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SC】Eaten Alive(下)
Nicole_JiuXun
Summary:
克苏鲁paro
奈亚拉托提普萨×幼云
虽然不算纯车,但过激背德预警

Work Text:
他的人偶安静地蜷缩着,但萨菲罗斯并没有给予最基本的担心。古神恣意地享用他的躯体,灌满少年青涩瘦弱的身体——那些并非生殖所用的黏液,它们会滋养少年的身体,从肠道的伤口侵入他的全身,恢复他的精神与肉体,提供生长所需的必须能量。而后将是痛苦而漫长的彻底同化,克劳德会得到他的知识,共享他的感知,掌握不可言喻的强大能力,最终用自身温暖湿润的内腔哺育下一代混沌的眷属,直到它发育成熟……而在那之前他需要成长。
被强行加快无数倍的骨骼发育,生长成熟,剧烈的生长痛逼得少年在昏迷中依然皱起了双眉。身形肉眼可见地抽长,新发育出的肌肉初见流畅线条,稚嫩的容貌显出青年的精巧美貌。萨菲罗斯把他翻了过来,相当满意地发现半刻前还红肿到毫无缝隙的后穴已经恢复原貌,被遮掩在相较少年时更为丰润饱满的臀肉间。
他并没有等克劳德醒来,就在毫无润滑扩张的情况下插了进去。被干熟了的肠肉驯顺地蠕动,艰难地收缩着被寸寸剖开。他的眷属正被不可计数的信息占据头脑,就像每秒被灌输进一座大英图书馆一样海量的知识、感知与记忆的混杂——而那些图书都是被撕碎了的。破碎的毫不相关的片段前后相连,争先恐后地印刻进他的脑海,这些足够他在漫长的时间内痛苦至极。
萨菲罗斯品尝他的躯体,从初生的喉结一路吻至双腿间稀疏的浅金色绒毛——它们是那样柔软而温暖,就像克劳德的整具身体一样,每一寸都渴求着被破坏与撕碎,吞并入古老而原始的混沌中。
古神被扭曲而满足的情感充斥。克劳德快醒了,对眷属的掌控让他能比克劳德本人更早地认识到这一点,而他即将获得一顿崭新的、完美的饕餮盛宴。
“萨……萨菲罗斯。”对方虚弱地呻吟,随即被体内重又开始的密集顶弄打断。他头痛欲裂,分不清是生理上的抑或精神上的,连最纤细的神经都被过载信息压迫得几欲断裂,好像被蒙蒙雾气彻底打湿的蛛网,每根蛛丝上都悬挂着沉重饱满的水滴。
萨菲罗斯用残暴的力道捅穿他,摇撼他。他几乎在一秒内就被迫勃起了,随即被插得射得一塌糊涂。令人如坠云端的陌生快慰终于提醒他身体发生的变化——从稚气未脱的少年到发育完全的少年与青年的交界,在他失去意识的时间内过了多少年?
疯狂到可怖的恐惧闪电样划过他的脑海,将一切涌入的信息片段都照亮得近乎空白。他被毁掉了,在古老怪物的身躯内不分日月地被侵犯,不需进食亦不需排泄,还是他早已溺毙在茫茫大海中,鼓动的心脏也是古神所恶劣创造出的幻觉?意识被侵吞,好像对方直接进入了他的灵魂,紧密而无比深入地掌控他的一切。
萨菲罗斯并不反对,根本没有驳斥眷属的想入非非。混沌没有时间的概念,而他亦将被同化,独立于时间的洪流之外,在太古的宇宙中成为永恒。他们的思绪会交融,交合最终只是灵魂摩擦的无上快慰,他将会感受到克劳德的快感,而克劳德也会感受到他的。这个人类将作为古神的眷属,陪伴他直到世界的尽头,这混沌被最终释放的一天。而期间所有的惊惧与痛苦都只是古神乐于注视的余兴节目,萨菲罗斯会以无底洞一般的胃口愉快地吞噬它们,在漫长生命的每时每刻细细回味咀嚼,再恶劣地亲吻自己怀里疯狂战栗的无助幼鸟。
克劳德开始索求他,惊喜侵占他的脑海。眷属噬咬他的肩脖,用同样变得尖锐的新齿刺穿他的皮肤。黏稠的、近乎胶质的物体溢了出来,而青年饥渴地将它们全数吞噬。结合的本能压过了一切,直至他发育为完全体前都不会停止——即使他是那样倔强又桀骜不驯。
