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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灵
作者 : 车厘喵巫
分级 成年 同性(男)

警示 非自愿性描写

原型 ff7 克劳德,萨菲罗斯

标签 ff7sc sc同人 SC FF7

状态 已完结

64 0 0 2020-10-9 12:12
导读
见餐起意的后续
  幽灵
  总不好叫死鬼老公吧,太沙雕了
  cp:fork萨Xcake云
  时间线在克劳德扮成女装后去见古留根尾的一夜
  有cake猎食描写,克劳德曾经割过肉
  盖亚我加了私设
  以上没问题的话就看吧
  
  ——第六区
  克劳德不安分地捋了下金灿灿的假发,周围许多人惊艳的目光让他无所适从。他蓝紫灰的礼裙就像是一团正待欲放的花苞,包裹着他明明是男的却娇小得看不出性别的身材。他甚至感觉到零碎比自己高的男人酒气吹拂在自己的脸上,后面跟着成群结队的傻傻笑的痴汉,要不是克劳德早学过反跟踪训练只怕不止被性骚扰吧。
  爱丽丝一路上说不用害怕啦,大家都很喜欢你。
  克劳德应激地回头盯着爱丽丝,低声说:“谁会害怕?”爱丽丝捂嘴窃笑,明媚的眼睛在万家灯火下闪耀着促狭的光。克劳德对此感到无力,那种无力感怕是连从医生嘴里得知自己是cake的无力感也比不上。
  cake……克劳德目光有了点恍惚。
  当时克劳德不明白自己的体质,小时候有试图搭讪的陌生人说你跟我走我给你好吃的很多钱的,克劳德跟了后发现他拿着小刀露着狰狞笑容说借我手臂吃吧,被吓得仗着灵巧如陆行鸟的身姿逃逸。甚至他去参军时候,怪物和奇怪的人都用猎食般贪婪的目光看着他,要不是萨菲罗斯突然出现他还要不停被视猎。
  萨菲罗斯,克劳德幼时心中的英雄,他的高威让所有怪物退避三舍,他的强悍让五台甚至敌国都闻风丧胆。克劳德发现多次接触萨菲罗斯,那些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的人类,流着三尺口涎的怪物,像是闻到浓烈驱蚊水的味道那样消失了,仿佛他身上沾染了萨菲罗斯那样的气味,也让克劳德安宁好一段时间。
  直到怪物大面积爆发需要他们这种警卫兵上前线打头阵,克劳德受了极大的重伤。
  被送入医院的时候顺便做了一番简单的体检。
  是怎么发现他是cake,大概是医生发现分析他的血液面孔逐渐严肃的时候吧。翌日医生盯着他第一句话就是:“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是cake?”
  他傻傻问:“什么是cake?”
  “说起cake,就必先说起fork,fork是因为某种未知因素丧失味觉与嗅觉,无论是垃圾还是山珍对他们而言都与白开水那样无味。”医生白皙鼻梁上的眼镜反射着一丝冷然的悲悯,“fork会对另外一些人类会产生极强的欲望,也就是食欲,换句话说是猎食对他们而言好吃甘美的食物,而食物的名字就是cake。”
  “怪物也避免不了被cake所吸引,它们的存在很容易使普通人忽略fork,所以就没想到芸芸众生里面还有fork的存在吧,只有极少数群体才知道一切。”
  克劳德第一次被cake这名词所震撼,他旁边的人却问:“有什么办法能让克劳德彻底摆脱cake这种身份?”
  那个人的声音似曾相识,有点像尼布尔海姆弥漫的、令人怀念的乡下气息,但是克劳德明明和他那么熟悉,却看不清他的样子。他的样子仿佛被打了马赛克似的,只要一听到他的声音,头就不可抑制地应地一声疼痛起来。
  “克劳德,你怎么了?脸色好难看!”爱丽丝看着克劳德矮小的身子微弱地失去平衡,仿佛随时都会扑倒在地,就好像第一次看到他的那样。
  克劳德费力摇头,说:“没事。”果敢继续走迈向古留根尾府邸的路。
  古留根尾府邸品味是暴发户,周遭特别豪华奢靡。他们继昏迷后走到古留根尾面前,不晓得这个主人心里盘算什么。
  哪知古留根尾像蛤蟆那样蹦到克劳德面前,用狗鼻子不停上下嗅着克劳德全身,简直几乎要钻入克劳德的裙底下!
