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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狄浦斯之结
JiuwanShi
Chapter 1
Chapter Text
(1)

“过来,不会杀你。”
这是个与同龄人比,略显清冷低沉的少年声音。不疾不徐,不见多少热情,但自有一种安定的力量。
破旧颓败的废屋砖瓦间,传来微弱的声响。过了一会儿,探出了一个好奇而怯弱的小脑袋,双眼滴溜溜地打量着对面的貌美少年。
是一只小猫。
少年骨骼带着少年特有的纤细瘦削,有一双翠绿狭长的眼睛,五官端丽,美如少女。值得注意的是那头银长发,刚至腰部,柔顺闪亮,仿佛月光织出的绸缎。
他看上去像个精灵多于像个凡人少年。
猫观察了他一会儿。这个少年一直保持着这个半蹲的姿势不动,稳如磐石。它犹豫不决,踌躇半刻,但最后还是发出一声轻细的喵呜声,颤颤巍巍地朝他迈出几步。这是一只乳猫,毛皮脏兮兮的,肚皮凹了进去。它举棋不定,但还是试探着,试图如它的前辈们一样,接受人类的驯养,为自己谋得食所。
少年耐心等待,直到这只走走停停的乳猫在他脚下绕足而行,用柔软的脸颊试探地去轻蹭他的靴尖。在少年指尖轻挠它的下巴时,小猫发出了软嫩的呼噜声,并伸长脖子,眼睛也眯上了。银发少年不言不语,微微带笑,将它从头摸到尾尖,力度轻柔。猫终于放下戒心,毫无抵抗地被抱了起来。
这是一只纯白的小猫,虽然有些脏,但圆脸大眼睛,毛发长长的,湛蓝眼睛,颇为可爱,也很亲人。它在银发少年的怀里伸展肢体,露出肚皮,发出更多媚人的细碎求宠声。美貌的少年握住它的前爪,露出颇有趣味的微笑,轻轻晃了一晃。
咔嚓。

当天克劳德工作完回家,他看到家里多了一只雪白的小猫,前爪被妥善地包扎了起来,瞳孔在银发少年的面孔前缩细,脊背弓起,毛炸成了一个白团子,喉间发出稚嫩的吼吼声。
“它受伤了,有些怕人,母亲。”
萨菲罗斯被小猫咪连着哈气,倒不是很生气,反而用鸡胸肉继续逗着小猫玩。克劳德不由莞尔。萨菲罗斯很喜欢小动物,经常从外面捡些受伤的小动物,带回家养,有时候是兔子,有时候是小鸟,也有时候是猫咪。但与此同时,十分不幸的,他没有动物缘。那些小动物被他捡回家时,要么呲牙,要么挣扎,萨菲罗斯把它们治好了就放走,屡败屡战,下次继续捡,然后重复这一悲剧,从不气馁。
这是萨菲罗斯未能展现在他面前的一面,克劳德想。不同于神罗英雄,也不同于星球灾厄,萨菲罗斯少年时,竟然很有人样子,也很有爱心。
克劳德目光渐渐柔和了一些,唇边也有了笑影。

他当年从废弃的实验室将这孩子抱出来时,原本动了杀机。
那时候的萨菲罗斯——或者说,萨菲罗斯的复制体,还是个五岁大的孩子,被静静地泡在玻璃罐里。克劳德隔着幽绿的玻璃看到了他漂浮的银发,苍白的脸庞。他本该置之不理,或者直接杀了他,免除后患,可这孩子从蓝白色拘禁服中伸出的小腿和手腕,看上去是那么纤细无力,仿佛软垂的鸢尾藤蔓。昏迷状态的美丽孩童,孤单无助,长久地,静静地沉睡着,克劳德莫名就想到了当年的自己。
扎克斯。
他当年也是这么救自己的。
克劳德劈开玻璃罐,将孩子抱了出来。银色的湿漉漉的发丝贴在惨白的脸上,这张脸秀美绝伦,如琉璃折射光晕,带着易碎的脆弱感。
杀了他免除后患——
克劳德拍抚着孩子的背,直到他咳出一口口液体。眼瞳无力地张开再合上,一抹幽绿在浓睫掩映下如一汪翡翠湖水。这个孩子意识不清,但他的胳膊搭在克劳德的腰上,虚软地搂着他,轻轻呢喃着,叫了一声“母亲”。
于是克劳德知道,他再难对一个孩童举起六式。

