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日宗】【R18】

  ※ 黑道老大日本號 X 條子臥底情人宗三
  ※ 強暴情節有

  被拋到床上的瞬間,宗三反應迅速地向旁邊一翻,身手矯捷的掏出掌心雷對著男人,瞇細眼問:「你早知道了?」
  「你是指什麼?是指你身上藏了手槍的事情?還是你是臥底的事情?」男人咧嘴笑道:「你要不要開槍試試那把手槍裡還有沒有子彈?」
  都被看穿了嗎?即使心裡動搖不已,宗三表面上仍維持著鎮定,持著那把掌心雷,準心瞄準男人的眉間。
  「你打算怎麼樣?拷問我?還是要把我沉入東京灣?」
  「別那麼緊張嘛,宗三別嬪。」日本號絲毫不為所動的鬆了鬆領帶,神態仍是一派自在:「好好的一張臉可別糟蹋了。」
  「哼,我自己很清楚自己再和誰打交道,黑田組的首領,可還沒有天真到認為被識破了身份,自己能全身而退。」
  「真不愧是宗三,判斷力真好呢。」日本號微笑:「難怪長谷部要我快點把你除掉。」
  「是長谷部發現的?」
  如果是那個男人的話,宗三並不意外,黑田家的走狗,鼻子可是靈著,從一開始那傢伙就看親近日本號的自己不順眼,會去調查也不意外,但是他的假資料做的很完美,到底是哪裡露了餡,他根本搞不清楚原因。
  「是誰發現的不重要。不管是誰識破的,你身分暴露的事實都不會改變不是嗎?」
  宗三嘖了一聲。確實,現在就算搞清楚自己身分暴露的原因也無事無補,自己在劫難逃這種事他還是明白的。
  但他可沒打算乖乖就範。
  「別皺著那張臉嘛,我是真的很喜歡宗三你的臉的喔。」日本號把西裝外套脫了下來,放到身邊的椅背上。
  「也只有臉吧。」他不屑的冷哼。
  一開始就是清楚日本號喜歡的類型而派他潛入調查的,宗三卻沒有想到自己真能深入到成為男人的枕邊人,為了任務他無數次忍受被男人侵犯的恥辱,還故做愉悅的討好男人,沒想到早被識破身分。
  對方肯定是一面享受著自己,一面在內心嘲弄的自己吧?
  一想自此,宗三就覺得自己三年來的潛入任務都打了水漂。
  「怎麼會呢?你的美貌、你的身體還有你的聰穎,我可是十分著迷的呢。」日本號爬上床,欺上他的身體。
  掌心雷的槍口貼在他的胸膛上,只要扣下扳機,男人就能立即斃命,但男人仍舊不為所動,「要不要當我真正的情人啊?我可不會虧待你的喔。」
  宗三毫不猶豫的扣下扳機,雙手卻被日本號往旁邊一按,砰地一聲,床墊上出現了個焦黑的窟窿。
  男人反手擒住宗三握槍的手,三兩下將掌心雷丟到了一旁,盯著床墊上焦黑的彈痕若有所思地說:「真可惜呢,這床墊很貴的呢。」
  「還有心思擔心你的床嗎?」
  「說的也是呢,你也該擔心一下你自己了。」男人向他微笑:「我給過你機會了。」

  當日本號的巨物進入身體時,宗三只能抓著床頭的欄杆,身體下意識的繃緊,感受體內被炙熱而碩大的陽具拓開、深入,劇烈的疼痛讓他只能哈啊哈的喘氣,試圖讓身體放鬆下來。
  「怎麼了?宗三,剛剛不是還很有精神的嗎?」男人笑問。
  「混帳傢伙……」宗三咬牙道。
  日本號在性事上原本就十分亂來,興致一來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把人按到床上做,不過至少還知道自己尺寸驚人,要好好潤滑擴張一番。
  但今天並不是平時的溫存,日本號一點潤滑油也沒用,扳開了他的臀瓣就直接插入,沒有了潤滑,他甚至可以清楚的感受到男人性器上的筋絡突起,撐開了他後穴裡所有皺摺,插入感和疼痛強烈地淹沒他所有感覺。
  他的雙手被日本號以皮帶捆綁在床頭,雙腿被大大分開至身旁兩側,日本號壓著他的腿,像是故意在看好戲一般,插入的動作放得更慢了,將兇器一寸一寸的埋入他的體內。
  ——太大了!不可能的!宗三心裡惶恐想著,體內逐漸被撐開的疼痛卻不斷提醒著自己正在被男人侵入的事實。
