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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囚鸟(上)


「克劳德憎恨着萨菲罗斯,而萨菲罗斯爱着这份憎恨」

诺大的房间之中只有水声。
克劳德曾憧憬的英雄正与他的身体相连,男人的左手来回揉搓着他胸前的两点,右手伸入了他的口腔,随意玩弄着他的舌苔。
他们之间比起在做爱,不如说是单方面的凌辱,作为证据的是克劳德那被正宗贯穿的双手。
男人,萨菲罗斯,用利剑刺穿了克劳德的掌心,将他固定在了柔软的床铺上。萨菲罗斯甚至贴心地为他释放了一个初级恢复,不让他会因为失血而死,亦让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这是一种对克劳德想要逃离他身边的「惩罚」。
“啊啊...!”当萨菲罗斯将指甲猛地掐入乳头上的凹陷处是,快感并存疼痛促使数声呻吟声从克劳德口中流出。
起初,克劳德还会尽全力地忍着从喉间溢出的呻吟,他认为这是一种对萨菲罗斯的屈服,可到后来他便完全放弃了,未经人事的他根本无法应对萨菲罗斯的暴行。
更何况,忍耐只会激起男人的施虐欲。
然而,萨菲罗斯像是对仅有这种程度的屈服并不满意,他抽出了在克劳德口中的右手指,拉扯除了数根银丝,在灯光之下闪闪亮亮的。
他将占满了唾沫的右手,放在了克劳德小腹上,原本没有任何赘肉的小腹因为里面的东西而产生了微小的弧度,但萨菲罗斯还是选择了用力按下。
在这一瞬间,胀痛感涌入了克劳德的脑海之中,本就是被强撑开的肠道随着这个举动进一步收紧,阴茎在抽插的过程中划过了前列腺,虽没有故意去按压,但却足以让克劳德感受到惊人的瘙痒感。
就像萨菲罗斯说的那般,他想要克劳德清楚地记得自己的每一个部分,清楚地认识到是谁在操他,清楚地明白自己是谁的所有物,不要再想要试图离开这个房间了。
这不是克劳德第一次尝试做点什么了。
萨菲罗斯不是无时无刻都在克劳德身边,他们不是时刻都在做爱。
1st的特种兵总有着任务需要执行,需要暂时离开这个牢笼。
在萨菲罗斯离开的期间,克劳德对此试图反抗、试图逃跑、试图自尽,可没有任何效果,每当他就要成功的时候,神罗的英雄总会突然出现在他身后,抓着他的手腕,似是在爱人耳边的低语,说出那宛如诅咒的话语,“克劳德,你想要去哪?”
就连这一次也不例外。
萨菲罗斯的每次冲撞都近乎是为了摧毁克劳德的防御似,克劳德不愿意承认这种东西能被叫做快乐,可他根本无法与生物上的天性抗衡。
在萨菲罗斯将炽热的体液射入他的后穴时,克劳德感受到了来自下体渴望射精的需求,但他根本做不到。
萨菲罗斯在他的下体的末端处用纤细的皮带带了个小结,将之捆住。这种看起来一扯就断的东西却几乎让克劳德丧失了理智,发育中的阴茎只能在颤抖之中流出那么一丁点透明的黏液,无论多么渴望也好,他的欲望都根本无法被释放。
这加重了克劳德的痛苦,生理盐水夺眶而出,那些暧昧的娇喘声中,逐渐夹杂着他那小声的抽泣。
“我可怜的克劳德。”似是在体贴克劳德般,萨菲罗斯将手松开,温柔地摸了摸克劳德的金发,却没有丝毫想要松开那皮带的意思,他说,“不过,要是你想要离开的话,要不要试试向我乞求?也许那样的话我会让你可以离开这个房间。”
“你 别 做 梦 了。”然后,克劳德像是过去的无数次般拒绝萨菲罗斯的提案。
克劳德已经不记得他有多久没有离开过这个房间了。
房间里没有窗户,亦没有时钟,二十四小时都亮着灯,让他根本无法判断时间的流逝,他甚至都怀疑萨菲罗斯是故意这么做的,以让他失去时间观念,更好地折磨他。
克劳德甚至连那曾经承载他梦想的星空也许久没有能再看到。
