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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sted 章一
NatalieDADA
待授翻,侵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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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WP,萨菲罗斯召唤陨石失败,但迅速思考之后,他还是获得了最终的胜利。重聚,绝对一种下流的行径。炽天使形态萨菲罗斯/人偶克劳德——你没看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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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授翻,侵删

PWP

炽天使形态萨菲罗斯X人偶克劳德

一共三章,原作已完结

Summary

PWP,萨菲罗斯召唤陨石失败,但迅速思考之后,他还是获得了最终的胜利。重聚,绝对一种下流的行径。炽天使形态萨菲罗斯/人偶克劳德——你没看错。

章一

当萨菲罗斯的绿眸一落到他身上时,克劳德就知道自己已经来不及回头了。那个男人是一只披着人类白大衣的怪物。流动的银发起伏翻涌,轻纱般飘在身后,而六扇羽翼从他下半身破土而出。他看上去的的确确就是他想要成为的神明。他俊美无俦,是人非人,而更糟糕的时,克劳德居然真的对他敬若神明。他们之间那超脱尘世的引力依旧存在。克劳德曾认为这种奇怪的吸引已经随着“重聚”的完成而终止,但他随即意识到并非如此。他完完全全地意识到现在的状态更是前所未有的糟糕。他要击败这个与世为敌的男人,但羽翼震颤的每一道飒飒低语地都令他期待和恐惧到几近窒息。

他本可以收束好大部分的心神,但越近一切终结的这一刻,越接近萨菲罗斯,思绪就越发纷飞。他的心灵愿景与行动蓝图相悖,如同路标般指引着他跟靠近萨菲罗斯,直至全身心再次回到对方面前。尤其在深夜,各种谎言和图景在脑海中折磨着他时,他只想能够伸手摸摸自己苍白如大理石般的皮肤。因为他坚信这样他就会重归完整。自从宝条那双油腻的手碰过他后,他就破碎了。他从此走上了另一种人生,一种更坏的人生。

克劳德为此付出了所有。这不仅仅是为地球的生存而战,也是同样是为了个人而战。他必须成功,取得胜利就如同呼吸空气般不可缺少。而一旦他重获自由,那未来的日子会是什么样子?克劳德闪避转身,精巧的剑舞划过天际,足以配得上他曾获取失败的特种兵身份。他的每一个动作似乎都遵从本能又契合自然。不过,他的处境依旧很危险,比其他任何人都危险。他从未告诉过任何人,但事实上,他的身体与萨菲罗斯的存在共鸣,而他的内心也同样随之震颤。

他试图不去看这位光芒四射的神明,以免对方意识到这个弱点。但是,面对那样的对手,分心绝对不是个好主意。尽管他们联合起来一起进攻,但萨菲罗斯依旧把他们像布娃娃一样扔地四散分离,似乎没有任何一道攻击能真正伤害到他。绝望感沉重地压在可克劳德肩头。黑魔晶石陷在黑色的羽毛中,装点在这只野兽的的右肩。圣光升起又落下,完美地释放后击中了对方右肩,然而,萨菲罗斯依旧还活着。

一分一秒地过去,克劳德越来越累了,手中的剑也越来越沉,而萨菲罗斯知道这点。尽管他的攻击很优雅,但他锐利的目光总像是落在他身上,试图穿透他的皮肤。克劳德确信只有他自己看见了对方眼瞳中那令人不安的聚焦。萨菲罗斯的声音在他的脑海里散开,一如春花含霜挂雪时散发着丝丝缕缕冰冷的幽香:

你是我的。

克劳德摇摇头,集中注意力。他听不下去了,但那些话还是钻进了他的脑袋,狠狠地扎下了根。萨菲罗斯偏执的绿眼睛强行闯入了他的脑海中,打开了心房外所有的大门,掀起一片精神错乱。来回闪烁的心神不安让克劳德不禁踉跄了一下。多亏那些过去的经历,他现在才能意识到自己的心灵正在被操控。他体内的杰诺瓦细胞立刻向这个奇怪的闯入者聚拢过去,而他的人类心灵却在因恐惧而退缩,并且一跃而起地将所有能做到的抵抗付诸实践。

