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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卷部份:

1. 請貼一段日常描寫

我們走起腳步,開始一點一點遠離人群。週遭氣氛逐漸安靜下來,儘管仍有些車子來往,也只是時不時從身旁穿梭過去,沒有在兩人耳邊留下太多聲響。像是某種久違的平穩、某種其實早已習慣的氣氛,比起不必非得聊些什麼的自在距離;她所帶來的,更接近於「我隨時都做好傾聽的準備」的安心。
然而此時的自己並不想對她吐露什麼,單單想要就這樣任性地、緩慢地度過,並在最後告訴她,有人願意走在自己身邊,真好。
走在綠燈秒數短暫的路口,她看著不斷奔跑閃爍的號誌,露出一點被催趕的急躁;然而當加快腳步抵達斑馬線盡頭,轉過身來卻看見我還悠哉踩著平常的速度,她便好像意識到些什麼,自嘲地笑了笑。
其實她應該也熟悉我的腳程,只不過當週遭快速起來、讓她本能想要跟上這個世界的時候,似乎就會對於我的節奏,變得有些無所適從。究竟該相信我能自己跟上,而自顧自地走向前方;還是該遷就於我的步調,和我一起踏著不同於世界的每一步。
或許,至今以來的每一次對談,她也都懷抱著同樣的思考吧。

──To this Wonderful World and you / 共通Route



2.請貼一段戰鬥描寫

又一次默默對那女孩的監督,以敵人的類型和數量來看,本應不是過難應付的一場戰鬥,然而唐突發生了預料外的型態轉換,從近戰為好的種類化成了最好拉開距離的觸手型,移動速度亦大幅上升。從未遭遇過這種情形的她還來不及反應,便被一鞭擊向遠方,深度的傷口與撞上斷垣殘壁的衝擊使她當即倒地。
自己即刻動身同時書寫起符文,保險起見也配合了詠唱,希望盡可能在最短時間內發動大型攻擊,然而敵方卻以緞帶般的觸手高速伸來,彷彿擁有知能般捆住我的手腕並將我扯了過去。
「!?」
被封住重要攻擊手段的自己嘗試詠唱簡短攻擊以切斷觸手,兩隻敵人身上卻射出更多血紅色的扁平觸手來,使自己渾身動彈不得。 身體能夠隱隱感知到由魔力所構成的外套正在一點點被觸手侵蝕,繼續放任下去將會直接被燒灼至皮膚,後果不堪設想。
曉得小型攻擊只會帶來挑釁的自己於是一不做二不休,就算書寫的手段被封鎖,最原始的魔力釋放總不可能被區區魔力團塊的魔物所抵擋。於是自己放棄掙脫,反倒順著最原始的本能,自雙手開始將魔力從體內快速釋出,並在終於有一根手指能動時快速書寫了符文發動射擊。
「哦──?死亡點在那附近是嗎?」
其實以目前的魔力釋放速度,已經連幫助魔力導流穩定的手套都開始經不住負荷,但為了保命也為了避免身後的少女更加慘烈,自己選擇了義無反顧,在持續釋放魔力之餘持續書寫並詠唱起來。
『準心設置。 完畢。』
『位置瞄定。 完畢。』
『導流穩定指數,推斷40%── 確認發射!』

