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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獪岳呢?」躲在天元背後的善逸東張西望就是沒看到以為應該會在廚房的老哥,雖然面前這人笑得讓他有點毛到懷疑面前很香的早餐是否被加料,但他還是鼓起勇氣問。 「吵死了,垃圾。」說人人到,獪岳從廚房通往後面庭院的門進屋,拿了一袋蔬果冰進冰箱,之後很自然的從碗櫥拿六份碗筷擺在餐桌上,天辰跟在他後面把煮好的醬汁到進小碗中,讓善逸有種這不是他家是獪岳跟嫂嫂(?)家的錯覺,仔細一看天辰身上還是穿著獪岳以前的小雞圍裙。 居然有人能碰獪岳的衣服,雖然是舊的。 深知自己老哥多討厭別人就算是自己弟弟穿他的衣服,善逸震驚,到底昨天晚上他跟天元翻滾的時候錯過了幾季的劇情,連個前情提要都沒播給他知道。 「好香,早餐吃什麼⋯⋯呃。」 後頭進來的善照牽著天滿見到廚房的奇異光景,同樣震驚到說不出話。 老宅廚房加入了姓宇髓的三個男人之後,原本應該輕鬆舒適的用餐空間反而呈現安靜的尷尬,一時之間只聽得到碗筷的聲音,連一向樂於開啟話題的善逸都欲言又止的樣子。 善照忍不住問面前安靜吃麵的獪岳:「呃⋯⋯獪岳哥,你不是不喜歡麵食嗎怎麼⋯⋯」 「因為是我做的。」 「我還沒有無理到嫌別人做的早餐。」 獪岳跟天辰同時開口,聽到天辰的話獪岳瞪了他一眼。 ”“獪岳怎麼沒有反駁”“不敢出聲怕被罵的善逸用唇語無聲的對善照說 “”我怎麼知道,我們到底錯過了什麼“”善照飽受驚嚇,下意識也用唇語回話。 天滿被這默契嚇的表情定格,蕎麥麵愚蠢的滑回醬汁碗裡,雖然也被嚇到,但畢竟見多世面的天元迅速決定岔開話題,在探討下去對大家精神狀態都不健康,他放下筷子說道:「我想,大家聚集在此地,是夢的關係吧。」 在座五人抬頭,他突然很有聚集一群問題兒童(善逸不算)的領隊感:「先說說我們兄弟三個吧,我們是因為都夢的同一個老爺爺拖我們照顧孫子才來這裡的。」 「什…?老爺爺?托夢?」言論太過離奇到善逸忍不住質疑:「然後你們就來了?天元你人高馬大的居然會因為做夢就跑來這鳥不生蛋的村子旅遊?」 「本大爺一開始也不想信的。」宇髓天元說:「那個粗眉毛眼睛上吊還有點跛腳的爺爺在夢裡用拐杖敲的超兇,醒來都還會痛,實在不得不信。」 「…聽起來是很像老頭子…」獪岳皺著眉頭。 「聽起來很像爺爺…」善照用手撐著臉頰思考。 「聽起來是很像我們的爺爺…連外貌描述都像…」難得兄弟們意見一致的善逸沉思:「但不能解釋為什麼昨天才認識就要拐我們上床!」 「什麼拐,難道善逸昨天跟剛剛不開心?」天元挑眉笑。 「當然開…不要轉移話題!」發現差點又被拐到天邊的善逸連忙說:「你們的自來熟程度太讓人可疑了!你們到底還夢到多少!」 「我夢到跟那個老爺子下棋。」天辰說:「然後我輸了,老爺子就叫我照顧他的大孫子。」 獪岳聽了冷笑:「然後你就答應了?」 「不,我回他如果你孫子是大奶就考慮。」 「垃圾!