萨菲罗斯只是笑了笑,残忍的唇角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快到不曾映入克劳德眼瞳的斩击一闪而过,周围的朋友们全都倒下了。萨菲罗斯离他是如此危险地近,近到萦绕对方身躯的光辉完全淹没了日光。他举剑。他的眼中只有萨菲罗斯,而萨菲罗斯也填满了他每一寸视野。野兽甚至没有碰触到他,但他却已经窒息,敬畏和恐惧掐灭了喉咙的颤动。巨大的压迫力如铁质的武器般袭向他的前额和胸膛。

他的意识崩溃了。

萨菲罗斯微笑着,终于得手。

——

称呼神明为野兽是多么无礼啊。

一道声音在他的脑海里缓慢又轻柔地回响着,如水般滴滴坠落在地下湖平滑如镜的水面。愉悦的心情则给它涂上了一层暖紫色。克劳德意识到有什么东西落在脸上,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抚摸着他的五官,但他只感觉陷入一片暖洋洋之中,四肢沉重到无法动弹,眼皮也不愿睁开,就像是担心如此一来那美妙的声音会就此消失。

“终究,你就是为此而生。”

无声地笑了。

“快醒醒,小鸟。”

克劳德睁开了眼。平静不复存在——从未见过的岩洞天花板闯入了他的视线。这是一个直径至少有一公里的大洞穴。他感触到坚硬地石头膈着背脊,回忆起之前刚刚的挣扎。他的朋友们......!

这个想法立刻就被碾碎了。他曾挣扎过几秒钟试图留下它,但随即还是从他的意识中流走了。在他转过头之前,他就已经知道是谁在那里站着了。所以当他看见萨菲罗斯时,他丝毫不感到惊讶——他的裸体,至少上半身是赤裸的。很显然,他是躺在洞穴边缘,而萨菲罗斯则飘在他身边。现在,克劳德绝对不想让那东西靠近,近到足以碰到他。

“你最终看来还是服从命令了,好孩子。”

萨菲罗斯的白发仿佛有自我意识般轻柔地摆动着。克劳德呻吟着——觉得自己像是被车辗了两次。

“我在哪儿?”

他试着动了动四肢,却发现毫无回应。甚至连任何一丝肌肉都不曾抽动。

“北方大空洞。”

恐慌没有任何意义,而克劳德需要集中注意力;他试图不引人注意地找到自己的剑,当然,哪里都找不到。萨菲罗斯则对此勾起奇怪且残忍的微笑,于是克劳德意识到他能读取自己的思维。

“你今天不会杀了我。我们有不一样的打算。”

克劳德鼓起勇气。他会像往常一样摆脱困境的,他对自己重复了两次。萨菲罗斯洞悉了他的害怕,而这让他耻辱地烧红了脸,随之渗出了汗水。然而,这位新生的神明却连睫毛都不曾眨动。

“放松。”他命令道。

他怎么会这么做!

他强调地又重复了一遍命令,取代了胳膊的黑色翅膀垂到了他脸上。克劳德随即认出了这就是之前那种痒痒的感觉。他猛地一躲,试图避开黑色羽毛的触碰,下意识觉得那一定会令人不适,但他的身体当然背叛了他。但事实上,它们就像普通的羽毛一样柔软,而这种触摸也确实起到了作用。一股全新的温暖流入了他的身体,而克劳德随即不安地发出嘶嘶的低吟。而接下来,萨菲罗斯拉开了他的衬衫拉链,伸手摸着他的胸。

“不......!”

