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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亦山心之月

“世子床位爭奪戰安價”多種路線的其中一條後續。

*可能會OOC
*季世
*不是專業文手,單純是想寫而寫的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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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睡衣派對結束後,你和季元啟的肢體接觸頻率似乎越來越高了。

上學見面道早安時跟你熊抱,下課問你要不要去自販機買飲料時搭你的肩,中午吃飯拉著你舀著一匙飯的手餵食自己,有時放學回家前還會親一下你的臉頰。

幾日下來你越想越不對,連坐附近的曹小月和白蕊兒都察覺到了。

雖然正確來說是”你都察覺到了”。

「花柿,你和季元啟⋯⋯成了?」趁季元啟被社團同學叫走的空檔,曹小月坐到季元啟的位置小聲問你。

「什麼成了?成啥?」你嚼著福利社買來放的魷魚絲,不解的問。

「哎呀!怎麼還沒成,都曖昧成這樣了!」曹小月像個老媽子似的嫌你恨鐵不成鋼,鐵樹不開花。

莫名被嫌棄讓你有點不爽,你吞下魷魚絲後直接問曹小月:「什麼意思啊?到底成什麼東西?別拐彎抹角的直接告訴我。」

想到季元啟本人都還沒告白了,讓其他人開口提起好像不太好,曹小月支支吾吾不知該如何說明,便把這個問題丟給站在你座位旁的白蕊兒。

「耶、呃⋯⋯那個,花柿你⋯⋯你們上次睡衣派對有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和季同學有關的⋯⋯」季元啟行為上的改變是從睡衣派對之後開始的,心思細膩且敏銳的蕊兒猜測你們那天肯定有發生什麼事。

「特別的事嗎⋯⋯那天我們玩國王遊戲,他因為親我⋯⋯」聽到”親”這個關鍵字,白蕊兒和曹小月都激動起來。

「親哪裡?!」

「噓、小月小聲點,別被人聽到了。」

「親嘴啊。那傢伙可誇張了,安全之吻竟然直接撕破塑膠袋舌吻,舌吻耶!要不是我是他兄弟,哪個男人能接受和另一個男人舌吻啊,早揍下去了!」

曹小月和白蕊兒聽完都驚訝的張大嘴一下子說不出話,想不到季元啟竟然直接下手了!

「還、還有別的嗎?」白蕊兒努力平復自己的受到小小驚嚇的情緒問。

「唉,他親一次還不夠,後來又想親我第二次!但這次我躲掉了。」

「我說⋯⋯你平常還會跟其他兄弟⋯⋯舌吻嗎?」曹小月試探性的詢問。

「其他兄弟⋯⋯你說我哥嗎?怎麼可能,親兄弟接吻是不倫吧,而且感覺很奇怪。」

「那和季元啟就不奇怪?而且正常好友也不會接吻啊。你自己也說了一般男人不會接受被另一個男人親,那是不是說明你不是一般男人?」曹小月吐槽道。

本來還想繼續聊點什麼,但因為上課鐘聲響起你們只好回到各自位置上坐好。

—————

曹小月的話你覺得頗有道理,開始思考其中差異。

「如果今天是哥哥跟我舌吻我恐怕不行⋯⋯換作玉老師和凌先生呢?感覺也不行⋯⋯」上課時間你不斷思考為什麼自己似乎不反感和季元啟親吻,最後沒想出什麼結果,課也沒聽進去。

「再親一次說不定能得到答案,我真機靈!」搞不好這次就反感了呢!於是到中午午休時間,你拉著季元啟到沒什麼人的地方一起吃午餐。

季元啟從被社友叫去後就三節課不見人,中午才慢慢回教室想找你吃飯。

你們坐在校園角落的長椅上吃便當,季元啟滔滔不絕地和你說些有的沒的,你一個字都沒聽,只專注在他正在說話的唇。

發現你好像在神遊,季元啟伸手在你眼前晃:「嘿,你有在聽嗎?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啊!沒事,只是在想些事情⋯⋯」不知為何你突然害羞起來,依照你倆的交情,不管聊什麼應該都不會尷尬,但此時你卻遲遲開不了口。

如果我說想跟他接吻,他會不會覺得我是變態?可他上次都親成那樣了⋯⋯

「你有什麼心事就說,小爺會聽。你把我帶到人煙稀少的地方就是有事想說吧?」

季元啟真誠的看著你,臉上還帶著微笑,即使在陰影下仍擋不住他散發出來的陽光朝氣,讓你感到十分安心且舒服。

「你先答應我,聽了之後不許跑掉。」你說這話的同時拉住季元啟的衣角。

「不跑不跑,陳主任來了都不跑。」

「好,那我說了⋯⋯」

你吞了口口水,低著頭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內心忐忑不安,或許是為了讓你放心,季元啟握住你拉著衣角的手。

這一個舉動讓你稍微安心一點,你深吸了口氣抬頭看著他說:「和我接吻吧!」

你們沈默數秒,季元啟掏了掏耳朵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紅著臉狐疑地問你:「接接接、你說接吻嗎?!」

「嗯,我想了很久,自己是不是只接受和你⋯⋯」

不等你說完,季元啟閉上眼睛便直接親了上去,也不顧掉到地上的便當。

這次的吻沒有像上次那般激烈,僅僅就只是親一下。

「⋯⋯」你瞪大眼看著他說不出話,因為驚訝而微張的嘴彷彿是在歡迎季元啟給你更深、更熱情的吻。

這次連你的便當也掉下去了。

見你沒任何排斥,季元啟抱著你的腰,一手壓你的後腦不讓你有任何閃避的機會,給了你比上一次在旅館親的還深情的吻。

「唔、嗯——」你的大腦一片空白,搞不清這到底是什麼感覺,只覺得全身發燙很不對勁。

直到你們雙方都快沒氣,季元啟才勉強與你分開。

「如何?是你想要的嗎?」

「⋯⋯我、我不清楚,總之不討厭。」不僅不討厭,還讓人意猶未盡。

你的回答讓季元啟知道自己有戲,看著你通紅的臉頰和被親得微腫雙唇,季元啟又忍不住偷親了你一口,若不是在學校,他早就把你撲倒直接上本壘。

「要是還想試試小爺我樂意奉陪!」說完,季元啟發現自己才吃兩口的便當成了在地美食,發出淒慘的哀嚎。

而你還在回憶季元啟的吻,沒說半句話,默默收拾掉落的便當就獨自回教室,也沒理在後方叫你的季元啟。

之後大概又試了十多次,你才終於明白你是彎的,而且是只彎季元啟的那種。你永遠忘不掉當時釐清感情後,曹小月笑你應該改姓木名頭笑得有多失形象,就連平常溫婉的白蕊兒都笑出聲了。

——END.

柿:姓木的話我就是微霜姐的弟弟了,好像還不錯。
月:拜託你先去告白吧。

告白是另一個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