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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身宿儺+受肉宿儺+裏梅)x悠仁♀

真身宿儺=宿禰

受肉宿和悠仁是雙胞胎兄妹,真身宿是大哥

現代時空,有咒術的世界

If初中畢業之後,悠仁留在老家不去高專







「他今日怎麽有點怪怪的……」虎杖悠仁看著比自己大了十多年的兄長心想。即使和他相處多年,甚至還做過很多越過社會規範的事,但她還是無法完全掌握眼前這個男人在心底裏謀劃著到底是甚麽。對她來説,也許她的雙胞胎哥哥會好懂得多。

總之,據悠仁的經驗,這個時候還是閉上嘴巴,安安靜靜地服從家主,才能苟且偷安。

儘管她現在被鮮紅色的麻繩綁著軀幹和四肢,難以啓齒的私密處含著溫潤而碩大的玉勢。



少女的身體現在只掛著一些和布料八竿子打不著的東西,而那一團又粗又長的麻繩在宿禰的四手之下,很快便攀上依附的宿主。不同於平常男人留下的酒紅色瘀傷,紅色的繩子鮮艷欲滴得像從傷口處湧出來的鮮血。豐滿的雙乳被繩子擠壓得輕微變型,但也變得比平日還要挺翹誘人。

麻繩綁得很緊,幾乎讓悠仁以為會嵌進肉裏,像寄生植物一樣吸食自己的血肉。繩子順著脖子來到悠仁的下身,被故意打在陰蒂前的繩結緊貼著敏感的突起,然後深深地嵌入陰唇和股縫之間,讓埋藏在她體内的東西不會隨便掉出來。

她被開發過的後穴也被放進了一個小巧的跳蛋,腫脹的乳尖還點綴著金屬材質的乳夾。悠仁能認出來,跳蛋和乳夾都是之前宿儺用在自己身上的東西。但不知道為甚麽,一向對小道具沒有興趣的長兄會把這些東西翻出來,這也是悠仁覺得困惑的地方。

悠仁並不覺得纏繞在身上的麻繩有多粗糙。反而她看到宿禰親自拿著繩子進來的時候,覺得有點奇怪。奇怪的不是用於捆綁的繩,而是宿禰居然會自己事先處理麻繩。習慣被服侍的男人,在之前都是把煮繩之類的麻煩事直接扔給自己,要悠仁像帶著葱的鴨子一樣,把自己料理好再送上門給他享用。

之後,宿禰還好心幫他的胞妹穿回衣服。不過在綁好和服腰帶的那一刻,他毫不留情地把整齊的襟扯下,使悠仁的胸部暴露在空氣之中,還讓別人能瞧見綁在胸前的麻繩。扯開領子時,布料掠過乳夾,一瞬間的刺痛令悠仁抿緊嘴唇。

多餘的麻繩沒有白白浪費,它把悠仁的手腕綁在一起,讓她的雙手反手環繞著房門附近的樑柱。另一部分則連繫著她的腳踝和柱子。那一截短繩限制了悠仁雙腿的姿勢,她只能被逼讓腳踝貼近身後的木柱,維持著小腿貼合大腿、雙腳打開的羞恥姿勢。還好在布料的遮擋下,本應隨著動作而被一覽無遺的陰部沒有顯露出來,被玉勢撐大至極限的陰唇也自然沒被看見。

「敢碰自己一下的話,你今晚就這樣過。」言下之意,就是乖乖不動的話,回來之後會好好滿足你。

悠仁點了點頭,權當答應了宿禰。兩人之間的束縛訂立下來之後,便有無法違背的、遠超法律的效力。被捆著丟在一旁等人回來也好,兩個穴口被放進奇奇怪怪的東西也好,對悠仁來説都習以為常,沒甚麽好拒絕的。雖然她本人絕對不會承認,但被調教成熟的她,也許變得有點被虐傾向了。

悠仁刻意忽略已經開始分泌淫液的下身,她百無聊賴地數著和服布料上碎花的數量,心裏盤算著要不要先睡一覺。

「等我回來。」這是宿禰臨走前對悠仁說的最後一句話。

作為虎杖家繼承了祖傳術式的那兩位特級的左膀右臂,裏梅適時地進入房間。裏梅接下宿禰轉交給他的跳蛋的開關,低頭恭送宿禰離開,話語間不見一丁點感情,冰冷得就像風雪紛飛時盛開的梅花。

裏梅放下手裏捧著的公文和其他雜七雜八的東西,然後在桌前攤開文件,像往常一樣處理公務。

悠仁目睹裏梅進門的時候,並沒有過於驚訝或者害羞,畢竟來者連她全裸哭著求饒的樣子都看過了,在他面前裸露乳房好像也顯得不值一提。悠仁大概猜到裏梅是被宿禰叫來看著自己的,接收到命令的裏梅不會過多干預自己,她只要安靜待著,就能相安無事地等到宿禰回來。



可惜的是,安分待著注定不會在悠仁身上發生。

悠仁的哥哥們偶爾會在房間裏頭鼓搗她也説不上名字的草藥,有時候也會解剖不知道從哪兒拿來的咒靈和珍獸。而宿禰手上那一捆麻繩,就是他最近研發出來的傑作。

世上絕大部分的劇毒都對妹妹的悠仁沒有效果,而她靈敏的嗅覺也能分辨出大部分有毒和危險的東西。因此,要調製出對悠仁起效,同時不讓她察覺到的媚藥,也花費了宿禰在白日處理繁複公務之外,幾個星期的閑暇時間。也許實驗新藥的價值超越了麻煩,宿禰也難得地親自處理好麻繩,再把它浸泡在媚藥裏好幾日,然後在今日派上用場。

