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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閱2

褪去沾染啤酒味的西裝外套及襯衫,脫下內褲與黑色西裝褲後的菊池忠跪坐在床上,那雙紅眸審視地盯著自己,全身衣著完好的男人與赤身裸體的自己形成強烈對比,就算是從小到大生活在一起、侍奉過對方入浴,此時此刻也不禁赧紅的耳根。

「怎麼,你現在是機器人還是小孩子,需要我手把手教你?」

聽見愛之介先生的嘲弄,菊池忠垂下頭,彎腰拉開床頭櫃抽屜,拿出了潤滑劑與保險套,然後回過身膝行幾步,在對方的默許下解開褲頭與拉鏈,撥開因運動而微濕的貼身衣物,彈出未完全甦醒的性器。他倒了一些潤滑劑做手活,直到沉甸甸的性器完全挺立,貼著掌心散發熱度,但是當他要打開保險套之前,套子卻被男人拿走,兩指一彈甩到地上。

「不用浪費。上一條狗用不著使用人類上床時的東西。」

愛之介先生突然大力推著他的肩頭,整個人無可避免地往後摔在床面,大腿被橫向拉開,未經擴張的後穴被硬挺熱燙的性器入侵,唯一沾了潤滑的性器硬是撐開穴口擠了進去,一點一點被拓開的過程讓人難受,縱使他已經努力調節呼吸,別讓自己因為疼痛而繃緊身體,依然難以容納那根性器勃發的尺寸。

菊池忠咬著下唇,十指抓著床單,汗水細細密密地滲出,鼻息也顯得小心翼翼。最初對方也曾經沒有潤滑硬是突入,那次不僅他不舒服,就連愛之介先生也因過於乾涸難以律動,到最後兩個人誰也不好受地草草結束性愛。之後,不管是要做愛或是懲罰,一律都先潤滑了再說,兩者的差別大概在於他有沒有這項福利吧。

藉著薄薄一層潤滑劑的功效,神道愛之介一個挺腰,把性器完全埋進了身下人的體內,菊池忠的眉頭緊緊擰成一團,臉色因疼痛而蒼白,唯一的豔紅是被咬得死緊的下唇,縱使如此,對方還是一聲不吭,逆來順受地接受這些事。

「臉皺成這樣,你是有話想說?」

「……沒有……嗯、我沒有、任何意見。」

菊池忠隱忍的態度反而助長了神道愛之介的怒火。煩躁地將前額的髮絲往後爬梳,他真的非常討厭這副模樣的菊池忠,厭惡什麼都不說、不反抗的菊池忠,這是要補償他的身不由己,所以任憑他處置?還是以退為進的招術?

不管是什麼,既然對方放棄反抗權力,那他又有什麼好顧忌!

單手抓起菊池忠的雙手壓到頭頂,姿勢的改變讓對方後穴猛然一縮,神道愛之介不再管男人的反應,腰部不斷推進、抽插,律動越來越順利,整張大床隨之晃動,原木床板發出輕微的吱嘎聲,關不住的呻吟從男人唇角悄悄逸出,雙頰暈染潮紅,沒人撫慰的前端慢慢挺立,原先僵硬掛在自己大腿上的一雙腿,現在則因快感改為盤在他腰際。

認識菊池忠這麼久,神道愛之介看過對方沉溺情欲、被快感支配的模樣,知道對方開始動情,而他的懲罰也即將開始,為此他能讓對方短暫地接受快樂。

畢竟快樂與痛苦相輔相成。愛與恨也是相輔相成。

「沒有我的允許,不准擅自射精。」

「嗯……啊……哈啊……是……」

菊池忠慢了半拍才接收這項訊息,剛好卡在一個精關即將失守的時刻,他只好調動全身的精力忍耐射精的衝動。然而愛之介先生很熟悉他的身體,知道哪裡最能挑起他的情欲,就算只是簡單的律動,但頻頻擦過敏感點的快感令他腰腹緊繃,被壓制於頭頂的雙手無法抓任何東西,只能握緊拳頭試圖舒緩。

但是這個動作很快地他也不能做了。因為男人強硬地把手指擠進他掌心,變成十指相扣的親密狀態,如果自己收緊五指可能會再對方手背留下抓痕,所以他只能分出一些精神要自己放鬆五指。

但是對方接下來的舉動讓他明白這不是什麼親密,而是進一步壓迫的前哨。

「哈啊、嗯、嗯啊……嚶……」快感充斥全身心,菊池忠刻苦地遵守禁令,然而越來越多清液隨著動情與動作溢出前端,因晃動沾染彼此腹部。

「硬得很,想射了嗎?」神道愛之介將對方的反應盡收眼底,另一手握住那根完全挺起的肉棒隨意擼動,菊池忠喘著氣,眼神有些迷亂地點點頭,他勾起惡質的笑,五指掐住根部向內縮緊,彷彿要留下指痕般的用力,第一聲尖叫被他逼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