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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3: 真相
Chapter Text
   萨菲罗斯微微偏头,避开迎面砸来的一颗硕大宝石,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般优雅地迈进笼内。

  “克劳德。”他耐心又轻柔地呼唤他的小龙。

  宝石撞到他身后的金栏杆,留下一道徒劳的碰撞声后颓然滚落到天鹅绒垫上。

  “别过来……别过来!”沙哑的低吼,尚未完全脱去稚嫩的嗓子似乎要在尖锐的尾音里撕裂,犹如夜莺啼血的鸣叫。

  萨菲罗斯恍然,或许昨天做得有些过了。男孩的唇舌那么小,喉咙紧窄又潮湿,他忍不住抵在不断收缩的喉管里全部射了进去。现在看来让男孩用嘴全部含进去是有点过于苛刻,以至于不慎弄伤了嗓子。

  不过没关系,第一次总是不熟练的。他的小龙很聪明,学起来不会太慢。

  “克劳德。”他再次呼唤着。

  浑身赤裸的少年蜷缩在距离他最远也不过两步的笼子边缘,瞪大一双仓皇的蓝眼睛,如同受了惊吓的小动物一般瑟瑟颤抖:“别过来!不……不要碰我!”

  可怜的小鸟,害怕得连声音都在发抖。

  萨菲罗斯的手往下按在裸露的肩头,皮革手套冰凉的触感掠过锁骨上斑驳的红痕和淤青,指尖描摹着纤细的骨骼——在这里穿一条链子或许是个不错的想法,栓住想要逃跑的小龙,另一头则由他抓在手心。

  掌心下的肌肉紧绷着,就在萨菲罗斯分神的短暂时刻,克劳德猛地挥开肩膀上的手,一矮身灵巧地从他手臂底下钻过去,甚至不打算趁机攻击对方,而是拼尽全力扑向打开的笼门!

  只要能出去……只要能出这个笼子!

  没等克劳德的假设完成,他已经被掐着后颈狠狠按倒在地上。

  “呜……”散落在笼内的珠宝金币冷硬地硌着胸腹,手臂伸长了去够仿佛近在咫尺的自由。可纵使将身下的垫子抓挠出一道道褶皱,失去翅膀与力量的小龙在萨菲罗斯的钳制下依旧动弹不得,破碎的希望晶莹地从他眼角滑落,在深红的布料上留下一团洇湿的水迹。

  “我告诉过你,”他听到男人的声音危险地压低了,“要做个好孩子,克劳德。”

  “不……”腰胯被不容抗拒地抬高,皮手套覆盖的手指插入仍在肿痛的肠道,强硬地抽动刮擦起来。

  “疼……放开……放呜……”

  萨菲罗斯将他的脸按进蓬松柔软的垫子里,口鼻被完全蒙住,他睁不开眼也喘不上气,窒息感如潮水淹没挤压胸腔,肠壁的软肉在皮革的拖拽下火辣辣地泛疼——萨菲罗斯抽出了手指,接着毫无怜悯地压着他的腰整根没入。

  克劳德不知自己是在惨叫,还是根本就没能发出声音。心跳急促如鼓点,扑通扑通地震动着鼓膜,有那么一时半刻他似乎失去了意识,恍惚中梦到一切开始的时候,他被将军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银发迷了眼,不由自主抓在手心,银发如水流从指缝漏下,再一晃神,他正坐在将军怀里,被顶得东倒西歪,神智昏聩地倚在宽阔的肩头,眼泪和唾液糊成一团,呻吟哭泣都困在不见天日的囚笼里,只有眼前这个人能够知道,只有萨菲罗斯……

  萨菲罗斯,将他囚禁在这里的人。

  

  克劳德醒来时,外面的帷幕似乎又盖上了,只留下一隙光亮,勉强能分辨出周边的事物。他仔细找了一圈——虽说这小小的地方也实在不需要用“找”这个说法,但的确,除了垫子和满地的金银珠宝,这里什么都没有。

  衣服也被拿走了吗?他不安地蜷缩起赤裸的身体,浑身酸痛得厉害,稍微动一动,骨头和肌肉就叫嚣着快要散架似的。身上到处都黏糊糊的,不仅如此,后面好像还含着什么东西,他夹着尾巴努力收紧肌肉,也没能阻止它沿着腿根流下去。

  不过,萨菲罗斯将军似乎不在这里。

  这让克劳德松了口气,同时又不可避免地觉得有点委屈和难过。显然,他当不好萨菲罗斯的伴侣,那对他来说真的太过了,好像灵魂都在浓稠的欲望中融化,被拖入不见底的深渊之中。也说不准萨菲罗斯将军只是一时兴起,伴侣这种大事,仓促间的口头决定毕竟算不得数,眼下正好将军不在,他完全可以趁着这段时间悄悄离开,从此把这一切埋藏在心里,回到尼布尔海姆,回到他的同族和妈妈身边去。