繩子上的媚藥不知道混入的是單純的藥草還是充滿惡意的詛咒,它如同奇跡一般快速生效,讓悠仁從花穴開始,察覺到身體的不對勁。

打頭陣的是灼熱,接著是像被螞蟻啃咬般鑽心的痕癢,緊接著的是排山倒海一樣希望得到慰藉的空虛。

悠仁的眼角不自覺地泛著淚光,在一息之間,似乎連眨眼也變得困難。身上每一處的皮肉都在叫囂著想得到男人的愛撫,恐怕現在一滴汗水滑過皮膚也能讓悠仁高潮。肥厚的陰唇隨著呼吸而收縮,玉勢上模仿陰莖的紋路被圍繞著的軟肉感受得一清二楚,頂端的陰蒂也情難自禁地擁抱著卡在上面的繩結。

一波波透明的淫水從陰道和假陽具的一絲空隙中爭先恐後地湧出,不僅把繩子弄得濕漉漉的,有的還滴落到肛口,提醒著悠仁不要忘記後穴中努力工作的跳蛋。

還好因為才開始沒十幾分鐘,身體分泌的潤滑液不至於打濕外層和服的布料,包裹著臀部的布尚未變得深色,不然悠仁又要被裏梅責備她太淫蕩。

她咬緊牙關,尖銳的犬齒咬破口腔的黏膜。但血腥味也為她帶來快感,失去了原本分散注意力的作用。



又過了一陣子,也許是宿禰交待裏梅要餵人吃飯,裏梅從辦公用的桌子抽身,拿著飯糰來到悠仁的面前。

「沒有馬上扭腰亂動,比起第一次的時候算是有進步。」裏梅就像一個嚴格的老師,客觀地給予悠仁評價。

「吃吧,你應該還沒吃午飯。」

裏梅葱白的手指拿著飯糰,把其中一邊靠近悠仁的嘴邊,示意她張嘴吃掉。

像珍珠一樣的白米飯,餡料是有點咸的明太子。

因為放冷再吃,米粒比平常更硬,舌頭碰到一顆顆白飯的時候,刺激得忍不住縮回去。全身開始發軟,使不上氣力的悠仁只能草草咀嚼,再把食物吞進肚子。

咕嚕。

有一刹那,悠仁以為自己吞的是男人的陰莖,嚥下去的是精液。

沒被充分咬碎的米飯劃過喉嚨和食道,像觸電一般的異樣快感使悠仁停住了口,直至看到裏梅懸空的手和不耐煩的眼神,才繼續把東西吃掉。

如果是平常的悠仁,應該兩三口就能吃完這個説不上大的飯糰。只是現在,對慾求不滿的悠仁來説,這個飯糰大概是唯一一個可以碰到她的外來固體。

她在内心唾棄連吞嚥都能造成快感的自己,一邊細嚼慢嚥,仿佛祈求著快感可以延長那怕一秒半秒。腳趾頭興奮得蜷縮在一起。

悠仁心神恍惚地吃著飯,連嘴邊沾上了飯粒都不知道。裏梅看著毫無自覺的她,手指捻起孤獨的米粒,然後把它送進悠仁的嘴裏。

雖然只有僅僅一秒的時間,但悠仁無法忘記裏梅的指甲輕輕搔過臉龐的觸感,還有冰冷的指尖如何觸碰到她溫熱的嘴唇。她伸出舌頭捲走飯粒,卻無法挽留眼前曾經給她快樂的手指。

如果是幾年前的虎杖悠仁,恐怕早就嗚咽著懇求裏梅碰她了。但已經被玩過很多次的虎杖悠仁還能忍耐。雖然腦袋無法自控地幻想著花穴被男人的陰莖填滿的感覺,不過她還是死死地咬著下唇。儘管琥珀色的眼睛下意識發出向雄性求歡的信號。

裏梅和宿禰一樣,都是看著悠仁長大的,怎麽可能讀不懂她眼裏的信息。

「不要太得意忘形了,這麽淫亂,隨便呼吸幾下也能高潮吧。」但他是裏梅,是個會把宿禰的家臣放在調教悠仁的導師之先的人。就算對他撒嬌,亦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裏梅收拾完東西就返回桌繼續辦公。而媚藥的效力在時間的推移下變得越來越強烈,悠仁的神智不清的腦袋,被放大的感官逼著保持清醒。

明明四肢長時間維持同樣的姿勢,加上捆得極緊的繩子讓血液的流通變得不暢順,麻痹和僵硬的感覺理應是綁縛後期會吃苦頭的問題。

但腳掌下冰涼的地板、手腕碰到的陳舊有裂紋的木頭、吸氣時流入身體的空氣帶來的滿足感,讓悠仁瀕臨崩潰的邊緣,内心對欲望的渴求就像無底深淵,遠遠超過肉體的不適。

連編織得細密的絹布,和挑不出任何毛刺的麻繩,都壓逼著經受不起刺激的肌膚。呼吸時胸部摩擦到布料的邊緣,牽扯到乳夾而生的墜痛感使悠仁只能腰軟高潮。

前後兩個穴絞緊裏面僅有的東西還不知足,貪心的小口一啜一啜的像是要把裏衣也吃進去。淫水遍及整個臀部,濕濕黏黏的讓人產生失禁的錯覺。

難受嗎?痛苦嗎?說沒有是騙人的。

無助的悠仁只能在心裏留淚,因為這個家裏並沒有會憐惜她的淚水的男人。



到了下午,將近黃昏的時分,宿禰才回來。

「……歡迎回來……」悠仁看到推門而進的大哥,淚水還是不爭氣地掉了下來。而她在經歷長時間的折磨後,聲音細微得像初生的貓在無力啼哭。

「那麽,失禮了。」

裏梅關上木門後,隔絕了多餘噪音的室内,悠仁充滿期待的鼓動昭然若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