──To this Wonderful World and you / 牧佳Route



3. 請貼一段色氣的描寫 ※BL R18注意

「艾歐森嗎?不好意思我下午沒有碰私人通訊器......有什麼事嗎?」
「......醫生怎麼會知道我有打給你?」
「嗯?看到通訊器上的最新記錄是你的未接通訊,就知道了啊?」
「..........我以為你很忙。」
「哈哈哈,確實挺忙的沒錯,不過工作有醫院用的通訊器,和私人是分開的哦。」
「...............」
「所以,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現在......還好嗎?」
「......我現在在自慰。」
「..................... 噢,抱歉,那我先掛了,有事你再打過來 「我在想著你自慰。」
「 」
顯然是腦袋一片空白的反應。彼此之間的停頓或許接近半分鐘也說不定,儘管他的口吻聽來仍舊平淡。
「......就只是要跟我說這個嗎?」
「不然我氣不過。」
「..............呃,嗯......那......」
實際上根本藏不住的衝擊和不知所措,一時讓我覺得有些好笑。平常那樣充滿餘裕的人,在自己面前卻如此僵硬緊張;甚至,
「現在你希望我怎麼做?」
當他向我尋求意見時,心裡湧現一股報復般的衝動。讓我對自身慾望感到困窘;讓我開始想要索求;讓我變得無法再知足——這樣的後果是什麼,我要讓他知道。
「......就這樣繼續聽。」
「呃......?」
「變成這樣亂七八糟的我在做什麼,給我好好聽進去。」
「..............」
想必很困擾吧。只是本著善意的確認,卻被拉著奉陪我的不堪。不過,對於現在的我來說,醫生困擾的模樣,好像也不壞。

──致冬景下的你 / chapter III



4. 請貼一段場景描寫

簡潔擺放的桌椅、有些佔位置的打字機和不到山積程度的文書,井然有序地躺在安靜的房間一角;而一旁的書架上除了看起來像是參考文獻的書冊之外,也放了一些應該算是工作道具的東西。
我隨意抽了手邊的一本東西翻閱,上頭不外乎是一些關於魔物的研究整理與分析,其他陳列的書本從側面的標題來看,則大多是關於一些術式工程的配置參考書。對於用功的努力家而言,這些無疑是用來精進能力的輔助,在自己那模糊的印象中,似乎她從以前就是如此。
所以在那些書頁上夾著各式各樣的註記標籤,並不是什麼讓人意外的事,反倒是在普通書籤之餘也有一些便利貼,讓人笑於她已經漸漸習慣這個地方的生活用品;也使我不禁思考,當這場實驗終結,這些她終於能夠接受的新事物,究竟還會存在於哪裡。
一面想到這座實驗場其實如果沒有與那人的契約,壓根就無法成立;一面又隨意翻了翻其他寫滿筆記的書頁,注意到那些塞滿備註的書籍,大多是像「記憶推演模型的建造方式」或者「術式成像的機制與符文語言」一類,講述如何打造出虛擬環境的工具書籍。
當意識到那是怎樣的技術和應用方式,自己便回想起剛才她所言及,我所寫的術式內容複雜到一般人不會想碰──同樣只是普通人的她,想必為了理解並管理我打造出來的這個地方,下了非常多的功夫。盯著那些筆跡工整的文字,嘴角不得不苦澀地上揚起來。

──To this Wonderful World and you / Roace Route



5. 請貼一段對話描寫

「……你認為,我噁心嗎?」
「…………」
輕柔的聲音從她喉嚨而出,在寂靜的空間中,響得幾乎像要產生回音;而那些字句,理所當然勾起了我許久前的記憶──那是我們的人生開始相交時,她所對我吐出的第一句話。
正如最初相遇的那天,空靈的眼裡同樣帶著那樣的茫然和苦澀;只是相較之下,她此時的情感,彷彿開始退了顏色。 我稍稍握緊了她的手,閉著眼睛搖了搖頭,像要拉住她那隨時都要飄走的自我一般,堅定地張口,
「我從未那麼想,這世上也不會有人這樣看待拯救自己的對象。大小姐沒有必要懷疑自己,無論您的遭遇如何,我都希望您能明白,您是擁有自我的存在。即使拿掉所有人的期許,您還是有您本來的樣貌,並且正是這個部分,讓我想要待在您的身邊。」
「……………………
…………那麼,我能夠、自私地,提出一個要求嗎? 恐怕,這是我最能夠做為我,所說的話了。」
「當然,請說。」
「……在也許會有的將來,當我說出『請殺了我』的時候,不要拒絕。」
「……………………」
「很抱歉讓你害怕。」
「不……」
「但你是明白的,此時在你眼前有著人形的存在,究竟都做了些什麼,對嗎?」
「……………………」
「假如你不願意將這視作某種制裁或者防範,至少,可以當作是我任性的願望。所以
「我不會讓那樣的將來出現的。」
「…………」
「我不會允許的。所以,請不要說這種話……。」
「…………」
「…………就同樣,當作是我任性的願望好了── 請您活下去。只要如此,我就會永遠在您身邊。」
「…… 這樣啊。」