萨菲罗斯正逗着小猫,手指忽然往后一缩,鲜红的血液缓缓渗出,手背上多了几条血痕。
银发少年抽了一口气。
他的手被克劳德捧了起来。
克劳德仔细地为他包扎,给他涂药。
幽绿的竖瞳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克劳德垂下脸颊时睫毛幽微的阴影,温热而似有若无的吐息近在咫尺,手被他拉着,萨菲罗斯只觉得心里被恬静温暖的喜悦充实得满满当当。
他很小就发现了。他只要表现得喜欢小动物,表现得更………更……
像人一点。心里有个声音替他补上。
是的,就是这样。
只要他表现得更像人,克劳德就会对他好,对他微笑,心情也会好很多。
因此,为了让克劳德高兴,萨菲罗斯时不时会去搜罗各种小动物的幼崽,折断了腿或翅膀再带回去,包扎后,让克劳德看到,两个人一起养一段时间。
为了让母亲开颜一笑,这一切都很值得。



(2)

萨菲罗斯知道克劳德是男性,与他坚持认为克劳德是他的母亲,两者之间并不矛盾。
他们离群索居,走走停停,像两片被风吹拂的云彩。萨菲罗斯还记得他当年清醒时的光景,他是在克劳德的怀中醒来的。风卷动他的头发,绿色的瞳孔在短暂的茫然后,不可置信地眨了一眨。他脑中混沌,一些信息,一个五岁孩童应该具备的生活常识,一点零散的的记忆,干燥乏味,像是压缩饼干一样,被硬塞进他的脑子里,像电脑的出厂配置——他叫萨菲罗斯,他是神罗的人,仅此而已。压缩饼干慢慢膨胀开,太阳穴跳动,银发孩童发出一声难忍的闷哼。随后,摩托车速降低,风停了。金发青年低下头来,并且摘下他的防风墨镜,蓝色的一瞥,像冰原,或是海洋。
他用一件外衣裹住了男孩子,并且用胳膊护住他,这是个令人安心的温暖怀抱。银发男孩仰起头,好更仔细地近距离打量金发青年纤细的脖颈,洁白的下颚与浅浅红色的嘴唇。夜色与白天的交界中,这张脸像晨曦一般,仿佛笼罩着清晨湖面上的雾气,有一种缥缈脆弱的美。金发青年的臂膀还裸露在外面,他也会冷。男孩朝这个怀抱里缩得更紧了一些,随即感觉到青年虽然因他的亲近而僵硬,但并没有推开他——青年误解了他是由于寒冷而瑟缩,所以反而尽可能地将他搂进怀中。
他们贴得这么近,萨菲罗斯隔着薄薄的衣物,听到了对方心脏的跳动。虽然不知为何,但他忽然被熟稔而亲切的依恋漫上了心房。他们是同族,有血缘关系,是萨菲罗斯可以为归宿的人。冥冥之中,萨菲罗斯感觉得到这一点,即使毫无确切证据。
他是……母亲。

克劳德对萨菲罗斯清醒后叫的“母亲”,极不习惯。他一次次皱眉,但却在萨菲罗斯幼年时过分有欺骗性的剔透外貌下败下阵。更何况,孩童其实远比大人想得要聪慧,银发男孩很快发现了自己的优势,也发现克劳德——他在意自己,时时刻刻看着自己,而且,面对他人的好意,往往是以生疏而笨拙的方式勉强接受。
但他内心是喜欢的。
萨菲罗斯被他惩罚过,因为他试图去挥舞那把大剑——六式——只是为了玩。他年龄还小,肌肉绷紧发力,双手并握也不过能让它移动分毫,暂时还不能举起它。他暗自遗憾,决心要换一把更灵巧的武器,血管里有什么冲动在涌动着,可这时他回过头,看到了克劳德失神苍白的脸。
后来克劳德几天没有对他微笑,也不再对他说话。他的目光,那种戒备而谨惧的疏远,让萨菲罗斯的心如同被坠上一块巨石,往水底下沉。
他还年幼。不过是这么几天的冷淡而已,一个显而易见又内藏千钧的现实,就在银发男孩的心中得到了确认。

他绝对不能失去母亲。

那次和解来源于早餐桌上,萨菲罗斯的道歉。
“母亲。”银发男孩在几天的沉默后,在克劳德坐在桌边时,靠近了他。他才五六岁,银发与肩平齐,洁白如玉的脸颊上,睫毛长垂,一双碧绿的眼睛虽是竖瞳,却看不出长大成人的森冷,反而因年幼而略带稚气,眼角上挑,像一只猫,凭谁来看都要说,这是个极出色的美人胚子。
男孩试探地搂住克劳德的腰。克劳德身上有一点他闻惯了的气息,他在那里得到了安宁,所以接下来的道歉也顺理成章:“我不该乱碰你的东西,对不起。”
他等待着终会放在他肩膀头上的一只温暖的手。而过了一会儿,他也确实等到了——在他将脸埋在克劳德膝盖上时。不太适应来自他人亲昵的,有些生疏的抚摸,代表着母亲接受他的歉意与几天冷战的告结。萨菲罗斯抬起脸,对克劳德微微一笑。
克劳德不习惯的事情,他偏偏要做。
一个孺慕的吻落在金发青年的脸颊上。克劳德不自觉地想后退,但他忍住了。
“可是,母亲,我想保护你。”