誰是大奶!」 天辰微笑,抬起手接到獪岳砸過來的茶杯,喝了一口:「總之,很滿意。」 「那天滿呢?」 善照轉頭問,天滿卻很突然的起身說:「洗衣機裡的床單好了我去曬。」 「欸別走!你到底夢到什麼啦!」 「夢到跟老爺爺泡溫泉啦,沒什麼。」 「沒什麼你幹嘛不回答?」 面對善照純真的疑惑,天滿實在不想説。 在夢中他應了邀戰下水比溫泉的耐力,天滿才開頭問了孫子是不是跟他同年紀,沒想到看似嚴肅的善照爺爺卻搖身一變成為孫子傻瓜。 「獪岳跟善逸雖然也是懂事貼心的孩子但長大了都在外地發展的挺好,留在老朽身邊的只有小照,這孩子也不想像哥哥一樣到城市去,只說自己在家接案過得去還能陪爺爺很好。」 「聽了這話老朽怎能忍心說不?小照真的是貼心善良又可愛的好孩子。」 「不過小照不太會游泳,國小時老朽有偷偷去看了幾次游泳課,大家都在開心玩水,小照就躲在陰影處看書,男孩子果然還是要多動比較好,難怪從小就長得白白淨淨的。」 「小的時候有帶他們練劍道,現在還有持續練習的只有小照了吧,從小到大的道服都還留在衣櫃裡,要丟還真捨不得,我孫子們穿起來可好看了,腰板挺直臀部結實,個個都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你該看看小照擺振劈砍的樣子!軟孺任人揉捏小貓化成老虎的眼神!道場裡的女孩子們都在看哪!」 「老朽真不懂為什麼脫下道服後就沒人注意小照,雖然女孩子都喜歡健壯的孩子,但我們小照看起來腰雖然細瘦,但絕不軟弱!」 無法阻止老人家長篇大論的天滿默默想著,聽起來這個小照似乎是個纖細卻不瘦弱的男孩子,平常眼神很溫柔但是在必要時刻會認真⋯⋯挺像自己理想型的,除了是男孩,想到一開始比賽老人說的賭注是照顧他的小孫子,當朋友的照顧是還行,但這種幫孫子相親的語氣⋯⋯GAY的話他不排斥但還是敬謝不敏。 老人注意到他的表情,微微一笑:「看你的表情,老朽光是講也口說無憑,讓你看看吧。」 接著不斷霧氣的溫泉池面就出現了一個視窗,裡頭有個黑髮的男孩子在煮味增湯,喝了一口皺起跟老人一樣是櫻花形狀的粗眉,又加點了醬油才開心的點點頭關火將湯盛進一個個小碗裡。 好、好可愛!!天滿直勾勾的盯著視窗裡穿圍裙的小照,那個腰是怎麼回事!簡直可以單手抱上去了,他從來沒有這麼想當圍裙綁帶過! 腿也好長,看長褲的褲腳露出的腳踝就知道此人的裸腿一定很漂亮,笑起來有淺淺酒窩好可愛! 不知不覺,原本正座在池底的下半身,腿中間的物體越來越硬,隔著水面指向視窗裡正在搬東西的善照。 在未來丈人面前勃起也太丟臉了,控制一點。 天滿感覺自己臉一定很紅,嘴唇開始發乾,幸好他們正在溫泉裡不會被發現。 「怎麼樣,認輸了?」老人見到天滿默默地往池邊移動,笑著說。 「⋯⋯⋯⋯認輸。」他心甘情願地說。 「那小子慌成這樣,一定是泡溫泉泡到勃起不敢說。」 看著急匆匆衝出廚房的天滿跟追上去的善照,天元下了結論,善逸扁眼看他:「這麼了解,難道你也是在夢中勃起,所以才被爺爺揍嗎?」 天元聞言就盯著善逸笑,笑到他心裡發毛外在炸毛。 