──The Voice from Shelord / Julia's sight



6. 請貼一段角色心理獨白描寫

明明自己還算是能言善道的人,纏繞在身上的無力與沉重感,卻怎麼也無法找到像樣的詞彙來描述,遑論找一個對象去說。明明道理我都明白,這個身與心卻有太多時候都不講道理,像是自己不再是自己一般,充滿著無法被理性所駕馭的、沉默的歇斯底里。
所以我很快放棄了和這樣的自身溝通,那沒有用處。縱使想著讓無法正常運作的自身不再醒來最好,可惜這個世界並不允許這樣的事,人們似乎認為自己是不能由自己來終結的,就算醫生不會對此指責,不能做的事情還是不能做。
當然,我更不可能要求誰來了結自己,那是使人成為犯罪者的脅迫,是將自身醜惡一併披到他人身上的自私。如果還想主張自己愛著這個世界、想揚言自己還尊重他人的話,這種期望就不能被允許。
「結束生命」是錯誤的;「拒絕活著」是錯誤的;我是錯誤的。
好想變得正確啊。

──To this Wonderful World and you / Roace Route



7. 請貼一段情緒描寫 ※BL注意

「看來,亞斯康可能不適合當被疼愛的那一個吧。或者說,不怎麼有辦法做好被愛的準備?」
「..........................也許是吧。」
原先我以為是自身覺悟或者對你的感情不足,僅能感嘆著沒能達成你的願望真是可惜;直到許久許久的許久以後,你向我提出分開的請求時,自己才後知後覺意識到,「不適合被疼愛」、「做不好被愛的準備」這些話語,其實帶來了傷痕。自己分明將全部都給了你,只期待換來能被稱做愛的回應,然而你卻說我不適合,說我沒有做好準備。
可即使被你那樣無心地否定,分開這個選項無論如何都更難以接受,因此自己很快失去了平日的餘裕,從以往總要護著你領著你牽著你去面對一切的立場,轉變為被你嘗試去安撫和憐惜的對象。
「我不想拖累你。」
可你分明從來沒有成為我的累贅過,那些壓在身上的都只是我欣然接受的重量,只是我所感受到的、如你所言的、也許就叫做愛的東西不是嗎?來自山上的家的教育也是如此讓我認知的。
「可是我不想要你這麼辛苦。」
說什麼傻話,真正辛苦真正還沒脫離陰影的是誰?那些從未善待你的傢伙們儘管拋到一邊去就好,我會替你抵擋、我會為你挺身、我還是能給你全部,那都不是問題所以,
「亞斯康,我只是希望......你可以不用被綁手綁腳,然後就可以多愛自己一點。」
拜託,不要走......。
「真的就只是這樣而已,所以......好嗎?」
不好,不要,不想。如果你說我也可以當弟弟,那麼這時候允許我的任性難道不可以嗎?難道只是想要走在你旁邊一起面對不可以嗎?難道想要在你身上尋求愛的定義,不可以嗎?難道我也只是個不曉得愛為何物的迷茫的人,不可以嗎?
「那就,保重。」
「.........................................嗯。」

