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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奧]向日葵
  

  希爾頓是奧珀爾的摯友。

  奧珀爾不知道受歡迎的希爾頓怎麼想,他們同為校隊數一數二的選手,本該是相互競爭的對象,希爾頓卻願意和他做朋友。這樣相互砥礪,亦敵亦友的關係,不善與人相處的奧珀爾第一次如此享受。

  距離全市運的選拔只剩不到一個月了,校隊比往常更密集的訓練,加上高中大考的模擬將近,在高壓環境下,奧珀爾以為自己會吃不消,先倒下的卻是萬眾矚目的希爾頓。

  橘紅從保健室的窗簾斜斜灑下,奧珀爾看著希爾頓後腦杓裹著的繃帶,即便自顧不暇,他多想代替希爾頓承受壓力,撫平那雙緊皺的眉頭,就像希爾頓總是對跌坐在地的他伸出手一樣。

  他還記得自己要退賽的時候,希爾頓去和教練求情留下他,眨著晶亮的眼對他說:「不論我們是誰得到代表的殊榮,都不會改變我們的友情。」他們約好要來一場公平的競爭,真有希爾頓的風範,以他的驕傲,怎可能願意不戰而勝?不得不承認這話對他非常受用,奧珀爾偷偷藏起了在眼眶裡打轉的水珠。

  但誰都知道希爾頓比他更好一些,當然希爾頓值得那些掌聲與榮耀,奧珀爾也不差,但是當奧珀爾這樣思考的時候,他便敗下陣來了。

  「……奧珀爾……」

  當奧珀爾從睡夢中被搖醒時,希爾頓正坐在床邊,若有所思地看著天花板。

  「對不起……我睡著了,你還好嗎?」

  夕陽把希爾頓詭譎的影子在牆上拉得好長。

  「你跪下。」

  奧珀爾以為自己聽錯了,總是笑臉迎人的希爾頓,現在卻拿冰冷的眼神看著他。

  身體比腦袋先反應過來,他跪在保健室的地上,膝蓋壓在運動短褲內襯的網格與磨石地板之間,落差的刺痛很快襲來。

  「嘴巴張開。」

  希爾頓的眼神裡沒有一絲光點,逕自褪下運動短褲,刮過膝蓋上結痂的傷疤也沒有反應,再來是內褲,全部掉在地上。

  希爾頓……

  奧珀爾不知道該做些什麼,怔愣地看著希爾頓把他的性器塞進自己張開的嘴──就好像是他先邀請希爾頓進入的,膨脹的性器把不知所措的舌給輾回牙床,在口腔裡衝撞著,奧珀爾很快地開始作嘔。

  希爾頓……希爾頓……他的嗚咽全被撞進喉底,只餘些碎裂的鼻音落下。

  總之想一些開心的事情吧。

  希爾頓……希爾頓的犬齒。

  希爾頓殺球成功的笑臉,希爾頓額前打溼的碎髮,希爾頓叫他時上揚的語尾,希爾頓躍起時的小腿肚,希爾頓拍在他背上的手,希爾頓滴在球場上的汗珠小點……希爾頓的氣味……奧珀爾滿腔都是他魂牽夢縈的氣味,被風乾過又燃起的薄薄汗水,肌膚下扎人的恥毛和熱燙的脈動,希爾頓掐緊他的頭,把他整個按進自己胯下,不停操幹著。

  希爾頓開始顫抖,手臂泛起的青筋,昭顯他像是要將自己整個塞入奧珀爾嘴穴的力道有多大,當精液狠狠射進奧珀爾的食道,奧珀爾不自覺地翻起白眼。

  「對不起……希望你不要說出去……」

  他夢裡總是笑得像是收藏了整片向日葵花田的陽光的那張臉,如今卑猥地碎裂,希爾頓穿上褲子,像是什麼也沒發生似的逃離了保健室。

  只剩奧珀爾跪在原地,嘴角的濁白滴到了褲管上,沾了水只變成更大的水漬,越描越黑似的,奧珀爾不敢再搓揉,越描越黑,彰顯了他犯下的罪。

  那晚奧珀爾第一次自瀆,一邊回味著口腔被撐開的痛楚,暈眩地達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