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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6
Summary:
時間回溯到尼布爾海姆的災難發生以後不久,神羅在魔晄爐的遺址下面挖出了一樣東西。

Notes:
年輕時理科成績總是差一點不及格的人來硬寫遊戲科學(?)的結果就是瞎掰一通。假設神羅是一間大學,而寶條博士的JENOVA生物學是必修課,我想學生們應該會老是在中期考試以後退學或是神秘失蹤,剩餘下來的要麼是真正的學業戰士,要麼就是單純幸運地熬過了中期試裡頭的人體實驗這一個項目。

Chapter Text
被炸毀以後的尼布爾海姆魔晄爐什麼都沒有剩下來。

根據當時在場的2nd Class戰士扎克斯・菲爾的供詞,一團巨大的神秘白光忽然從天而降,剛好的砸在了魔晄爐的上面,產生爆炸。那恐怖的力量把尼布爾海姆的魔晄爐連同藏在裡面的所有東西都全部燃燒殆盡,連帶把整個山區和山裡的村莊都破壞掉。以前建築在那裡的神羅公館亦一半被山火燒毀,一半崩塌。

在這場無法預料的災難當中,山村居民和神羅的一般士兵幾乎全部死亡或是失蹤(屍體無法尋回),而兩名神羅的戰士裡面,2nd Class戰士扎克斯・菲爾受傷,1st Class戰士薩菲羅斯奇蹟地毫髮無損,但是陷入意識不明的狀態。



當這些消息傳回去米德加的時候,包括神羅在內的高層全都感覺難以置信。嚇壞他們的不是災難中的大量人命傷亡,而是薩菲羅斯的昏迷,以及尼布爾海姆魔晄爐的徹底燒毀所意味著的損失。

醫療隊當時馬上便被派去薩菲羅斯被運送到的陽光海岸的醫院。與此同時,寶條亦帶著科學部的部分人員在軍隊的護送下趕往尼布爾海姆。神羅的挖掘隊日以繼夜地在那邊工作,但是從燒焦的山泥碎石裡找到的只有建築物的殘骸、魔物和人類的屍體等等。



挖掘和搜索的工程到了第三天,寶條他們是絕望的。

JENOVA的細胞一個都沒有殘留。

雖然他們還保存著其他的部份,但是他們失去了最大的本體。



科學部面對這現實,失望地決定持續逗留在尼布爾海姆已經沒有意義,收拾行裝,準備返回米德加。



然而就在他們要起程的當天早上,負責搜挖的人員在魔晄爐原址的土地深處挖出了一個〝東西〞。



那是一塊巨大的綠色結晶。而且讓眾人啞然和興奮的是結晶裡面有一個人形的生物。

那人形生物看來是一名青年,有著金黃色的頭髮。他雙手抱膝捲縮在結晶裡面,如同胎兒。只有一邊的白色羽翼從他的左肩胛骨上長出來,擁抱著他赤裸的半個身體。

寶條馬上擱置返回米德加的行程,摧促士兵搭建臨時的研究所,並命他們千萬要小心地把那塊結晶從土坑裡搬運出來。



結晶很快便被安置在寶條的臨時實驗室當中,沉默地佇立在眾人的面前。

經過初部的研究,他們知道了結晶的成分與Materia相同,極高的硬度能夠抵禦任何利器的切割,甚至是魔法。因此,要破壞結晶,把內裡的生物釋放出來是幾近不可能。

接下來,透過檢測生命的跡象,他們確定結晶裡面的生物是活的,只是處於深度的冬眠狀態。他們嘗試以各種的方法來企圖喚醒該生物,卻未有取得成功。

研究團隊經過一天又一天的毫無進展,結晶的狀態一直沒有改變。直到自挖出結晶以來開始計算的第五天,結晶忽然發出了〝聲音〞。

那〝聲音〞與其說真的是一種聲音,更似是耳鳴時聽到的音波。而首先察覺到這音波的是一名在場守衛的3rd Class戰士。所有人對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感到十分雀躍的同時亦心生困惑,不知道那是由什麼導致的。



誰也沒有注意到,那一天正是薩菲羅斯在陽光海岸的醫院裡甦醒過來的日子。



寶條分析結晶所發出的〝聲音〞的結果意外地發現那跟分離的JENOVA細胞之間能夠產生的共鳴十分相似,是一組細胞向另外一組細胞發出的呼喚。寶條簡直要喜極而泣。特別是當第二天他們偵測到一個〝回應〞的時候。可是那〝回應〞的出現只有一瞬間,緊接著便立刻消失無蹤。他們不知道〝回應〞是從哪裡來,而且自那天以後,結晶裡的生物又回復沉默,一直沒有再發出任何的〝聲音〞。