  “哇好香啊好香……真是上等味道,我从来都没闻过这么奇异得让人想吞下去的味道!”
  谁都认为古留根尾不停嗅着克劳德身上精心喷好的的午夜飞行香水味,亚尼安调侃午夜飞行这香水最适合你这位最魅惑的新娘,香水配美人,相得益彰。可古留根尾下一句只会让人觉得他压根就是单纯低俗的色情狂,“香!真香!这么美丽可口的新娘子最适合当女体盛吧!我要一口一口把你吃下去,嗯——哎呀我肚子真是饿得咕咕叫了!”
  他的话让克劳德脸色微变,“变态!”
  然而他的话却反而激起古留根尾的兴致,热情拉着克劳德进入他的卧室。
  “仔细一看,你长得好可爱啊!”
  古留根尾像胖乎乎的壁虎那样,恶心的目光炽热如舌头那样几乎要舔遍他细致精美的妆容,不断重复着溢美之词,“还是极品的cake,呵呵,要从哪里入手呢?”
  克劳德厌恶古留根尾的目光,举起手阻拦古留根尾的亲近,冷淡说:“别靠近我。”
  “啊啊——是新类型啊!!!!”古留根尾兴奋得躺在床上打滚,甚至给克劳德拍了下照,“我肚子真的快饿死了,就人口普查,cake比fork更稀少了,本来我就不指望他们帮我找到更甜更脆的cake,没想到送来这么一件大礼!”
  果然,克劳德目光多了一层深思。
  他最初猜测古留根尾可能是fork——街坊的传闻,女孩失踪的案件,都是因为去了古留根尾的府邸。种种蛛丝马迹说明古留根尾有可能是fork。
  一想到他进食的模样克劳德恶心得想吐,他突然想起以前的自己萌发一次的想法。
  与其被不知名的fork吃了,倒不如把身心送给萨菲罗斯吃好了,这样我能感觉我永远在他体内。
  如你所愿。
  冥冥中忽然响起的空茫声音,如此回应。
  克劳德内心传来莫名的悸动,耳边感受到萨菲罗斯吹拂在自己耳畔的鼻息,仿佛真人就在自己身边。克劳德瞬间无法忍耐,可是古留根尾比他更加无法忍耐,大吼美人我要开动了!
  萨菲罗斯露出一个优雅的笑容,伸手挑起克劳德的手轻轻吻上他的手背,温热烙入小小的情窦初开的杂兵克劳德害羞的心里。
  “滚开!”克劳德一脚把古留根尾皮球似的踢回床上。
  古留根尾养尊处优惯了,哪里受得了这份气,正气愤地准备喊人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小蹄子。哪知他一抬头,所有责骂的声音全被眼前的刀锋所消弥。
  他全身上下没有基本健康问题,没有眼花也没有哑巴。
  他看到什么——看到传说中的英雄——萨菲罗斯手握正宗的贴近死亡的刀锋,看到了萨菲矗立就给人压重与冰冷的压迫感。古留根尾流着涎水的嘴巴在颤抖:“萨……萨菲……萨菲罗斯。”
  “哼,谁允许你碰了?”萨菲罗斯用一种冷鄙的眼神看着古留根尾。
  明明是炽红得让人头昏的暖色调房间,古留根尾这下全身真的都如坐在冰窖般颤抖,也包括克劳德。
  乍看萨菲罗斯的一刹那,克劳德的大脑瞬间空白,甚至连阻拦古留根尾都无法做到,这是……真人吗?还又是之前那次次闪回的幻觉?