苍白的手指从衣服下摆滑了进去,覆上了对方裸露的皮肤,克劳德随即喘了一下。萨菲罗斯明显关注着他的神色,愉悦地看着自己的光亮在克劳德起伏不断的胸膛上闪烁。金发男孩也许只是个一般人,所以即使他并没有诚实地把心里的想法表露在身体上,但杰诺瓦细胞就像金属般追逐着萨菲罗斯富有磁力的指尖,一路卷曲或伸展。萨菲罗斯不停地描摹着皮肤下根根凸显的肋骨轮廓,只是为了感受到,为了证明到这个男孩和他是同类,是这个星球上唯一能够凭借血管里奔涌的大量杰诺瓦细胞而共鸣的同类。而当克劳德开始挣扎时,他那绿色的眼瞳中却反而闪烁着违背人理的满足。

神明的笑声如银铃般响彻脑海,而金发男孩则彻底迷失了。

“放手!我不要这个,别碰我!放手!”

他扭动着身体反抗,并且震惊于自己居然成功了。但也还是那只实现了他小小心愿的那只手,点了下他的唇。他的声音就此消失了。他试图扯着嗓子尖叫,但却实则只能翻出嘶哑的叹息。克劳德无限憎恨地瞪着他。手指又一次抚上乳头,而他则闭上了眼,不想再直视自己的丢脸反应。而不仅如此,他惊恐地发现更下面的部位也对萨菲罗斯的抚摸起了反应。更糟的是,他不是唯一一个注意到这一点的人。

从人成神的家伙以令人恼火的速度,指尖缓缓地从肚脐光滑的凹陷处摸到了裤腰。克劳德啪地张开了眼。他的皮带滑落了,克劳德呻吟着,而那些从外部入侵的手指们则摸进了他的裤子。

如果他意识清醒的话,那他一定此刻会恨自己的,但实际上有什么东西迅速地混沌了他的脑子。他忘记了一些事,一些很重要的事,但他甚至连忘记这个想法本身都记不住!他的全部世界就变成只为一件事而存在,脱下裤子然后揉捏大腿。萨菲罗斯周身萦绕着光,但当他俯下身来时,克劳德的脸上却被投下了阴影。他根本就移不开眼,那双绿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在控制着他,就像是甩下钓鱼线上的钩子般快准狠地夺走了他的自由意志。当柔软的嘴唇压上了他强硬抿紧的唇后,眩晕感直冲大脑。

惊讶让他不自觉地张嘴,而萨菲罗斯则趁机伸出舌头滑进了对方的齿缝。兴奋的震颤如野火般烧过背脊顺势而下,克劳德完全凭借本能就达到了那一点。他的唇燃烧着,不随所愿地身体软了下来。在他的世界之中一切都失去了意义,除了萨菲罗斯依旧伏在他身上,激烈地蹂躏着他的嘴唇。最后,萨菲罗斯先结束了这个吻,而克劳德则喘着气,却依旧试图想要紧紧抓住对方。而直到看到自己的胳膊就搭在萨菲罗斯雪白的羽翼上时,他才意识到四肢又能活动了。绿色的眼瞳里闪烁着欲望。

“好孩子。”

克劳德并没有完全搞清楚现在的状况,但也模模糊糊感觉的有些许不对。他翻了个身,欲望和矛盾在脑海里盘旋打转。抚摸着手下坚硬的岩石确实帮助他辨清了些许现状,但随即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肩膀,推他倒回了岩石地面,力道之大让他疼的甚至喘不过气来,且更是无从抵抗。

“知道吗,克劳德?”萨菲罗斯的声音在他的脑海里回荡,“神明是为何而诞生?世界上现存的一切都是从无到有而产生的,没有什么存在无需如此。而权力化身的神明就只为创造而生。”