「怎樣啦!不要不說話很恐怖!」 「沒怎樣啊,爺爺只是給本大爺看了善逸君多・可・愛。」 「果然也勃起了吧。」天辰喝著味增湯閒閒地說。 「真是一組變態兄弟。」獪岳忍著把吵鬧的弟弟與入侵者一起趕出去的衝動說:「該不會我們之所以做那些夢,跟你們也有關聯吧。」 「哪些夢?」 天辰抬頭直視獪岳,明明是面無表情的臉,語調也很平沒有情緒,獪岳卻能感覺他在竊笑,不禁覺得火大:「你明明就知道!根本故意問的!」 天辰頓了頓:「喔,你是說我把你拖到床底下⋯⋯」 「閉嘴閉嘴閉嘴!!!」獪岳氣急敗壞的撲過去摀住天辰的嘴。 「所以果然夢是有相通的!我就知道!」善逸對天元大叫:「你有什麼毛病!哪有人從天花板下來對陌生人亂搞的!不能做的正常點嗎!」 「你又不是陌生人。」這囂張的男人居然還能回嘴:「本大爺可是爺爺欽點的孫婿。」 「孫婿的頭啦!我有說要嫁你嗎?!」 「喔,原來你想吃完就跑?善逸君好渣。」 「什麼吃完?是被你吃完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照??!」」 聽到弟弟高分貝的尖叫,善逸跟獪岳緊張的衝出廚房,天元跟天辰互看了一眼,也跟了出去。 「我的案子!!!交稿日是今晚!! 嗚嗚嗚嗚我來不及了!!」 善照崩潰的把整籃剛洗好的床單塞進天滿懷裡,尖叫著跑回自己的工作間碰的一聲甩上門,讓門上的工作中勿擾的牌子幅度極大的搖晃。 「小照?怎麼了?」 從廚房出來的獪岳跟善逸與跟過來的天元、天辰只看到一臉呆樣抱著洗衣藍的天滿。 「⋯⋯他去趕稿了,交期是今天的樣子。」 「噢,那真是太可怕了⋯⋯」善逸說:「雖然看起來自由,但自由業接案隨案子交期起伏沒有固定休假也是辛苦。」 「早叫他進我公司設計部,他就拿要多陪陪老頭子來擋。」獪岳皺眉:「雖然這幾年發展得不錯但畢竟沒有退休保障。」 「你之前不是說了嗎,小照的人生他自己決定」善逸拍拍自家大哥的肩膀:「放手吧老爸。」 「誰是老爸,你才囉囉唆唆的像老媽子。」獪岳一把揮開弟弟的手。 天元有樣學樣的搭上天滿的一邊肩膀,天辰也搭上另一邊。 「像爸媽的手足最難處理,我看你難追了。」 「不要用臉著地,就追得到。」 「走開!!」天滿用洗衣籃揮開很煩躁的兩個哥哥:「你們才難處理啦!小照很坦率的好嗎!」 終於把檔案寄出的善照抹了抹臉,推開工作間的窗子往庭園看,各色的床單衣物曬在桑島宅邸的院子,隨著風飄揚在藍天之下,收拾東西的天滿抬頭注意到他的視線,笑著朝他揮了揮手。 銀色耀眼的頭髮被風帶起些微髮絲,暖紅色的眼瞳微微瞇起,這一切映在善照的眼睛裡讓腦中自動開始回想昨天夜裡跟夢中的總總,熱度驟然往下集中,讓他羞恥到顧不得還沒回應,縮回房間裡。 「嘖....」 善照連回應都沒有就紅著臉縮回窗戶裡讓天滿相當不滿,明明他之前體操比賽時這樣揮手場邊的女孩子都在為他尖叫,難道小照下了床就嫌棄他了嗎!怎麼可以他可是丈人爺爺指定的孫婿! 收拾完雜物後他上樓回到善照房間,打開門,發現善照不在房裡,桌上的茶還沒收拾,應該還會再回來,守株待兔就行。 