  “对……对不起,这……这位英雄,就……我把这洞房花烛夜留给你们!”古留根尾像狗那样滚出房间,门关上的声音惊醒克劳德。他急忙冲上去正欲打开门,窄窄的腰一下子被一只手揽回去,他的鼻尖触到了萨菲罗斯胸前赤裸的肌肤。
  那时候他无比眷恋抚摸萨菲罗斯温热的胸肌。
  记忆如出笼那样唤醒克劳德所有的感知,使他不得不压抑内心深处的恐惧和莫名的激动,视线一寸寸抬起来,从他被雕得完美的下巴,到性感的含着三分笑意的嘴唇,再到这对闪着荧荧之火的、独特的眼睛。
  克劳德之前一直觉得萨菲罗斯的眼睛是最美的,就好像是猫咪的眼睛,高贵凛冽得触手可及。
  可现在萨菲罗斯的眼睛让他觉得自己好像是被巨蟒盯住的食物——fork和cake,合理不过。
  “怎么,变成哑巴了?”男人开口,声音比以前多了一份慵懒。
  克劳德没有说话。他在打量,也在恐惧,萨菲罗斯已然不复一丝人气,相反,他美丽得依旧不像是常人拥有的,更多的,飘荡着令人恐惧得让人不敢直视的意味。
  克劳德握紧拳头,突然用出全身的力气,拳头直接怼上萨菲罗斯脆弱的腰眼,而萨菲罗斯的动作却比他更快更准,巨大的手直接如布包石头那样包住他的拳头。
  克劳德早已知道第一击不成,已然把膝盖撞上去,萨菲罗斯却采取令他想象不到的举动,直接抱上他的双腿像扛米袋似的把他扛上去!
  克劳德大吃一惊,“放开我!”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后背一下子挨到颇有弹性的地方。他一抬头,鼻尖正好装上萨菲罗斯高挺如希腊雕像的鼻子,一时之间气息相融。
  如果是以前的,克劳德肯定不知所措,如精美人偶那样由萨菲罗斯那样捉弄,但现在克劳德一颗心处于不知多深的泥沼中,而他的身体激烈地要挣扎着推拒着萨菲罗斯。萨菲罗斯伸出手放在在克劳德那手臂上的地方,大拇指忽然用力一按。
  “啊——”克劳德发出吃痛的叫声,身体瑟瑟发抖,虾米似的蜷缩起来。
  萨菲罗斯眼含恶意:“很痛吗?当初切一块肉的时候,怎么不叫出声来?”
  他直接撕开他的袖子,露出了一截被绷带包裹的肌肤,平缓肌肉的部分已然消失,“为了救一个你的小伙伴,你居然把身上的一块肉喂给其他fork吃。”
  “反正横竖不过是一块肉而已。”克劳德漠然道。
  萨菲罗斯磨着那伤口,如情人那样,他低头亲昵摩挲自己手臂上的伤口,“作为你的主人,真的很不满呢,所以……”他的嗓音宛如掺了糖般的低沉,“我就把他杀了。”
  “你……!”克劳德没有想到他居然会暗中下手,不,这是早该预料到的吧。
  他的一颗心噗噗而跳,有无数话要询问,比如你为什么还活着,你为什么跟着我,为什么没有死个彻底,诸多为什么在克劳德心里如螺旋那样旋转个不停。萨菲罗斯忽然把话题扯向毫不相关的话题:“这里可真像东方人所说的‘洞房’,就差一对交杯酒了。”
  “洞房?交杯酒?”这是什么玩意?
  “克劳德去过东方吗?东方人可不像米德加人那样,穿上洁白婚纱聆听神父的祈祷进房完事,而东方人更喜欢把房间布置得红彤如火,由两人执杯,手擘相交,各饮一口,在房里可是完成了一场神秘的仪式。”
  仪式?克劳德呆呆看着他,有些搞不懂萨菲罗斯拐着弯到底在说什么。
  萨菲罗斯勾起笑,手却多了一把锋锐的匕首,抵在克劳德胸前那朵娇艳欲滴的玫瑰。克劳德心惊,迅速握住萨菲罗斯的手腕,却阻拦不住萨菲罗斯把玫瑰给切开,肌肤感受到冰凉的刀锋,几乎就要被切开。
  求生的本能使他恐惧地扭动挣扎,可双腕被萨菲罗斯按在头顶上,迫使他眼睁睁看着锋锐的匕首滑入自己的肌肤,他感受到自己的五脏六腑剧烈哀嚎,那是属于被猎食的cake因子在呼救。他不知道自己的气味是不是因此更加刺激萨菲罗斯的欲望,现在的自己如陷入牢笼的鸟挣脱不开。
  萨菲罗斯的嘴边的笑容,就跟在望天庄扑向自己狰狞的笑容重叠在一起!克劳德就用脚蹬,用手抓,嘴里开始吐出一串从市井军旅生活学来的脏话。
  “萨菲罗斯,你他妈XXXXX”
  萨菲罗斯置若罔闻,手上动作一动,片刻刀光一闪。
  在克劳德惊恐的瞳孔地震中,喉管剧颤间感受到哗啦一声,萨菲罗斯手中的匕首自克劳德胸膛中间赫然向下撕拉一声划开一道深深的痕迹,柔软的布料应声而裂,纷纷露出一道属于肌肤的起伏不定的道路。他的肌肤尚留着一道红痕,却不是裂开的伤口。
  克劳德大脑空白,他看到萨菲手中的闪着光的刀背。原来萨菲罗斯倒转刀背向上割开礼裙而已。
  他说不出话来,意识到更巨大的未知恐怖意味在里面,一种隐隐的委屈直接涌上自己的鼻子。
  “吓坏了吗?我的人偶。”萨菲罗斯亲亲克劳德的鼻子,我的人偶是萨菲罗斯私下的昵称,这让克劳德无所适从,好几次纠正失败后也就随他去了,“几年不见,克劳德已经变得如此粗俗,真让我怀念你昔日乖顺的模样,至少不会像你那样违逆。”
  克劳德目光渐渐凝出沉重的刀,狠狠剜着萨菲罗斯的脸,“那时候是因为我没有看穿你的真面目!”