克劳德被举起来时虚弱地挣扎着,白色的翅膀从后环绕收拢,紧紧地围着他的身体。他想大喊出口,却依旧还是哑然无声。羽毛搔着他裸露的屁股和大腿,随即他凌空而起。

“我觉得它们应该离开了。”神明低低的吐息打在他的脖子上,随后脱下了他的靴子。他的受害者半心半意地踢着他,但萨菲罗斯展开两只翅膀,抬高克劳德的腿后,裤子随即滑落。无助地被迫露出的克劳德所能做的只有急促地喘气,但紧贴着他喉咙的黑色翅膀却又压得他几近窒息。萨菲罗斯的手顺着他的胸部,一路下移到腹部,最后埋入肚脐下柔软的毛发之中。只消向下一点点,他就能碰到那只半硬的鸡巴,那只已经自顾自一抖一抖的鸡巴。萨菲罗斯的吐息拂过他的肩膀,骚动着皮肤。

“你是美妙的人偶,克劳德。我会让你沦陷在色欲中尖叫。”

事实上,考虑到接下来的挑逗,克劳德一定会的。萨菲罗斯开始慢慢地抚摸他,苍白但结实的指尖娴熟地弹奏手下这把乐器。他的后背和屁股都紧紧地贴在萨菲罗斯的躯体,悬空的姿势让金发男孩只能胡乱地扭动和啜泣出声,而萨菲罗斯则完全沉浸在愉悦之中。或许某种形式的精神控制仍在奏效,但克劳德却已经越来越意识不到这点了。肉体紧贴带来如同身处天国的无上快感,萨菲罗斯紧握着克劳德的抬头的鸡巴撸动,偶尔或挤或揉着底部的囊袋,让它们濒临极限。他喘息着,呻吟着,双手抓住自己身后萨菲罗斯的躯体,只为寻回平衡或是自控。

“你想说什么吗,克劳德?”萨菲罗斯低沉地贴在他耳边低语。

克劳德只是哑着嗓子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嘴巴一张一合地大口喘息着,悬空着腿蹬了一下。他疲倦至极,但萨菲罗斯却不给他丝毫休息的时间,继续愉悦地折腾他。从他的体位上,可以完美地观察到他自己的屁股,他的鸡巴是如何在萨菲罗斯的手中上推下撸,最后又陷回了他那甜蜜又紧致的掌握之中。这比操一个女孩更好,这就是他一直想要的,他意识到:被取悦,被拥有,萨菲罗斯!

“我觉得你应该再说点什么,我甜蜜的小人偶。”低沉的声音拂过耳畔。

他喉咙周围的禁锢被解开了,克劳德尖叫出声。

他踢了对方一脚,同事鸡巴猛然一抖,在折磨他的人手上喷过一条浊痕,而这润滑濡湿了他之后所有的动作。现在,所有疑虑都已经完全在克劳德的脑海里消散。无论萨菲罗斯想要什么,不管他想要什么,其他的一切都可以推后。萨菲罗斯的身姿变化了。当金发男孩濒临高潮时,垂拢在胸前的黑色翅膀将克劳德遮地更紧了,而他自己勃起的鸡巴也期待地越发坚硬。

克劳德在释放的一瞬间狠狠地抓住了萨菲罗斯的臂膀。随着一声快乐至极的尖叫,他的腿踢蹬着,囊袋则使劲地挤压在对方的手里瞬间被榨出了汁液。倘若克劳德还能分出丝毫的心神去注意眼前的话,他也一定会赞同这是一次震撼的高潮。不知怎地,他知道萨菲罗斯正埋在自己乱蓬蓬的发中微笑,愉悦地看着自己的鸡巴顺着对方的指尖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浊,流满了手心,污浊了大腿。萨菲罗斯非常友善地截了那一汪浊液,掬捧着绝大部分,阻止了它们胡乱四溢到遍地狼藉。但他那美妙的手指依旧还在揉捏着柔软的囊袋,延长这对方的高潮,仿佛在帮助最后一滴精液都找到出口。克劳德猛然坠落在他的一掌之握中,而萨菲罗斯的嗓音则沙哑低沉地浸透着兴奋:

“嗯......我更喜欢你这个样子,克劳德——筋疲力竭又顺从。”

一声疲倦又满足的叹息是唯一的回应。但克劳德的常态意识足以被激出一句自信的发言,“这不可能让你习惯的。”

萨菲罗斯只喉头震颤了一下,而胸腔也配合着与之共鸣,带起了克劳德的背脊和腰侧一同震颤。

“哦,我很快就会习惯的。”

一个湿热的东西钻进了克劳德肉臀间的幽缝。

他的腿抽搐着,感受着萨菲罗斯将自己之前射出来的东西滑来滑去地摩擦着小穴的入口。幸好翅膀还垫在身下支撑着,否则他会直接掉下去。两根手指探了进去,挖扣着里面,挑逗着他那过于敏感的前列腺,而克劳德只能可怜地呜咽着。萨菲罗斯另一只手握住了他的鸡巴,拉着他的鸡巴完全埋进了伏在底下的羽毛堆中;而随着他的肉臀每一次颤抖,每一次羽毛搔挠着他的囊袋和大腿内侧,他的鸡巴很快就又硬了。

“求你了,我还没有准备好。”克劳德呜咽着。

贴在克劳德背后的身体一阵颤抖,而他也突然意识到了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兴奋浸满了萨菲罗斯的声音,

“再射一次!求我,克劳德!”

金发男孩的手紧紧拉着萨菲罗斯的手腕,而对方的手指却依旧还塞在自己的屁股里,且又继续折磨地揉捏。尽管克劳德的脸已经烧的通红,但他也是真的再也受不了。

“求你,我不能......!求你......!”

克劳德被翻过来,正对着萨菲罗斯的胸膛,撑住了自己。他的皮肤散发着醉人的香气;他被吸引住了,体内的杰诺瓦细胞像是一路火花带闪电般势不可挡地汹涌澎湃。显然,萨菲罗斯也有同感。在这个体位下,他可以很容易地贴近克劳德的脖子,然后直接啃咬着对方的皮肤。他紧紧地抓着他,又吮又咬,在金发男孩身上蔓延,激起一路兴奋的颤栗。萨菲罗斯就在这里,围着他,贴着他,入着他。

“你从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重聚’。”银色的神明在他的脑海中呢喃。

显然在羽毛和烟雾之下还藏着更多的东西,克劳德这才意识到有一个巨大的东西狠狠地撞了一下他光滑的入口,随即吓得要挣脱对方的禁锢。他不傻,他知道那是什么!

“嘘,我甜蜜的小人偶。我会温柔的。”

克劳德尖利但短暂地啜泣了一声。但令他失望的是,萨菲罗斯依旧抓着他的肉臀,挺进,直到彻底进入了他湿滑的小穴。在那一刻,克劳德非常感激萨菲罗斯曾让他射过一次,所以现在他的身体放松着,足以承受住对方。萨菲罗斯感受着周围翻覆过来的炽热,呻吟着,越进越深,直至全部埋了进去,而克劳德则在他的怀中颤抖。这个男孩看起来像是理智已经完全远走了。他的内部紧地令人难以忍受,紧地萨菲罗斯突然开始怀疑男孩是否从未被人操过。他很可能是克劳德的第一个男人,而这种想法则让他的自我意识更加高昂。慢慢地,他浅浅地抽出来,然后又狠狠地全部推了进去,涨大的囊袋紧贴着克劳德的肉臀,引得对方又呜咽了。就这样,克劳德可爱的鸡巴推挤着萨菲罗斯的腹肌,白浊把那里涂抹地又滑又湿。和他比起来,这个男孩娇小地可爱,而现在对方却像个心甘情愿的婊子一样,对他张开双腿。