曾经的他总想着,只要看着辽阔的星空,就能感觉到微不足道的梦想就能马上实现,他能够受到他人的认可,这双无力的手能帮助、拯救某人。
在他仍未遇到萨菲罗斯之前,或许那片星空就是他梦想的承载物。
“不要发呆,看着我。”萨菲罗斯的命令声将克劳德拉回了现实。
对了,克劳德的英雄早就将他的憧憬与梦想毁得一干二净。
在察觉到克劳德的走神后,他加大了胯下的力度,硕大的阴茎被后穴整根吞入又吐出,每一次的插入都会使身下的躯体颤抖那么两下,萨菲罗斯将之视为了克劳德的回应。
他用力的拍了拍克劳德的屁股,落掌的地方很快便染上了煽情的红,出现了数个掌印,这让萨菲罗斯出现了异样的满足感。
萨菲罗斯将正宗拔出,他想要换个姿势了,当然他的阴茎还停留在温暖的身躯之中,但随之而来的是克劳德那带着血的拳头。
只可惜这种程度的攻击在萨菲罗斯的眼中,和猫咪的撒娇无异,他轻而易举地接下了克劳德的这一击,将克劳德翻了个身,让他正面面对着自己,然后用正宗再次贯穿了那合并在一起的掌心。
“啊啊啊啊—!”伤口再度被创伤,造成了二次伤害,这份疼痛让克劳德不受控地尖叫着。
“你进步了,克劳德。”对此,萨菲罗斯却很满意,“第一次和我做爱的你只是单纯地插入就要昏死过去了,但现在你却一直保持着清醒,甚至想要反抗我,这不是值得庆祝的事情吗?克劳德。”
“Reunion,在帮助你,”男人下了定论。
确实如萨菲罗斯所说,克劳德逐渐习惯起了很多事情,多次生与死之间的徘徊让他似乎想起了一些碎片,一些他在不同世界之中与萨菲罗斯战斗、杀害彼此的碎片。
当发现克劳德的眼中的海开始被绿意侵蚀时,就算不用魔石克劳德也能自行复原部分伤口时,萨菲罗斯笑了,然后更用力地操他了。
萨菲罗斯认为这是一种Reunion(再结合),克劳德会就这么慢慢屈服于自己,然后自己都某一日同意他那以星做舟的计划。
“我恨你,萨菲罗斯。”但萨菲罗斯错了,就算身体上早已放弃了也好,克劳德的精神不曾屈身于他。
「杀了你」、「迟早有一天我会战胜你,然后离开这里」、「我一定会杀了你」...就像萨菲罗斯没有掩盖过自己的施虐欲与糟糕至极的性癖,克劳德也从来没有掩盖他对萨菲罗斯的憎恨与杀意。
面对这几乎是司空见惯的愤怒,萨菲罗斯没有生气,他只是在用手指在后穴的外围画着圈,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克劳德小腹情不自禁地收缩,肠道咬得萨菲罗斯更紧了。
“爱无法长存,唯有仇恨会永远留存在这星球之上,乃至生命之流也无法阻断我们之间的羁绊,我可爱的人偶。”萨菲罗斯将手放在了克劳德的脖颈处,在他的耳边吹着气,撕舔着他的耳垂,然后掐紧了那芊细的脖子。
窒息感顿时冲上了克劳德的大脑,他不断咳嗽着,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这宛如谋杀一般的举动,可这只是让掌心的伤口不断扩大。
被这份疼痛感所刺激,克劳德想要尖叫,却又发现在气管被挤压的情况下,他只能发出短暂的气音。
在克劳德那逐渐变得模糊的视线之中,他看见了萨菲罗斯,男人正饶有趣味地看着他的挣扎,而在他视野下的身体布满了红痕,充血的下体可怜地挺立着,由于皮带的存在,中间的一部分微凹陷了下去,其下的穴孔随着萨菲罗斯的抽插,不时涌出混杂着血丝的白浊。
萨菲罗斯、萨菲罗斯...!克劳德能感受到来自胸口的那汹涌而出的憎恨与愤怒,可他的身体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
当萨菲罗斯从克劳德的双眼中窥视到那份情绪时,他笑了,然后开始用力地撞击着之前一直没有有意顾及的前列腺。
克劳德的眼前一黑,就连那撞击声亦从他的世界中消失,五感重归虚无,他躲到了那廉价的漆黑之中。