  萨菲罗斯倒是很乐意,“听上去你挺怀念我的,挺好。”
  他揪住克劳德的衣服,猛然往两边如花瓣散开,克劳德还没有反应过来,萨菲罗斯的五指按在他光滑洁白、肌肉均匀的身体上,一路下滑,中指轻轻按在克劳德那处禁闭的地方,恶意重重地一压。克劳德终于回神过来,大骂:“我可不是你发泄的对象!你要找人就别找我!”
  萨菲罗斯低下头,几缕头发如月光依恋在克劳德的脸上,“那真是让你失望了。”
  语毕,他忽然握住了克劳德的那玩意,克劳德发出不的嘶叫,绝望感受到那小东西在萨菲罗斯有些粗鲁的动作逐渐勃起。他睁大茫然的魔晄眸,看着萨菲罗斯宛如恶魔的脸低下去,感觉脸上一阵柔软的抚触——那是他的吻。他下意识地躲开,他不依不饶地追寻,就这样开始玩起你追我缠的游戏。
  似是找到有趣的地方,萨菲罗斯忽然在克劳德雪白的脖颈上咬了一口,他感觉自己的脖子被牙齿没入,发出滋滋的吸吮声音,痛感伴随着快感如蛇那样在他周身蜿蜒,吐着信儿,缠绕着克劳德脖子,而尾端则不断挑逗着竖起并瑟瑟流泪的小东西。他急促张着嘴,不断吐出一波波比平常更热的气息。
  “克劳德虽然身材没变像小孩,但是这里发育得还不错。”
  萨菲罗斯湿漉漉地舔着他的脖子评价,让克劳德满脸通红,“我可不是小孩!”他企图用脑袋撞萨菲罗斯,然而萨菲罗斯趁机搓了下他柔嫩的龟头,终使克劳德发出第一声甘美的啼声,无法遏制的快感如春火蔓延开来。
  他张着嘴喘息着,脚尖绷紧,感受到酸胀的快感在肚子里堆积起来。一个未经人事、从未想过自慰的少年,终于在他手里射出初精来。
  这是作为男人的耻辱!克劳德握紧拳头,猛然朝萨菲罗斯的胸腔揍去。萨菲罗斯哼地一声,“你真是不学乖。”他干脆用处精没入克劳德嘴里。克劳德感觉浓烈的腥味冲击自己的味觉,忍不住一阵反胃,嘴唇却遭到萨菲罗斯干净利落地衔住他,掠夺着口水混合着精液的液体。
  他的大脑瞬间空白,耳边只有滋滋的不断搅拌的水声。
  “克劳德,知道吗?”萨菲罗斯卷起最后一抹精液入嘴,笑容看起来更加邪气,“你的味道就像是炼乳那样那般甜。”
  “说……说什么胡话?”
  “你很爱喝牛奶,而且你产的牛奶,真的比奶牛盛产的好喝得多。”
  克劳德震惊看着萨菲罗斯,那是真实的他吗?