他想杀了我。是的,萨菲罗斯能清楚地感受到这一点。对方被压抑的神智中刻满了这个念头,就像被深深烙印在潜意识中,哪怕他对彻底的深入结合是那样的渴求,他吞噬这混沌就像沙漠中口干舌燥的旅人痛饮神赐的泉水——他想逃离我,直到我无法触手的莫须有之地,如果可以的话,消灭我,让我永远无法再纠缠他。
但那是不可能的,萨菲罗斯快乐地想道,他已经成为这混沌的一部分,从此以后将永远地伴随我,就像无法从淼淼海洋中孤立出一滴水一样。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到令人晕眩的异香……既不能称得上好闻,也无法称之为臭味,那是一种纯粹动物性的味道。就像把甜腻到近乎刺鼻的劣质香水泼洒在大型野兽的皮毛上,被高于人类的体温温热后,所散发出的一种腥膻,又甜腐如同熟过头了的饱满果实。甘美而诱人,如同放大数千倍后的荷尔蒙那样令人发狂。他们伴随着激烈性爱中分泌的汗液从每一个张开的毛孔中溢出,伴随着更直白而下流的热度。青年被这强烈到可怕的,违背伦理的渴求逼得呜咽出声,他的身体已经彻底打开,准备好承受真正的结合,无法抗拒地在成为眷属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萨菲罗斯掰起他的脸颊,仔细地端详那上面交杂着欢愉,难堪与挣扎的诱人神情与眼中所流露直白迫切的渴求。哪怕到了这个时候,他的眷属还做着无用而可笑的抵抗,咬紧牙关,试图让自己的面部线条显得更坚硬一些,用那对复仇女神钟爱的美丽双眼目眦欲裂地瞪着自己。
萨菲罗斯从紧致的穴道中抽身,大股蛋清样黏滑的液体从无法闭合的后穴中淌下,瞬间打湿了青年的两腿。他在空虚中无意识地轻哼着,随即被对方摆成了跪趴的姿势,唇瓣磨擦着尺寸可怖的昂扬性器,几乎来不及生出厌恶就在完全的精神掌控中执行了古神的命令。竭力张口含入饱满如鹅卵的龟头,随即被毫不怜惜地尽根插入,直至唇角被撑出道道血痕,作为用口交取悦萨菲罗斯的代价,对方会满足他的渴求,这让克劳德自发而急切地完成它。碾着软舌扩开喉管,萨菲罗斯抬起他的下巴,让喉腔与食道尽量形成一条直线,顺利地开发另一处细嫩紧致的通道,前端抽离被塞满的食道时发出色情的空洞水声。青年像渴水的鱼样不停翕张的穴口外,混沌粗鲁直接地涌入,把粗如青年自身小臂的柱身埋入他的体内,让他被性器深深填满的喉间挤出破碎满足的呻吟。
克劳德看着自己吞噬,从臀部开始陷入到彻底的混沌中,身体内撑着拳头粗细的柱体。臀缝胀得发平,肿胀的穴口被撑成可怕的肉洞,毫无缝隙地箍在体内对方的部分上,依然不知餮足地向里吞着。他下颌酸麻得几乎失去了感觉,口腔中溢满了无法吞咽的唾液,几乎要随着对方的挺入被挤进鼻腔里,淫靡地顺着下巴一路打湿了地面。前后同时恶意的动作让他几乎感觉要被洞穿,却因为这可怕的联想在畏惧中无法抑制地兴奋了起来。敏感点被碾压,颌部肌肉条件反射般微微颤抖,硌到了口中的性器。萨菲罗斯抽出肉茎,惩罚性地用这沉甸甸的器具鞭击青年美丽的脸庞,就像苛刻地用教鞭体罚不开窍的学生……那张脸庞在庞然性器的对比下是那样幼稚而可爱,随着猥亵的动作被鞭打出道道深色的红痕。青年吃痛地闷哼,脸颊随后涨红得更加厉害——一个目前还具有部分神智的人偶。
“你还没有被信息同步和结合夺去理智。”萨菲罗斯抚摸他的发顶,神态语气温柔得好像一位性格温和的长辈。与此相对的,后穴中的动作骤然变得残虐而毫无保留,一次又一次抵着脆弱的腺体向内重重挤压,让对方不可自持地发出哭叫,不知射了多少次的阴茎一抽抽地发疼,一滴水液也无法挤出。
他双眼茫然而涣散地注视虚空,凝聚在萨菲罗斯的脸庞上。
“不乖的孩子。”
“放弃你曾身为人类的部分,我会教导你的。”
