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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coon||SC||脑洞
论SC和魔法少女小圆的适配性

脑洞存档,没时间写

没有逻辑,只有BU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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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终战,萨菲罗斯当着克劳德的面打穿了世界线之间的壁垒,克劳德以为他要逆行回源头进行修正,杀了过去尚且没有建立任何羁绊也不具备任何力量的他和同伴,排除他以星球为舟的障碍。于是他先下手为强,在世界线贯通的起点,杀了萨菲罗斯。

萨菲罗斯化作荧绿的碎片散落进了世界线的空洞中,像是生物面对天敌来袭时的直觉,无数世界线的盖亚发出了哀鸣向克劳德求救,各种各样的声音共鸣着问他同样的问题,你想让你经历过的悲剧在其他克劳德面前再重新上演么?于是克劳德与盖亚们达成了协议,承借他们的力量,放弃生而为人的属性,化为一种“概念”,在每一个世界线的萨菲罗斯意图毁灭世界之前将他阻杀,来拯救每个世界线的自己、母亲、世界,拯救除了萨菲罗斯的所有的一切。切断那个世界线的克劳德与萨菲罗斯以死亡缔结的羁绊,萨菲罗斯就没有足够坚实的锚点用以回归。



编号129

萨菲罗斯站在五台战场,远处被夕阳浸染得仿佛烈火燃烧在地平线上,而另一边的天际,蓝绿色光带在剧烈晃动。这个世界存在一种名为“Strife”的神奇天象,无法用科学解释,无视季节和昼夜区别,只铺陈成在地狱一般的大型战场的上空,类似于星球两极才会出现的极光。正如它的名字,这种极光被世人看作不详的征兆,昭示着纷争与人为的灾祸。但萨菲罗斯知晓一些世人并不知道的事情,比如即使只是小型战争,只要他在场,“Strife”也会出现,既不安又躁动,充满生机,宛如活物,闪耀着愤怒的光芒。这绝对不是巧合,他们之间必定存在某种密不可分的联系。每次抬头仰望到它,萨菲罗斯都不由自主地这么想,这份联系对与外界难以产生亲密关系的他而言,充满神秘与宿命的感觉,让他不得不想抓住,握在手里。

每到这种时候,他的脑海里都会响起一个声音,低念着“死亡、回归、重组”和一个奇怪的人名,如同絮语,又好似魔咒。于是他积极地出现在各类战场,几乎全年无休,在脑海中声音的无尽絮语中,他开始默认死亡连接着他与那道极光,然后他开始刻意地制造死亡。

然后就是在尼布尔海姆,命运脱轨的那一夜。

天际的蓝绿色极光收缩成翻涌过天空的闪电,闪耀着刺眼的光芒化作刀剑从他头顶坠落,死亡的前一秒,萨菲罗斯终于明白他的另一片灵魂一直在低念的词句到底是什么意思。



编号374

神罗的英雄死了,死于意外,这是这几天米德加地区最大的新闻,神罗的通告解释得非常清楚,但大家依旧议论纷纷。神罗的特种兵宿舍里唯有克劳德一个人,他只是三级士兵,但被批准休息,原因是他目睹了萨菲罗斯的死亡,死在他面前。他浑浑噩噩地回来,浑浑噩噩地被神罗盘问,浑浑噩噩地在宿舍里呆了三天不吃不喝。他跟萨菲罗斯去尼布尔海姆出任务,萨把自己关在藏书馆里七天七夜没有出来,他很担心,鼓起勇气去找他。萨看起来非常不正常,克劳德问他怎么回事,他在关心他,得到的只有一个冷酷又疯狂的眼神,克劳德眼睁睁地看着萨拿起了正宗,下一刻,被贯穿胸膛的却是萨菲罗斯。克劳德没有办法处理现在发生的一切,贯穿萨胸膛的是绿色的光芒,贯穿他的人,是“自己”,虽然与他并非完全一样,但克劳德知道那就是“自己”。克劳德心痛极了,颤抖着捂着萨胸口的贯穿伤质问为什么要这么做,“克劳德”说,这是在拯救他,拯救所有人。

克劳德悲痛地问他,既然能拯救所有人,但为什么唯独拯救不了萨菲罗斯。其实“克劳德”也很痛苦,他能跟克劳德对话,或者说克劳德能看见他,就表明他自己正在失去身为“概念”的公正冰冷,他穿梭于各个世界线,一遍一遍地在萨菲罗斯发疯之前毁灭他,很多时候,他杀掉的都是处于世界观重组到崩溃的萨菲罗斯,他一遍一遍地目睹他的痛苦,一遍一遍看着自己的白日梦想破碎,一遍一遍地杀死他。他被愧疚和悲伤这种消抹不掉的感情逐渐拉回属于“人”的状态,开始背离作为“概念”的初衷,试图换一种方式修正一切。他自己都意识不到,在一次一次针对性极强的厮杀中,他的杀意和爱意早就混为一谈了。