  “那么,重头戏就开始了。”
  紧接着——然后是克劳德无法想象的疯狂。
  萨菲罗斯把他的衣服完全剥落,在克劳德的挣扎中,他直接用丝带把克劳德的双手绑在床架上,这下子克劳德就直接被迫在萨菲罗斯冷静又狂热的竖眸中,让克劳德想起他潜入黑市时候看到被五花大绑的少年cake,瑟瑟发抖着被迫迎接fork的视奸,割肉时候发出凄厉的惨叫,那拍卖主持人还得意洋洋地炫耀,尚未发育的少年肉,最为鲜嫩,入口比美女蒂法调的鸡尾酒更甜更蜜。他们并没有把cake当人那样,就只是餐后甜品那样。
  而自己也跟那个cake一样么?不行,她们还等着我!克劳德不由得收紧肌肉,口中不断嚷着脏话。萨菲罗斯手揉捏着被黑蕾丝丝袜包裹的臀部,指尖撕扯着黑色丝袜的破洞应声撕破。他吓得如鸟蹬上去,然而被萨菲罗斯轻易握住,并且舔起他小巧的脚趾,牙齿微微咬着,引起他阵阵颤栗。
  体内cake因子不停地劝克劳德说不要吃我,但克劳德倔强得没有出声。萨菲罗斯一点一点啃着,忽然在他的小腿上咬上去,一记、又一记,当他噬咬着克劳德大腿根,克劳德喉咙一梗,快感再次包围过来,电击那样,阴茎再次渐渐勃起。
  “混蛋。”克劳德说。
  “谢谢夸赞。”萨菲罗斯说,目光看着克劳德胸前颤抖的两颗红豆,“我那时候有没有说过,你这里就像是小糖豆那样甜……”
  “我不记得了。”克劳德说,“我情愿你吃了我!”
  “哦,希望我一口把你吃掉么?”萨菲罗斯说,“如你所愿。”
  他指着克劳德发颤的因为紧张而泛粉的小乳头,微微低下头,克劳德能感觉到萨菲罗斯冰凉有些痒痒的头发垂落在自己的肌肤上,乳头被纳入他的口腔中。
  克劳德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究竟有多敏感,睁着眼睛看着上方安静的纵横分布的莲花图,乳尖在他湿润的舌头逗弄下逐渐挺立。撕开的不只是衣服,连理智也是一样的。他耳边听着萨菲罗斯宛如呓语的低吟。
  萨菲罗斯的手放在克劳德鼓动的心脏:“你的心脏若是被刨出来,一口咬下去,甜软酥脆,特别是绝望的时候非常香醇,尤其是——像生命力旺盛的cake。”
  乳头猛然被拉扯出疼痛,克劳德闭上眼紧咬着嘴唇,即使再怎么不情愿,他的腰却下意识地向上挺。陌生的刺感刺入克劳德的后穴,猛然一戳,收获克劳德的痛哼。克劳德睁开眼睛,瞪着胸有成竹的萨菲罗斯。
  萨菲罗斯露出一丝狞笑,直接把克劳德的腰提到上方,克劳德清楚看到萨菲罗斯狰狞的巨物对着张开的双腿之间。
  不、不要——
  克劳德拼命摇头,冷静的表面终于水晶般崩碎了!
  “克劳德,这是你上的最后一堂课,也是你的礼物。”萨菲罗斯说,“来吧,记住我所给予的……”
  他揪着克劳德灿烂的金发一举进去,这下克劳德真的在尖叫起来,吊着手腕的丝带不停晃动,勒出深深的痕迹。他强行地突入着,带给克劳德炽烈的疼痛。由于那器官过大,克劳德颤抖着感觉到内里被撕裂。
  那里肯定会流血吧,他听到萨菲罗斯幽灵似的回答:
  “看,克劳德你那里流血了,新娘流血,代表是对方的人。”
  腿部被抓起,下面承受着猛烈的冲击。
  “啊——”这下他意识到自己真的被萨菲罗斯侵犯、被蹂躏、被强暴。他看着萨菲罗斯因为兴奋而竖起的瞳孔,感觉又有什么东西碎了。
  体内包裹着萨菲罗斯的雄性,感受到粗大的形状,最糟糕的是他的兴奋点被硬物碾压顶撞着,撞出他喉咙一阵泣音悲鸣。这究竟是无法压抑的快感啊,渐渐克劳德兴奋了,内心同时也产生了厌弃感和抗议感。
  萨菲罗斯毫无怜悯地强迫他的腿张开,“你这里可是兴奋张着嘴,比你的嘴有说服力多了。”
  “啊、啊啊啊啊啊……”克劳德感觉到那里插入、拔出、再插入、拔出,喊着不要却被逼着说一些平常不会说的话,一会儿说不要,一会儿说求求你、啊、啊啊啊。
  眼泪一点一点涌出来,萨菲罗斯低下头吸吮着他的泪水,然后印在他的嘴唇上。克劳德微微一怔,有点不舒服地扭起腰,换来的却是萨菲罗斯更加精彩的赏赐。