——克劳德昏死了归去。

*

昏厥的克劳德堕入了梦境之中。
在刺耳的电磁音之中,他看见了过去的自己,以及一切的开始。
那天就如同往常一般,他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正想要去找自己在神罗唯一的好友,扎克斯,一起商讨一下如何消磨接下来难得的假期。
神罗向来热衷于榨取所有员工的价值,所以假期算是罕见的东西。
扎克斯曾提到过他在第五区贫民窟与某位少女邂逅了,他认为必须介绍两人认识。
就在克劳德在思考着接下来的安排的时候,他收到了来自上级的命令,说是神罗的英雄萨菲罗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到处寻找着一位名为「克劳德·斯特莱夫」的小兵。
他尝试推断着为什么萨菲罗斯在找他,可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然而,那时的克劳德虽不解,但仍有一些能见到偶像的雀跃,所以没有丝毫的怀疑。
他想着,在之后的假期里一定要找扎克斯,向挚友好好地说说这份突然被偶像找上门的喜悦。
谁又能想到,那曾令他无比幸福的消息是通往地狱的船票,当他满怀期待地踏入萨菲罗斯办公室时,却不曾知晓他已经半脚落入了深渊之中。
他在推开那扇门的那一刻,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没有假期、没有扎克斯、没有炫耀,有的只有陌生的房间、脖颈处的项圈、脚上的脚镣,以及那对像是在看猎物般的蛇瞳。
“克劳德,好久不见。”男人以类似旧友之间的熟练语气说着开场白,一边隔着皮革手套抚摸着自己的脸,“但现在的你应该还不认识我吧。”
克劳德完全不明白萨菲罗斯那自相矛盾的话语有什么含义,他甚至不愿意眼前这个人会是他所爱着的英雄。
他没有见过萨菲罗斯的真人,但他仍曾猜想过所谓的英雄应该是即强大而又高洁的存在,不应该是眼前这个看似病态的男人。
“没关系的,我会让你想起来的。”一边说着,男人一边用着那锋利的太刀划破了他的衣服。
萨菲罗斯做爱的方式绝对算不上温柔,那只是单方面的凌辱与强暴。
接下来的每一日都重复着这灾厄般的轮回,甚至连梦境也一并被入侵,不知何时起萨菲罗斯的身影与低语也逐渐填满了他的梦境。
就如同现在这般,让他在睡梦之中亦无法获得片刻的安宁。