──致永眠的你



8. 請貼一段聲音描寫 ※ BL R18注意

其實大概不是這樣做──然而他所曉得僅有粗暴的方式,我也不確定該如何教他溫和,最終還是放任他自行摸索,在過程中不經意地變換了幾次角度。
「、......嗚......啊嗯、!」
忽然,不確定從哪裡感受到什麼,他原先苦悶著的喘息,漏出了一聲情色。
「你那什麼聲音......」
「欸、啊......咦....!?」
遲了半拍才意識到從自身口中冒出什麼,他一陣緊張,接著發現無法抽出我身後的枕頭好埋進去,便不知所措了起來。
「......我沒說討厭。」
「嗚、可是......「沒有可是,快點。」
看見了我的不耐煩,他沒有再多碎嘴些什麼,只是有些難為情地重新晃起下半身,同時盡可能按捺住不由自主想要發出的呻吟。早就已經沒能穿好的衣服完全落到他的腰間,白皙的胸脯袒露了出來。
「......你在憋什麼?」
「唔......」
「不是說了不討厭嗎?」
「嗚.......」
對於他的為難,我多少抱持著同樣不太好意思的心情,依舊裝出強勢的口吻,
「我想聽。」
「欸、」
「我 想 聽 ,要說幾遍?」
顯然他並不曉得自己奮力的姿態實際上有著破壞力,他以為是為了滿足他人要求而有的羞恥,殊不知是對於眼前觀眾來說的撩人。
「不然就想辦法讓你叫出來喔。」

── The Voice from the sky / IF-Relier X Innoce



9. 請貼一段五感描寫

像是在屋外遇見剛剛好的陽光一般,不知道為什麼,周遭是很舒服的明亮。瘦弱的少女就坐在自己床邊,臉上看不見平日的憔悴和疲憊,僅僅氣色很好地在那裡,靜靜微笑著。
「............啊?」
「、......你醒了呢。」
「欸?咦?等、.......啊.....」
無法反應過來的自己愣愣坐起,望了望周遭,看著四處長滿了高高瘦瘦的、草...?頂端有著花或是穗的東西,隱隱約約隨風飄動著──因為它們飄動著,於是我以為有風。
接著又低頭確認,自己的確還躺在床上,而彼此也毫無疑問穿著睡衣,一切都像是睡夢中發生的事情。 甚至當自己伸手試著去碰那些快要將我們淹沒的植物,明明雙眼看見細長的綠色們確實因著觸碰而擺動,手指卻沒有收到任何觸感。
…...原來如此,是夢啊。嗯,這樣的她;這樣的景色;這樣美好的感覺,也只會是夢了吧。
認知到是夢境而接受下來的自己,重新與大小姐對上視線,看見她彷彿終於等到我掌握情況而滿意的神色,當中隱約藏著我一時半會還讀不出來的心情。
「視野,如何?」
「嗯?嗯......漂亮是很漂亮沒錯,但,大小姐知道這裡是哪裡嗎?」
「我也不清楚呢,只是印象中有見過這樣的景色,或者那又是別人的記憶,也說不定。」
「這樣啊......看來我們不知道為什麼跑到荒郊野外來了,還連床也......怎麼說,有點像故事書裡的世界?之類的嗎?啊哈哈。」
「繪本、是嗎?這麼一說,確實可能有那樣的味道呢。」
她緩緩從床緣站起身,像是想要打破原地發楞的現狀,轉頭對我輕輕歪過頭,發出了帶有淡淡笑意的邀請。
「要試著走走嗎?」
「如果您想的話......?」
我拉開涼被將雙腿放下床;讓腳趾爬進擺在床腳的室內拖鞋,沒有去在意為何腳下踩起來的觸感,依舊像是硬梆梆的地板。
她的身影還是飄飄然,就像自己現在已經習慣的模樣。 明明身處在睡夢之中,卻沒能讓一切都確實地美好起來,或許我根本快要忘記最初那個腳步肯定、優雅端莊的她了──當意識到這一點,厭惡感就不由得跑了出來。
周遭幾乎要高過頭頂的白綠色密集得看不太到盡頭,然而不知道為什麼,這種滿出來的感覺從來沒有造成前進的困難,好像我們走到哪裡,就必定會有路自動出現似的。同時,明明有這麼多的植物,卻沒怎麼聞到土的味道,空氣只是乾乾淨淨,還有一點涼。