人型消散了,对方……萨菲罗斯彻底包裹着他,从各个角度和方向,贴合他每一寸高热汗湿的肌肤。快感挟持他的感官,萨菲罗斯把那颗栗子大的凸起组织变成操控他的工具,就像将整只手埋入后穴,尽情地碾压,捏弄,顶撞,柔嫩的肠道软肉在他长时间的把玩下软的好像烂熟的桃肉,随时随地渗出黏腻的汁水——另一种体液。过长的交合变成了完全的折磨,脆弱的肠道黏膜已近破损,抽插间腾起砂纸蹭磨般发麻的激烈痛意。他早就失禁了,从尿液混着稀薄精液喷涌而出,到最后只能从前端小股溢出的温热液体,整个下身被精液,尿液混着对方恶意灌入的黏液沾得透湿,彻底瘫软在一滩混杂的水迹中。连绵不绝的高潮打碎他的神智,促使他不顾一切地向对方索求着。萨菲罗斯想顶穿他,在他绷紧的小腹皮肉上撑出伤痕,占据全部温热隐秘的内腔,就像胚胎贪婪地侵占母亲的躯体,将一切器官挤压到避无可避,毫无节制地索取他。
感官骤然消灭,来自对方的所有占据他的大脑,破坏与施与带来的极度兴奋在空荡的高墙中四面冲击,具有生命地激烈搏动。或许他的确已经被毁灭了,彻底成为对方的一部分,流窜的思绪与濒死的快慰都只是失去载体的电信号,噼啪作响地和对方的碰撞交融,那样尖锐强大地撕扯开一切。
时间模糊而无比漫长,好像足够古神展开遮天蔽日的翅膀,引领他飞越广袤无垠的宇宙。他们穿梭于绚烂的星云间,跨越时间的长流,回归到一切都充满原始又蓬勃生命力的蛮荒时代——宇宙在沸腾,空间在扭曲,一切都同样炽热而黑暗,恒星与星云在旋转,有如被吸附在深不可测的巨大漩涡中。
意识在消散,仿佛同样被永无止境的混沌蚕食侵吞,就像身体内那噬咬每一寸脆弱内里的相同之物。萨菲罗斯亲吻他,倾泻而下的银色长发笼罩他,隔出世界之外的一块时空,用不可度量的恐惧与绝望玷污他的眷属。
“好孩子。”









『December 6th,1794』

多年断断续续的通信后,我终于在两月前再次见到了那个少年。鉴于时常进行长途旅行,我不知道他是通过何种方式得知我确切的暂居处的。
尽管过了长达二十年的时间,克劳德的容颜却几乎未变……他看起来年长了几岁,仅此而已。岁月之神眷顾他,让他得以永葆青春,又或许是那种神秘而邪恶的力量。
他带来了一袋海中出产的珍珠,那丰润的色泽和完美形状简直会让玛丽皇后的珍藏为之逊色。虽然不知他是如何得到这些宝物,但我设法将它们卖出了一个好价钱,这笔财富得以拯救我濒临破产的葡萄酒庄,但是他却拒绝我的款待。那股无可排遣的郁郁之色似乎刻在了他那年轻秀美的脸庞上,多年四处流浪的孤独生活使他变得寡言少语。我只能从那些不停更换寄出地的信件中对他的行踪略知一二,他二十年间不停更换着居住地,就像刻意逃避着什么一般前往最偏僻最人迹罕至的地方,甚至在那些名不见经传的乡野都避世独居,依靠捕猎与出售猎物度日。
这与我印象中的他截然不同,尽管只在船上有无比短暂的相处时间,他少年时给我留下的印象却绝非如此(啊,时至今日我仍然不敢翻开当年的日记查看)。他或许内敛,甚至有点害羞,但却从未具有如此阴郁又低迷的气质(他看起来就像放弃了一切),好像无时无刻被邪恶的阴云笼罩心头。
在我们的交谈中,他大致的意思是将放弃迁居留驻在城外的山林之中,却又拒绝了我派人前往帮助的提议,甚至都没有碰端上的热咖啡和甜点,就在深夜匆匆离去。直到数日后我收到这封令人不安的书信。他语焉不详,行文支离破碎(甚至有些神经错乱的征兆),信中却透露出一种彻底的绝望。
“不管我躲到何方,他总能找到我。我曾以为远离大海就能逃脱他的掌控,可一切都是无用功”“在哪里他都能找到我,他了解我的任何动作与思想”“他就像存在于我的脑海中”“我在逐渐脱离人类”“他阻止我与他人的交往”“混沌臣服于我”“他是个怪物,但我却获得了他的力量”“一年一度再见的日子步步逼近”“我生出翅膀”“哪怕我割断他们,它们仍然会从绽裂的伤口中生长而出”
