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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魂同人】硬把你壓在地板上帶上狗鍊。
/ author:佳籘
#原梗取自病態戀人の七日
#BL #R18
#坂田銀時 × 土方十四郎
#沒有什麼前情提要就是肉,而且還是OOC的那種
#舊文搬運而且沒有修改的意思(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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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屬冰涼的觸感挑逗地摩挲著不著寸縷的肌膚,從纖細的頸,到異常白皙的足踝。

  渾身無力而發燙的身軀,對於這樣的觸碰毫無招架之力,只能宛如一尾被撈上岸的魚般張大了嘴喘息,渴求著水般冰冷的撫觸。

  「十四郎……」低沉溫柔的語調,馥郁得像是融化了的蜜。

  他下意識地想起了童話故事裡,那個危險而甜美的糖果屋。

  「你對我做了什麼……?」

  「別冤枉人啊。」天生捲蓬的銀髮輕搔著滾燙的喉結和頸子,男人壓在他身上緩緩下移,時重時輕地留下記號,「是你主動來找我的喔……」

  「胡說八道──嗚嗯!」

  麻癢的不可思議的快感從胸前瀰漫開來,喉間霎時滾出曖昧短促的嘆息,迷濛的雙眼如夢初醒,呆呆地看著俯跨在他身上的銀髮男人,那個男人抬眸看著他,嘴中銜著他紅腫的乳首。

  「胡說八道的是這張嘴吧……」唇齒鬆開已經開始自主挺立起來的乳首,覆滿繭子的大手沿著下巴往上撫摸,戲謔地笑著望進那雙藍得蠱人的眼。

  「張嘴。」

  儘管模糊的意識持續抵抗,但在對方伸手侵入口腔時,唯一的反應只有毫不保留、或者該說是迫不及待的接納。

  手指攪弄著口腔,先是粗暴地肆虐,後是緩慢折磨的愛撫,模仿深吻會有的舌瓣交纏,兩指輕挾揉按著鮮紅的舌,接著鬆開後往上抹挑著上顎,燃起火苗且只顧讓火越燒越旺,溫柔且殘酷。

  在那個銀髮男人充滿侵略性的獸性眼神注視下,他的腰臀不自覺地收緊發抖,全身的血液匯聚到了同一處。

  口腔的入侵物緩緩抽離出去,拖帶著滑稠淫靡的津液,在像是塗了層胭脂般發紅的唇邊蜿蜒淌下。

  「嗚!」喉嚨猛然一緊,束縛著要害部位的脖子的物品同樣擁有冰冷,緊緊箍著的力道彷彿要剝奪他的存在。

  真是好風景。

  銀髮男人往後退了一點,愉悅地看著任由自己肆意妄為的獵物。只要輕輕扯動鏈子,身下的人為了不窒息,不得不順從地高昂起頭,甚至向上挺起胸,那一片白皙卻佈滿傷疤的肌膚泛著色氣的暈紅,連空氣都會為之蒸騰。

  「你想殺……殺了我麼……?」斷斷續續地吐出話,像是失去呼吸和說話的能力。

  「噗噗──猜錯了☆」

  明明是一個成年大男人卻還裝俏皮地吐了吐舌,前攘夷志士的風采都不知道去哪了。

  「阿銀我呢……只是想讓你乖乖地待在我身邊。」緊盯著自己不放的紅瞳瞬間暗沉,像是燒紅的落日被夜幕侵吞,永無白晝。

  「挺簡單的吧?」微笑。

  清脆的金屬碰撞聲,在真選組副長的耳裡聽來分外刺耳──像是在嘲諷他這惡人聞風喪膽的魔鬼也有被人「豢養」的一天。

  一絲不掛,全身上下的肌膚只要是裸露在外的都佈滿了痕跡,半張的腿間也滿是錯落不清的咬痕和吻痕,最為醒目的,是兩腿間高昂渴求的性器。

  該死的!明明是羞辱至極的事,下身卻還興奮得令人厭惡。

  「唉呀……」低沉的嗓音在耳膜邊迴盪,高燒不去的熾熱,「原來鬼之副長喜歡這種的……?

  「──這種,被人狠狠玩弄,自尊全無的感覺。」

  王八蛋──!

  憤怒的拳頭眼看就要揍垮那張該死的臉,卻讓對方輕輕側頭偏過。

  「嘶!」吃痛的低呼聲自齒間迸出。

  手腕被反折到身後,唯一能轉動的眼珠也只能狠狠瞪著那個男人,除此之外什麼也做不到。

  「真倔啊。」一邊發著牢騷,另一邊伸著沾了潤滑液的手往身下人後穴探去。

  一點一點地往深處開拓,時輕時重地勾、挑、按,每一次改變花樣,都能聽見耳邊傳來壓抑的呻吟,既是痛苦不堪,更是難耐歡愉,浸染迫切的情慾。

  「……給……」

  「什麼?」愉快彎起嘴角,他惡趣地要求著,「大聲點。」

  沉默維持了片刻,最終化為了不復存在的距離。

  「給我。」土方十四郎抬起了眼,那雙藍色的眼睛像極了匹餓到葷素不忌的狼,「說得夠清楚了嗎?混帳。」

  噗哧。

  「非常清楚。」

  伴隨著這句話的,是全無憐惜的猛肏深幹。

  「嗚!嗯……嗯哈……」儘管下唇早就被緊咬到出血,但殘破的喘息仍然透了出來。

  肉體撞擊的淫靡聲響清晰迴盪在耳際,隨之而來的還有噗嗤的擠壓水聲,色情到無可言喻的地步。

  「趴下。」

  眼角餘光瞥到的物品令他心裡頓時警鈴大作,意識到自己接下來將要被如何對待,縱使身體再無力也要扭動著掙脫。

  「喂喂喂,別亂動啊,我可不想──嘶!」

  用力狠咬了口那隻大手的虎口,連條被子都來不及搶地轉身就想逃──「放手!」但卻僅僅落得徒勞無功的結局。

  「還真是狗啊你。」低頭掃了眼自己血流不止的手,坂田銀時無奈嘆了口氣,下一秒,粗暴地將那人狠狠按在身下,「那你乾脆當隻真的狗吧,只屬於我的狗。」

  他看不見在他背後的他的臉,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因聲音的冷酷起雞皮疙瘩,不寒而慄。

  壓制住他的手加重了力道,土方只覺背部連同脊椎發出了崩壞的聲響,窒息的痛楚擠壓著肺,求生的本能使整個腦子都充斥著混亂尖刺的嗡嗡聲。

  「喀啦。」異常清晰的,是他終生的恥辱。

  「抬頭看看啊。」不顧他的意願,曾被稱為白夜叉的危險分子一手扳起他的頭,一手禁錮住他所有能做到的反抗。

  鏡子裡,倒映著兩個男人,一個擁有銀色的髮和吊兒郎當的輕浮微笑,一個擁有佈滿歡愛痕跡的身軀,脖子戴著狗鍊,刻著──他的名字(犬),和他身後那個人(飼主)的名字。

  「反正從一開始就是最糟糕的相遇了……再怎麼糟糕下去也沒什麼差別。」他說。

  而另一個他已經無力再去細想。

  反正從一開始就是最糟糕的相遇,那麼以這種扭曲的方式墜入愛戀也是很合理的吧。

  是嗎?

  他不敢問。

  他不敢。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