──The Voice from Shelord / Julia's sight



10. 請貼一段近期最滿意的段落

不知不覺,兩人的日常就這樣混在了一起,就算對方根本不是自己的什麼人;如果消失了的話,果然,還是會感覺生活缺了某一小塊吧,宛如不應變調的日常。但是日常不可能永遠不改變,隨著人生的前進世界的前進,還是會不斷地剝落再剝落。
好比說,

「關於近期發生魔物襲擊醫院的事件,敝校將與社會共同哀悼」
「同時,考慮到許多同學可能都在該院就診,學務處及宿舍公告上都有提供逝去的醫師名單以及醫院的聯絡資訊,請有需要的同學多加利用」

「好的,是由萊恩醫生負責的病患艾歐森對嗎?」
「已經開始替您處理轉診流程,確認過新的醫師後,會寄送詳細通知到您的學生宿舍信箱。」

又或者,

「啊對了,我下學期開始就不住校了喔,補助沒了」
「不知道會換誰來這間,搞不好也就空著吧,畢竟沒有補助誰想花錢住這種地方喔」
「到時候真的空下來的話,我的位子你就隨便吧」
「那就掰啦,有機會的話,開學再見囉」

如此這般,社會與人們都不斷變遷著,對於孤身一人的自己來說,那是一種不以俯瞰的角度去看,就沒辦法切斷痛苦的事情。所以我終究會到她的房間外頭休息;終究會希望,這個還想著要作夢的孩子不會忽然消失。
但是首先自己肯定很快就會不在了,再怎麼樣這場夢也就到那時為止了,對於看起來同樣孤獨的她來說,是不是也很殘忍呢?第一次,自己有了「要是能活得更久一些就好了」的想法。

──To this Wonderful World and you / 牧佳Route



挑戰部份:

1.試著寫一段看不見的人如何感受外界

因著人群快速流動而產生的微妙氣流,讓自己曉得自己正逆著嘈雜的群眾前行。我並不曉得人們的去處,而只知道導盲杖敲在地上的規律響聲,令他們自動空出一條路供我行走,彷彿摩西分紅海似地。從未理解過何謂「視野」的自己,僅僅憑著周遭給予我的認知,去想像由這雙手所觸碰、由這雙耳朵所聽聞的事像,可能會是怎樣一種型態。於是當想起大家說通過票閘口時蓋上一張交通卡,就會亮起光芒並顯示餘額數字這件事時;我只是感知著手指伸進包包中應當存在於那的位置,抽出一張硬質而光滑的塑膠片,接著貼上如同圍牆邊緣的一個小小平面,
「嗶嗶」
我知道自己可以繼續前行,於是手中的白色長杖——大家說它是白色的——繼續敲打著地面,自人群悶擠的空氣中緩緩遠離。