(3)

那只小猫身体太过虚弱,张牙舞爪不过强撑。克劳德替萨菲罗斯喂完鸡胸肉,它前爪受伤,不太能动弹,但不再抗拒克劳德的接近,吃饱后就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大眼睛也眯了起来。
困乏会传染。萨菲罗斯撑着下巴,看着克劳德逗弄猫咪。克劳德不自觉地也打了个小小的哈欠。他眼下乌青——克劳德总是睡不好觉。这是痼疾,代表着无数个难以成眠,中途惊扰的夜晚。萨菲罗斯知道克劳德睡眠极浅,略微有些风吹草动就能从床上一跃而起。这是风餐露宿的流浪者常见的,保护自己的本能,久而久之,成了惯性和坏习惯。
气氛正安逸,萨菲罗斯起身去厨房,回来时,手里多了一杯热牛奶和一瓶药。
“母亲。”他嗓音平稳,十分担忧:“你最近是不是又没睡好?”
牛奶散发着香腾腾的热气。克劳德沐浴在少年真诚的关心目光中,不自觉地说实话:“是有一些……”
他去拿药瓶。几年前,萨菲罗斯十三四岁出头,因为克劳德的失眠症,查阅了一些资料,然后建议他去买药。坦白来说,克劳德对失眠药有些抗拒。他害怕混沌的深眠。但确实,巴比妥,地西泮,三唑仑,它们让他拥有了一个个沉静的,不被梦魇打扰的夜晚。相比之下,副作用不值一提。克劳德渐渐不再排斥,乃至有些依赖性,服药成了习惯。只是,药物往往蓄积,而且人体会有耐药性。现在一片药的效用已经越来越低了。
“医生说,实在睡不着,可以多吃一片。”
银发少年专注地看着克劳德犹豫了一下,掌心多倒出的一片药片:“要试试看吗?”

过了一个小时,克劳德卧室的门发出了不大不小的一声响。
萨菲罗斯并没有故意蹑手蹑脚。加倍的药量足够今晚的克劳德陷入沉沉的熟眠——萨菲罗斯比克劳德更认真地研究过药品说明书,毕竟他不愿意让母亲因此损害健康。