坐在窗沿等著堵人的天滿忽然聽到放棉被的櫥櫃有些動靜。 搞不好是老鼠,他聽說這種鄉下宅邸很容易有老鼠,他拉開櫥櫃門想一探究竟,從沒想過的風景展現在他面前。 善照滿臉通紅且渾身是汗,用被情慾所困的苦悶表情粗魯的撫慰下身,渙散的眼瞳看到天滿的臉時急速聚焦成驚愕,手中一直發洩不了的莖柱也在瞬間抵達高潮,泊泊流出汁液。 「....不是、天滿、我不是....」 善照百口莫辯,躲在自家櫥櫃diy,而且竟然還是得看到天滿他才弄得出來,行徑實在過於變態,想解釋都不知從何而起。 「別說了,我都知道。」 「咦?」你知道什麼? 天滿用一種慈愛的眼光看著善照,看得他渾身發毛。 「我也覺得早上還不夠,到晚餐前的時間還久,一定把小照餵飽。」 「噫....」 善照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天滿也跟著擠進櫥櫃,並因為櫥櫃空間狹小,他將善照的兩隻長腿跨在自己肩膀上,使他腰部往下,重要部位的所在地被迫向上抬升,在天滿面前整個敞開。 櫥櫃裡沒有其他照明,光線從天滿的背後、兩人水淋淋的胯下照進來,讓善照更加羞恥,偏偏這個姿勢他也逃不了,只能無比清楚的看見天滿大的可怕的肉棒再次侵犯進來。 「哈....」早上才進入過的肉洞濕潤溫暖的包覆,彷彿量身訂做,天滿雙手抵著善照兩側的地板前後插動,低下頭吻住那雙發出甜蜜喘息的唇瓣,急切地啃咬,善照的一切都好甜,身為體操選手自我控制早就是日常,要是生理需求也就自己處理完或訓練一多無暇思考就過了,但是他才認識善照加上作夢的時間也不過就一個禮拜,卻覺得怎麼要他也要不夠,而善照竟然也任他予取予求,嘴上說著射不出來了,卻主動配合抬起臀部,讓他進犯的更深入,他是上輩子拯救國家才有這麼可愛又色情的未婚妻吧,天滿親吻著急促起伏的頸部相當感謝上蒼。 上方青年愛憐地親吻落在汗粼粼的頸邊,對比著體內兇殘的撞擊讓善照感受相當錯亂,像在夢裡但又如此鮮明真實,浪潮般的快感一波波的衝擊腦部,只能隨著天滿親吻的節奏喘息,想要讓天滿停一停、慢一點,張口卻又是那些惹人情慾的單音,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抓著兩旁天滿的手臂像抓著浮木,高潮堆疊的像是海嘯快將他的思考淹沒,臀部被拍的發麻,不斷被頂起的前列腺擠壓著附近的臟器,危險般的尿意襲來,讓他從狂風暴雨中暫時取得理智。 「等、嗚、啊恩!滿...天滿...停..廁所..啊....」 ⋯」畢竟是在櫥櫃底下也沒有墊布什麼的,真的把人幹失禁很不好清理,天滿讓自己停下來,硬是將還未滿足的肉棒從小穴退出,站起身將小照拉出來。 高潮餘韻中的善照站起的時候踉蹌幾步,在天滿的攙扶下到房間旁的廁間,把莖柱扶著對準馬桶準備解放的時候,扶著他的天滿忽然將頭靠過來頸邊 「這邊就沒問題了吧,可以繼續了。」 