2. 試著寫一段激烈的情緒

「不許過來!!」
原先還天真爛漫的少女不知被觸到何種開關,一把抄起了一旁的小刀來。
「我已經成功逃離了,在設施外你們是不能對我怎樣的!」
「不、妳先冷靜……」
「沒有什麼好交涉的餘地了!我已經拒絕再被實行任何研究了!」
刀刃在空氣中胡亂劃著,瞪大了雙眼的面孔猙獰起來,於是自己向前了一步。
「紅色的傢伙是不會原諒你們的,小空現在已經有很多同伴了,所以……!」
對著依舊吐著胡言亂語、充滿攻擊性的身姿,自己憑著平日對她的理解,握住了藉由武器虛張聲勢的手,
「好好看清楚,現在在妳面前的是誰?」
「放開我!我已經可以戰鬥了!不殺死的話——」
「是想跟我來場死鬥嗎?」
「我會殺光你們全部的!小空不會害怕的……!」
唐突一陣蠻力將我甩了開來,那是自恐懼而生的憤怒,以及衍生出的崩潰和求生本能。我迅速敲擊她的手腕讓刀落地,接著繞到她的背後將緊繃的雙臂向後固定。
「不行、不要、還給我!把我的東西還給我!把我還給我!!」
「自始至終我都沒有拿走什麼屬於妳的東西。這裡也只有小空和被妳稱作小春的人存在而已。」
「不對、不對……這裡是……」
「是我們臨時落腳的廢墟,不是什麼實驗設施,更不是會對妳產生危害的地方。」
不確定這些客觀事實如何被她吸收,少女停頓了數秒後忽然笑了出來,接著漸漸轉為哽咽。
「我、小空、小空和小春是……」
「是踏上同一條賊船的旅伴。」
似是終於回過神來,緊繃的身體終於緩和,自己便也就鬆手,順便將地上的小刀妥善收回背包裡,的下一秒,少女昏厥倒在了地上。
「……饒了我吧。」
精神不穩的傢伙,自己可不是每次都應付得來啊。


3. 試著用隱晦的方式呈現濃烈的情感 ※BL?

由於你近期的精神似乎總很緊繃,我向你提出試著冥想來放鬆的方式,配合自然植物的味道更能安眠,以得到更舒適的生活;而年紀尚屬青澀的你並沒有多想,答應了一次嘗試。
於是我們在診間進行了第一次的練習,包括如何放緩呼吸、如何引導自己不去過多焦慮,最終以你優秀的學習能力下很快就進入狀態,並因著長年以來的壓力得到紓解,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
能改善青少年的抑鬱無疑是件好事——儘管這本不在自己的治療範疇。
作為你生理疾病的主治醫生,其實大可不必在乎你的精神狀況,但興許是你的境遇多少都令人憐憫的緣故,自己總是不由自主地會多給一些建議或者言語的鼓勵。
而在意識到自身情感之後的今天,自己望著你的睡臉,不知怎麼地難以克制想要貼近你的臉龐;至於意識到自己做了何種越線行為,是在感受到你鼻息吸吐的好幾秒後。我當即退後了身體,摀住方才與你接觸的那一小片肌膚,從各方面湧上的罪惡感瞬間滿溢出腦海。
啊啊,可以如此動搖自身理性的人,竟然能有第二個。


4.試著寫一段一個人耽溺於某件事情而無法自拔的情況

她總是曉得我的軟肋;曉得怎樣的姿態對我而言具有致命的吸引力。於是縱使有再多的理性告訴自己必須就此打住,每當夜晚來臨、每當她再次進入我的懷抱;每當她吻上我的肩頸、撫上我的胯間,自己終究還是順從於身體的快感,在床鋪上任由感性與對方纏綿。
「妳今天不在狀態上嗎?」
「沒關係的,只要你想要就可以。」
「…………。」
彼此之間並非健康的關係,可我們卻都需要這樣的關係性。施虐慾與對於強烈感官的渴求;無處宣洩的情感與想要承接一切好證明自身存在價值的卑微,一切是那麼地恰巧,以至於彼此相擁著向下陷落。


5. 試著在完全不使用煽情詞彙、提到性器官的前提下寫一段色氣的段落 ※BL

分明已經成長到正常的身高和體重,你的身體卻還是略帶骨感,儘管那不代表你的體力有多虛弱,但從外觀而言,你確實容易被看作弱小而無害的存在。
於是當你說出那樣的要求時,自己著實有些震驚,然而在你一臉單純地向我確認是否想要拒絕時,卻又找不到一個絕對合理的理由說不。不如說當你帶著那樣的表情說出那樣的語句時,自己的腦袋早就一片空白——
「我想當在上面的那個,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