寶條感到苦惱。如果能夠鑽進結晶裡取下生物的生體樣本就好,但是結晶十分頑固地保護著在它裡面沉睡著的生物,面對來自外面的各種侵擾紋絲不動。寶條對生物的身份有幾個猜測。其中最樸實的是,結晶裡面的生物有可能是原來被放置在尼布爾海姆的魔晄爐裡的失敗實驗體,在爆炸當中掉到了魔晄池裡面,然後它就像是被植入珠蚌裡的沙粒一樣,魔晄在它的身體四周結晶化,最後把它整個包裹起來形成現在的模樣。

可是以他們所知,魔晄要在天然環境裡凝固成結晶需要經歷一段十分漫長的時間。特別是要長成能夠完全包裹一名成年男性的體積,更要花上更多的歲月。從魔晄爐的爆炸發生直到他們發掘出結晶之間只有數天左右的短時間,按常理是完全不足夠來讓魔晄結成晶體。當然寶條亦假設過結晶裡的實驗體可能是在更早之前便已經掉進魔晄池。或許原來被關在容器裡的實驗體有一天突然醒過來,自行破壞日久失修的牢籠走出來以後失足掉到魔晄池裡面。

又或許,這根本不是神羅製造出來的生物。

這個想法導向寶條的另外兩個假設,也就是生物是遺失的古代種,或是JENOVA的同類。寶條個人比較偏向認為後者的猜想是最合理。如果該生物是以前被拋棄在尼布爾海姆的魔晄爐裡的實驗體,或是JENOVA的同類,那便能夠同時解釋從它身上發出來的〝聲音〞,以及為什麼魔晄會在它的四周形成結晶。可是在無法取得生體樣本驗證的當下,一切都是沒有實質證據、幾近空談的推論。

無可奈何,寶條根據這些不同的推測來開始安排不同的實驗,同時下令挖掘隊去搜尋看看地下還有沒有其他相同的結晶體。





「寶條不在米德加?」

神羅的戰士有一個月一次的定期體檢。每到那一天,薩菲羅斯的心情就會特別的不好。那主要的原因是他要坐在寶條的實驗室裡大半天,像一隻白老鼠一樣被寶條和他手下的研究員圍觀和作各種測驗。可是今天當他萬般不願意地踏入寶條的實驗室的時候,他意外地發現寶條並不在,而且大半的研究員亦不見蹤影。

「寶條博士之前帶了一批研究員出去,好像是在外面發現了什麼有趣的東西,之後便一直待在野外的臨時實驗室那邊沒有回來過。」一名科學部的僱員一邊為從薩菲羅斯身上抽血作準備,一邊回答薩菲羅斯的問題。

薩菲羅斯心想難怪他回來以後,一直都沒有碰上寶條。雖然他自己平常只要沒事都會故意迴避寶條和整個科學部,但是他此刻回想起來,自己經歷尼布爾海姆的意外回來以後,一次都沒有被寶條召叫其實也奇怪。

到底是什麼能夠讓寶條離開自己慣用的實驗室這麼久?薩菲羅斯想著,心裡除了疑惑,還有一絲不安。或許他應該早一點察覺到。以他的經驗,跟寶條的興趣扯上關係的都不是什麼好事或是好東西。



「對了,薩菲羅斯喜歡什樣的女生?」研究員忽然詢問。

薩菲羅斯皺眉,不明白這畫風突變的問題是什麼意思。

「啊,抱歉,這樣突然地向你問這樣的問題也難怪你覺得奇怪。其實是我認識的女社員們請我幫忙向你詢問一下。我看剛好今天寶條博士不在……」眼前穿著白袍的男人給了他一個苦笑。

薩菲羅斯從來沒有在寶條的實驗室裡遭遇過如此正常的普通人類對話,一不小心便呆住。

「你如果不想要回答也沒關係。畢竟這不屬於公務範圍以內的問題。」

「不,我只是一時間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薩菲羅斯驚訝科學部裡居然還有這樣禮貌的正常人。他想了一下對方的問題,腦海裡馬上浮現克勞德的臉。「金髮……」他的回答在自己意識到前脫口而出。