  後穴傳來熱辣辣的痛覺,插入的肉柱像要把他的身體撕裂一樣,逐漸深入的壓迫感讓他想要逃離,卻被男人壓制的動彈不得,無處可逃的恐懼隨著進犯蔓延全身。
  日本號的性器沒入了一半,刻意停下動作問:「別嬪還好嗎?看起來很痛苦的樣子呢?」
  「貓哭耗子假慈悲,你要幹就快點幹!」宗三沒打算和他周旋廢話,
  「真是的,我還打算對我的別嬪溫柔點呢,既然你這麼渴望我,我就不客氣了。」日本號重重一頂,將硬根完全送進宗三體內。
  「————!!」
  男人不給他喘息的機會,開始抽送起來,巨大的肉柱在體內來回進出,每一處都被攤平碾磨,體內深處被強制撐開到難以想像的程度。
  「啊——不、停下……」
  他感覺到體內被撐裂了,被擠壓的傷口疼得讓他感覺身體就要裂開,但血液和腸液隨著男人的擺動被帶出,逐漸模糊了尖銳的刺痛,只剩下在體內撞擊的鈍痛。
  「怎麼了?這時候才要我對你溫柔點嗎?」日本號稍微緩下動作,但每一下仍緩慢而確實的頂入深處,逼得宗三發出一聲聲悶哼,「要乖乖聽我的話了嗎?」
  宗三往日本號臉上啐了一口口水。
  「我就知道你會是這個反應。」日本號笑得更燦爛了,「這可真是……讓我更喜歡你呢。」
  日本號扣住宗三的腰,宗三原以為他又打算繼續抽插,身子不自覺得繃緊,沒想到日本號卻停下了動作,突然笑道:「你都沒爽到嗎?真是太可惜了。」
  「什麼?」宗三一下子無法理解男人的意圖,還有些發愣,隨即被日本號一手握住軟呼呼的性器,發出一聲驚呼。
  「完全都沒硬呢,不爽嗎?」
  「怎麼可能爽!」
  體內傳來的劇痛就讓他無力分心於其他,更別提從中得到快感,性器軟趴趴的垂在兩腿之間,即使現在被日本號把玩著,也無半點硬起的跡象。
  日本號像是想到了什麼,從宗三的體內退了出來,下床摸索在桌子邊摸索了一會,最後拿了一個小包回來,並在宗三的面前拉開拉鍊,裡頭是一整排整齊排列的金屬細棒,日本號笑問:「知道這是什麼嗎?」
  宗三當然知道那是什麼,雖然自己沒有那方面的癖好,見到實物還是第一次,但是以前曾經聽黃段子好友提過一兩次,比照記憶中的敘述和這個時刻的情境,宗三還是能猜出金屬棒的用途的——尿道擴張棒。
  他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還是硬著頭皮說:「你居然有這種嗜好我可不知道呢。」
  「看來你很清楚這個是什麼嘛,那我就不需要解說了,我可不擅長解釋呢。」日本號隨手拿出一個中等粗細的棒子,又坐回床上,「先聲明一點,我可沒用過這種東西,你可別亂動把自己弄傷了。」
  「不……」宗三攏腿往後退去,無奈被皮帶扣住手腕,侷限了他能躲避的空間。
  日本號再次壓到他身上,一手握住了他的性器揉弄起來,「我聽說先弄得稍微有點硬會比較容易插入……」
  就算不想硬起,男人還是悲慘的生理性動物,更別提日本號早就掌握他身上所有的敏感點,撸動不久後,他的分身還是微微的勃起了。
  「你可別亂動喔。」日本號緩緩將金屬棒插入他脆弱的尿道中。
  「啊啊……不……」宗三仰起身體,不曾被異物侵入過的內裡被細棒摩擦,疼得他都要掉出淚來,身體陣陣發抖抗拒著異物的入侵。
  「怎麼?這樣就不行了嗎?我還沒插到一半的。」
  「不要了……嗚……」
  「這可由不得你。」日本號沒停下手上的動作,直到擴張棒全部沒入只露出外頭一個金屬環才放開宗三微微顫著的分身,「這不是很合適嗎?」
  「哈啊、哈啊……」宗三大口喘著氣,身體還是不住發抖,
  「看起來真是可憐呢。」日本號咧嘴笑著,撸了幾下將自己稍微軟化的性器又恢復硬挺,再度插入宗三的體內。
  「啊——」
  這次明顯沒有像之前那麼痛了,身體雖仍緊繃著卻開始適應了被進入的不適,然而被侵犯的屈辱感是有增無減,前後兩穴都被侵入所帶來的恥辱感過於強烈,宗三咬牙才勉強沒讓自己掉淚示弱。