  衣服不在就算了,反正变成龙的形态之后也不需要衣服。克劳德试探性地推了推那些金栏杆,发现大概是从外面锁上了,纹丝不动。

  这也是为了我吗……?他更加不安地想,又很快打消多余的念头,在心里默默对萨菲罗斯将军道声歉——就这样直接变成龙形虽然可以出去,但不可避免的会把这些栏杆撑坏。

  这可是纯金的呀。他咋了咋舌,看看周围被萨菲罗斯称作微不足道的财宝,自我安慰着将军或许不会太在乎这些金栏杆。

  小龙下定了决心,郑重地闭上眼。

  不详的寂静浓稠得像要从空气中渗出水来。良久,克劳德的眼睫颤了颤,低头难以置信地注视着自己毫无变化的,属于人类的双手。

  “怎么会……”

  他变不回龙的形态了。

  “虽然稍微花了点工夫,但好在成果是不错的。”

  熟悉的声音从遮盖的厚布外传来,克劳德顿时一个激灵,瞪大眼睛望向声音的方向。脚步声接近了,萨菲罗斯撩起那层笼衣,居高临下地注视尚不明白自己处于何种境地的小龙,嘴唇缓缓弯起一个弧度。

  喉头发紧,不详如阴云沉沉笼罩在心头,克劳德仿佛在祈求什么似的仰起头,小心翼翼地开口:“你在说什……”

  “针对时间魔石的效用做出一点调整,停止的程度和范围,作用限定在这个笼子里。再加上封印魔石……”屈起手指轻轻敲了敲栏杆,萨菲罗斯意味深长地微笑道,“一个专门为你铸造的金鸟笼,喜欢吗?”

  克劳德脸上的血色迅速褪去,本就色泽浅淡的嘴唇显得更加苍白,张合数次才勉强吐出那个冰冷的词语:“鸟笼……”

  “不……你不能……!”

  他像是蓦地反应过来,陡然扑向笼边,隔着栏杆死死抓住萨菲罗斯的衣服,语无伦次地争辩:“你不能把我关在这里!我得回去……我要回去!妈妈还在等我,放我出……啊!”

  一声压不住调的痛呼。萨菲罗斯钳住他的胳膊轻描淡写地向外一拉,克劳德半个身子狠狠撞在笼子上,肩头发出危险的疼痛警示,但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关节便在强大的力量下骤然错位——他的右手臂脱臼了。

  少年的额间顿时沁满了冷汗,在萨菲罗斯松手后脱力地跌回笼内的垫子上,护着软垂的手臂抽着冷气,因疼痛而不住地颤抖。含泪的双眼中,恐惧与绝望几乎要凝成实质,令那抹清澈纯粹的蓝染上灰色的阴霾。

  森然绿眸中仿佛燃烧着能吞噬一切的冰冷火焰,萨菲罗斯将食指比在嘴前,轻轻地“嘘”了一下。

  “克劳德,学会做个乖孩子如何?”

  

  那句话仅仅是几天前这场噩梦的开始,之后无论他怎么哭着哀求,甚至被凌虐到神智昏聩地呢喃着妈妈,萨菲罗斯也只是掰开他的嘴角,用深入喉咙的阴茎堵住了一切不想听的话。

  而眼下,激烈的肉体拍撞声几乎盖过了断断续续的哭叫与呻吟。一度迷蒙的意识再次回笼,双腿被压到胸前,萨菲罗斯掐着他的膝弯,每一次插入都不遗余力地将他完全操开。克劳德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对折了起来,撑至极限的后穴艰难地吞吐肆虐的阴茎,泌出淅沥的体液,捣弄出清晰的水声。昏暗晃动的视线内尽是萨菲罗斯俯在他身上垂落的长发,似蛛丝又似牢笼,冰凉地拂过火热的皮肤,将他笼罩在其中,无法逃脱。

  真的很疼。他根本容纳不了这样粗大的性器,精斑干涸的腹部不断被顶出鼓胀的弧度,小腹隐隐作痛,好像里面的内脏都被萨菲罗斯搅弄得血肉模糊。可偏偏在这样的疼痛做伴下,又有令人战栗不已,暴戾的快感流窜在四肢百骸,榨出身体里的每一滴水,汗水、眼泪、唾液、体液,让他变得湿漉漉、黏糊糊的,如同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

  “萨菲……罗斯……萨菲罗斯……萨……”