当时我正忙着修整庄园,招扩人手,忙得分身乏术。迷惑与担忧中我只能劝解他那些都是幻想,并且建议他去看看医生……哪怕仅仅是离开那片潮湿阴暗的森林都会有益他的健康,但他却拒绝那样做。
马蒂斯告诉我他有严重的精神衰弱,或许是某些更为严重的精神疾病,他被某种可怕的幻觉控制,觉得自己无时无刻在被不可名状的怪物注视。但马蒂斯不知道二十年前发生的那件事,如果结束那次旅行后我所打听到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个传说与船员们信仰的邪恶宗教,那个比撒旦更可怕的从万古之前便存在于浩渺宇宙的阴暗神祗……还有那些船员(尤其是船长)最后的凄惨下场(尽管他们也发了疯地远离海洋,终其一生不曾在此登上甲板,但还是没能逃脱邪神的报复)。
毫无疑问我的朋友也是那其中的受害者,如果他还是人类而不是怪物的话。这个想法实在太过可怕,我简直恐惧匣子中收藏的那颗珍珠只是魔鬼用一片树叶变出来的,而那张信纸上颤抖的笔迹是剧毒的烟雾,下一刻就会变为紫黑的毒蛇咬住我的手指,注入无药可解的毒液。沃华德看见他在集市上出售猎物与新鲜皮毛,仍然是人类青年的形貌,甚至连郁郁寡欢的神情都一般无二的时候,我简直如释重负。
但万圣节过后不久,我却紧接着收到第二封信,只是个字迹潦草的简条,是他主动提出的与我的见面。我心惊胆战地由马蒂斯带领前往他在林中的小屋,那是个多么偏僻,简陋,隐蔽的地方,就像那些嘴里嚼着蜥蜴尾巴的女巫的居处。
我至今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生出了翅膀。一对漆黑的羽翼破开健康的,青年人的肌肤,从属于人类的肩胛后延伸而出。短短几天的时间内,他的双眸从初见时那美丽的湛蓝变成了一种可怕的翠绿色,在幽暗的光线中显得那样邪恶而慑人,甚至隐隐泛出非人的荧光。
他的小屋一片狼藉,几乎就是一摊破烂废墟,而他本人只有褴褛布条般的衣衫蔽体,蜷着双腿坐在搭制的床铺上,像个孩子一样安静又无助地流泪。马蒂斯早在一声尖叫后不知去了哪里,我疯狂地做着祷告,几乎同样落荒而逃,可他哭泣的容颜是那样动人,黯淡的绿眼睛中溢满了透明的悲伤,就像被恶魔强行拉下云端的天使。
我带他找到阳光照耀的林间空隙,我们做祷告,让他手中紧握我护身用的十字架。我们背诵记忆中圣经的所有内容,从未有一刻如此虔诚而专注,但什么也没有发生。他那样安静而绝望地注视着我,好像早知我们的所作所为本就毫无回报。他用刀割下翅膀,涌出的鲜血依然那样殷红。我们在那邪恶的象征出现之前前往教堂,赶在周日弥撒结束前参加,让他吃下教堂分发的薄饼,用圣水净化他脊背上深可见骨但已不再流血的伤口。之后我们回到家中,整日闭门祈祷。但当夜幕降临,他忽然倒在地上,与清晨一模一样的羽翼撕裂衣物从背后生长而出。他翻滚着,像被鱼叉词中的鱼一般痛苦地扑腾,哭泣着撕扯那对新生的翅膀,直至漆黑的羽毛四散、血迹斑斑,但所有努力都无济于事。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几乎为眼前这凄惨可怖的景象流下泪来。
古神的目的达成了,我甚至不敢写下他的姓名。他放自己的眷属回到人间,却让他再也无法成为正常人类中的一员。他令他变成怪物,而且清醒地感受自己被同化为相同的怪物。他赐予他所愿的自由,却无时不刻为他带来与日俱增的绝望。他要他孤单无助,精神崩溃,最终再无选择,只能自行投身那黑暗的深渊,回到自己的身旁。
我的朋友是可怜的受害者,或许不是最后一个。目睹了这一切的我余生都只能生活在朝不保夕的恐惧中,战战兢兢地等待邪神夺去我生命的那一刻,就像他曾夺走那些海员们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