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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幾乎是把自己摔進車廂。
  黃昏關上拉門後,掐著自己的手問息吹:「你不是要我遠離你嗎?」
  對方沒說話,抓起他的手,幫他鬆開掐自己的自虐行為。
  接著,他牽引著黃昏,讓他的手掌貼在自己的肚皮上。
  黃昏呆愣著良久,才反應過來:「你懷孕了?」
  息吹點點頭。
  「那你怎麼會有發情期?」黃昏又問。
  這次息吹停頓了一下,說:「嚴格來說不是發情期,但我需要你的信息素加強標記。」
  聽照這個答案,黃昏像個洩氣的皮球垂下腦袋,喪氣問道:「我對你來說算甚麼?」
  他自制著不要傷害眼前的omega,卻又忍不住悲傷,最後只能用無奈的語氣丟出他的質問:
  「我在路上撿到你,帶你回家,到你清醒都沒動你不是為了我們現在的關係……確實,在我回應你的那一刻我就失去責備你的立場,但我真的不想要現在的……這樣。我不想我們這樣。」
  息吹偏頭問道:「你想要我們再也不見?」
  黃昏搖搖頭。
  「你想要我拿掉孩子?」息吹說:「我先說,不可能。」
  「不是……」
  「那麼,就是生產後洗掉標記?」息吹推測道:「我問問我的醫生,她應該辦得到。」
  他抬起頭,激動地反駁:「不是!」
  「你總算看我了。」息吹扯起嘴角問:「你希望什麼?」
  黃昏露出要哭出來的表情,看著息吹說:「我們的關係……不是因為什麼意外,也不是因為完全標記,而是單純的互相吸引,然後在一起。」
  息吹看著他,不自覺往前靠近,讓對方能夠把自己抱在懷裡。
  他濕熱的氣息打在耳邊,息吹閉著眼等他平靜下來,撫摸著他的背,摸著摸著就變了調。
  黃昏感受著懷裡的人貼著他的耳朵吹氣道:「我現在沒辦法用嘴或下面,用手將就一下。」
  「別鬧……你懷孕了。」
  快感從息吹撫摸過的地方往心裡竄,黃昏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不禁把臉埋在他的omega的頸窩。
  息吹認真地隔著西裝褲描繪著他的alpha的慾望,時不時刺激頂端。雖然自從他分化後他就很難從刺激這個部位來紓解,但這不影響他對於這性器的熟悉度。
  又或者說,那六個夜晚,讓他太熟悉對方了。那幾天除了標記,還在心底種下了某種改變。
  他回味著剛才對方的話語,對方的期望……那告白幾乎就是在說「我愛你」。
  可是他不可能回應的啊……這也是他留下紙條的原因。
  他的家庭、他的職責,帶給他的必定不是安穩,不是這位上班族想要的生活。所以他不能,也不該回應這感情。
  就在息吹來回撫摸著黃昏的腰腹與慾望時,黃昏環抱著他。一邊小心地護著他的身子,一邊用力地咬向他的後頸,蜂蜜味的信息素衝了進去,換來他滿足的一聲喟嘆。
  「你知道……完全標記,意味著甚麼嗎?」黃昏收回一隻手牽住在他身上遊走的息吹的手,引導著他解開自己腰間的皮帶。
  被信息素薰得暈暈的息吹先是搖頭,再點點頭,鼻音讓他聽起來有點奶聲奶氣:「只有你會聞到……我的……青草味?我聞起來像蜜糖……整個人聞起來就像……你的東西。」
  黃昏停下牽著息吹的手,輕輕地從腋下抱起息吹,慢慢轉身,讓他坐在自己腿上。
  息吹因為突如其來改變的姿勢而轉過頭,想要看清楚黃昏的表情,卻換來黃昏綿長的吻,和他眼中沉醉的自己。
  明明沒有被刺激任何重要部位,息吹卻感覺自己要高潮了。
  眼神層層堆起的溫柔與深情就像是深不見底的湖水,快把他給溺死,似乎只有動情的呼喊能為他換來喘息的機會。
  黃昏看著懷裡人的眼角被刺激出淚水,自覺放過了他,嘴唇移到他腺體的位置,左手小心護著他上半身,右手笨拙地滑過他股間縫隙,停在自己尚未褪去地內褲前。等到息吹緩過來後,他才把手伸進內褲裡面,慢慢撫慰自己。
  息吹感覺身後的人有意無意逗弄著他會陰處,心裡癢癢的。又看到他用慣用手護著自己,想來是不希望自己受傷。於是息吹也只是想想罷了,沒有實際行動。
  當然,被咬著腺體而呻吟不算在他刻意挑逗的範圍。
  身後的人卻不這麼認為,在他第二次呻吟時觸電般移開牙齒,說什麼也不再碰那。
  息吹只好抱著黃昏放在自己胸前的手,等待他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