虽然这不是第一次了,但银发少年依然慎重如赴死约。他的手掌渗出些许热汗,双目晶亮,心跳砰砰。金发青年在床上紧闭双眼,呼吸缓慢而深长。他的冷漠与封闭在沉睡中淡去,雾霭散开。银发少年紧紧盯着这张安静而忧郁的面容,以平时克劳德绝对见不到的,炽热的目光。
“母亲。”他褪去鞋袜,爬上这张床,轻轻地将头埋进克劳德的胸腹,银发落在克劳德的颈侧,吐息温软,如世上任何一个敬爱妈妈的孩子:“你许久没有对我笑了。”
回应他的只有房间里漫长的沉默。
克劳德被药力所驱,四肢绵软,但萨菲罗斯并不在意他的毫无反应。相反,克劳德现在毫无知觉,任人摆布,像个大号的人偶娃娃——只要想到这一点,萨菲罗斯便会更加兴奋。
他解开了克劳德的睡衣领口,露出平时不见天光的肌肤。克劳德平时一直身穿黑衣,看上去简直像在为什么人服丧。在走动时,隔着黑衣,依然可以看到隐隐约约被撑起的轮廓,肩胛骨,锁骨,每当这些微妙的阴影出现时,萨菲罗斯会幻想他寸缕未着的模样。现在他看到了,一览无余。克劳德的脖颈因为风吹日晒,肤色略深一些,但随着睡衣纽扣被全数解开,胸怀大敞,那些没有人见过的皮肤,是克劳德本身的肤色,是有点少年气的霜白。他的目光逡巡着,从毫无察觉地暴露在空气中的樱红乳头,再到小巧精致的肚脐。克劳德的肌肉并不夸张,薄薄地附着在骨骼上,线条优美,在平躺时,依然有腹肌的轮廓。萨菲罗斯将手轻轻地放上去,抚摸描摹着这具躯体,然后凑过唇去,反复地品尝着胸前的两点。
那两点在他的唇齿间被撩拨咬啮,像婴儿吮吸着母亲的乳汁,开始挺立凸起。萨菲罗斯用犬齿轻轻碾过去,直到它通红满涨,几乎快破了皮,才将它吐出来,怜爱地又狠狠亲了一口,发出响亮的一声。他有些遗憾,不能在母亲的身上真的留下一夜消除不去的痕迹——第一次,他太激动了,失口在克劳德颈侧留下了个深深的吻痕。第二天,他对着正在忙早餐的克劳德脖子上像蚊虫叮咬的痕迹,竟然难得地产生了一些心虚。后来他就掌握了力度,夜间的亵渎不再留下过分可疑的痕迹,但另一些事情,他就做得更过分。比如上一次,他伺候母亲在睡梦中的高潮,自己也射在了克劳德的股缝间,之后也没有清理,任精液糊在克劳德的腿间,帮他拉上了内裤,扣上了睡衣的扣子。第二天早上,他是在淋浴间的水声中醒来的,过了许久,他美丽的母亲才来吃早餐。萨菲罗斯心情很好地煎蛋烤吐司,并帮克劳德多倒一杯牛奶。
“母亲,你今天起晚了——是做了什么好梦吗?”
“啊……啊,是的。”克劳德不自在地偏过头去。羞色红晕一闪而逝,遍布面颊,在儿子无意的晨安问候前结结巴巴。做人长辈,怎么好将昨晚的情事春梦在早餐桌上和小辈分享?
萨菲罗斯对此一笑,专心致志地对付叉子上的一口抹上黄油的吐司。
春梦不仅只有克劳德会做。萨菲罗斯也曾在梦境中凝视着金发青年碧蓝盈盈的双目,然后着迷地去舔舐他痛苦的泪水。他叫着母亲,在温柔哀戚的臂弯中产生许多挞伐凌虐的欲望。醒来时,他的下身一塌糊涂。在他的第一个梦醒时,萨菲罗斯曾为这样的情感而羞耻。一个孩子,畅想着他的母亲!这无疑大逆不道,严重地违背了做人的伦理准则。但是,在那天过后,像是布满雨滴的窗玻璃被骤然擦拭干净,另一个视野在萨菲罗斯面前徐徐展开。他开始用另一种眼光追逐着母亲的背影,以初恋朦胧的少年,青涩的追求者,一个跃跃欲试的男人——甚至可以说,是一个刚长出爪牙的侵略者。他有些惊奇地发现,其实克劳德在这么长时间里不见丝毫衰老痕迹,如封冻在琥珀中的一枚树叶,艳色如初;他的脸庞苍白,眼帘常常低垂,嘴唇微微抿住,素净且哀惋,仿佛一层清愁的面纱始终笼罩着圣女的雕像。而且,其实克劳德并不高大。萨菲罗斯在十二三岁时正在抽条,因而身材过分纤瘦,体格尚不如母亲。但他已逐渐能与克劳德视线平齐。
克劳德的腰削瘦紧窄,腿隐藏在阔腿裤下看不清轮廓,但萨菲罗斯摸过他的脚踝,正与手指骨节一般分明纤细。
母亲,很美丽。
在这样逾矩的畅想中,逾越伦理的过激羞耻,与早熟暗恋的甜蜜苦涩糅杂,相互加剧。在克劳德尚不知情时,他的儿子已经换了一副看待他的眼光。
他会在克劳德沐浴后使用浴室,吸吮每一点残留的香气,也会仔细地查阅资料,然后找到最适合母亲的安眠药。
但另一件事显而易见。克劳德随着他的长大,愈发不安与躲避。
今天克劳德因为双倍的剂量,睡得很沉,所以萨菲罗斯想再多做一些事,在他如以往一样,将克劳德弄得光裸着仰躺床上,四肢大开,裤子也褪下时,他将手指插入了克劳德的后穴。
紧而热。
萨菲罗斯带着一些探究意味地去更多地探索这处密境。以前药效不够,他并不会玩得过头。但今天手指伸入时,他明显感觉到,因为沉睡导致的肌肉松弛,使内壁放松许多,湿滑柔软,不多时,第二根手指便可以探入。
淋淋的水声渐渐在安静的夜晚响起。当少年将两根手指伸出来时,上面黏黏稠稠的清液已经够拉成了丝线。
银丝啪地在指尖断裂,萨菲罗斯怔然了一刻。
克劳德后穴的敏感度,超过他的想象。
他低头看下去。
克劳德还是躺在床上沉睡着,睫毛低垂,面容平静,光看上半身,若非乳头被舔舐得通红,完全看不出任何淫靡痕迹。
但,下半身——
鼠蹊间的潮湿软热,已经有些抬起的阴茎,还有……
后穴中淌出的黏稠清液,那个嫣红的小洞,在急促地翕张,等待着吞吃更多的东西进去。
竖瞳为之收缩如线。美丽的少年紧紧盯着依然睡着的青年的面容。
依然是纯贞的圣女。
但……他的母亲,曾被别的男人驯服过。或许,克劳德甚至曾是个婊子。
他供奉爱慕的圣像锵然碎裂。他不是在亵渎,而是在……
再征服。
心里有一个声音不期然地响起。萨菲罗斯将手指间拉出银丝的清液抹在那张秀丽的脸颊上,留下晶莹闪亮湿漉漉的痕迹,然后,重新俯身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