「什⋯啊⋯⋯」 臀部被掐著掰開,紅腫的肉穴又重新吞下肉棒,善照被刺激的手抵上馬桶水箱才不至於軟腳倒地,漲大的膀胱貼著不停被撞擊的前列腺,尿液出來的一下一下的宛如被擠壓的醬油瓶,兩種生理需求一次被滿足的善照大張著嘴巴連呻吟都發不出,尿液射完之後天滿立刻將他又插硬插射,快感跟羞恥感在腦內盤旋,最終忍不住哭了起來。 「嗚⋯嗚、為什麼你就不能等一下⋯好羞恥⋯」 「對不起小照⋯讓我補償你好不好?」 將肉穴注滿精液之後頭腦的熱度稍為冷卻,天滿沒有退出,但頂進去的動作變得緩慢溫柔許多,各種液體組成的白色的泡沫擠出在穴口一圈十分淫靡。 「騙人⋯什麼補償、哼嗯、你什麼時候要出去啦⋯⋯累了,射不出來了啦⋯⋯」 善照軟軟撒嬌般的抱怨讓天滿又硬了起來,但人還沒哄好他要忍耐不然老婆以後就不讓他做了。 「之前你不是說沒180不能進來嗎,我的180當然要進來到讓小照滿意才算有誠意啊。」 「什麼歪理!都已經射乾了哪、哪還有不滿意啦⋯⋯」 後面的反駁越說越小聲幾乎是含在嘴裡說,但仍讓天滿捕捉到 「好開心小照這麼滿意我。」 得到想要的回答,就算不看鏡子天滿也知道自己一定笑的很傻,他也不再忍耐了,抽出肉棒將善照轉身到正面抱起再次插入加速衝刺,在善照主動抱住他的脖子時饜足的釋放。 ___ 「啊⋯哈啊⋯」 模特兒潔白的指根撫慰著自己挺立肉莖,搓出嫩紅漂亮的顏色,善逸眨了眨眼讓生理刺激而來的淚水從眼睫掉落,不敢看面前的美男子炯炯注視的雙眼,與同樣正撫慰自己的動作。 他開始後悔答應這個爛主意。 剛剛用完早餐,洗碗的工作已經被宇髓天辰搶走了,可怕的是他看不出來這到底是在討好自家哥哥還是純粹幫忙,反正獪岳說要留下來監督&監視,沒事幹的他便領著天元過去客廳,想著他們三兄弟雖然是不請自來但好歹也是客人,基於國際禮儀泡了一壺茶出來招待。 然後他跟天元就從普通的閒話家常到拌嘴到互相比較到吵起來開始打賭。 根本是陰謀吧,哪有人會在別人家客廳為了要不要說出夢裡內容這種事情打賭,還先射的先輸。 「還有空分心,你很輕鬆嘛。」 美男子的聲音將他拉回現實,善逸通紅的眼睛終於聚焦於天元瞳孔,在反射中看見自己失神的樣子,原來在他眼中這麼色情的嗎?汗珠從天元的額角滑落,將貼在臉旁的銀髮潤濕,手掌似乎擦到了舒服的地方,帶著笑意的紅眼睛舒服的半瞇,他的睫毛竟然也是銀色的,剛剛聊天時得知天元在有名的經紀公司高層上班?這麼美麗的人應該自己就能創造出經濟吧真是不懂。就像他也不懂天元怎麼會因為一個詭異的夢境就對平凡無奇的他有興趣一樣令人不解。 方才似乎就是因為天元不滿說話時無意識貶低自己而吵起來,習慣雖然被前輩們糾正過很多次但善逸還是改不了。 身在競爭美的環境,汰換新舊、立東牆倒西牆,都是跟呼吸一樣自然的事,有時真的很難樂觀。 ---是說。 雖然比的是誰先射誰先輸,但平時有這麼難打出來嗎?難道是昨日跟今早縱慾過度已經射乾?但情慾挑起來得不到紓解的感覺很焦躁啊! 雖然立在手中但一點要到的跡象都沒有的,善逸忍不住悄悄將另隻手伸往後面.... 宇髓天元有些意外。 原本以為小傢伙會先射出來,但沒想到還挺持久的,明明早上碰一下就射個不停。 