萨菲罗斯则抓住这个机会碾啃着克劳德的唇,而克劳德也一样热切地回应。他开始动了,缓慢而深入的撞击让金发男孩只能骑着他的鸡巴被顶地上下颠簸。他能感觉到在自己那坚硬的鸡巴周围剧烈地痉挛着,并且打算再把他操到彻底的高潮。克劳德被撞的飞起又坠下,但却没有丝毫抱怨,而他们做爱的淫荡声音响彻回荡在整个洞穴。这孩子曾经崇拜过他,甚至敬若神明,而现在他则用一种方式敬畏服侍着他的神。克劳德直率地呻吟着,而萨菲罗斯则贴着他的脖子吻着咬着,刻下自己的印记。这既是宣誓主权的契约,也是大师对他最完美作品的署名。

“再次为我射出来吧,克劳德。”这位前特种兵贴在他的耳边低语,而他的动作则随着放纵和贪婪而越来越快。而金发男孩的甬道随着对方每一次挤进都自动分泌着什么,而这也顺势润滑濡湿了萨菲罗斯的下一次推进。他想要这个,他的身体想要这个已经很久了。萨菲罗斯想射了,但克劳德的高潮却来的更早。这是今晚他第二次沦陷在欲望中尖叫出声了。他感觉到萨菲罗斯的鸡巴在自己体内鼓动,直至最顶端的高压在他的腹腔中爆炸成一朵白色又炽热的快乐星光。而当萨菲罗斯把自己的种子完全灌进他的身体里时,填满身心的欣喜若狂让他哭出声来。他从小时候起都没哭过,但现在他哭了!

也许是大腿的颤抖让他的意识攀上极乐,也许他的注意力只是完全集中在了两腿之间甜蜜的感受,而接下来的几分钟则更是身心统一地只感觉到完全的极乐和羽毛瘙痒的触感。萨菲罗斯愉快地哼了一声,将自己的囊袋埋地更深了,射出一股股粘稠的白浊近乎不可思议地完全灌满了他。

而为了不让它结束地太早,克劳德会再一次放弃控制自己的声音,甚至永远放弃,只为了留下那种极乐的快感。他只注意到当高潮的阵痛消退,现实再次半途翻涌回意识时咬紧了牙关。他在萨菲罗斯的腹肌上喷涌而出。而当萨菲罗斯还享受着这具躯体最后的悸动时,克劳德就很想再来第三次了。他非常高兴地注意到萨菲罗斯也在沉重地喘息着,俯下身来舔着他的耳朵,轻轻地滚着喉头呼噜。

“你现在看到做个好孩子会得到多好的奖励了吗?”

当他们身体分开时,克劳德抗议地呻吟着,但萨菲罗斯还是从他身体里滑了出来。白浊从他的小穴泄出,在地上留下一串尾随的痕迹;但克劳德肯定,仍含在小穴内部的量比起那会更多。白浊滑过他的大腿,留下美妙又下流的触感。突然间,他感到很累,精疲力竭。也许就此以后他都不能走路了。

“你可以走路。”萨菲罗斯低头向他保证,并把他放到了岩石地板上,而他的朋友们则很快就会找到她。突然间,萦绕着萨菲罗斯的壮丽天国光辉晃得他缓缓闭上了人类的眼睛,而克劳德只想知道自己为什么没能早点注意到这些光芒如此炫目。他只是太累了。也许如果他能坚持住,那他的感官就不会这么早地离他远去,而他也就能够继续纵情着迷于他的主人、他的神明的存在之中。萨菲罗斯释放在他身体里的温暖而沉重的白浊缓解了他一直以来的忧虑。

“你不会死在这里的,我甜蜜的,小鸟。重聚并非一次性程序。”

克劳德如释重负,几乎又啜泣了起来,而萨菲罗斯又勾起一抹奇怪又兴奋的微笑,

“在迎来我的第一个造物来到这个世界之前,我们还将再次见面。”

如果他不能顺着一条路得到这个星球,那么他就会换条路。他现在是神明,他有无尽的时间。毕竟,像他这样的权力化身只为这一个理由而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