  终于承受不住贪婪的抽送,克劳德的高潮如光球爆破那样,酥酥麻麻的短暂的绝妙感降临在他身上。他再也受不住,微微合着眼,身体一颤一颤的,失去知觉的自己如何能感受到对身体的掌控力。
  “真美味啊。”下巴被捏起,无神的眼睛盯着一脸餍足的萨菲罗斯,耳边回荡着萨菲罗斯富于挑逗的声音,让他浑身又是如浸在凉水又泡在热水的一颤。
  萨菲罗斯的想法,他一直没能摸得清楚。
  等醒来后看到蒂法和爱丽丝关切的眼神,他赶紧直起身子一摸,却是平常的1ST特种兵制服,那被撕裂的礼裙却不在了,而体内的酸涩味和莫名的液体,却一直萦绕着他。
  克劳德脸色微红,躲避着她们的眼神,此时她们都处在古留根尾设计的地下水牢。
  他记得萨菲罗斯留下的一句,“世界、只有你……和……事物……”
  这是梦?还是现实?自己明明刺了萨菲罗斯一刀,萨菲罗斯理应选择千万种方法惩罚自己,那为何选择让他难堪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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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劳德看着睡在书架旁的萨菲罗斯小心翼翼地拿着披风盖在他身上,萨菲罗斯美丽工整的眼睛罕见出现了黑眼圈,但无损他天生的神性魅力。
  克劳德专注看着他,忍不住伸手触摸萨菲罗斯的脸,下一刻就被能掐断喉咙的大力给握住了,他发出低低的叫声。
  萨菲罗斯凌厉又冷漠的眼睛出现在克劳德的眼前,那是属于即将展开鏖战的时候一对象征凶兆的眼睛。
  克劳德呼吸止住了,即使萨菲罗斯是自己的地下情人,在他几乎忘却萨菲罗斯那令人恐惧的特征时,它又回来了,但是不知怎么,他觉得比以往更加恐惧。
  “弄痛你了?”萨菲罗斯松开手,轻轻按摩着克劳德的手腕。
  “嗯。”克劳德低下头,“你……要不要再睡一整天?”
  萨菲罗斯站了起来,“不用,你回去吧,记住别让任何人打扰我。”他语调冷冷的,比起以前则多了一份疏离。克劳德的心痛了起来,但为了他能寻找到他所求之事,还是会应承下来。
  也许等他找到了,自己又该做什么呢?
  等到一切被火焰烧成灰烬,克劳德满是伤痕的手紧紧抓着发烫的焦土里挣扎着,听着女人生命逝去前的哀嚎。
  妈妈!妈妈!萨菲罗斯!萨菲罗斯!!!
  你不是喜欢我吗?为什么又要对我?
  他感觉全身心仿佛被正宗劈为一半,来不及感到恐惧,就先被无边绝望的黑暗所包围。
  被夺走的是爱,那么萨菲罗斯给予的,就是爱吗?
  那个就是爱吗?
  不是,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欺骗我,你杀了我妈妈,以欺骗我来取乐,就是这样吗?
  我绝不原谅你!
  克劳德夺走扎克斯的破坏剑,迎头给萨菲罗斯致命的一击,鲜血喷地一声喷溅在自己的脸上,手上都是他的血。
  萨菲罗斯当然回敬了他,舔着自己的血,出人意料说:“克劳德,你的血液真的很香,香得让我好想把你吞下去。”
  “还有你的身体,被切开的话味道会更加香,吃起来也更加美味吧。”
  萨菲罗斯勾起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原来是这样啊,克劳德得出一个结论:接近自己,不过是自己是cake罢了。
  那里面有多少感情,可想而知。
  既然是fork,还有那一笔暗算之仇,萨菲罗斯肯定不会简单放过自己。
  但是……为何会放过呢?他不会天真地认为萨菲罗斯还会有良心。
  清理怪物后的克劳德默默疲惫躺在休息椅上,闭上眼睛。
  事到如今,一切,都没有意义。
  就算知晓答案后,也没有意义。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