  恐惧、痛苦,亦或是牙齿格格碰撞间青涩稚嫩的仇恨,萨菲罗斯的名字书写了这一切情绪,经由克劳德的喉间,声带粗砺地摩擦挤出,一遍又一遍,生锈的刀子一般在曾经憧憬的英雄破碎的身影上刻下鲜血淋漓的字迹。

  萨菲罗斯紧紧注视着身下少年涣散的蔚蓝双眼,颤动嗫嚅的嘴唇,在听清自己名字的那一刻简直硬得发疼,勃起的粗大阴茎狠狠顶进潮热的身体,一下子将少年插得痉挛起来,翘起的性器颤颤巍巍地吐出余精,再发不出抽气以外的声音。捕食者的竖瞳兴奋地收缩成线,萨菲罗斯舔了舔下唇,俯身咬住他滚动的不甚明显的喉结,亲昵地厮磨,宛如毒蛇咬住了觊觎已久的猎物。

  “就是这样,克劳德……把我的名字深深刻印进血肉,融化在骨髓里。你的灵魂将永远留有我的烙印,我亲爱的伴侣。”

  克劳德低低地呜咽起来,虚软无力的手指揪扯着垫子,无意间碰到什么冰冷的东西——

  是那串他最初抓住的祖母绿项链。

  早被操干到手脚虚软的小龙不知哪里来的力气,骤然暴起,用那串祖母绿项链死死绞住男人的脖颈。冰冷的宝石微微陷入喉结下方的皮肤,他咬着牙继续收紧,手背上几乎暴起了青筋。

  “……别动!”克劳德急喘几口气,沙哑道。

  要害被一串项链掌控,萨菲罗斯却也不见慌乱。他像是不需要呼吸一般,在意料外的变故下神色丝毫不变,听了对方的要求后则轻轻挑眉,垂眼探究地打量少年汗湿的额发与哭红的眼角,接着配合地深深埋在潮热的甬道内不再动作。

  克劳德的手在打颤。他在胁迫萨菲罗斯……这种事换作曾经满心憧憬的小龙,或许连想都不敢想。他咬着牙,不敢松开手,也不敢冒险让萨菲罗斯配合更多,只好双手拉紧了项链,尝试着仅仅通过扭动腰身,让那根几乎贯穿他的粗大性器从身体里出去。这比他想的要难,每一次挪动与肌肉的收缩都像是紧紧咬住般在挽留萨菲罗斯,随着茎身缓缓抽出碾磨着前列腺,与狠厉的撞击带来的仿佛要死去似的快感不同,不激烈,却绵延不绝地在下腹流窜着热意。

  这些天来,萨菲罗斯几乎在他身上投注了全部的兴趣,只要想,就会不分昼夜地强暴他,摆弄人偶般将他折成各种姿势,逼他吞下粗硕的阴茎和味道腥膻的精液,不管是嘴还是后面。克劳德早就在漫长过头的性交中磨没了气力,现在更是腰肢酸软双腿无力,但他忍耐着疲倦与快感的侵蚀,喘息着想要脱离控制逃跑的模样实在是很好的余兴节目。

  一时半刻的屏息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萨菲罗斯饶有兴味地观赏了会儿小龙兀自的努力,在阴茎将要完全抽出时,兴致昂扬地用力挺腰,愉快地再次一插到底。

  克劳德仅听到一声轻微的哼笑,随后猛然重新填满身体内部的阴茎就让他再也思考不了别的。他徒劳地张了张嘴,却只能吐出破碎的呻吟和泣音,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比起先前有过之而无不及,深重得像是要顶穿肠道捣烂内脏,以此来惩罚他妄图逃跑的拙劣手段。

  用力到痉挛的手终于无力为继,项链从软垂的手中掉了下来,祖母绿砸在他的胸口,幽幽的,如同另一双相似的绿眼,注视着被情欲与痛苦来回拉扯的灵魂。

  萨菲罗斯的手臂托住膝弯将他抱起来,双腿大开地朝着打开的笼门,然后从后面插入,颠动着狠狠地操怀中绵软无力,连朝自由伸出手都没法做到的男孩。

  太深了,克劳德发出行将窒息的哭喘,再一次高潮带来的快感已近尖锐,他射不出什么东西了,疲软的阴茎不受控制地淅淅沥沥流出液体,浇在笼门外的地上——他被干到失禁了。

  “还是学不会做个乖孩子啊,克劳德。”萨菲罗斯吻着他的耳垂,似是感叹,又似在笑。

  做……乖孩子……

  小龙呆呆地看着那滩水液,像是意识到了那总被认为不可言说的命运,头低垂下去,如一根绷紧到极限的线在刹那间悄无声息地崩断。

  他失去了意识。

End.