编号413

杀了宝条,S计划交由了其他人,结局一致,萨菲罗斯死亡。



编号541

破坏了杰利安的尸体,S计划搁置五年,加斯德博士找到了另外的杰诺瓦感染者,S计划继续,结局一致,萨菲罗斯死亡



编号659

盖亚们意识到最初的计划开始脱轨,他们接通了古代种末裔的精神,借由她的身体争论不休,最后达成了新的共识,在“克劳德”收集完所有碎片之后,就将他和萨菲罗斯一起遣送回原本的世界线,将那颗星球时间的流向从线型调整为环型,让他们成为象征“正”与“负”的两种概念,在星球之上,永恒地厮杀。



编号767

在陨石坠落之际,杀死了上面搭载的杰诺瓦,尸体回收,千年后感染者的尸体依旧被发现,结局一致,萨菲罗斯死亡



编号879

阻止了陨石坠落在盖亚,拯救了古代种,古代种因洪水灭族,杰利安幸存,萨菲罗斯成为古代种后代,结局一致,萨菲罗斯死亡



编号901

阻止了陨石坠落,古代种因洪水灭族,杰利安死亡,萨菲罗斯成为人类……

可在命运之夜的尼布尔海姆,萨菲罗斯还是打算发动魔法烧毁村庄,这时天际出现异象,名为“Strife”的极光闪耀过天空,化作克劳德的身影手持六式刺向萨菲罗斯。人类是不可能在这种天罚一样的攻击中存活的,但萨菲罗斯活了下来,露出了原世界的萨菲罗斯才拥有的笑容说,抓到你了。



编号∞

克劳德是个普通学生,萨菲罗斯是神罗高级社畜,难得的周末约会,两个人一起去了当地的博物馆。克劳德准时,萨菲罗斯有事要迟半个小时。克劳德说那好吧我先逛着到时候你来展厅找我。他去的展厅是雕塑厅,两层楼贯通,顶是可开合的玻璃尖顶,唯一的作品是巨大的白色大理石雕塑,与他极为相似的战士,将刀捅入了另一个和萨菲罗斯很像的战士身体里,他们下面层层叠叠都是尸体,同一张面孔,都像萨菲罗斯。



克劳德看呆了,一时间脑子里闪过了非常多的,不知道从何而来的片段,他觉得非常不舒服,恶心得想吐,然后有个苍老的声音问他,怎么了年轻人?克劳德一看,是个老太太,给她递了块干净的手帕,上面绣着着重逢之花。老太太看上去挺和蔼,笑起来又非常可爱,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漂亮的姑娘,克劳德跟她道谢,老太太热情地邀他坐到一边休息,跟他小声地嘀嘀咕咕着聊天。聊天过程中克劳德了解到她是这副雕塑的作者,花了毕生的时间,完成了这座雕塑,克劳德问她为什么,她说这是纪念,伟大的纪念,纪念无名的英雄与灾厄,即使她自己也忘了他们在哪里出现过,只是觉得他们一定存在过。



克劳德说不出话了,老太太说她要回去了,她丈夫要来接她了,克劳德就跟她道别,一个人望着雕塑发呆,直到萨菲罗斯来找他,萨菲罗斯站在他面前,他都没向往常一样热切地看着他,他的注意力完全被雕塑吸引了,他问他怎么了,克劳德说“看到这个雕塑让我想起来一件事”“让我想起来,我好像忘了什么”“让我觉得我一定在某个时间,某个地方,烈火焚心一般地痛恨过你”萨菲罗斯本来站在雕塑投下的阴影里,听了这话,沉默了片刻后走过来拥抱着他,在他视线的盲区笑了起来

“但我会永远爱你”。



这颗星球平静而美好,像是玻璃球里的美丽世界,命运都平淡且普通,萨菲罗斯将克劳德的人格从“秩序”的身份中剥离出来,放置其中。其他世界线的盖亚饱受杰诺瓦的侵害,星痕症频发,星球与人类都在灭亡的边缘,从未杀死过萨菲罗斯的克劳德无法成为星球的英雄阻止一切,而被“秩序”杀死的萨菲罗斯利用原世界线的萨菲罗斯投射过来的“记忆”捏塑自己,重新回归,但对他而言,与他之间没有死亡作为羁绊的克劳德已经无关紧要。他们厮杀着,命运面目可憎,盖亚们在“玻璃球”之外被萨菲罗斯控制,走向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