男人看著他,一臉若有所思。

「怎麼了嗎?」薩菲羅斯再次皺眉。

男人搖了搖頭。「我只是在想,那跟你的銀色相配著,挺好的。」他說罷便一邊微笑著,一邊把抽血用的針管刺進薩菲羅斯的皮膚裡。



那一天,薩菲羅斯前所未有地抱著有一點不錯的心情離開寶條的實驗室。





另一邊廂,安吉爾和傑尼西斯也在另外的一個樓層的實驗室裡進行著身體檢查。

「賀蘭特今天不在嗎?」傑尼西斯向一名身穿著白袍的女性詢問。

那位年輕的科學部僱員一邊在他們的面前放下盛載抽血針筒的托盤,一邊回答:「賀蘭特博士最近身體不適,今天也沒有露面。兩位的體檢將會由我們來負責完成。」她說完便示意傑尼西斯脫下外衣,捲起他的衣袖。

傑尼西斯給了安吉爾一個眼神,趁著科學部的僱員離開去作其他的準備的時候,湊近他的耳邊,詢問他之前是不是把賀蘭特嚇唬得太厲害,把那個男人的腦袋和身體都嚇壞了?

安吉爾覺得他應該沒有做得那麼過份。

「如果是我的話,我會已經把他殺掉。」

「所以我不是說了,殺了他也不會改變我們的現實。」

「我的心情會變得愉快。」話雖如此,傑尼西斯並沒有真的作出什麼行動。



「你想賀蘭特博士什麼時候會回來?」一名在遠處的角落工作著的研究員向身邊的同僚低聲竊竊私語。

「不知道……我聽說寶條博士他們最近在尼布爾海姆發現了一個不尋常的東西。賀蘭特博士怕是知道了以後被氣壞。」

「啊,那個我也有聽說到。寶條博士在交給上面的報告裡好像寫了說,他發現的東西可能是古代種。」

被告知這件事的研究員倒抽一口涼氣。「真的假的?如果真的是那種傳說中的生物被寶條找到了,難怪賀蘭特博士所受到的打擊會那麼大……」

「現在還沒有人知道那是真的假的。不過上面鐵定可興奮了。」

兩人接著的對話轉移到別的話題上,誰也沒有注意到離他們有一點距離的安吉爾和傑尼西斯把他們的說話聽得一清二楚。

兩名戰士互相看了彼此一眼。尼布爾海姆?那不就是薩菲羅斯的陸行鳥的故鄉,以及對傑尼西斯他們來說,一切的改變的起點。

傑尼西斯思考了一下以後向安吉爾詢問:「你今天晚上有空嗎?」

安吉爾馬上點頭。





可是當天晚上他們沒有逮到薩菲羅斯。

神羅的總裁要參加一個晚宴,臨時把薩菲羅斯調去了充當護衛。當薩菲羅斯收到傑尼西斯傳來的信息的時候,他人已經在飛行中的直升機上,而他差一點想要直接從機艙裡跳出去,回去質問他的好友,短訊上說的『可能找到了與陸行鳥有關的線索』是怎麼一回事。

薩菲羅斯瞪著手中的PHS,想像著那是坐在他對面的神羅總裁的脖子,手慢慢的握緊。可憐的機械發出一聲哀鳴,引起同坐在細小的機艙裡的所有人的注意。

「有什麼事嗎?薩菲羅斯。」神羅總裁揚了揚眉。坐在他旁邊的路法斯・神羅亦在用他那雙冷淡的藍眼睛看著他。

「……不,什麼事都沒有。」薩菲羅斯板起臉孔,把僅存一口氣的PHS收起來。



到達晚宴上,薩菲羅斯很快便明白到護衛的工作只是借口,真正的原因是神羅總裁熟悉的生意伙伴的家中閨女和她的朋友們想要親眼見一次神羅的〝英雄〞。

薩菲羅斯壓下心中的不快,適當地應付了那些小姐們以後便借工作之名退到宴會的邊緣地方去,從衣袋裡拿出苟延殘喘的PHS,給傑尼西斯發了一條短訊,質問他們現在在哪裡,同時在心裡構想能夠快速地離開這個地方的方法。

「薩菲羅斯。」路法斯一隻手拿著酒杯接近他。「抱歉,父親的任性給你添麻煩了。」他說著,兩眼飄到薩菲羅斯手裡握著的PHS之上。

薩菲羅斯裝作沒有注意,動作自然地把PHS收起來。「這也是我的工作,請不用在意。」對手好歹是神羅總裁正式承認的兒子兼神羅的副總裁,而且在以前的世界裡,路法斯是僅憑意志撐過他的星痕病的男人,薩菲羅斯多少給他一點尊重。

