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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權×陸遜〔R18〕
└現PARO/AU,並且有名字不詳的神祕佳賓(然而提示很明顯?
└大約等於沒有前情提要、愛幹嘛就幹嘛的R18展開



  終於回到了房裡,孫仲謀瀕臨爆發邊緣卻無處發洩,還是乖乖領著醉得東倒西歪的陸伯言走進浴室。再怎麼在氣頭上,他依然會盡可能把對方給打理乾淨,而不可能讓對方濕漉漉又髒兮兮地上床休息。至於陸伯言醉醺醺、濕漉漉又髒兮兮的原因,是由於——

  「咦?這裡是……飯店的房間嗎?剛才還在泳池邊,曹先生也在旁邊的……」

  「你以為是誰害你變成這樣的?不要再在我面前提到他。」

  陸伯言哪壺不開提哪壺,一聽到關鍵字孫仲謀腦內的理智線都快應聲斷裂,可其實孫仲謀也沒有完整目擊全部的經過,他和參加派對的所有來賓一樣,都是在聽到玻璃碎裂的聲音,及看到有人摔進造景水池裡才提起注意,只是沒想到那會是陸伯言,孫仲謀趕緊衝過去把人拉上來,於是才獲得了不知何時已經醉得站不直,且半個身子都濕透、西裝上有大片紅酒漬的陸伯言。

  「這是我一時不察所造成的結果,還請務必讓我向二位賠償損失——」

  「不需要。給我離他遠一點。」

  氣沖沖接過了服務生遞來的大毛巾裹到陸伯言身上,孫仲謀一臉陰沉將他帶回了自己的飯店客房。果然就不該來這場派對的,尤其是在跟陸伯言吵架完還沒和好的前提下,孫仲謀都開始懷疑對方搞這一齣就是故意想氣他的,然後現在還醉得不省人事、毫無防備依偎在自己胸膛上呼呼大睡……

  真是夠了。孫仲謀不想再和自己的慾望玩拉鋸戰,就逕自解開陸伯言褲子的皮帶,手還伸進他內褲裡褻玩起他的肉棍,惹得陸伯言發出陣陣微弱的喘聲,本來就站不穩的雙膝酥軟得都要使不上力,得靠孫仲謀在他身後緊擁著才不至於跪到地上去。

  「陸伯言,你真該看看自己現在是什麼表情……」看著洗手台前的鏡子清晰反映出了陸伯言雙頰潮紅、眉頭緊皺的痛苦表情,孫仲謀像個得勝者般促狹笑著,心裡卻是更加焦躁難耐,乾脆把對方跟自己的下半身都給扒得一乾二淨後,就直接想把自己的肉棍硬塞進對方的菊穴裡。

  「啊、啊啊……哈啊啊……」陸伯言疼得扯起嗓子大聲喘叫,兩手下意識用力抵著洗手台,直到支撐不住了,陸伯言手一滑就整個趴倒在洗手台上,怎樣也奈何不了孫仲謀粗暴的攻勢。

  「可不要覺得這樣我就會放過你。如果再像今天這樣,對除了我以外的人也露出那樣的姿態,我……」

  「嗚嗚……嗚嗯……」

  將陸伯言沉重無力的上半身拉了起來,孫仲謀把他的西裝外套、髒了的襯衫都給脫下來扯到腰際,然後一邊吻著他的後頸、一邊再度搓揉他的肉棒,而自己對他的抽插也沒停下來,弄得陸伯言又是喘喊陣陣,帶著紅酒香氣的溫熱吐息薰得孫仲謀心裡更加惱怒,明明知道對方沒有做錯任何事,不管是今天的事,或幾天前吵架的事,他甚至都想不起當時是基於怎樣的心態和對方吵架的了……

  但又有什麼比這更像愛情呢?愛得有時候都想下殺手了,卻還是無法放棄,這不就是愛情嗎?

  將肉棒緩緩拔了出來,孫仲謀朝陸伯言那不斷溢流出精液的菊穴冷笑著,眼睜睜看陸伯言雙腿逐漸無力、跪在了拋光的磁磚地上,可依舊沒有半點要醒來的跡象,更不會知道自己現在有多狼狽,全身就剩襪子和皮鞋還好好穿著,甚至領帶都還掛在脖子上沒解下來,看著反而加倍淫亂。如果事後陸伯言知道這些,會是怎樣的反應呢?就是始作俑者孫仲謀也不由自主這樣想著……

  管他的,不要讓他知道就好了。他不需要知道這些,他需要知道的只有——

  「陸伯言,看著我。看著我就好……不,你只能看著我……」就算陸伯言雙眼仍闔著,孫仲謀也朝他耳邊如此呢喃,將他放倒在地後自己也跟著俯下身去,邊親吻他全身的同時繼續第二次侵犯他,偌大的浴室裡兩人的喘聲迴盪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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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續)

「你好,我是曹子桓。」

「你好……咦?!曹先生、怎麼會……」本來還迷迷糊糊著,一反應過來後陸伯言嚇得差點從床上摔到地上,「十分失禮,請問有什麼指教呢?」

「有關昨晚派對的事情,在此再次誠摯向你致歉。因為臨時有事要處理,我已經離開酒店了,只能在電話上傳達歉意,還請見諒。」或許是聽出自己這通電話使對方受驚了,曹子桓的道歉嚴謹,語氣卻又帶著笑意。

「昨晚?昨晚怎麼了……」一旦開始思考陸伯言就犯宿醉,但即使這樣他也喚不回有關昨晚的記憶,例如自己是怎麼從派對會場回飯店房間的……

而且還在孫仲謀的房間、跟孫仲謀在同張床上睡了一晚。凝視旁邊仍睡死中的孫仲謀,陸伯言知道一定有古怪。

「昨晚會場裡的服務生撞著了我,而拿著酒杯的我撞上了你,你重心不穩便摔進了水池裡,人溼透了、西裝也毀了。」曹子桓當然不曉得陸伯言在想什麼,只是據實道出了昨晚意外的全部經過。

「原來如此……」乾笑了兩聲,陸伯言還反而為曹子桓感到尷尬,「可真要說的話怕是我更失禮吧?喝幾杯而已,就在曹先生面前展示醜態了呢……」

本來只是業務上寒暄幾句,結果幾杯紅酒下肚陸伯言竟然就開始向曹子桓發起牢騷來,還都是在抱怨跟孫仲謀吵架的事,到這裡陸伯言都還記得,而他無比希望曹子桓沒把那番醉言放在心上——

「我倒覺得挺有意思,都想找一天晚飯時間再聽你詳談了。」然而曹子桓不但記得,甚至疑似回了很了不得的話,「有任何問題可以再往這支號碼撥過來,就不再打擾你休息了。再見。」

「我……剛才有聽錯什麼嗎……」懷疑自己根本就還沒醒,而陸伯言一轉過頭就撞進了一片肉色裡。

「你哪時跟那曹子桓那麼好了?剛才他跟你說什麼了?」不知道哪時候醒的,總之孫仲謀他現正緊擁著陸伯言不放。

「你先把為什麼我現在會一絲不掛在你房間床上的始末交代清楚,我再告訴你。」

「……不能說。」

「不能說就不要說吧。」看似大度,接下來陸伯言馬上撥了通電話,「不好意思,是曹子桓先生嗎?你好,關於剛才提到的……星期五晚上?好的,那地點……是的、我聽說過,一直都想光顧一回呢、呵呵……」看孫仲謀在一邊淚眼汪汪哀求著,陸伯言就更加來勁、跟曹子桓聊個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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