薩菲羅斯一邊幫忙把便當盒的蓋子打開來，一邊回答。

「欸？薩菲羅斯將軍會做飯嗎？」康賽爾因為太驚訝了，所以忍不住發言。

「他平常會在安吉爾做飯時幫忙。」扎克斯在他的旁邊說道。「不過我從來沒有吃過薩菲羅斯自己一個人完成的飯菜！」扎克斯接著便說想要下次到薩菲羅斯的家吃薩菲羅斯做的菜。

薩菲羅斯皺眉，說：「安吉爾不是會給你做飯？」

「那不一樣！」

「小狗，薩菲羅斯的意思是他只會給陸行鳥做飯。」傑尼西斯好心地解釋。

「啊，原來如此。」扎克斯沮喪地垂下頭。「那克勞德會做飯嗎？」

「不行。」薩菲羅斯秒答。「他是會在爐灶上用滿級魔晶石來燒雞蛋的料理白痴。」

「我也做過那種事！之後艾莉絲便嚴禁我靠近廚房。」

安吉爾禁不住為克勞德的日常飲食感到擔憂，問：「那你不在他身邊的時候，他怎麼辦？」

「他不吃飯也不會死。」薩菲羅斯說完便察覺到安吉爾在作勢要向他說教，於是連忙繼續說：「他以前有朋友照顧。後來他只剩下自己一個人的時候，他幾乎都在外面流浪，要吃飯時便用魔晶石烤熟一下魔物的肉之類。」薩菲羅斯記得有一次他出現的時候，克勞德剛好就是在河邊用大雷電捕魚。他把魚抓上來後還很慷慨的問薩菲羅斯要不要吃，然後薩菲羅斯便見識到他用火焰魔法把一堆鮮魚燒成炭的絕技。

薩菲羅斯當時曾經深深地懷疑，如果克勞德不是有JENOVA的細胞，他會不會可能在被自己殺死前便先餓死或是食物中毒而亡。

那時候的薩菲羅斯沒有自己可以給克勞德做飯的意識和想法，因此他只是把克勞德燒焦的魚都丟了（丟的時候還朝克勞德說一句星球謝謝你浪費資源），然後他拉著克勞德去找到一個有人居住的地方，用自己長得帥的臉和以假亂真的鬼話來騙那裡的善良人類給克勞德做了一頓像樣和免費的飯（事後克勞德因為良心不安而幫那些給他做飯的人辦事來作報答）。

「克勞德現在只是煮牛奶和泡麵的話是沒問題。」而且米德加到處都有便利商店。「還有，你放心，他對於吃飯的意識和習慣要比我好很多。」

「這樣啊……那就好。」安吉爾暫時安心。「或許如果你感興趣，以及有時間的話，你可以嘗試給克勞德做便當。」

「做便當嗎？」薩菲羅斯發現自己從來沒有想過做這種事。

「我想起其他部門裡已婚的傢伙都喜歡在員工餐廳裡炫耀他們的愛妻便當。」康賽爾記得身邊還單身的同僚們都一副要吐血的樣子在默默吃面前由餐廳阿姨煮的飯。

「你放心，康賽爾。我和艾莉絲結婚以後絕對不會那樣對待你們。」扎克斯義正詞嚴地拍了拍友人的肩膀。

「不……那種事你已經做過了。」

「欸？！什麼時候——啊，我給你們吃艾莉絲親手做的餅乾的時候。」

「我們都哭了。」

「那原來不是因為艾莉絲的餅乾太好吃而流下的感動之淚嗎？」

「不是。」

「……對不起。」扎克斯向康賽爾低下頭。

「我好奇，如果克勞德給你做飯的話，你會吃嗎？」傑尼西斯一邊吃著安吉爾做的便當裡的小菜，一邊向薩菲羅斯問道。因為根據薩菲羅斯剛剛的說話，克勞德做出來的食物很有可能是吃了會死人的。

「我吃過。」薩菲羅斯平靜地回答，想起之前克勞德曾經嘗試在他起床前做早餐，結果一敗塗地。

傑尼西斯他們全都愕然的看著薩菲羅斯。「你吃過用滿級的魔晶石燒的雞蛋？」

薩菲羅斯點頭。

「……味道怎麼樣？」

「除了苦酸的焦味以外什麼味道都沒有。」廚房沒有被燒掉真的是奇跡。

「你居然能吃下去。」

「因為感覺有一點可憐。」

「你是指雞蛋還是克勞德？」

扎克斯對薩菲羅斯表示理解。「如果是艾莉絲給我做的食物，即使是焦炭我也會吃下去說好吃。」

「愛情不只讓你盲目，還讓你味覺失調。」傑尼西斯故意地吐槽。

此時的康賽爾在一邊聆聽著友人和長官們的對話，一邊思考著一個問題。在一番考慮以後，他在好奇心和求知慾的驅使下鼓起勇氣，向薩菲羅斯說：「將軍，請問我可否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