正當他如此感嘆時,被他盯著當自慰配菜的善逸忽然有了動作,他一手握著自己的陰莖,翹起因某人的暴行撞得有點紅腫的臀部,將另一手的指頭送入他視角看不到的後穴。 「嗯....呼.....」 聽力好的壞處就壞在,無論多細微的氣音,都能如時被耳膜接收,然後傳進腦部當成快感材料。 面前的青年紅著臉羞恥的表情實在過於誘人,讓宇髓天元克制不了精關失守,白濁撒了滿手。 「你⋯你射了嗎?」善逸停下自己的動作,望向正在擦拭指尖的銀髮青年。 「啊啊,你贏了想問什麼就問吧。」等問完再來收拾你也不遲。 「不公平。」 「什麼不公平?」宇髓天元抬頭,善逸光著下身靠近,按著他的肩膀,他順勢往下躺倒,善逸便跨上他的腰間。 「為什麼你可以射⋯我也要射⋯讓我射⋯」金髮青年用充滿慾求的哭音抱怨著,彷彿正被面前的人控制射精一般的懇求,主動叼住宇髓天元的嘴唇,方才釋放過的肉棒在溼滑的會陰蹭來蹭去再度硬挺。 「哼⋯嗯⋯我要射⋯嗚⋯」 感受到腿間的硬物,善逸又哭又笑的伸手往後將它塞往體內,小穴非常配合的一下就吃下肉棒夾道歡迎,善逸縮著喘了幾下,正要自己插第一下時,窄腰被雙掌握住,暴起的男人用可怕的速度將善逸整個身體上下抽送,肉體的撞擊聲與再也忍不了的淫聲浪語充滿整個客廳。 「舒服、嗯、咿⋯太快⋯啊!」 承受高潮到來中的身體突然一輕,善逸為了保持平衡抱住面前的脖頸,雙腳順勢環著男人健壯有力的腰部。 宇髓天元將他整個抱起到牆角時,肉棒竟然連在移動中都捨不得抽出小穴。 「哈、好、好高⋯」 「親愛的,抓緊啦⋯⋯」 宇髓天元吻住善逸吐著情慾熱氣的嘴唇,貪婪的搜刮每一口喘息,讓金髮青年的背部靠著牆當支撐點,下身肆無忌憚的插進抽出,善逸不斷承受肛口甚至被插出豔紅色,肉感的臀部到處都是昨日激情今日又重新覆蓋的指痕,狂風暴雨般的高潮很快佔領思考,夾雜兩人中間可憐的肉莖射了又射,直到只能掛在一旁抽蓄吐著透明液體,主人卻持續與逼它射精的侵略者互相掠奪。 夠、嗚⋯放過我⋯啊⋯⋯」體力被強烈的快感侵蝕殆盡,善逸的掙扎很微弱,手腳沒有力氣環著宇髓天元了倚靠對方的支撐,身體彷彿成了宇髓天元的人肉自慰套,不由自主的高潮甚至竄到讓指尖顫抖著。 「善逸怎麼可以用完就走呢。」輕笑著,從善逸的臉頰舔咬至敏感的耳垂:「本大爺還沒射呢⋯⋯你得加油一點吸?」 「啊⋯哈⋯不要再、嗯⋯你剛剛有射了⋯停⋯」 前列腺帶來的快感鮮明強烈,每一下撞擊都刺激著肉壁緊縮貼合著宇髓天元的肉棒,結腸口的肉環早就被次次突破摧殘。 原來高潮這種玩意兒是沒有極限的嗎?善逸的意識模糊不清,即使男人在他脖頸面前咬了許多對模特兒來說禁止的曖昧齒痕他也無力去計較,被人抱在懷裡抽插的時間過於沒完沒了,讓他錯覺這場性愛會持續到永遠,後穴會嵌著宇髓天元的肉棒一輩子直到成為他的一部分。 琦想在強力精潮射進來時中斷,善逸失去意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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