「在你休假回來之前,神羅裡有一個可愛的傳言說,你在尋找一種十分罕有的陸行鳥。」

薩菲羅斯愣住,心裡面第一個反應是路法斯為什麼會知道他在尋找克勞德的事,接著他迅速地轉念一想,路法斯所指的,跟自己所想的可能未必是同一件事。

「那沒有錯。」他一邊揣測著嘴角帶笑的路法斯的真意,一邊回答。

「那你找到了嗎?」

「不,那畢竟是獨一無二。」

「是嗎?如果你需要幫忙的話,我可能認識一些養育陸行鳥的專家。」

薩菲羅斯聽出了路法斯話中的暗示,那是可以賣他情報的意思。他遲疑了一下,尚未確認對方是不是真的知道克勞德的事,他試探著回答:「既然是你介紹的話,那價格一定不便宜。」

路法斯嘴角的弧度愉快地攀高了一點。「那不一定。如果你願意在適當的時候幫一下忙的話,那應該可以抵銷一些費用。」他的兩眼從薩菲羅斯的身上轉移向在宴會廳的另一邊跟別人暢談著的神羅總裁,那藍眸裡的輕視和厭惡在薩菲羅斯的眼中顯而易見。

薩菲羅斯對於這對神羅父子的情仇沒有任何的興趣,也不關心權力的天秤到底是要往哪一邊傾斜。現在唯一能牽動他的心弦的只有那一直未有回應他的金髮人偶。

「你知道寶條最近在做什麼嗎?」他以自己心中的疑問去回答路法斯剛剛的說話。

「寶條?」路法斯皺眉,反問的語氣中洩露一些意外。「以我所知,他最近一直都待在尼布爾海姆。」

「尼布爾海姆?」薩菲羅斯心中的警鈴頓時響起來。他在回到神羅以後,馬上便偷偷地調查過尼布爾海姆的災難報告。那包括只給予高層閱讀的機密部份。所有的資料都一致地說現在的尼布爾海姆已經什麼都不剩,包括JENOVA的身體亦被他穿越過來時意外攜帶的高能量徹底燒毀。

既然如此,為什麼寶條還會逗留在那個地方?薩菲羅斯回想起今天體檢的時候,寶條的實驗室裡的研究員跟他說的話。「你們在那個現在比以前更荒蕪的地方找到了什麼有趣的東西嗎?」他詢問。

路法斯的雙眼裡馬上閃過一絲詭異的光芒。「我聽說,那是一塊巨大的天然魔晄結晶。」他回答道。

「原來如此。」薩菲羅斯冷笑。「那的確是相當稀有的發現。」但是那對於寶條來說毫無研究的價值。

也就是說,那不是一塊普通的魔晄結晶。

路法斯對於他那迅速和準確的理解能力抱有好感,點了點頭。「沒錯。不過不知道是否天然形成的關係,那塊結晶的裡面似乎更罕有地混入了異物。」

薩菲羅斯聽了,想起以前被困在由魔晄凝結而成的晶體牢籠裡的自己,心裡冒現該不會的想法。他正要向路法斯追問那是什麼樣的異物,卻因為突然靠近的神羅總裁而被迫硬生生地把說話吞回去。



「薩菲羅斯,我有另外的一位朋友說很想要見見你。」

薩菲羅斯冷著臉,左手悄悄地握成拳頭,想像著正宗的刀柄在被收攏在五指中的感覺,他在腦裡重演自己穿刺面前的老人的畫面,考慮要不要就在此刻此地幫助路法斯解決掉神羅的現任總裁。

路法斯在旁邊涼涼地微笑著。「父親。」他忽然轉向神羅總裁。「那不是小時候曾經照顧過我的叔叔嗎?他家的女兒我也好久沒見,看來現在已經長成亭亭玉立的樣子。」他說罷,朝那名叔叔和半躲在他身後的妙齡少女揮了一下手,同時附帶一抹迷人的笑容。少女馬上漲紅了臉,抓緊住父親的西裝衣袖,發亮的雙眼死死地盯著路法斯。

神羅總裁也看到了,有點意外地回答:「哦哦,對呢!既然如此,路法斯,你去跟他們打一聲招呼。」

「我非常樂意。」路法斯說完,偷偷地朝薩菲羅斯使了一個眼色。「那麼,薩菲羅斯,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幫我去確認一下四周的保安嗎?」

薩菲羅斯懷抱著對路法斯的動機的疑惑,按照著他的意思,欠了欠身,向兩人告辭。



當他確認自己遠離宴會廳以後,他看到傑尼西斯的短訊回覆說他們在安吉爾的家。他簡單地把剛剛得手的情報發出去,然後便去繼續他那裝模作樣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