「報紙上的那位金髮女性真的是你的情人嗎？」

薩菲羅斯愣住，然後笑了。

康賽爾感到意外。他從來沒有想過眼前的男人會發出如此爽朗的笑聲。

「扎克斯，你給他說明一下。」

「欸？那個……我應該從哪裡開始解釋？」扎克斯雙手抱胸，露出苦惱的表情。

安吉爾從旁伸出援手，說：「扎克斯，你給康賽爾看一下克勞德和〝克勞迪亞〞的照片就好。」

於是扎克斯從自己的PHS裡找出兩張照片，一張是艾莉絲給自己和克勞德拍的合照，另外一張是〝克勞迪亞〞之前在晚宴上被扎克斯偷拍的照片。

「簡而言之，康賽爾，這兩個是同一個人。」扎克斯指示著PHS上的兩張照片說道。

康賽爾兩眼充滿驚訝的圓睜。「等等，所以薩菲羅斯將軍的情人是男的，還是女的？」

「男的。」眾人異口同聲地回答。

康賽爾確認了，禁不住對著〝克勞迪亞〞的照片感嘆：「這真的是太厲害了。」

「你知不知道〝克勞迪亞〞的事登上報紙的當天，前枱的小姐姐們在自己的崗位上哭了一整天？」傑尼西斯向薩菲羅斯說完，只見薩菲羅斯擺出一副漠不關心的表情。

「他怎麼可能知道。他那天根本沒有來上班。」安吉爾回想起那天克勞德給他發的照片就有一股衝動想要吐血。

「還有，我幾乎每天都被不同的人抓住尋問有關〝克勞迪亞〞的事。」扎克斯趁機說出自己的困惱。

「我剛剛也被主管問了知不知道任何有關薩菲羅斯將軍的情人的傳聞……」

「拉札德嗎？」康賽爾的說話吸引了薩菲羅斯的注意。「把你知道的事情都告訴我，康賽爾。」他突然的認真使辦公室裡原來輕鬆的空氣變得嚴肅。

「遵命，將軍。」康賽爾自然地挺直腰身，把自己最近收集到的傳聞，和跟拉札德那十分簡短的對話如實托出。

他說完以後，大家一起陷入一時的沉默。

「……所以神羅總裁是在害怕薩菲羅斯會像一些神羅戰士和一般士兵那樣，為了結婚而退役？」扎克斯慢慢地說出自己的想法。

「我覺得即使我真的要結婚，神羅也不會讓我引退。」搞不好即使神羅答應了，為了不讓薩菲羅斯在離開以後有可能變成反對他們的勢力，他們會先下手為強，把薩菲羅斯毀滅。

「那你只好和陸行鳥私奔了。神羅將軍和平民婦女私奔，那的確是會影響很多人的大事件。」傑尼西斯開玩笑的說道。

「克勞德會有危險嗎？」扎克斯想到朋友的安全便憂心忡忡。

安吉爾搖了搖頭，覺得那應該還沒有問題。「神羅認識的是〝克勞迪亞〞，不是克勞德。」

傑尼西斯贊同，接著說：「對，而且根據康賽爾剛剛所說的，現在有很多人都在猜測〝克勞迪亞〞有可能是在蜜蜂之館工作的演員。」

這謠言是源於有人自稱曾經目擊到〝克勞迪亞〞在圍牆市場的蜜蜂之館出入。

「克勞德以前確實在蜜蜂之館表演過。」薩菲羅斯回想那段記憶，禁不住嘴角上揚。

扎克斯十分的驚訝。「真的假的？！」他想起克勞德平常在外人面前的冷漠外表，和之前克勞德光是穿著女裝站在人前就已經羞憤得要高血壓的樣子，無法想像友人穿著亮眼華麗的衣服在舞台上表演。

「上次的晚宴可不是他第一次穿女裝。」

「難怪他的舉手投足那麼自然。」傑尼西斯記得自己當時還暗地裡欣賞過克勞德穿著高跟鞋走路和跳舞的駕輕就熟。

「他在這方面的資質實在是太好，讓人只要逮到機會便會忍不住想要逼迫他穿上裙子。」

安吉爾禁不住覺得克勞德有一點可憐，說：「薩菲羅斯，你別太欺負克勞德。」

「辦不到。那是我的人生樂趣之一。」

「我很想要覺得那是情侶之間可愛的打情罵俏，但是我看著你的笑容，再想想你的前科，心裡就只有為陸行鳥感到惡寒。」傑尼西斯也加入同情克勞德的團隊裡。

「很遺憾，你們誰也沒有能力把我的人偶從我的手中搶走。」

「你放心，我沒有像你一樣瘋了。」

「現在神志不清的不是我，是神羅總裁。」

「或許你應該跟他的兒子談談，讓他叫他的老爸安份一點。」

薩菲羅斯冷笑，說：「或是我應該乾脆找一個機會把那老頭殺掉。不過，神羅的總裁現在對我來說還不是一個很大的威脅。除非這事有牽扯上寶條，那就另當別論。」薩菲羅斯提及那個讓他厭惡的名字，瞇起來的雙眼裡閃爍的寒光讓扎克斯和康賽爾一起瑟瑟發抖。

「寶條嗎……你之前不是說過那傢伙在晚宴上好像認識〝克勞迪亞〞？」安吉爾一臉凝重的問道。

薩菲羅斯點頭。「畢竟克勞德還待在結晶裡面的時候是由他負責研究，他很有可能認得克勞德的臉。」

扎克斯聽了，再次不安起來。「不、不過……！寶條不知道〝克勞迪亞〞就是克勞德吧？那只要克勞德不穿上女裝，他就會安全？」

「我也是那樣想。」薩菲羅斯的冷靜讓扎克斯稍微的放心。

「那之前克勞德撿到的攝像機有可能是與寶條有關嗎？」安吉爾問道。

「我把那東西交給了塔克斯。他們還沒有給我回答，但是我覺得那八九不離十。」因為除了寶條和神羅以外，他想不到還有哪些人會有原因想要追蹤和調查克勞德。「如果寶條他們真的有什麼行動的話，我心裡是有一個主意。」

傑尼西薪挑了挑眉。「什麼主意？」

薩菲羅斯沒有回答，因為就在這時候，他的PHS發出了響聲。連絡他的人是塔克斯，說路法斯想要見他。

傑尼西斯覺得這真巧。

「不，他是應該有話要跟我說沒錯。」薩菲羅斯說著，臉上是滿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