  「真不可愛呢,如果你求饒的話我還可能可以考慮放過你的說。」
  宗三聽出日本號的聲音裡沒有了笑意,他望向男人,紫晶色的瞳裡像是點燃了火苗一般閃著炙熱的紅,隨即而來的是男人撲天蓋地的撞擊,強而有力的頂撞讓他的頭撞到了床頭的欄杆,疼得無法思考。
  但男人沒放過他,一下一下深入的頂進他的身體,前列腺被反覆碾壓,痛苦逐漸褪去轉而帶出陣陣快感,酥麻感由下身擴展使他渾身痠軟無法動彈。
  不論內心有多抗拒,身體內的快感卻不聽使喚的逐漸積累,被燃起的性慾侵吞他的理智,他幾乎失去了任何抗衡的能力,只能低聲哀求:「日本號……不要…………」
  他的後庭收縮吸附著男人的性器,堵在自己鈴口的東西將無處可去的快感蓄積在體內,將他的理智逼至崩潰的邊緣。
  身體裡像是有電流在四肢流竄,全身都像變成了敏感處一樣,隨便一個碰觸都將他推向更難以承受的高峰,唾液沿著他的口中滴落,過去在男人面前維持的形象被破壞殆盡,絲毫沒有平時的優雅從容。
  「真難得看你這副模樣呢。」男人稍微緩下動作,但每一下都磨在他的弱點上,更是折磨。
  他發抖著,生理性的淚水隨著每一下的挺動溢出,只能發出微弱的嗚咽聲,他可以想像自己的現狀有多悲慘卻無法脫離慘境,只能任由男人宰割。
  「別嬪乖乖的當我的人的話,我可以考慮綁你把這個拿出來喔。」日本號說著,伸手彈了一下掛在鈴口的金屬環。
  「嗚啊!」宗三發出慘叫,身體不受控制的弓起,「不要……」
  「不要什麼?不想要我拿出來嗎?」日本號壞心的笑了,「沒想到宗三你這麼喜歡啊,知道我就該往這種方向來開發你。」
  「才、不是……」
  「是這樣嗎?」日本號握住他的肉根,勾住頂端的金屬環將細棒稍微抽出又插入,來回幾次,鈴口泌出稀薄的腺液,隨著抽插的動作流淌到床上,濡濕一大片床單。
  「啊……啊、嗚嗚……不要……不要再……」宗三的身體無力癱軟,腿根不住抽搐,想要射精的慾望折磨著他,使得他連一句話都說不好,斷斷續續又嘶啞,連他自己也聽不清楚自己所說的話:「我……嗚……」
  「好了,不欺負你了。反正我們之後還有的是時間。」
  男人說著,將堵住出口的那物慢慢從他體內抽出。在細棒拔出他身體的那一刻,終於得到解脫的慾望瞬間洩出,性器顫顫湧出的汩汩精液全淌在下腹上,黏糊糊的一片,讓他顯得極為悲慘。
  還來不及喘一口氣,日本號在次深深的幹進他的體內,一次次強烈的撞擊使得他的性器仍舊泌出白濁的體液,他的哀求零落的散在哭聲和呻吟中。
  在他失去意識之前,只記得男人灼紅的眼裡閃爍著些許的憐惜。
  他一定是看錯了吧?

  日本號從房間離開時,便看見他能幹的副手就站在門口,一臉興師問罪的模樣,男人果不其然地開口道:「我不是說了嗎?既然確定了那傢伙是條子那邊的人,就把他交給我處理不是嗎?」
  「別那麼死板嘛,長谷部。」日本號從桌上隨手抓了一罐開封的燒酌,張口就往嘴裡倒,「偷聽也是不好的習慣呢,你最好改改。還是說你有偷聽別人行房的興趣?」
  「我可沒那麼低俗的興趣。」長谷部哼了一聲,反問:「您打算拿那個人怎麼辦?」
  「這個嘛~~我還挺中意他的,倒是想把他收為己用呢,各種意味上。」
  「您知道分寸吧?」長谷部皺著眉問。
  「那種事我當然知道,你當我是誰?」日本號睨了長谷部一眼,「放心吧,那傢伙不會有什麼其他動作的,我會好好調教他的。」
  「是嗎?那就好。」長谷部收斂了態度,向男人行了個禮:「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喔,組裡就麻煩你了。」
  長谷部轉身離開,默默在心底想著,究竟是誰被誰調教,又是誰被誰折服呢?他搖搖頭,不再想。
  他唯一該做的,就是守護著組的道路,哪怕要心狠手辣的將某人除去也在所不辭。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