当克劳德因为身体内的异物感而醒来,勉强睁开双眼,回归到了他所厌恶的现实之中。
刚把意识凝聚起不久,他便发现了那异物感的元凶,萨菲罗斯的三根在他体内来回抠挖的手指。
普通人与1st特种兵之间的体力相差巨大,有好几次克劳德在中途失去了意识,可能是过了好几秒,可能是过了好几个小时,但当他睁开双眼时,他总会发现萨菲罗斯还在他身边,他们仍在交合之中,而这一次也不例外。
萨菲罗斯在他昏迷的时候将正宗从他的掌心之中拔出、收起,解开了阴茎上的束缚,顺便治好了那触目惊心的伤。只可惜刚从噩梦之中归来的克劳德精疲力尽,没有反抗的力气了。
不过克劳德还是感觉到了不对劲。
这幅身体早就习惯萨菲罗斯日复一日的挑拨了,如果只是普通的抠挖不足以让他那么清晰,而他亦能感觉到肠道之中有什么在晃动着,发出嗡嗡的声响。
思考了数秒后,克劳德得到了答案:哦,是该死的跳蛋。
萨菲罗斯不吝啬于对克劳德使用各种道具。
他沉溺在将克劳德弄的遍体凌伤之后,又使用魔石将他治好,然后再次让他的身体布满伤痕,在克劳德濒临死亡时便在重复一次,周而复始,而有时候道具会给他带来不少的便利,因此只要有帮助,他也会去使用。
萨菲罗斯的每次抠挖,都会将跳蛋往里面顶一些,挤出一些混杂着肠液、鲜血与精液的半流体,引得克劳德半眯着眼睛,透明的唾液从嘴中流出,大口喘着气。
不过萨菲罗斯并不满足,于是他开口道,“你的那个朋友,名字是叫扎克斯对吗?”
克劳德努力地将脑海之中的情欲抽除,装作一副听不懂萨菲罗斯在说什么的模样。
语言也是萨菲罗斯侵蚀他的一环。
为了避免让萨菲罗斯知道自己的愿望,对自己看中的事物下手,克劳德一直表现出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即便多么在意也好,他全都忍耐下来了。
然而,这次他无论如何都做不到了。
“身为1st特种兵的他叛逃了,现在整个神罗都在追捕他。”察觉到克劳德首次出现的、难以置信的眼神,萨菲罗斯继续说了下去,“不过听说他那么想要晋升到1st,有一部分原因是想要找你。”
可能是因为扎克斯离开了神罗,代表了即便是萨菲罗斯无法轻易找到他的踪迹,可能是因为对即便时移事迁,克劳德心中的英雄早已死去,但却仍有人在找自己,克劳德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溢出。
“我会逃出去的。”克劳德不断重复着这一句话,“我一定会逃出去的,然后杀了你。”
萨菲罗斯没有打断少年的哭诉,而是温柔地拭去了克劳德的眼泪,带着那一如既往的笑意,“我期待着。”
然后,再次入侵了少年的身体。

抽泣与呻吟、咒骂与爱语、痛苦与欢愉,今日的飞鸟仍被困在牢笼之中,折去了羽翼。


*

那是某天萨菲罗斯没有回来的时候,一直安静的吓人的门外传来了人们的尖叫声、爆破声、枪击声,许久没有停下。
这或许是机会,就算跑不掉也只不过是多挨一次「惩罚」而已...这么想着的克劳德用力踢断了床的支架,在经过长时间的Reunion(再结合)后,他现在的身体能力已经有了些许变化,但作为代价的是腿还是有点红肿,可克劳德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脖颈处的项圈连接着床,在刚刚的行动中已经得以解放,但脚上的脚镣却是完全镶进地板之中的,既然无法毁坏高级钢材制成的地面,那么只有....克劳德看上了自己的双脚。
手拿着断了半截,有着尖锐切面的钢铁支架,用力朝着自己的脚砍了上去,就算是之后再也无法走路也好,克劳德爬着也想要离开这人造的牢狱。
血溅了克劳德一脸,眼前闪过了白光,但是没有成功,正当克劳德忍着剧痛,想要重复一遍刚刚的举动时,一直紧闭着的门突然被粗暴地撞开了。
那一刻,克劳德几乎要真正地陷入绝望了。
然而,来者并非那个银发的恶魔,而是自己曾经的友人与青梅竹马,以及像是他们同伴的人们。
友人与青梅竹马看见自己这般狼狈的模样,满脸不可置信,甚至还有数份悲痛,最终在短暂的数秒沉默后,少女以接近崩溃的声音小心翼翼地提问着,“克劳德是你吗?”
于是,克劳德说出了自以来的第一次请求...

——“...扎克斯、蒂法,救我。”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