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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新刊
立於藤蔓左側


試閱1.

  「所以,天國只讓你保住亞歷山大?他們沒說要是地獄得逞嘶……!」
  克羅里猛然揚起脖子,跪坐在腿間含著老二的好友猛然吸吮他的龜頭,舌尖一面抵著前端隙縫搔刮;惡魔沒那麼容易射精,但替他口交的是種族上的死對頭。克羅里下意識弓起腰想將陰莖往天使喉嚨深處送去,他嘗過那裡的滋味,緊緻刺激、收縮起來讓人不能自己,通常阿茲拉斐爾在口交接近尾聲時會讓他插入喉嚨,他會捧著天使的腦袋前後挺腰,看著對方的口水從被撐到極限的嘴角溢出,眼尾帶笑、面色潮紅,當精液灌進那緊縮的咽喉時天使會用舌頭捲著柱身舔吮並小心翼翼的搓揉他的睪丸,直到將每一滴精水都吞進肚子裡。
  但是今天阿茲拉斐爾似乎不想那麼做,他吐出嘴裡的陰莖,舔了舔紅腫濕潤的嘴唇,整理脖子上的白色領巾站起身,他還穿著回上頭匯報時的純白套裝,克羅里的別墅就在森林裡,他們摟摟抱抱的進了屋便迫不及待行不可言喻之事,兩個人的衣服來不及脫當然也沒換。
  克羅里一臉不可置信的抓著天使的手腕,針一般的束瞳死死盯著對方抿著下唇的臉,金黃色的虹膜像是要溢出眼眶,「天使?怎麼回事!」
  「加百列說了,如果亞歷山大真的被拉下台,那也別讓俄國舉薦的人接任大公。」阿茲拉斐爾輕輕晃了一下肩膀,瞄了一眼對方敞開的褲檔間高高立起的粗壯生殖器,「我以為你想先談公事?」
  惡魔張大了嘴,發出幾個無意義的音節後終於找回語言能力,「阿茲拉斐爾!去他的公事!我們不能完事再來處理這個嗎?你也勃起了,我知道你也勃起了!」克羅里顯然有些氣急敗壞,但他也只是抓著天使的手,絲毫沒有要進一步動作的意思,儘管他的小兄弟身處爆炸邊緣。
  阿茲拉斐爾噘嘴,他腿間的確緊繃難受,不只陰莖,連後面的肉穴也期待的泌出汁水,弄得他搔癢難耐,「是你先提的。」
  事實是,那個紫色眼睛的上司告訴他:偶爾改變做法,從人類那裡處理不如直接對狡猾兇殘的伊甸園之蛇下手,例如打斷他一條腿,噢、蛇沒有腿,我的意思是,已經同時在地球待那麼久,是時候讓惡魔知道天使的厲害,別太擔心,你可是東門天使,雖然失職。
  簡單粗暴。
  而在那之前,米迦勒在加百列耳邊說了些什麼。
  克羅里抓了抓向後梳攏的紅髮,「我、我……他們到底跟你說了什麼?」
  阿茲拉斐爾眼眶一紅,扭著腰坐回惡魔腿間,他一手扶著好友的陰莖磨蹭自己的臉頰,抬起頭軟糯又撒嬌的說,「他們要我打斷你的腿。」
  夾著他的修長雙腿明顯抖了一下。



試閱2.

  1878年6月13日,擔心俄國勢力擴大的歐洲列強在德國宰相俾斯麥的邀請下召開柏林會議。
  阿茲拉斐爾在柏林租了一間小公寓,斑駁的米色壁紙、深色的木材地板、亞麻色的破舊窗簾以及窗檯上的常春藤小盆栽。
  克羅里端著兩杯咖啡走進客廳,接著他不在意咖啡了。
  陽光鵝黃,阿茲拉斐爾白嫩的雙足赤裸著踩在老舊的木板上,稍微突起的踝骨上方是線條圓滑的小腿,棉質的連身睡裙蓋住他膝蓋及其以上的皮膚,但那白色的布料輕薄到能隱約窺探大腿與臀部的豐腴白皙,甚至一眼就能感覺出那些軟肉抓在掌心的觸感是如何滑嫩溫熱,天使面對窗戶背對著惡魔,光線圍攏他的身體,彷彿浸泡在稀釋了的聖光裡。
  「聖斯特凡諾條約才簽了三個月,他們就大張旗鼓的把那麼多人找來修改。」
  克羅里聳肩,把熱咖啡放在餐桌上,長腿一跨,湊到天使身邊一起擠著看窗外,他們向外探頭看兩排屋舍之外的大街,今天街上有許多腳步急促的生面孔,還有零星幾輛馬車,裡面大概是濕版攝影裝備;他瞥了一眼身旁的好友,心臟驟停;阿茲拉斐爾的連身睡衣胸口處是一大片蕾絲,微微隆起的雪白奶肉上淺紅色的乳暈在精緻繁複的織線後若隱若現,阿茲拉斐爾輕輕晃著腰,肥潤的臀部有意無意的碰到他的大腿,惡魔感到暈眩,故作鎮定的轉身去拿咖啡。
  「俄羅斯的臉色肯定不會太好看。」他乾咳兩聲灌了一口冒著熱氣的咖啡,隨即被燙得張大嘴吐回杯子裡,克羅里圓瞠著金色的蛇眼惡狠狠地用拇指及食指將咖啡像手帕那般從杯裡捏起,「他們的外交官可能會想和俾斯麥單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